补遗之前,需要先回顾一下大师们的翻译与解释。
有人说《溱洧》是一首淫诗,宋朝朱熹以为这是淫奔者自叙之词。因此,其中有几句就应该翻译为:
女曰观乎?士曰既且,且往观乎?
女的说:我们来搞一下吧?男的说:我已经不行了,刚搞完,怎么还有力气再搞呢?
有人讲诗中“且”与“乐”是两个词提出来,延伸解释。
《诗经》中且的用法,有多处与郊野男女之事有关。
郭沫若《释祖妣》一文中涉及到且字有如下说法:1)士、且、土实为牡器之象形,(甲文写作X,即祖),可省为⊥。2)沮、祖、且、社同义,都是生殖崇拜,祭祀祖宗之俗,也就是后来所谓仲春奔淫。
举例如下:《郑风·溱洧》:“士曰既且”。《郑风·出其东门》“匪我思且。”《鄘风·桑中》与《墨子·明鬼篇》的“燕之有祖”全文中的“用泺好宗”等证之。 《羊裘》“洵直且侯”。《山有扶苏》“不见子都,乃见狂且”。《汾沮洳》“彼汾沮洳,言采其莫。彼其之子,美无度。”《北风》“其虚其邪,即亟只且”等等。
“乐”的意义和用法,要暂时抛去人为地为它戴上紧箍咒之后的礼乐,再探讨乐的意义和用法。
乐者天地之合也。(《礼记·乐记》)
调和,乐也。(《荀子·臣道》)
乐者,异文合爱者也。(《礼记·乐记》)
乐者,调畅阴阳。(《礼记·乐记》)
乐者,天地之和也。(《礼记·乐记》疏)
乐,欢也。(《庄子·至乐》)
乐,声色也。(《国语·吴越语》)
乐,谓性与天道无所不适。(《荀子·解蔽》)
同时,闻一多、钱钟书先生也对溱洧的隐密意义的发掘做出过贡献。
上述解释皆出自大家,但当时那些青年男女所说的可不止那几个字。我们稍加考察就知道诗经删减的多么厉害。诗经是周朝官员通过搜集产生于商代的民谣开始,而这种收集民间文学素材的工作因为要报批“研究成果”,被编成“国风”、“小雅”和其它信息,因此称为“采风”。但部分文人雅士或者偷懒或自以为高明,很多内容根本没有上报就被删去。
为了补遗,本人也对后来同河流相关的爱情诗歌包括流行歌曲稍加留意,因此觉得还能说得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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