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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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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看,一路取經,其實沒什么。並不是說,缺了某些,我們就永遠下崗了。誰也管不了了我們,我們也不去管誰。他們愛清高,我們愛熱鬧。他們在六月開花,我們在冬天發芽。誰也不高貴,誰也不卑微。簡·愛說,我們在靈魂上是平等的。張愛玲說要為自己的心而活。虹影說,女子,堅強。所以我們要安於自己的心,聽從自己的選擇。做一個善良的灰太狼,或者成全一個懂得去愛的灰姑娘。
就像生孩子,全世界並不是只有你自己是女人,不是只有你自己承受了痛苦。不是只有你自己幹了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當然,無論多么痛苦,最後還是得生。災難來了,躲也躲不掉。所能做的就是疼痛隱忍。所以。詩篇962說要懂得愛的真諦。 春分在即,弱柳扶風,遙遠的柳笛聲似乎又在耳畔響起,抑揚頓挫,嗚嗚咽咽,那年那月的點滴往事也在這飄飄渺渺的音韻中連成了一串……
也是這樣的季節,熬過一個漫長的冬天,在春風中一聲無拘無束的呐喊,就踏上了春的列車。柳枝在風中搖擺,婀娜而矜持,麥粒般飽滿的嫩芽顆顆排列在枝條,調皮而俏麗,孕育著一個輪回的全部希望。一開始略帶金黃的顏色,似乎也就三兩天的工夫,由黃轉為微綠,微風吹拂,萬條起舞。正如賀知章詩中所繪“碧玉妝成一樹高,萬條垂下綠絲絛”,真是煙柳滿河堤了。
在古人的意念裏,“柳”字諧音“留”,因而古人有折柳贈別的習俗。“渭城朝雨浥輕塵,客舍青青柳色新”,“今宵酒醒何處,楊柳岸,曉風殘月”,“楊柳枝,芳菲節,苦恨年年贈離別”,“笛中聞折柳,春色未曾看”,“此夜曲中聞折柳,何人不起故園情”“揚子江頭楊柳春,楊花愁殺渡江人”,“染柳煙濃,吹梅笛怨,春意知幾許?”文人墨客,對柳可謂是情有獨鍾啊。我並不想留住誰,也無需留住誰,然而卻有著與生俱來的折柳之好,只為做成一枚小小的柳笛,吹出心頭的幽思。養柳者總是喜歡砍去柳的枝條,僅留下粗壯的枝幹,並在其傷痕處包紮上棉花破布之類,是為保持水分還是防寒,我至今也沒弄明白。然而他們的做法恰恰給我提供了樂趣:在枝幹傷痕累累的旁側,總會生出新的、柔軟的、修長而又光滑的枝條,這可是做柳笛的最佳材料。一把折下,去掉尚為錐形的小葉,從這一端扭到那一端,在表皮松動後,抽出雪白的筋骨,柳笛便大致成型了。再掐成幾段,去掉一端的皮膚,柳笛就到此完工了。柳笛聲聲,此起彼伏,給單調的鄉村增添了些許最原始、最質樸的曲調。纖細的柳笛,聲調高亢、婉轉,如戲中青衣的低吟;粗陋的柳笛,聲調渾厚,音域寬廣,如舞台上忠臣良將的長嘯;三兩支柳笛同時吹響,又恰如交響樂,激昂、雄壯,令人熱血沸騰……空氣中,到處傳響著聲聲柳笛,似乎整個春天都屬於了柳笛。繁華過後,地上時而可見幹枯的柳笛,它們走過了笛的年華,消散了絕妙的傳響,逝去了今世的美麗。柳樹上也隨處可見新增的傷疤。我們瞬間的樂趣,是以犧牲柳樹一年的希望為代價的,這樂趣的代價也許太大了!柳笛聲中,總伴隨著無限的樂趣與無盡的希望。天真無邪暫且不說,那一種上天賦予的年少青春是人世間最寶貴的東西啊!駐足柳畔,總要凝神半晌,內心總如逝水滔滔。雖已年近不惑,卻仍摯愛柳笛,鍾情於柳樹,生命的長河中一直縈繞著笛聲柳影。究其本源,對柳笛的癡情也許來源於對遙遠的歲月的追憶吧?
這是在一場小雨之後,伴著和煦的春風,熟悉的柳笛聲又起,吹藍了天空,吹綠了田野,也又一次……
總感覺與柳有一種特殊的情結,可能是故鄉的農村水多柳多的緣故吧。朦朧中,記得小時候家裏低矮的土房前,有一條小河,河水清清的,水邊長滿了蘆葦、蒲草和一些叫不出名字水草,成群的鵝鴨在水面悠閑地遊蕩,偶爾有幾條小魚躍出水面,或戲嬉時遊動的軌跡,在水面慢慢地擴散開來,而河邊成排的就是柳樹了,靜靜地站立著,守護著這寧靜的家園,那長長的垂下的枝條,就像母親溫柔的手臂,隨風輕輕拂動著水面……
“碧玉妝成一樹高,萬條垂下綠絲絛。不知細葉誰裁出,二月春風似剪刀。”我們這裏卻是每年清明前後,河邊那成排的柳樹冒出鵝黃的嫩芽,輕柔的柳枝泛出清新的綠,萬條的絲絛如婀娜輕盈的曼妙少女,自由自在地沐浴在亮麗的春光裏,讓人看到一翻生機盎然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