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者口腔里的一颗虎牙（对于狼头长啸来说，称其为“ 狼獠牙 ”，似乎更为确切并幽默），患上了严重的牙根炎，都痛到鼻翼处了。俗话说“牙痛不算病，痛起来真要命 ”。此话果真不假！

几天前。百忙中的女儿驾车陪我去青城山（三甲）医院口腔科治疗。医生姓付，是个中年男子。听说我的家乡是自贡，他便与我攀老乡，对话甚欢。付医生说，他的老家在自贡与威远的交界地。

付医生先让我去照了全口腔X牙片之后说，要钻开你的这颗“狼獠牙”哈，还须要杀死此牙的神经，然后上药，在四天后再来换药吧。女儿说那天她工作上有要事，希望改在之后一天。

昨（ 4 ）日，女儿再次陪我去换药，接待我们的是一位20多岁的男医生和两位更显年轻的女护士。小青年男医生说，你先去照X牙片。我问，几天前才照过了全口腔X牙片，怎么又要照？对方不语。

在经由小青年护士替我照过X牙片之后，小青年男医生便叫我躺在了牙医专用椅子上，开始换药......孰料，在他将一张医用手巾蒙住我嘴巴之后，一男两女竟然手忙脚乱地将我折腾了一小时45分钟！

深感疲劳不堪，笔者几次都想询问：“ 你们究竟要干啥子嘛，整了我这76岁老头儿这么久？ ”但笔者的嘴巴被医用手巾蒙住，欲讲话却不能，只得忍气吞声地被他三人继续折磨下去。

笔者的牙病从30余年前始发，至今已失去牙齿近半数，所以治牙次数多达10余次。期间，经历过多次钻牙根、上药和换药程序，而且每次大多数是在约半小时内操作完毕的，尤其是换药时间更短。

在忍受过了一小时45分钟的漫长换药过程之后，当那张医用手巾从嘴巴上揭开，笔者怒不可遏，便高声责问青年男医生：“你是拿我当医疗模特男操练手艺不成？难道你不可以找年轻力壮的牙病者当医疗模特男操练手艺吗？”

见我动了真怒，青年男医生满面尴尬地道歉说：“请大爷原谅我的医术有差距......”

笔者见青年男医生知错认错，态度端正，也就作罢，不再怒怼。

女儿问：“下次换药在哪天？”

青年男医生答：“四天后。”

出了医院大门，我对女儿说：“打电话查付医生的值班日期，下次换药找他。我坚决拒绝再去替别人当医疗模特儿练手艺活受罪！”

回家路上一路思之，愈觉不妥：看一次牙照一次X牙片；过四天去换药，又再照一次X牙片，这岂不是在让牙病患者承担不必要的医疗费用吗？难怪，医疗硬件如此上乘的青城医院，竟然会如此地门前冷落车马稀。实则活该！

图片：环境优美、硬件上乘的青城山（三甲）医院

继而，笔者慨然叹道：“看病难，看病贵，此‘病’谁能够彻底治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