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每年春天的季節,我和我的地質隊員們,又要出發去草原了,我的行囊中,裝滿了父親的叮嚀和母親的嘮叨,還有朋友們深情的珍重。
那個時候去草原的路都是沙土的,我們乘座的是敞蓬卡車,北行疾駛的車輪,卷起黃色的煙塵,遮住了我南望故鄉的目光,透過煙塵仰望藍天,偶爾會看一隻蒼鷹在黃草地的上空飛翔。
在這樣的路上我們要走上四天四夜,才能到達我們工作的地點,真是一路披星戴月,餐風露宿,征袍上滿是黃色的塵土,卡車顛簸著滿是灰塵的思鄉愁,彌漫在草原的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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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下風帽,帶著一臉的塵土仰天長望,那隻驕健的蒼鷹背負著我的目光和那份思鄉的春愁,在草原的上空盤旋。
唉!
到了草原的腹地,草還沒有吐綠,幾片殘雪和滿目的淒黃籠罩在我的胸前,沒有綠草,牧人們還沒有來放牧牛羊,空蕩蕩的草原,隻有一絲春風孤單掠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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褪去滿是灰塵的征袍,洗去臉上的泥土,背上我的地質行囊,拿起一頭圓一頭尖的地質小錘,帶著我的地質隊員,還有那份濃濃的春愁,溶進了黃色的蒼茫之中。雖然,草原很遼闊,很博大,但是,空寂是那樣的醇厚,孤獨是那樣的純正。我們一行地質隊員是那樣的渺小。如果,此時把草原比作黃色的大海,我們還不如一滴小小的水珠。
春愁小了,春愁淡了。
數日,當我們披著晚霞歸來的時候,草吐綠了,放牧的人來了,牛羊也來了,陳舊的氈房,象星星一樣,撒落在綠草地上,每一座氈房中一定盛滿著美好的夢想。那架破舊的勒勒車上仍然載著那個古老的故事,壓的勒勒車吱吱作響,沈長而又悲涼的馬頭琴聲,悠揚地回蕩在草原上。
春愁還是那個春愁,隻是改變了顏色。
沿著那條來回走過十年的路,我走出了草原,帶著那個抹不去的曾經的思鄉春愁。
也是在春天裏,我認識了她。
她,才華橫溢。
她,沒有草原姑娘那樣粗獷和豪放,沒有草原姑娘騎馬奔馳草原優美的姿態,不會象草原上的姑娘,燒著幹牛糞煮著香噴噴的奶茶。但是,她卻有著草原姑娘一樣美麗的臉龐和一雙會說話的大眼睛,有著草原姑娘一樣的吃苦耐勞,有著草原姑娘一樣的勤儉持家,有著草原姑娘一樣的柔情似水,有著草原姑娘一樣的善解人意。
於是,生活上的煩心事,我願意同她談談,她總是能明辨生活中的是是非非,把生活中那屬於我的缺點,說的那樣的婉轉,那樣的平和,那體貼和相助的感覺,總是讓我感到無比的慚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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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條清澈而又纏綿的溪水,曾經洗去過我的煩惱和憂愁,曾經滋潤過我那個快要幹躁的靈魂。她在遙遠的南國,可我們的情卻好似近在咫尺,即使這樣,我也無法報答她對我的安慰和愛撫,再見時難。
無奈!
思念,又成了一種別樣的春愁。可這個春愁,卻盈滿了思念的幸福,還有夢中的溫柔和纏綿,讓我銘記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