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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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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疫长征歌》
闻波啸笛
——2019岁末至2020年初,热魔大军至,冠毒作先锋。二十余日,吾及妇大病初愈,打油记之,思犹心悸。
抵抗热魔,犹如长征。
初时夜烧,白日畏寒。
时好时坏,谢绝多宴。
人难理解,以为矫情。
及至腹泻,兼之呕吐,
发烧常态,浑身酸软。
危难之时,求助社区。
其言也哀,其言也真。
吾等凡夫,防护无服,
何法相助?焉敢鉴定?
请打幺零,不接勿停。
转思心平,祈祷求宁。
中药西药,狂吞争命。
终赖自身,抗力相争,
赤水四渡,发烧终停。
寒战仍袭,干咳来临,
口腔溃疡,食物难咽。
头疼犹甚,撞墙跺地,
饮食不思,思维亦停。
反反复复,征途泠泠。
热水有袋,常卧常醒,
不喘不倒,终应庆幸,
皇冠非冠,谁能厘清?
居家莫出,磨难磨己,
减少纪录,即是奉献。
我祖水神,请降甘霖,
雾散毒消,神洲康宁。
注:学者考证,龚姓始祖为水神。
2月4日周二正月十一,晴。是日立春,鼠年始。
以下枯笔从头复盘:
1月13日,周一
夜,闻波发烧。
焕丽说,这还是8号、9号在黄陂冻狠了引起的。
【8日、9日黄陂轩岭山庄武汉老五中6508班聚会。
8日,原定在武汉剧院门口8:45上车,等至10时方来车,约一小时余至黄陂轩岭山庄。午餐后得知,此处已住满了人,只得用车将大家安排至另一山庄。车行近半小时,到达木兰湖银龄公寓。公寓良久未使用,到处散发霉味,丹桂坪1号楼三层九间房仅有一个开水壶……下午,未竞麻者四人:风火轮、汪妹妹与闻波、焕丽去嗨歌。歌厅建在湖中央,颇大,可坐百余人,可惜那日寒冷,两柜式空调也只能启动一个。汪、风到过轩岭,知其性,着衣颇多。嗨至中途,话筒之一电耗尽。再过一阵,另一话筒电亦耗尽。四人出歌厅,方见“那雪下得正紧”。
9日上午,银龄公寓电视“因风雪等故障停”,闻波、焕丽缩寝室内看手机……】
1月14日,周二
杨、陈请众吃年饭,赴宴前,闻波畏寒,不敢穿至黄陂时的那套衣服,上下身皆加衣。
夜,闻波发烧比昨夜更甚。焕丽问“电热毯未关?”
1月15日,周三
下午,焕丽游泳。闻波健身,只一会觉乏,休息,等待。
夜,闻波发烧更甚。
1月16日,周四
闻波白天全躺,畏寒,味口全无,食粥少许;腹泻,夜发烧。
1月17日,周五
焕丽参加刘等看望周 ,直接告之众,闻波感冒了不能来。
闻波病状与昨日相同,下午更觉全身寒冷,晚餐吃少许饭,自以为病有好转, 入夜更难受。
1月18日,周六
感觉稍好,俩人下午至江湾游泳健身店,不敢健身,仅洗澡归。
夜,闻波又发烧,焕丽亦开始发烧。
焕丽推掉了明日肖氏家族聚会。
1月19日,周日
闻波感觉好多了,只是浑身发软,焕丽的病状差不多。
夜,两人皆出一身汗,庆幸病好转。
闻波推掉明日“济生堂”聚会,含糊地解释一通。
1月20日,周一
晨起,感觉不妙。两人皆腹泻,全身酸软,开始咳嗽,作呕,不思饮食。
近几日发热规律:夜间发烧,白日体温稍高,但寒战常突发、频发。
下午箫吟回家,抱怨两人太轻视冠状病毒。
1月21日,周二
近14时,箫吟开车载闻波、焕丽至四医院古田院区看病。内科急诊处排队约近百人,仅一名医生接诊。一小时后,那名医生去参加急救,无人看病。十几分钟后,有人大闹,终于陆续来了四个医生。至17时半,闻波、焕丽方轮上就诊,医生开出验血和CT检查单,两人上楼验血、做CT检查,箫吟在一楼内科急诊处代两人排队……19时稍过,轮上就诊,医生看检验单和CT片后告之:“你二人均已感染,先吊针吃药吧,明天一定挂呼吸科号,复诊,一定一定。”
1月22日,周三
凌晨1时才到家,下午去四医院复查,被告之全院已不接诊任何病人。四医院古田分院待全面消毒后,作中心城区的发热门诊专点。无奈,返家。
夜,两人催箫吟返回光谷理想城,以免染病。
1月23日,周四
武汉封城,市内公交、地铁全停。
闻波全天躺。
焕丽发烧干咳。
闻波不思饮食多日,焕丽亦开始厌食,红烧肉、排骨海带汤等全倒掉。
1月24日,周五,大年三十
闻波全天躺。
焕丽看完春晚后,感觉体温上升,量,37.9度。过后说:“当时真的是绝望,心想,完了,完了,交通也没有,怎么办?”
1月25日,周六,正月初一
闻波回匡人视频电话,告之两人病情及看病经过,曰“病不谓不重,只是尚未达标,不收住院”。匡人总结:“应是普通流感加肺炎,而非冠状病毒肺炎,所以只能回家,不能救治。”
闻波全天躺。
焕丽发烧干咳。
1月26日,星期日,正月初二
闻波全天躺,咳时两肋疼。
焕丽发烧干咳。
焕丽同学Pxm的微信:@XLG?都不靠谱哦!人家也怕啊!我弟弟咋晚拉肚子了,车不能上路,联系他们一个电话都打不通。我只好叫他在家先吃点药,观察下再说。
唉!各位保护好自己啊!政府现在还忙不过来,找社区、120、110,均不行,是叫天不应,呼地地不灵。
1月27日,星期一,正月初三
11时许,两人至社区管委会,共有五人值班。至,值班者急呼:“莫往前走,就那里讲,勿摘口罩。”闻波告之两人病情,入夜则加重“若身体不能支持,如何求助?”某女回答很干脆:“打110”。
傍晚,焕丽错拨电话至社区管委会,其答曰,我们也是上有父母下有孩子的人,我们也无法,又无防护服……
1月28日,周二,正月初四
与昨夜相同,都是后半夜即凌晨体温上升,今头疼加剧,闻波以手加额击打,恨不得撞墙。
10时,闻波起床见太阳高照,心想,又活过来了。谁知仅过约一小时,忽畏寒,忙灌一热水袋,焐躺沙发盖两床被,仍觉冷。
14时,焕丽催闻波食粥。然而不久,焕丽呕吐两次。
两人均觉:今日最痛苦。
1月29日,周三,正月初五
晴。
闻波凌晨时头疼比昨日强,口腔溃疡稍好些,仍不能咀嚼食物,午餐食蒸蛋泡饭。
焕丽凌晨仍发烧,中午想吃点辣东西。
下午,两人自22日以来第一次外出,见多家店铺关张,超市中除百货、食品楼层外,其余皆未开张。
入夜,寐,两人均剧烈咳嗽,闻波犹甚。
1月30日,周四,正月初六
晴。
自16日至今,闻波第一次白日未卧床,但口腔溃疡又加剧。
1月31日,周五,正月初七
晴。
凌晨一时,闻波口腔剧痛,不得不起床卸掉假牙。
两人似乎未发烧,也许是好兆头?
2月1日,周六,正月初八
晴。
小区门外热干面门店生意很好。
闻波做了些龟苓膏,因见其配料为金银花、茯苓、蒲公英、全龟等,皆有利于清火败毒。另外,莲子芯、野菊米泡茶也上场了。
下午,两人突发寒战,只好焐被……
2月2日,周日,正月初九
阴有雨。
两人8时余起床,比前些天早一二小时。
下午,闻波又卧床。
2月3日,周一,正月初十
晴。
焕丽中午拟发图片至家人群,告之想吃饭了。闻波道:早晨还喊头疼,忘了?
闻波口腔溃疡稍好,右半边可以勉强咀嚼。
小区门口贴上了“有疫小区”,本单元门口贴上了“有疫门栋”。
沪指大跌近8%,专家说,这是黄金坑,N年难遇。啊,福将降临,阿门。
记于2月4日周二正月十一,晴。是日立春,鼠年始。
——长篇小说《老邝的幽默》片断
老邝喜说笑话,常说常新常爆笑;但又常常耿耿于怀:笑声之余,有人说老邝笑话只算是诙谐,不能称作幽默,即使在老邝修成正果之后。老邝常叹:唉,谁叫一个笼子关进了几十个叫鸡公呢!
…………
老邝也许天生幽默。上大学之初,他刚一亮相,稍一摇舌,就引来笑声一片。
那是恢复高考后的第二年,老邝考入的是湖北某师范大学中文系,入学时值一九七八年秋末。老邝脚穿一双黑面白塑料底的松紧布鞋,即北方人所谓的“老头鞋”、“懒汉鞋”。一条蓝色西裤拖至脚后跟,常为地面做清洁。上身着大众化的蓝色中山装,只是穿法与同学不同。
恢复高考后的头两年有个有趣现象,即考上理科的年龄小的较多、考上文科的年龄大的较多。老邝班上的同学当年平均年龄近三十,原因是“老三届”居多。老三届高考前的经历都差不多,先上山下乡,后回城进工矿企业,受农工濡染多年。此辈都有大侠情结,骤然一下进了高等学府,仍是农工豪气不减,着中山装喜将长袖卷起一节、领口敞开。老邝却是长袖直垂,垂过双手一半;领口紧闭,闭得严严实实:不但第一颗扣子是扣着的,连风纪铁扣也是铁扣铁。那头上还罩一项鸭舌帽,更是与当时青年不同。老邝着装严肃,表情严肃,年龄也显得“严肃”——老邝天生老相,时年三十,模样却像四十多。
那年头,高考录取率极低,大多数“中榜”的人都似乎有“劫后余生”的感觉,显得极亢奋。报到之后,同学们最初的熟识多在寝室。大家拿着被子、箱子、一网兜的脸盆茶缸饭碗之类,还有一个磕碰不得的暖水瓶,忙乱又兴奋地在高低床之间寻找贴有自已名字的纸条,都想尽快将手中的东西落窝。骤然一见早到的老邝,以为是辅导员老师,纷纷忙不迭地喊:“老师,我是……”“老师,请问……”待知道老邝“不是老师,也是同学”时,自是笑声一片。
老邝却迅速将“笑点”转移了。只听一声清晰的“刁达赖同学”,大家的目光便随老邝的喊声“刷”地射向老邝的下铺同学。本来嘛,“刁”姓者极少,又容易让当年人联想到耳熟能详的《沙家滨》中的刁滑参谋长刁德一,更何况取名又与逃亡出国的那位西藏活佛一样。刁姓怪名自然引得众目所向。“刁达赖同学”有些着恼又不便发作,只得一本正经、一字一顿地说:“我不叫刁达赖。老邝同学,你怎么三个字就错了两个!你是怎么混进大学的?”有人便边看床柱上的字条边念,然后说:“哟,哟哟,真的是三个字念错了两个,确实不叫刁达赖。”同学们围过来后,却又有人将老邝念过的三个字咀嚼道:“嘿,嘿嘿,刁……达赖! 刁……达赖!”猛一下,笑声、跺脚声、以拳击掌声和笑岔气中的咳嗽声几乎一齐迸发。
沸反盈天中,不知是谁不小心把老邝的鸭舌帽碰掉了。这下刁达赖的机会来了,便像《沙家滨》的那句唱词——这小刁一点面子也不讲:“哎呀,老邝同学,你可真是聪明透顶啊!你的头顶和伟大导师列宁真像啊!”这番恭维的假惺惺十分露骨。大家一看老邝光亮的头顶,一回味那相似、相同的武汉音“透顶、头顶——秃顶”便都哈哈大笑了……
那之后,似乎同学们一听老邝说话就乐,甚至一见老邝就乐,多年之后也如此。前些年的一次同学会上,有人又有了重大发现:“哎,你们看,咱们老邝要是有人包装,是不是又一个潘长江,又一个葛优。”真是不说破不像,说破了怎么看怎么像。老邝身个、脑袋颇像潘长江,面相则像葛优。众人便嚷嚷:“对,对,老邝真是潘长江第二、葛优第二、潘优第二。对,对,潘优,邝潘优。”刁达赖一本正经地反驳大家:“不对,不对,老邝怎么是潘优第二昵?应该是前潘长江、前葛优、前潘优才对!”
※【大学同窗习达桢兄刚“走”不久,“平静,没有痛苦”,享年七十周岁有余。达桢兄旷达、好侠义、爱热闹,啸笛特用庄子的方式,以此星点片断为达桢兄送行——达桢兄,曾记否?当年的嘴巴官司?中文系的这些学友都曾多么地狂放而狡黠啊!】
※【弄点玄虚:长篇小说《老邝的幽默》部分人物“剧透”——马小太(本名牛秋风,有“秋风扫落叶”之作风),马列主义老太太。马一平,牛秋风之夫,后主管旷世集团经营。孔颖达,旷世集团的诸葛,一位极有趣的人物……。三梦:缪迷梦、甄醒梦(爱言“我们正统马列主义者”)、贾圆梦(开口则道“兄弟不才,忝列读书人之列”,表面酸腐,实则……)。三邪:邪圣、邪仙、邪怪。】
龚文波,男,湖北武汉人,原《经济信息报》总编室副主任,已退休。《经济信息报》由中国人民银行等七家单位联合举办,董事长为中国证监会首任主席刘鸿儒,该报后因政策性原因解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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