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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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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向往春天里的样子
我向往春天里的样子
当风裹着暖流劲吹的时候 我知道春天来了 窃喜中生怕太兴奋让那醉心的柔遛掉了
大地开始复苏 花儿开始绽放 树上的叶子才刚刚出芽 一场雨雪又要来临了
春天的脚步近了 春天的步履蹒跚 春天有早春和暮春 春天有温馨和眷恋
一个声音说——春天也会有四季 四季里天天都可以是春天
我向往即将消失的小巷
每晚散步都路过 那是一个秃废的小巷 一个令我记挂的小巷 巷深处房子拆迁了
小学时我家就曾住在那儿 每天放学都经过那小巷 那时奶奶活着 死后便通过那小巷
巷口是五交化两层小楼 它用稀罕的电视机放映了最早的电视剧 加里森敢死队和桥
楼即将被拆掉 巷也就消失了 现在很少有人知道 这里曾引领过那个时代精神风骚
一个声音说——你用诗给我们立座碑吧 因为您说过——活着是之我的意志
我向往记忆里的金砖
常态下人也在不停地回忆 回忆是思维运转的齿轮 而美好的回忆是思维的润滑剂
黄医生头发雪白是个校医 待人真切和蔼 非常乐于助人 是我遇过的真正的好人
季大哥在物资回收站 去那儿剪报相识的 在镇江塔下他的家 请我吃过两顿饭
王同学与我萍水相逢 那晚我办一件当时很急切的事 他耐心陪我去多处奔波辗转
一个声音说——爱产生的美可以享受一辈子
我向往这样三幅画
听诗人描述——走在戈壁滩上猛然撞见一个断崖 跪下泪奔觉得自己不如一粒砂
坐地埋头沮丧的时候 天边升起了红彤彤月亮 此时多想得到一个来自女人的安慰
天葬师天葬台尸体篝火和秃鹫 相机骤然失灵 头发根根竖起 祷告之后恢复如常
一个声音说——你寻找之我的路依然漫长
我向往灵异的稀奇
路过生化楼标本室拐角 无路可走人被墙堵 俗称鬼打墙 摸索退回总算自我解救
借宿乡下老房子 夜里身体被压沉重如山 揪哭身旁陪睡的孩子才摆脱了所谓梦魇
傍晚纪念塔附近 模糊里觉得前方浮着东西 狗冲过去一只猫溜了 无人无物不禁悚然
一个声音说——山外有山还有平行空间
我向往思古潭之行
大老王是父亲提拔的大队书记 一个星星贼亮的晚上十六岁的我跟着他在田埂上跋涉
本想体验些乡村快乐 不想一天就两顿饭 青菜不炒是饭锅蒸 拌些盐没油难以下咽
第三天王家办喜事请媒人吃饭 鸡鱼鹅鸭荤菜十碗 俗称十大海 大吃之后我便溜了
走一路吐一路 到镇上投了朱大伯家 他家后院树上有只猫头鹰 老夫妻俩好善良
一个声音说——对恩人难以报答就去怀念吧
我向往感应的真实
父亲去世时我在北京 得知消息返回住处 一开门灯就亮了 灯线被门框绞住断了
当晚坐上火车 三个和尚围着我 面对面四个人 大和尚睿智通达 我把奔丧事说了
父亲是土葬 顺应土政策当晚就必须下葬 那时境况无奈凄惶 用电话了解情况
第一个电话说正出门 第二个电话说进山了在下车 第三个电话说好了正在下山
一个声音说——佛祖显灵还是之我显神 每个电话都打了在节点上
我向往少年时候的样子
有段时间我家在后院开了扇门 还砌了瓦顶的小门楼子 出门便可到瓦匠姚老四家串门
姚老四喜欢画山水画 他画我就看陪他讲话 常给他当模特让他画我 周围孩子也这样
有次他带我们掏了半水桶螃蟹 叫孩子们回家一人偷一酒盅子油 他说螃蟹放油炸好吃
三十多年后相遇 在他古董店他把他藏的我的肖像送我 展开看好陌生 欣喜转失望
一个声音说——你的我还是你从前的我
我向往皖西大戏院
提起就叫我惆怅 如今早就拆了盖了新楼房 元帅亲笔题的金字牌匾散落在废墟上
在没有电视日子里这儿是精神殿堂 建筑风格大气 音响效果一流 全城人心里凤凰
每天晚上我都要去那儿遛一趟 爬墙头钻座位底下 逃票看电影是孩子们便饭家常
就在戏院被拆时 一件悲惨发生了 剧团演出途中出车祸包括团长五个演员都蒙难了
一个声音说——他们是在用血肉之躯来祭奠图腾的灭亡
我向往吊桥下的新河
这是一条人工河 这是一条五大水库养育的河 这是一条闻名于世首脑们光临过的河
小时候我经常和妈妈来河边清衣裳 家离这儿两里地 妈妈挑着俩个大篮子 我跟后面
浣衣地方紧靠码头 对岸是齿轮厂 有天晚上为看电影上船的人太多 船翻死了十几个
不久渡船没了码头还在 在码头的上面架起了一座吊桥 现在桥老了 准行人不准行车
一个声音说——忘记历史就等于现在的我在抛弃从前的我 结果是将会失去我们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