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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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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国这个“丛林社会”里求得生存,就像在自然丛林里一样处处存在危险,在“优胜劣汰”生存法则的作用下,弱者时时刻刻都可能面临灭顶之灾,从每年数以万计的非正常死亡数字上,难道不足以说明这个问题的实质吗?
据说为了增强生存状态的安全感,丛林里的动物大都成群结队群婚群居,人类在进化成人之前也是群婚杂婚,随着群居生活安全系数的逐步提高,才慢慢过渡到现在的一夫一妻制,当然了,即使是现在,那些自觉“安全系数”低者为给自己壮胆,也不排除搞个“一夫多妻”或“一妻多夫”,自觉“安全系数”更低者通常找几个保镖,最没有安全感者则是扯竿大旗结成党派以成全一己之私,这就是“某主义完全能为一些人实现”的真谛,这就是“文明社会”里“组织”的功效,只有组织的人才知道脱离组织是多么危险。
最近,有一个名叫付达信的湖南农民,看来他一定是被组织上给拉下了,都69岁的高龄了还没有找到“组织”,所以这老兄竟连“吃穿”等基本需要都成问题,69岁的湖南农民付达信为找到“组织”,也就是通常讲的为了积极靠近“组织”,他用的方法竟然是在北京火车站广场,持刀抢劫两名旅客而后被请进看守所,他终于遂了自己多年来的心愿,他对“组织”上的最高要求,就是让组织上把他的“罪行写重一点”,而在得知自己仅被判两年徒刑后,69岁的湖南农民付达信“非常不满”,他有很多委屈的话儿要对组织上说,他说什么呢?他说他担心“过2年出去还是不能养活自己怎么办”——这确实是一个实实在在的问题,由此看来,脱离“组织”是多么的危险……
回顾本人从小到大的生活历程,本人确实为参加某些组织而激动过,比如上小学第一批参加红小兵组织,上初中第一批参加红卫兵组织,上高中第一批参加共青团组织,也许是那时候被成功地“愚民”了吧,一种为理想而献身的激情让人达到忘我的境地。我是什么时候感到加入组织是可耻的呢?回想起来那是在我大学二年级的时候,那些比我晚“成熟”的人比我进步更大,上了大学才入团的同学接着就入党,有人问你怎么一入党就不再擦黑板了?这些追求进步的人说:我不能总擦呀,我要为你们入党创造条件。
要不,那些混在官场的人沾沾自喜地说:现在中国聪明的人都在政府部门。河南省水利厅原厅长张海钦也说过这话,遗憾的是他这个绝顶聪明的人,现在自己已经把自己导演到监狱里了。看来,这样的聪明只能是雕虫小技小聪明,我说过一句话,不受制约的权力是一堆臭肉,只有蛆虫和苍蝇才去追逐它,不入党、不进政府部门,这是我17岁以后抱定的生活信条。那是1982年,楼上的学兄李某借我的《普通逻辑》(教科书),当时我确实不好意思借他,因为书的扉页上我写有一首小诗:“峭峰苍月冷僻僻,薄雾缭绕静寂寂,十年寒窗向学苦,有为不攀青云梯”。李兄还我书时果然开导我说,诗的最后一句你应该写成“有为只攀青云梯”,李兄从小组长到班长再到校学生会主席,参加过全国学联代表大会哪愁吃喝,聪明的他却栽倒在大学党委书记位子上,据说这老兄现正在号里关着呢,敢情他一定感到脱离组织的恐怖了,因为对他们这些聪明的人来说,脱离群众倒不是可怕的事情,脱离组织那才是真正可怕的……,可这组织却是双刃剑,过去只知道把一切(包括终生)献给“组织”,“组织”比爹亲娘亲(但毕竟不是亲爹亲娘),却不知一个不受制约的组织除了害人,它还会翻脸不认人的,要不说是“伴君如伴虎”呢。
让人感到欣慰的是,69岁的湖南农民付达信从进了看守所后,他如鱼得水:“我在这儿挺好的,已经胖了10斤”。付达信接受采访时称,“到时候将认真考虑考虑,实在不行就再抢劫,然后回监狱里养老”(2008年12月21日法制日报)。看来“组织上”这会儿确实对他不薄,但愿“组织上”永远不再让他饱受脱离组织的苦楚。为了不让其他更多无组织的人如法炮制,即那些下岗的、失地的、流浪的……,以避免他们蜂拥寻找组织给组织上增添不必要的麻烦,希望有关部门对此事件低调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