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小说)梦境杀人
十五
夜晚的月亮又大又圆,高高地挂在天上。是个满月,它的光芒,比不上白天的太阳,但也比,暗夜有光亮,也可以在晚上,人,行路时,看见白色的路眼。给行路的人照一点,微弱的光明。据说在满月的夜晚,谈恋爱的成功率,要高一些。有一首歌曲叫《都是月亮惹的祸》。
皎洁的月光,透过浓密的树叶,照在,广袤的林地里。地面上就有了,斑白的亮点。是谁打碎了的镜片,散落了一地。
“昨天……,你怎么不去?”男的有些气短地问。
“到那里去?”女的故意地问。
“你不是不知道。怎么这样说啊!”
“我知道什么啊?我怎么说了!?”女的有些得意地说。
“我的那些……,朋友聚会,都带‘朋友’去了,就我一个人。多没‘面子’。”
“你朋友聚会,带‘朋友’去,管我什么事啊!?”男的还没有说话。女的想了想又接着说:“朋友‘朋友’,大家不都是朋友吗?”
“我是说女朋友。”
“哦!你到是说清楚了!”
“好吧!赖我!没说清楚!那你怎么不去呢?”男的还抓住这个话题不放。
“我凭什么要去啊?”女的娇嗔地说。
“以后是要见面的。”
“以后……,以后再说。”……
钱江涛,发现了他的“猎物”。他像一个猎人一样,小心翼翼地,接近、接近……。
一根,长久干枯的树枝,“啪”的一声,从树上掉落就下来。“咔嚓” 钱江涛正好踩在上面,那根,长久干枯的树枝,断裂成两截。
“你看!有野兽过来了!”男的故做紧张地对女的说。
女的吓的,急忙躲进了男的怀里。
“哈哈!哈哈哈!……”男的笑了说。
“我还因为你什么都不怕呢!你听谁说过,这个林子里有野兽?你也不想一想。”
“你坏!你坏吗?!”女的把手握成了小拳头,在男的胸口上捶了几下。
“好!好!我坏!我坏!不这样……,你还不过来。”男的得意地说。
“说真的!你什么时候再到我家去?”男的收敛了,嬉皮笑脸,正式地问。
“怎么去啊?”女的很无奈地说。
“上次去你家,你妈、你姐姐……,你家里人,对我好冷淡。他们好像不喜欢我。嫌弃我家是农村的。我看,我们恐怕不会在一起。”
“怎么会呢!是你多心了!他们就是这样的。”说着男的用嘴去亲吻女的脸。
女的不再说话了。沉默着,一副落寞的神情。只不过让夜给,遮掩了。
男的亲吻,撩拨着,少女的情怀。使少女不能自持。少女也亲吻了少年……。
钱江涛,抽出那把,因为杀人太多而钝了,重新打磨在月光下寒光闪闪的刀。月光透过,没有完全遮蔽住天空的树叶,照进了树林里的,缕缕光亮。这缕缕光亮,有一缕光亮照在,钱江涛拿着的刀上。刀在这光亮里闪了一下。
“你看,有光亮,闪了一下!”女的停住了动作说。
“在那儿呢?”男的没有看见,在寻找着说。
“刚才看见,闪了一下。现在又不见了。”
“没有!那里有啊!是你眼睛花了。”
他们四片,烫热的唇,又重新合在了一起……。
他们在寻找着,寻找着,彼此的一颗心;寻找着,彼此对,对方的一颗真挚的心。他们在探、寻着。探、寻着,彼此的爱;探、寻着,彼此对,对方的爱。他们在渴望着,渴望着,感受……;渴望着,感受因为爱而热烈跳动的心;渴望着,感受因为爱而热烈跳动真挚的心。他们热烈地拥抱着,缠绕着。在地上,翻滚着。……
钱江涛,接近着,接近着,接近着……再,接近着,接近着,接近着……。死亡也向这对恋人,接近着,接近着,接近着……再,接近着,接近着,接近着……。这对恋人在激情中,缠绵着,翻滚着,搅动着……。没有发现死亡正在降临到他们的头上……。
钱江涛来到了那对恋人的身边,那对恋人也发现有人在身边。发了一个愣神,想要询问。钱江涛也就是给了他们一个愣神的时间。他举起刀向那个男的砍了过去,那男的头就顺着钱江涛那把锋利无比的刀的砍下,掉了下来,向旁边,骨碌滚了一下,停住不动了。鲜血从那个男的脖颈被砍断的地方流了出来。
女的愣住了,被这突如其来的悲剧,被这血腥的场面,吓的呆住了。钱江涛好像要故意戏弄,戏弄那个女的,他从地上拿起了那个男的首级(头)。这时这个女的才反应过来,她“啊!啊!啊!”
地大声叫着,赤身露体地,爬起身来,拼命地,逃跑。跑着,呼喊着:
“救命啊!杀人了!救命啊!杀人了!……”
也不知是人们恐惧……,还是树林大了而人们根本听不见她的呼喊。女的呼喊声就淹没在这茫茫的树林中。女的逃跑的快,钱江涛提着那个男的首级追赶的也快。女的逃跑的慢,他提着那个男的首级追赶的也慢。女的拼命逃跑,慌不择路,树林里的视线,不好,她被一根巨大的,枯败了的,树干,拌摔跌出很远。她的身体上,到处是,树枝、树干刮擦的块块青紫,条条血痕。这一下她摔的太重了,而她正是摔在一块大石头上,她能感觉到她的腿以及胸肋骨被摔断了,她疼痛一直钻进她身体最深处。她疼啊!她恐惧!她
“啊!啊!……”的叫着。
声音早已被喊的嘶哑了。她的
“啊!啊!……”声,连钱江涛听到都有些困难。钱江涛一步、一步向她逼过去,她用手支撑着赤裸的身体,一点、一点地向后逃避着。嘴里发出
“不要过来!不要过来!求求你放过我!求求你放过我!”的苦苦哀求声。
但是她的苦苦哀求声也是,嘶哑、渺小的,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放人那不是钱江涛的作风,他是魔鬼。一个“魔鬼”能放一个可以任它蹂躏的人吗?钱江涛提着那个男的首级一步、一步向她逼过去,她用手支撑着赤裸的身体,一点、一点地向后逃避着。她是再也逃避不了了,她没有力气逃避了,背后的一块巨大岩石,挡住了她的退路。钱江涛赶到了她的眼前。女的,眼睛恐惧地大睁着,大睁的眼睛,好像都可以从眼眶里掉出来,她想逃避死亡,恐惧使她的肌体,僵硬。她靠在岩石上大声地
“啊!啊!啊!……”地叫着。
忽然她的声音断了,头掉在地上,向旁边滚了滚,眼睛还大睁着,向上看着。身体的上半部向另一边塌了下去,臀部还保持着,坐着的姿势。血向一旁,喷洒了过去。钱江涛从地上拣起了,依然大睁着眼睛的女的头颅(首级)。他为什么要他们的头颅(首级)呢?不知道。他要他们的头颅(首级),有什么用呢?不知道。难道说他想用他们的头颅(首级)记自己(钱江涛)的战功。谁知道,也许……,也许只有天知道。
钱江涛一只手拿着他们的头颅(首级),另一只手,拿着那把,刀尖朝着地面的方向,还从刀上,滴落一点点粘稠血液的刀。在月光下看不见,那液体的颜色,我们知道它一定是鲜红的,也许上面还有热气,向上面,冒着。
钱江涛走了一段路程。他把手里的头颅(首级)向外一抛,仍了它们。他为什么又仍了?没有人知道。就像,当初他为什么要把它们,拿在手里,一样没有人知道。(未完待续……)
作者姓名 李建国 地址 合肥市天长路56号第二单元104 邮编:230001 qq49631697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