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小说)梦境杀人
七
“报告!”小陈向李探长敬了个礼。李探长举手回了个礼。
“你们搜查,怎么样?”李探长关切地询问。
“没有搜查到,什么有用的,线索,听到一些事情。”
“什么事情!”
“黄彩芹有个侄孙子,在其它户中住,最近到经常来。具反映,说这人,有些小偷小摸的坏毛病。……”
“她的侄孙子叫什么名字?”李探长问。
“善勇强!”
“你,……知道他在什么地方吗?”
“就在本市。”
“你……,带几个人,……去把他控制起来。”李探长说着,还在思考着。他觉得这件案件和善勇强有关系。也许出于保护善勇强她的侄孙子才这么说的吧。
李探长,看着小陈他们远去的背影,陷入沉思。目光呆呆地望着前方。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了过来。
“报告!”周强打断了他的思绪。向李探长敬了个礼。
“工作,辛苦了!”李探长举手回了个礼。
“她招了吗?”李探长问。
“没有!”周强简短回答。
“她说了些什么?”李探长又问。
“她也只说,冤枉。”李探长知道会是这种情况。
“我和小王,旁敲侧击了一下。”
“她怎么说的!”李探长抽出了一根烟,把烟合,向周强那儿,让了让。周强也从烟合里抽了一根烟。他拿出打火机给,李探长点上了。一阵微风吹过,打火机的火头抖了抖,好像要被微风,吹灭。周强用手把火头,招了一下,然后点照自己的香烟。深深地吸了一口,缓缓地吐了出来。这才开口说话。
“她们俩的,感情很好。”
“哦!”李探长吐了口烟,接了一声。
“又说了一些,陈谷子烂芝麻的事,无非是说她们的感情好,她没有理由来杀她。”
香烟在他们手里燃烧着,缕缕青烟,从燃着的烟头,冒出。一会儿的工夫,烟灰缸就有了些烟头。周强又把一根,烟头放进烟灰缸里,用手使劲地把它摁灭。
“好了!”医生走出了抢救室。
“她已经脱离了,危险。”医生摘下了,口罩、手套。
“把病人推入病房。”医生对护士说。
“现在病人,身体有些虚弱,不过身体健康状况,还好。她的生命力,真强,受了伤,还饿了几天……!”医生和李探长说着。
“现在感觉怎么样?”李探长问。
“就是……就是,头还疼。”黄彩芹说。
“没有事了。”医生接口说。
“您老知道疼,就是说没有危险了,你好了。”
“我肚子还饿。”说着她看了看,在场的人。
“你去给,老奶奶买些,豆奶、稀饭来。”李探长对周强说。
“是!”周强答应着出去了。
“您是怎么受的伤?是谁打的您?”李探长接着问。
“善勇强!”黄彩芹说了另外一个人的名字。
而这个人名的出现和李探长的推理,是吻合的,也就是应证了,他以前的怀疑。
“我那个不争气的侄孙子。”黄彩芹有些气愤地说。
“你先前说的是谁你知道吗?”李探长问。
“不知道!”黄彩芹回答。
“一点记不得了?”
“一点记不得了!”
“由于猛然遭到重大的打击,人是会失去记忆的。”医生在旁边说。
“这种失忆,有时是短暂,有时也表现为终身的。也就是说人一辈子都不会想起以前的事情了。但是人在遭受打击的时候,第一反应是求生,也就是说,求生是人的第一反应。”
“哦!”有人答应道。
“小王作笔录!”李探长对小王说。
“作了!”小王回答。
“问问题可以吗?”李探长向医生询问。
“可以,她思路还清晰。”
“他是怎么打你的。你可以详细和我们,说说吗?”李探长问。
“那天,大约,快十点了,我开了门。我听里屋,有响动,我以为是谁家的,狗啊、猫啊,跑了进来,屋里有一些东西,我怕它们把它弄坏了,我就进了,里屋,我看见他在里面。”
“是谁在屋里面?”李探长问了一下。
“就是我的侄孙子。”
“你的侄孙子,叫什么名字?”李探长问。事情一定要清楚,不能想当然。
“他叫善勇强。”
“你确定!?”
“自己的侄孙子,怎么还能搞错。”说着老奶奶黄彩芹,笑了笑。继续说下去。
“我看见他在里屋,我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来的。怎么进来的,我走的时候,门上锁着的。我就问他,怎么进来的,来干什么的。说着话我就到,床边,我想坐一会。那小子不知道用什么东西就在我头上,很命地打了几下。”说着老奶奶黄彩芹还用手摸了摸后脑勺。
“不要摸!会感染!”医生制止说。
“后面的,我就不知道了。”老奶奶黄彩芹停止了动作说。
“趁热吃!还热着呢!”周强把稀饭放进老奶奶的手里,把豆浆放在床头的柜子上,说。
“我去的时候,卖东西的,那个人他要收摊了,我叫他给我弄这两碗。”周强高兴地对大家说。
“他看我穿制服,他还以为是公商所的。他说差一点他就尿裤子了。”大家听了周强惟妙惟肖的的叙述,也都笑了。
“那你也真是的,没事你吓人家,干什么!”一个人抱打不平地说。
“你没搞错吧!我没有吓他!”周强辩解着说。
“你们说是不是?我没有说吧?”人们自顾自地在笑,没有人,答他的腔。
周强看没有人答他的腔就说:
“你们笑吧!你们笑吧!”
老奶奶黄彩芹看见别人这么高兴,吃的更香甜了。
看来案件并不,复杂,他(善勇强)是翻墙进去的。矮墙边有掉落的,碎瓦片,可以证明这一点。至于他进去这么长时间,他都在干什么,这,抓住他就明白了。
电话铃,响了起来。李探长,拿出手机。是小陈打来的的。
“找到了!”
“控制住了!”
“已经带进警局了!”
“回警局!”李探长说着话,做了个让人走的手势。
“谢谢你!”李探长握住医生的手,摇了摇说。
“说客气话了。”医生也,谦虚地说。
“老奶奶您好好养身体。”说着他快步走出了房间。他打开车门,跨了进去。陆续也有人进入车里。马达轰然地响起,一溜烟地离开了医院。汽车后面有淡淡的青烟冒出。
善勇强被捕以后,也没有做任何的抵抗。
“我知道迟早会有这么一天的。”这是他看见李探长时的第一句话。
“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当初干什么去了!”李探长严厉地说。
“这不!事情不做都做了。”善勇强底着头说。过了会儿,他抬头问:
“姑奶奶,她怎么样了,她没有死吧?”
“你还有脸问。没死!给你气的快死了!”
“小时候,我也在她老人家里,生活了一段时间……唉!想起来,真美好……。”
“好了!别说了,交代吧!”周强打断了善勇强的多愁善感。
“交代!你怎么做的案。”
“是从,以前说,还是单说这一次。”
看来这还是个案中案。李探长接口说:
“以前的一起说。”
“从小,娇生惯养。养成,好逸恶劳。好吃懒做。游手好闲。大事情,做不成,小事情又不做……”
“不要你说那,往年了。说说现在,说说你犯的案子。”周强打断了他的说话。
“就在这件事情,你们知道地,以前。大概两个月前,我从姑奶奶家,偷拿了一千三百块(元)钱。出去,吃喝化掉了。就又没有钱了。”
“你讲讲你,干些,什么不行,身体好好的……,年纪轻轻的……。讲你什么……!”有人打断了他的说话。
“是!是!我就听人讲姑奶奶,有一笔,土地补尝金,大概有好几万,我就想去,拿一点化化。”
“偷就是偷,还去拿!你不如说让她给你,算了!”又有一个人打断了他的说话。
“是!是!我就是想偷一点用。我从那边矮墙,翻了进去。”说着善勇强用手比画着。
“进去,翻了一会,也没有找到,晚上打了,一夜的牌,也没有睡觉,那时候就困了,就倒在床上,睡着了。我也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后来被门外面的,‘丁零当啷’开门的声音,惊醒了。我一看这就坏了,我还在屋里,姑奶奶已经回来了,要想出去也不可能了,就想先找个地方,躲躲。正在找地方的时候,姑奶奶她进来了。她进来也是一个愣神,就和我,讲话,我有一句,没一句和她说话。我就想起了,先前她讲的,如果哪一个偷了她的钱,她就要报派出所。我一想现在给她看见,发现了,她要是报到派出所,那我不是要,坐牢吗。我真混,我当时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看见门后面,有一把锤子,我就拿起来了,趁她不注意,就对她姑奶奶的后脑,砸了,三、四锤,我看她不动瘫,床上流了,好多血,正好屋里有一口,棺材,那是姑奶奶,自己准备,百年以后,自己用的。我想现在给她用,不是正好吗。就连被子,一起把她放进了棺材里了,我把棺材也挪到了床底下。在她家找了一会,还是没找到什么东西,我就走了。就这样。”
“那把锤子呢?”
“我随手就仍进,塘里了。”
“门是你锁的吗?”
“是的!我走出去,锁就挂在门上,一来,我随手就把它锁上了。二来,锁上门就没有人发现了。”
“你考虑地到很仔细。殊不知‘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再狡猾的狐狸,也逃不过猎人的眼睛。没想到,还是被我们抓住了吧!?”
“那也是我后来,考虑到的。先前也没有想到。”善勇强又补充说。
李探长走出,审讯室。
“小王,你带几个,‘蛙人’,再到黄庄去,他们庄里有口,当家塘,塘里有,作案的一把锤子,让‘蛙人’把打捞上来。”
“是!”小王睁了布满血丝的双眼,给李探长敬了个礼。李探长也睁了布满血丝的双眼举手回了个礼。
是的!他们有几日,没有好好休息了。为了人民的安宁。
权力是人民,赋予的。他(李探长)只是在行使,人民所赋予他们的权力。他(李探长)应该,战战兢兢,他们不应该使,人民赋予我们的权力蒙羞,使它(人民所赋予的权力)出现不洁。更不应该用人民所赋予的权力,再回头,蹂躏人民。更不应该,权力成了个人的指挥棒,个人想怎么用就怎么用。以至于权力毫无节制地,滥用。他应该对权力要有,敬畏感,要对权力,尊敬、尊重。他(李探长)只是具有“行使权”而不应该具有,“拥有权”,只有人民才具有“拥有权”人民要监督那些具有“行使权”的有没有,在滥用。李探长深深地感到了一种,责任。一种人民所赋予的,重托责任。
既然冤枉了一个人,就有义务帮助她在社会上,尽量减少,影响。
和谐社会,不能只停留在,口头和文件上,应该,是实实在在的,它应该表现在人的生活之中,我们(李探长)有义务,把这中,抽象的把它表现出来,让人们能真实的感受到,使人民,生活在和谐中。他(李探长)把这中想法,和局长说了。
“是的!我这几天,也在考虑这个问题,我们应该扭转,人们对我们的看法,我们不能只是办案,也要为,建设和谐社会,尽一份力。”
“我们不会,给你道歉的。”李探长对张银素说。
“因为你是主要嫌疑人。”张银素端庄地做着,认真地听着李探长对她说话,眼神专注,而慈祥、端正地看着李探长。
是的!就是这,姿势,就是这眼神,那么的端详、安静。怎么也不可能,和一个罪犯,联系在一起。
“我知道。”她安静地说。
“为了使你们一家,的伤害减到最低,也为了,表彰你对黄彩芹老奶奶的这么多年的照顾。……”
“这是,应该做的,也没有什么……”张银素说。
“……也为了,建设和谐社会,我们将,将给你一面锦旗,一面‘睦邻模范’的锦旗。”张银素听,李探长这么说,早已,泪流满面。
“我只是听说……,我们老……百姓给你们……,公安局送锦旗,可没听说,公安局给我们老百姓……送锦旗的,谢谢……!谢谢!这比给什么……都好!”张银素哽咽着说。(未完待续……)
作者姓名 李建国 地址 合肥市天长路56号第二单元104 邮编:230001 qq49631697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