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楼（小说有点恐怖身体不适不要点击）
二十二
一个衣杉褴褛的人，在楼下走来走去。嘴里喃喃。
“这楼不能住啊！他们杀了人了……。”
“你在这说什么？”有人上前问话。
“你们赶紧走！不然他们会杀了你们。”那个人根本不顾问话的人。自己在说话。
“你们不知道，他们真的会杀人。我本以为，他们会打人的。不知道，他们真的会杀人的。还是赶紧跑吧！”
“这人怎么了。”人围的越来越多了，就有人问了。
“这是个‘疯子’。原来是住在这里的。”有一位是知道事情的人说。
“是住在这楼上的？是几号啊？”
“不是住在这儿的。这儿原来还没有盖这个楼房呢。原来这里是一片砖瓦结构的破房子。一大片都是。”说话的人用手画了一下，又用手指了指说：“那里！那里！还有那里。”
“这儿盖上了楼房，这‘疯子’就来了。天天在这里转，让人搬家，叫人快逃。也不知道受到了什么刺激。”
“后来被人把他送走了。有几年没有看见他了。怎么现在又来了。”
“什么人送的？”
“不知道。不清楚。”
“我来给大家说件事情吧。”人们把目光聚集到说话的人，一看是‘疯子’在说话。
这时候他好像也不疯了。
“我家就住在这里。”大家都认真地听“疯子”在说话。不时的还有人点了点头。
“这里原来是砖瓦房，好大的场子，到处都是。”
“我们家就住在这个地方。”说着他用手指了指楼所伫立的地点。
人们随这他手，指的方向看了看。然后点了点头。
“哦！你家住在这里。”
“住的人多了去了。家家都挤的慌。也没有听人抱怨过。”
“那天，那个房地产的来了。他说这里被他们，买了下来了。”
“那，后来怎么样呢？”
“要我们搬走。”
“疯子”停了停说：“我饿了。”有人递了块面包给了他。又有人递过了一瓶矿泉水。还有人买了盒饭过来了。一会儿他的面前有了一小堆，吃的喝的。有人又递吃的过来。
“好了！谢谢了。你们都是好人。”
“他怎么不疯了？”有好事的问。
“他间隙性的，时好，时坏。疯的时间长，好的时候短。我们也不清楚他什么时候好。”有知道“疯子”事情的人说。
“这时候大概就好了？”
“应该是这样。”
“后来怎么了？”有人急不可耐地想听下去。
“我说到那里了？”“疯子”咽下了嘴里，最后的一口食物。问。
“你说，房地产的来了。说这里被他们，买了下来了……。”
“他们来了，就要我们搬走。”
“不搬呢？”
“他们就找人来打人。用推土机强行把房子推了。有的人被打伤了。打断腿的，打断胳臂，打断骨头的……。多了去了。”
“是哦。现在象这样的事情太多了。”有人议论着。
“我们几户，因为有建房许可证就不愿搬走。就在有一天深夜，外面又刮风，又下雨，又打着闪，打着雷。突然我们这儿就来了一帮人。他们穿着雨衣。是那种上面有帽檐的。也看不见他们的长相。闪电打了一下，只看见帽子里面是一张张，黑洞洞的面孔。活像地狱里爬出来的魔鬼。他们二话没说就把我们一家人捆了起来。我们喊啊，叫啊。他们说就是我们喊破天，在这样的天气环境里，也没有人能听见。他们这样做的，不是我们一家。我们能听见外面也有人在喊叫。他们对我们这几户人家都下手了。他们把我们推出门。果然，那几户人家的人也被他们绑着，推了出来。”
“你们要干什么！？”我们忍不住就问了。
“送你们上天堂！”他们个个凶神恶煞地说。
“你们就没有法律了吗！？”有人就大声地叱问。
“法律？别跟我们说。我们是法盲。要说去跟我们老板说去！我们是拿人钱财与人消灾。”
“不要跟他们罗嗦了。别费话，早点送他们上路。”
“我们当时只是以为，他们要打我们一顿，吓唬，吓唬我们。”
“他们是要打你们吗？”有人问。
“不是！是，到好了。”“疯子”说。
“他们要杀我们。我真的没有想到，他们敢杀人。如果我早知道他们敢杀人，我们早就搬了。跟他们斗什么。一家人快快乐乐过日子多好啊。”“疯子”的精神有些恍惚了。
“你是不是又要犯病啊？”又有人问。
“没有事的。我的头好痛。我能听见他们的叫喊声。”
“他们就把我们活埋在楼的地基里。十几口人啊！他们把我们推到地基里面，在上面倒上，水泥沙浆。就把我们活埋了。那是十几口人啊！是人啊！活生生的人啊！是十几口人啊！”
“是人啊！活生生的人啊！我的孩子好听话啊！年年都能得到奖状。家里都贴满了。我的老婆好贤惠啊！街坊、邻居，都说她好。谁家没有吃的了，她总会给人一口。看见别人没有穿的了，她也总会给人一件衣服。虽然我们自己家也没有什么，吃的和穿的。她说她不能看见别人受穷。看见了她会流泪……。那怎么办呢？也就随她了。这么好的一家人。怎么！说没有了，就没有了呢！？”
“我要早知道他们会杀人，我早就走了。我怎么会知道他们会杀人呢？我只知道他们会打人。我怎么会知道他们会杀人呢。我要早知道他们会杀人，我早就搬走了。一家人快快乐乐过日子多好啊。”
天空中的乌云，正在楼上空，翻涌着聚集。一会儿就把楼给遮盖住了。从外面看，整个楼都给，乌云包住了。闪电在云层里，递亮着，隐隐的能听见低沉的雷声。一到闪电划过了长空。像是有暴风雨。不一会儿，一个惊天动地的，大炸雷响了起来。
“嘘——！”
“这楼不能住啊！他们杀了人了……。”
“你们赶紧走！不然他们会杀了你们。”
“你们不知道，他们真的会杀人。我本以为，他们会打人的。不知道，他们真的会杀人的。还是赶紧跑吧！”
“我要早知道他们会杀人，我早就走了。我怎么会知道他们会杀人呢？我只知道他们会打人。我怎么会知道他们会杀人呢。我要早知道他们会杀人，我早就搬走了。一家人快快乐乐过日子多好啊。”
……（完）

作者姓名 李建国 地址 合肥市天长路56号第二单元104 邮编：230001 qq49631697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