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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砰!”汽车是撞到了什么东西上了。汽车前挡风玻璃上,一片血迹……。
老胡把车停了下来。打开车门。走出了驾驶室。汽车前方一片漆黑。
“车灯,还给撞坏了?这可怎么办?”他心里暗暗思量。
“这撞到什么东西了?能有这么厉害?”他边问着自己,边小心翼翼地向车头方向走……。他抬起了一只脚,慢慢地落了下去……;他抬起了另一只脚,慢慢地落了下去……;他再抬起一只脚,慢慢地落了下去……;他再抬起了另一只脚,慢慢地落了下去……。他怕汽车撞倒的是,什么野兽或者是,什么妖魔鬼怪,会突然从地上爬起来伤害他。
突然,车头灯疯狂地亮闪着。他吓的,一下子从汽车旁边跳开了。站在那里,看,有没有事情发生。只看见,车头邓在亮闪,并没有发生什么事情。
借着亮闪的车头灯光,他看见他的汽车撞倒了一位,夜行人。那人浑身上下一片血红。嘴里冒着血泡。声音微弱地说:“救救我!……”他喘着浓重的呼吸,痛苦地说:“救救我!救救我!……救我!救……救……”。
那人坐了起来“哈哈哈!哈哈!你撞到人了!哈哈……!你要破费了!你要破费很多钱!你犯了肇事罪!你要坐牢了!”老胡再定睛一看,那人还躺在汽车的头前。那是他的心魔在作怪,并没有发生什么……。
老胡走过去,老胡扶起那人坐了起来。那人声音微弱地说:“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救我!救……救……”
老胡也在地上坐了一会,他忽然有了一个大胆的决定。他把那人向路边拖,地面上留下了一道长长的血痕迹,一直延伸到公路边。一侧公路边,是一大片的灌木和杂草等……。
那人被老胡就拖了过来。
“……救我!救……救……”那人嘴里吐着血沫一直说着。
他好像知道老胡要把他,抛扔了。
“……救我!救……救……”
老胡把那人,扔在了灌木丛和杂草丛的深处。从公路上是看不见一丝一毫。
老胡从,灌木丛和杂草丛中,爬上了公路边。他站在公路边向灌木丛和杂草丛中看了一会儿。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
他安心地走到了汽车边。打开车门,坐了进去。发动了汽车,一踩油门,走了。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汽车撞了人,心里是害怕。但是想想,有那么多肇事逃逸的,也没有被抓住,也没有得到处罚,凭什么自己那么傻,把他送到医院去救治……。如果落下残疾……,那就是个无底洞,你是添不满的。死了到好了……。万一他死不了呢?到不如把他扔在荒郊野外。别人做好人,把他救了……,他也不知道是我干的……。车撞了人,害怕归害怕。但是,还是暗暗得意,事情做的巧妙,天衣无缝。
汽车在深夜的缟素公路上,飞速地行驶着。车轮与地面的摩擦。
“嗤!——”
“嗤!——”
……声,清晰可闻。
老胡,惬意地开着车。汽车撞人的事情他早已忘记了。
无意中他从,后望镜中,看见一个人。
“你撞了人!哈哈……!”老胡看那人他不认识。
“你撞了人,见死不救!哈!哈哈……!”那人继续说。
“你见死不救,还把他扔在了草丛中!哈!哈……!”老胡听了浑身冒冷汗。他又是怎么知道的。什么时候上的车?老胡心中充满了疑问。
那人还在说话:“你犯了,交通肇事罪!你要坐牢了!哈!哈!哈……!”
“你犯了,故意杀人罪!你要坐牢!你要被判刑!你要被判无期徒刑!你要被判死刑!哈!哈!……”
一转眼,那人又化成,先前被老胡撞倒,又被老胡扔在荒草丛中的,被撞之人。浑身上下,到处都是,鲜艳,红色的血。头好像要从身体上,掉落了下来一般,斜挂在身体的一侧。眼睛里,黑洞洞地,没有眼珠子。
“你们不讲良心。你们的良心都被畜生给吃了。撞了人逃逸。把人扔到荒草丛中。哈哈!哈哈……!你们将受到报应的!哈——!你们将受到报应的!”
“我要让你们全家都死!”
“我要让你们全家都死光光!”
“哈——!”……
老胡回头一看,什么也没有了。
“你犯法了!……”声音在副驾驶座位上,响起来了。
“你交通肇事了!你杀人了!你故意杀人了!”那“被撞之人”一口气说的太多了。喘了口气又接着说:
“你要坐牢!你要被判刑!你要被判无期徒刑!你要被判死刑!”
“你儿女没有父亲了!”
“你的妻子没有丈夫了!”
“你的父母没有儿子了!”
“你的父母和儿子是痛苦的。”
“你的老婆在外面早已经是有了男人的了。她想你早死。”
它说话的语速是非常快,所有的话语仿佛是在一瞬间完成的。中间还夹杂着,喘息,叹息还有愤怒。
叹息,叹息老胡,轻率的处理事情的方法;
愤怒,愤怒老胡,对生命的漠视;
喘息是说话太快了。
声音的响起,使老胡,急忙刹住了车,惊跳出驾驶室。跑出了一段距离……。想了想,又走了回来。小心翼翼地,向驾驶室,靠近。
他抬起了一只脚,慢慢地落了下去……;他抬起了另一只脚,慢慢地落了下去……;他再抬起一只脚,慢慢地落了下去……;他再抬起了另一只脚,慢慢地落了下去……。
驾驶室,没有动静。他把头伸过车窗,向里面,看。
驾驶室里,空空……,除了,仪表盘,方向盘,座椅、坐垫。什么异常的都没有……。
老胡重新,打开车门,坐了进去。他有些惊恐地在驾驶室里,向前后,左右,上下。看了看。搜索了一回儿。最终确定,没有……。启动汽车。……
他点燃了一只烟,吸、吸、吸了一大口。憋住、憋住、憋住。许久,缓缓地吐出。一缕缕,淡淡的烟气,从嘴里冒出。(未完待续……)
作者姓名 李建国 地址 合肥市天长路56号第二单元104 邮编:230001 qq49631697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