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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
这已经是晚上了，借着外面的路灯光，屋里面的情况大概还是能看清楚的。他爬起身，拍了拍身体上的，灰尘。他向卫生间，走过去。他打开卫生间的灯，他小心翼翼地打开卫生间的门，他小心翼翼地把头伸进卫生间里，看，他小心翼翼地，迈步进了卫生间，他小心翼翼地把脚落在卫生间的地上，他小心翼翼地又迈了一步……。小赵看见没有什么事情发生。这下他放了心。他打开马桶的盖，他脱了裤子，坐在马桶上。
“怎么忘了拿手纸了。”拉完屎，他这才发现，卫生间里没有手纸了。
“你看你大意了吧！？给你手纸。”一个声音在说。这时，卫生间的灯，忽然，自动关闭了，黑暗的房间里，突然光亮起来。这光亮发出的又不是一般的颜色，一会儿兰荧荧的，一会儿绿了八叽的。再一会儿儿兰荧荧的……。
“你怎么不拿着。”小赵正被这突如其来的景像，吓的有些呆住的时候，（因为这景像，太像他，梦里的景像了。）这个声音又响起来了。他寻找这，声音是从哪里发出来的。
“快拿着，你怎么不拿着。”这个声音再度响起来。小赵发现是他，屁股下面，马桶里面发出来的。他吓的急忙站了起来。马桶里有一只手，正拿着一卷卫生纸，递了出来。小赵吓的，赶紧跑出卫生间。他关上了卫生间的房门。
房子里光亮着，这光亮又不是，家里的电棒管，发出的。家里的电棒管和电灯泡一个都没有亮。不知道从哪里发出的光亮。这光亮发出的又不是一般的颜色，一会儿兰荧荧的，一会儿绿了八叽的。再一会儿儿兰荧荧的……。
“难道我又做梦了！”他自言自语地说。不过他做的梦也太恐怖了，现在想起来还是怕怕的。但是，事情又将发生了。他已经呆滞了，脑子里一片空白，他没有任何主意了，有的只是怕！怕！怕！怕！……。
卫生间房门下有很多水流了出来。那水发黑且臭，上面还漂着一团团的大粪便。有许多的不知名的虫子在里面，蠕动。水面上也有许多虫子在爬。那水面向他侵满着，一点点地接近着小赵，一点点地……一点点地侵满过来……侵满过来……。小赵吓的不能动弹了，身体僵硬住了，他看见过这样的景像。这是梦里的景像。还有几只硕大的肥水老鼠，向他爬过来……。……向他爬过来……。贼眉鼠眼地瞪着他看，向他爬过来……。那水发黑且臭，上面还漂着一团团的大粪便。有许多的不知名的虫子在里面，蠕动。水面上也有许多虫子在爬。那水面向他侵满着，一点点地接近着小赵，一点点地……一点点地满侵过来……满侵过来……。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这是在做梦！这是在做梦！……”他大声地说着话，双手在空中，努力地推挡着，在空中胡乱划着。
他闭起眼睛“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这是在做梦！这是在做梦！……”他又大声地说着，双手还在，空中努力地推挡着，还在空中胡乱划着。在慌乱的挣扎中，他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拌了一下，摔倒了。他睁开眼，眼前的景像，消失了。房间又重新陷入了，黑暗中了。只是一会儿的工夫。只是一会儿的工夫！突然，黑暗的房间里，突然光亮起来。光亮发出的，一会儿兰荧荧的颜色，一会儿绿了八叽的颜色。再一会儿儿兰荧荧的颜色……。
他觉得他的裤脚被人拽住了……。他发现有一只手从，床下，伸出来，拽住了他。他用力，把他稳住，不让，床下，伸出来的手，再把他拽进床下面去。他抓住，书桌的腿，把床下面的人，向外面拽。
“救救我！救救我！……”床下面忽然，传出一声，熟悉的声音。
“哥哥救救我！救救我哥哥！”床下面，又传出一声，熟悉的声音。
小赵用劲力气，把床下的人拽了出来。一看是小芳，是他们同村的小芳。最近也在他们公司上班了。
小赵看见在城市里小芳的生活很艰苦，就把她介绍进单位。姑娘也争气，在公司，业绩，排名都是在上等，企业老总，很高兴，给他们发了一笔奖金。
“我这个人是很实在的……！”在表彰大会上，企业老总很高兴地说。
“只要你们谁以后，能给企业带来，效益，我就给他发奖金，这次少，下次还多些。我说不好话，但是，我会给你们实惠的，只要你们努力了，就会有回报。下次我想看到你、你、还有你……，好了，大家去工作吧。”
“哥哥，今晚上我们开一个，小型晚会，你过来吧。”在去工作岗位的路上，小芳悄悄地邀请小赵也参加。
在小赵和小芳他们的村子里，他们吃水要到很远的地方去挑。小芳家里面没有劳力，小赵总是多挑一些给她家。小芳就管小赵喊哥哥。
“你嫂子她不让去。”
“没关系，我打电话和她说，别的地方不让去。我那儿她还是让去的。她也不是，不通情达理，只要你好好地和她说。是不是？”说完小芳做了个鬼脸，走了。
小赵看见从床下，拖出来的是小芳，惊悸。她怎么会在这儿。
虽然小芳，不是他的亲妹妹，但是小赵把她当亲妹妹看。他和她都是独生子。
这是，那些严格按照，国家法律和制度，生活的人们的必然选择。有些……，不是说，断子绝孙，而是，在慢慢地，丢失我们的善良。就像禁止燃放，烟花爆竹一样，正在削弱我们的文化。我们知道，事情最终会得到解决，不是靠行政手段，不是靠堵和禁的。加大宣传和加强教育是可以解决问题的。我们的路任重而道远。
这时候他突然看见她这个样子了。赤露的身体上，到处是伤口。伤口处正在向外，渗滴着暗红的血珠。胸口的一道伤口最大，人皮向外，翻露着，里面是鲜红的肌肉，正想外流淌着，鲜红的血。
“你怎么了？！你怎么了？！你怎么在这里的！”小赵急切地询问着。
小芳没有回答他的问话，而是冲着小赵，怪异地笑着。想是小芳身体里的，血流完了吧？！她的身体，煞白，煞白的。向一张白纸。小芳还在冲着小赵，怪异地笑着。
拽着小赵的小芳的胳膊，突然从身体上，分裂开来，从身体上，脱离了。
“啊！啊！啊！啊！啊！……”小赵连声地大声叫着。他的手伸了出去，想捡起，掉落在地上的小芳的手臂……。他又把手收了回来，他太害怕了，他没有捡起，掉落在地上的小芳胳臂的勇气。他把手伸了出去，他又把手收了回来。……他把手伸了出去，他又把手收了回来。……。还有血，从掉落在地上的，小芳的手臂伤口和小芳肩膀的伤口处，在向外滴落着血滴。
“哈！哈！哈！哈！哈……！”小芳，一张煞白的脸，还在冲着小赵，怪异地笑着。
“啊！啊！啊！啊！啊！……”小赵又连声地大声叫着。
小芳的另一只胳膊也从，小芳的身体上掉落了下来。
“啊！啊！啊！啊！啊！……”小赵又连声地大声叫着。
小芳的两条腿又从身体上，掉落了下来。它们的伤口处，还在滴落着，鲜红的血滴。
“哈！哈！哈！哈！哈……！”小芳，一张煞白的脸，还在冲着小赵，怪异地笑着。
小赵捂着脸，他不敢看，眼前的景像。一会儿他听不见，小芳的笑声了。他大着胆子，放下捂在脸上的双手，他睁开紧闭是双眼。屋子里面，什么也没有。
“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是做梦吧？赶紧快醒？给梦魇住了吧？”他自言自语。
“赶快醒来！？赶快醒来？！赶快醒来！？……”他大声地说。（未完待续……）

作者姓名 李建国 地址 合肥市天长路56号第二单元104 邮编：230001 qq49631697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