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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小赵这两天的压力,很大。公司交代的几单生意,一个没有完成。朋友们的家庭和事业也一个个蒸蒸日上,幸福美满。
“你看,你能干什么!你的朋友,同事,一个个都,升职的升职;加薪的加薪;赚钱的赚钱;开店的开店!你能干什么!你能干什么么拿钱就拿那么少……。干了这么多年,还是那个样子。”妻子不知道在忙着什么,嘴里不停地在数落着小赵。
“给你用的钱还少啊!我身上出门一分钱都没有!你还说。”小赵也不服气地说。
“我就说!我就说!谁让你拿那么一点点工资呢?!你不装钱还怪得别人了?!真是笑话。有本事你去挣大钱去,你就能装,黑十万了。老娘也不管你。你有这本事!你有这本事!你有这本事,啊!”
“我没有本事?!你有这本事!行了吧!你有本事你去挣去!你就能装,黑十万了,老子也不管你!”……
“砰”门很大声地被带上了。
“有本事,你一个人过吧!”门外传来妻子的一句很话。
走了就走了,我也不会再去接你了,没有事情就向外面跑。到底外面是你家,还是这里是你家。一点小事情就往娘家跑。你娘那么亲。你就在娘家过一辈子吧。我不会……!小赵越想越气。在工作……受气,在家……也没有安宁。走到也好,正好静一静。太多的事情烦恼着小赵,他有时候感觉都快疯了。
有一只手拍了拍小赵的肩膀。
“不要碰我,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小赵嘟囔了一句。
脑子里就像,夏日里生长的“爬墙虎”千万个头。又缕不出个头绪。……
又有一只手拍了拍小赵的肩膀。
“叫你不要碰我!”小赵大声地叫嚷了一句。
“你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干什么!?”小赵没好气地,大声说。
“你还回来干什么!?你说。一天到晚地吵!吵!吵!你烦不烦呢!?人家男人回家都能安安稳稳地过生活,怎么就我不行!?”……
是啊!老婆早就走了,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没有听见开门声?小赵回头看了看。没有人,连一个鬼影子都没有一个。哎,一定是压力大产生幻觉了。哪里有人?!
又有一只手拍了拍小赵的肩膀。小赵真切地感受到了。他用眼睛又向四周看了看,还是什么都没有,难道真的有鬼。想到这里,他的头皮就有一点发麻,只是听说过,今天碰到了。不会这么倒霉吧。身体上的每个毛孔都在涨大。
“叮咚!叮咚!叮咚……”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的,滴水声。
“叮咚!叮咚!叮咚……”声音越来越大,简直感觉有些震耳欲聋了。
小赵突然感觉到,天花板和吊灯在他的脚下,桌子、椅子、沙发、茶几、梳妆台、……都在了头上。
“叮咚!叮咚!叮咚……”声音还是很大,震耳欲聋。
他的眼前,是一圈圈的,像是水荡漾开的涟漪。他感觉到头一阵阵的晕眩。他知道他有轻微的低血糖症,他想去拿一些糖吃。他不能太累或者太饿。这样他容易犯病。地在天上,天在地上,他走路软绵绵的,好像是踩在棉花上,脚步总是踏不到实地上。他感觉保持不了平衡,他一瘸一拐地走着,脚下一软,就摔倒了。他浑身冒着虚汗,他用力想爬起来。一天没有吃饭了,身体太虚弱了。昏昏沉沉地他睡着了。
昏暗的房间里,突然光亮起来。这光亮又不是,家里的电棒管,发出的。家里的电棒管和电灯泡一个都没有亮。不知道从哪里发出的光亮。这光亮发出的又不是一般的颜色,一会儿兰荧荧的,一会儿绿了八叽的。再一会儿儿兰荧荧的……。卫生间房门下有很多水流了出来。那水发黑且臭,上面还漂着一团团的大粪便。有许多的不知名的虫子在里面,蠕动。水面上也有许多虫子在爬。那水面向他满侵着,一点点地接近着小赵,一点点地……一点点地满侵过来……满侵过来……。小赵在地上不能动弹,身体僵硬住了,他没有看见过这样的景像。还有几只硕大的肥水老鼠,向他爬过来……。……向他爬过来……。贼眉鼠眼地瞪着他看,向他爬过来……。那水发黑且臭,上面还漂着一团团的大粪便。有许多的不知名的虫子在里面,蠕动。水面上也有许多虫子在爬。那水面向他满侵着,一点点地接近着小赵,一点点地……一点点地满侵过来……满侵过来……。
黑且臭的水,流到了他的身下。虫子在叮咬着他的身体。他感觉到身体,又痒又痛,他扭动着身体,想把虫子从身体上,甩出来。他越是扭动,虫子爬的越是多。它们向他的身体里面钻进去……,……钻进去……。那几只硕大的肥水老鼠,也向他的身体里面,钻进去……,……钻进去……。一只最硕大的肥水老鼠,张口它的带尖利牙齿的口正向小赵的面颊,啃咬过来。小赵的头向后躲着……。小赵的头还在向后躲着……。有几只硕大的肥水老鼠,从他的身体里面,钻了出来。它们前抓捧着从小赵身体上,啃咬下来的肉块,贼眉鼠眼地瞪着他,看着吃……。
那只最硕大的肥水老鼠,咬到了小赵的面颊了,小赵面颊上的一块肉硬生生地被,那只最硕大的肥水老鼠,啃咬了下来。血,从面颊的伤口里,向外流淌着。
“啊!”他大叫了一声。惊醒了过来。
小赵发现他还趴在地上,周围什么都没有,原来他是做了一场梦。他很庆幸这是一场梦。那梦也太恐怖了,这样的事情是不会发生的。那只是梦而已。(未完待续……)
作者姓名 李建国 地址 合肥市天长路56号第二单元104 邮编:230001 qq49631697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