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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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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国十日游 10
柏林音乐厅演出
南二世来柏林不是游山玩水,而是为了第三场演出。
演出地点是柏林音乐厅。
演出当天,南二世留在酒店练琴,没有陪父母出去游览;下午等乐团大队人马一到,就赶往音乐厅走台。
不到七点,南来客夫妇也乘出租车来到音乐厅(白白探了两次路),一是要给儿子在音乐厅外照张相留影,二是想参观一下音乐厅内部。
七时开始凭票进入音乐厅大楼,入场则要等到七时半。
音乐厅闭路电视屏幕上已经在播放着南二世的剧照。
音乐厅内有什么别的音乐大师的塑像南来客没有留意,引起南来客注意的是摆放在楼道边的一尊头像:伦纳德 伯恩斯坦的头像。
乐团经理过来了,说带二人进入后台上南二世化妆间。
没听见琴声,倒是传来儿子的笑声。
南二世在教指挥五岁的儿子玩滑板呢。
“好,滑板归你了,” 儿子在滑板上签好姓名,送给小朋友。
没几天功夫,儿子跟指挥八岁的女儿及五岁的儿子成了好朋友。
“照张相,我们就走,” 萱从南来客小心翼翼拿着的那个沉甸甸的布袋中掏出一个四方形的物件。
就为了给儿子在柏林音乐厅捧着这玩意照张像,叫老头一路负重。
小坐片刻,二人即离去。该入场了,同时也要留点时间给儿子热身。
千言万语凝聚成两个字:Good luck。
入场落座,环顾四周,巨大的枝状吊灯下,金碧辉煌的音乐大厅已经坐得七八成满,观众依然源源不断入场。
看来又是座无虚席。
儿子还是上半场压轴。
该儿子出场了。
还是那身打扮:半袖打底白衬衣、黑色马甲、瘦黑裤、蓝球鞋,在热烈掌声中闪亮登场的这位哪里像古典音乐会观众期待的西装革履的小提琴演奏家,分明是一个邻家少年嘛。
衣着打扮首先给衣冠楚楚的观众一个意外。
然而,当第一个乐句从弓弦下流出,南二世就展现出古典小提琴家应有的气质风度,自信,从容,始终把握主动权,和指挥一起,最大限度地调动乐团的积极性。
神采飞扬。
第一乐章演奏完,大厅响起了掌声。不是拍两下又做错了什么事似地停下来的那种掌声。
柏林的观众懂行规。
当琴弓往上一挑,儿子在乐队协奏下演奏完最后一个音符,弓停在半空,静止不动那一瞬间,大厅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听着这震耳欲聋经久不息的掌声,南来客心里明白,返场儿子演奏什么都无所谓了。
谢幕三次以后,挟成功演奏康戈尔德小提琴协奏曲的余威,南二世返场,故伎重演,和乐团合作即兴演奏了流行曲Stand by Me,不仅弄琴,还唱了起来,又给了观众一个惊喜,“在幕间休息前就把当晚演出带到最高潮”,再一次展示了自己作为音乐人的另一面,也即其有别于其他古典小提琴家的魅力和才华。然后,在更加热烈的掌声中,二度返场,与指挥合作演奏了一首钢琴小提琴爵士音乐二重奏。
南二世的台风与返场,惯听“高山流水”的柏林观众能否接受,演出前南来客还真有些吃不准。
千万别给人喝倒彩轰下台来。
结果大跌眼镜。
They love it!
对当晚的演出,德国大报《每日镜报》评论员是这样报导的:
The 28-year-old Charles Yang seducingly unfolds the solo part, mozartkugelrund is his tone, smoothly he screws himself to the highest heights, lets the decadent atmosphere of the vanished k.u.k-Austria be resurrected acoustically with Stehgeiger's passion, which comes from Kornstil stylistically. This has retro charm - but Yang really rocks the encore at the encore when he turns his instrument into a country fiddle, then jazily improvises to finally sing the Ben E. King classic "Stand by me", whereupon he does accompanied on his violin turned into a guitar.
Lennie would have liked that, too. For his aim was to counter the European late romanticism brought by emigrants with something genuinely American, firmly rooted in all national genres, from gospel to popular dance music.
At the Schleswig-Holstein Festival Orchestra there was a big encore even before the break. After the violin concerto by Erich Wolfgang Korngold, the young soloist Charles Yang played a swing piece a la Django Reinhardt with relaxed perfection and gradually succeeded in getting the whole orchestra into a joint improvisation. In a second encore, the conductor Wayne Marshall sat down to the piano and offered a jazz number together with the violinist. In the spirit of Leonard Bernstein, high professional standards can be combined with spontaneity and enthusiasm.
(谷歌翻译自德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