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文:河北秦海桥点评:秋石客评迎春《不能……》) 谁是我们的敌人谁是我们的朋友是革命的首要问题,为什么人的问题是个根本问题。在回答这两个问题之前,首先对我们所处在的特色社会主义社会做一个判断。旧社会有三座大山,其中有两座一个叫做封建主义,一个叫做官僚资本主义。特色社会主义是封建社会加封建主义的封建社会主义,官僚资本主义是它的经济表现形式,前边是它的政治存在形式。为什么人的问题是个立场问题,在资本主义社会为无产阶级没错,到了社会主义后期原来的无产阶级已经分化为官僚阶级和劳动阶级了应是为劳动人民才对。以前总是以为为劳动人民和为无产阶级这两个词没啥区别,读了“无封论”,想起了《国际歌》,歌词主体是“我们劳动人民”而不是我们无产阶级,歌词中不仅没有用无产阶级一词,而是说“不要说我们一无所有”,联想起来才觉得差异不寻常。百年前什么样的人物能有如此鲜明的立场能达到如此超尘的境界?网上一查,原来是巴黎公社的领导人之一。时至今天仍在坚持为“无产阶级”的理论家们基本上都是视劳动人民为无产阶级或是想要劳动人民成为无产阶级的小官僚阶级思想。灭了大资灭小资,大资小资全灭了,“革命党”自己成为了官僚资产阶级,这种普遍现象我们实践了不该再认识吗?这些人的思想全然没往“防修”上用,这种人上台结果只能是换个特色而已,由封建特色换成粗鄙特色。修正主义的根子不除,谁上台也照样修,有几个不修的其结果只能是被“一举粉碎”。 2017-06-0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