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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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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选择权交给农民,由农民选择而不是代替农民选择”。 随笔:在上世纪『没有大地主没有资本家的时代』国家领导人能有这样的思想该有多好哇!也就不会有后来需要党的领导人操心的:包产问题、密植问题、“按人定量。忙时多吃,闲时少吃,闲时半干半稀,杂以蕃薯、青菜、瓜豆、芋头之类”的节约粮食问题、以及播种面积要多少的问题、讲真话问题等问题了。也就不会有后来诸多与之相关联的问题了。 姓社姓资?不论是单着干还是合着干、不论是穷还是富,没有剥削、没有奴役就姓社。流行的马克思主义理论『社会所有、个人所有所指的就是“公有制”』;这句话颠倒过来读,读作:『“公有制”所指的就是社会所有、个人所有』;才接近本意。担心农民“自耕”会产生两极分化是一种对马克思主义理论无知的表现。 |
七千人大会毛泽东憋了16口气 ----文革刘少奇被清算 文史作者胡鹏池在其个人博客撰文指出,(1962年1月召开的七千人大会)会上刘少奇足足让毛泽东憋了十六口气,…… 1967年4月12日,江青在军委扩大会议上说:毛主席在七千人大会时憋了一口气。 …… 江青的“憋气论”提供了一把钥匙,解析“毛泽东与刘少奇在七千人大会上的分歧”正可以从“憋气”这个角度入手。“憋了一口气”只是人们在日常生活中的一种笼统的说法,现实生活中它可能代表着“一口气”或“几口气”、甚至是“几十口气”。我们今天在对“毛刘分歧”详加罗列、排查、剖析之时,应当详细分析毛泽东究竟是憋了多少口气?究竟是憋了哪些“气”? 第一口气:关于目前的国内形势 对形势的判断,永远是毛泽东最为重视的事,却永远是老一套的“形势大好”。我们这一代人全都领教过毛泽东关于形势的论述,我们从来也没有听说伟大领袖说过什么“形势不好”,“形势不老好啊”之类的话,最多也就是说:“形势大好,问题不小”。据说对形势的看法是区分真假马克思主义者的分水岭,所以毛泽东这样的“真马克思主义者”从来都是“形势大好”的,谁要是对“形势大好”有怀疑,谁就不是马克思主义者了。 1961年12月27日,毛泽东向参加工作会议的同志推荐了他的新作《卜算子·咏梅》。12月29日,毛泽东又向出席中央小型工作会议推荐了民主人士吴研因、钱昌照的几首诗,全都是民主人士投其所好写的拍马诗。 刘少奇说:实事求是地说,我们在经济方面是有相当大的困难的。我们应该承认这一点。当前的困难表现在:人民吃的粮食不够,副食品不够,肉、油等东西不够;穿的也不够,布太少了;用的也不那么够。就是说,人民的吃、穿、用都不足。为什么不足?这是因为1959年、1960年、1961年这三年,我们的农业不是增产,而是减产了。减产的数量不是很小,而是相当大。工业生产在1961年也减产了,据统计,减产了40%,或者还多一点。1962年的工业生产也难于上升。这就是说,去年和今年的工业生产都是减产的。由于农业生产、工业生产都是减产,所以各方面的需要都感到不够。 我们今天看刘少奇的这一段讲话,觉得刘少奇说得太平淡了,并没有任何敏感、过激的用词,但毕竟与毛泽东老一套的“形势大好”说法是完全不同。毛泽东由此憋了第一口“气”。 第二口气:产生困难的原因:第一个“三七开”:“三分天灾,七分人祸。” 既然工业、农业都减产,减产的原因是什么?对于这个问题,作为报告人的刘少奇回避不了。原因无非是两个:一是天灾,二是工作中的缺点与错误。对于后者,刘用了“人祸”这个词。至于第三个原因即所谓的“苏修逼债”,这个纯粹为了糊弄老百姓的原因那时似乎还没有发明出来,或者已经发明出来了,但还没有引起足够的重视,刘少奇的报告中没有提这件事。 第三口气:成绩与错误:第二个“三七开”:七分成绩,三分缺点与错误 刘少奇虽当了国家主席,人家也叫“刘主席”了,在毛泽东看来,那是我让给你当的,我要是不让,你就当不上。你即使当上了,那也是国主席,哪能比得了我这个党主席,党比国大,天经地义的“真理”。即便你是国主席了,也仍然在我手心里攒着。 其实那几年饿死了几千万人,工农业都减产,那来的七分成绩?三分成绩也站不住。刘少奇也是在睁着眼睛说瞎话。瞎话虽然说了,但说瞎话时又不理直气壮,而且仍然令毛不满意。 那么究竟毛泽东要刘少奇怎么讲才满意呢?毛有一句口头禅“一个指头与九个指头”,毛的期望值就是“一九开”,九分是成绩,只有一分缺点与错误。而刘少奇讲“七分成绩”,太少了;“三分缺点与错误”,太多了!但刘少奇最终也没有能满足毛泽东的期望值,毛泽东又憋了一口气。 第四口气:刘少奇直接否定“一个指头与九个指头”的说法 中国人都知道,用“一个指头和九个指头”来比喻缺点、错误与成绩之间的关系,这是毛泽东最得意的“专利”。这个“专利”放之四海而皆准,放之四时而不变。毛泽东拥有这个专利,但他自己并不笼断,不但到处推销,而且要普及。他自己固然常常讲,处处讲,也要别人跟着讲,尤其是当出现失误遇到困难时,即使是严重的失误严重的困难,他也绝不突破这个框框。偶尔突破也是在评估地方工作及指责他人工作时。 看来,在“七千人大会”前后,刘少奇的灵魂仍然是相当洁净的。灵魂洁净的人是有力量的。即使在毛这样刁蛮可怕的人面前,刘也再三冒犯了。后来在1964年前后,刘少奇曾经说:“现在用毛主席过去那种开调查会的形式来了解情况,已经远远不够用了,已经过时了。毛主席的办法已经不顶用了。” 这两次冒犯的性质是一样的,都是当着毛的面否定毛最得意的话及最得意的方法。刘给毛带来的伤害太大了。毛当然又大大地憋了一口气。岂止是“憋气”,简直就是“蝇屎”。 第五口气:“人祸”是如何发生的 刘少奇负责起草的“书面报告”一再被否,刘也是憋足了一口气。但刘仍然在口头报告时将“三分天灾,七分人祸”抛了出去,后人称这一举动有“非凡的勇气”,而当时全体与会人员就为了这句话,竟给了他长达5至10分钟的热烈掌声。接着刘总结“人祸”的原因,归结为三点: 这样一点小把戏,毛怎么会看不出来呢。所以毛说“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对于第3点,在党内和群众中进行了错误的过火的斗争,更是说的毛,具体指1957年的“反‘反冒进’”以及1959年的“反彭德怀右倾机会主义”。如果没有57年至58年毛泽东一再的声色俱厉的“反‘反冒进’”,大跃进很可能就被“反冒进派”扼杀于萌芽之中了;如果没有59年“反彭德怀的右倾机会主义“,大跃进也可能在行进到中途就夭折了。 所以这个一向不喜欢出国的毛泽东还是去了一趟苏联,结果发现这个赫鲁晓夫还真没有什么熊本事。再转念想想自己呢?自己是什么都行,资格老、本事大、文武全才,斯大林一死,当今之世就舍我其谁了。自己到是行,可是中国不行,一穷二白。毛泽东自忖“手里没有一把米,喊鸡也不灵”,所以他才要发动大跃进。 为了落实并争取超额完成15年赶上英国的计划,毛泽东又自说自话的回到经济工作的第一线了。一回国就集中力量针对周恩来、陈云在合作化后出现的问题所采取的调整措施提出严厉的批评,将它称之为“反冒进”,又将“反冒进”上纲为“促退委员会”,将1956年经过调整后的出现的短暂有序经济局面称做“马鞍形”,一而再,再而三地提出“反‘反冒进’”。 在1958年1月的南宁会议上,毛泽东指名道姓地对周恩来说:“你不是反冒进吗?我是反反冒进的。”他蛮横无理地说“冒进是马克思主义的”,反冒进是反马克思主义的,把“反冒进”和“右派进攻”等同起来,威胁周恩来等“离右派只有50米”了。这些蛮横无理且又气壮山河的指责,让一切“反冒进”的人,都吓得屁滚尿流。劳苦功高的周恩来竟然连续作了十三次检查。 第六口气:彭真要追究毛泽东的责任 综观在“七千人大会”上的表现,刘少奇是认真而执着的,但他仍然不是最勇敢的人。最勇敢的人是彭真。 在“起草委员会”讨论错误责任时,彭真说了一段让他在历史永远载誉的话:“我们的错误,首先是中央书记处负责,包括主席、少奇和中央常委的同志,该包括就包括,有多少错误就是多少错误。毛主席也不是什么错误都没有,三五年过渡、食堂都是毛主席批的。我们对毛主席不是花岗岩,也是水成岩。毛主席的威信不是珠穆朗玛峰也是泰山,拿走几吨土,还是那么高。现在党内有一种倾向,不敢提意见,不敢检讨错误,一检讨就垮台。如果毛主席的百分之一、千分之一的错误不检讨,将给我们党留下恶劣影响。省、市要不要把责任担起来?担起来对下面没有好处,得不到教训。从毛主席直到支部书记,各有各的帐。书记处最大错误是没有调查研究。” 彭真这一段既委婉又慷慨的陈词,成了会议最引人注目的亮点之一,掀起了一个小高潮。彭真是七千人大会上唯一指名道姓地指陈毛泽东犯了“超越阶段”,“办公共食堂”的两项错误的人。当然毛的错误远不止此,彭真也只不过是挑了基本上已成为共识的两项错误。彭真也是唯一在大会上指名道姓要毛泽东做检讨的人。 邓小平的话就委婉了,但意思仍然是清楚的,即毛泽东也是有错误的,他自己都说圣人是没有的,既然有缺点错误那么也是可以批评的。邓小平用这种方式委婉地表示了对彭真的支持。 会上,同意彭意见的人有很多,但用这样明确的语言讲出来的也只有彭真一个人。 周恩来是聪明人,他闻见了火药味。他很快发言:在讲责任方面,要从我们自己身上找原因。——主观上的错误,要着重讲违反毛泽东思想,个别问题是我们供给材料、情况有问题,应由我们负责,不能叫毛主席负责。如果不违反“三面红旗”的思想、毛泽东思想,的确成绩会大些。——主席讲过,不经过反复,不能取得教训。现在不是弱了,而是强了。过去几年是浮肿,幸亏主席纠正得早,否则栽得跟头更大,要中风。现在的问题是要争取时机,不怨天,不尤人,发愤图强,埋头苦干。不吹,不务虚名,要谦虚谨慎,骄傲总是危险。主席早发现问题,早有准备,是我们犯错误,他一人无法挽住狂澜。现在要全党一心一德,加强集中统一,听“梢公”的话,听中央的话。中央听毛主席的话。这是当前工作中的主要问题,不解决,寸步难行。——我们这些人真笨。不一心一德,集中统一,就不能解决问题。如果这一点思想不通,辩论三天三夜也可以。 老实说,周恩来在七千人大会上起的作用并不好。 比起周恩来来,陈伯达的态度还要更鲜明。陈说,我们不要做乱七八糟的事情。我也胡说八道过,要检查。我们还是要根据毛主席的指导思想办事。我编辑主席的语录有很大收获。他告诉我们,如何管理中国。要根据主席的指导思想来检查自己的工作,是不是符合主席的思想。彭真同志昨天关于主席的话,值得研究。我们做了许多乱七八糟的事情,是不是要主席负责?是不是要检查主席的工作?现在的根本问题是中央不能集权。农民是相信中央,相信毛主席的。乱搞一气,不是主席的政策。 陈伯达虽是一个见风使舵的人,但在维护毛泽东方面是从来不含糊的。他将彭真的话歪曲成彭要检查毛泽东的工作。彭真在党内的地位高于陈伯达,但陈伯达的发挥让彭真感到害怕。彭赶紧解释说:我的意思是不要给人一个印象,别人都可以批评,就是毛主席不能批评,这不好。 经过这样一个回合的较量,陈伯达,周恩来的观点就占了上风,彭真偃旗息鼓,大会上就再也没有人敢说毛泽东也有错误,也要做检查了。除非毛自己说。 可见当时,毛泽东的地位还是非常稳固。“七千人大会”上,刘少奇、彭真、还有一个刘澜涛,态度比较接近;柯庆施、陈伯达的态度比较相同;周恩来中间偏毛,邓小平、陈云则中间偏刘。 第七口气:对“三面红旗”的总体看法 “七千人大会”上最复杂的还是围绕“三面红旗”的问题,也是毛泽东憋气最多的一个问题。一方面:“一切的错误”以及由这“一切的错误”所引起的“一切的灾难”,可以说全都都是“三面红旗”引起的。什么“五风”,那怕是“十风”、“一百个风”,它们也全都来自于一个“风源”——“三面红旗风”。 最最重要的还是毛泽东对“三面红旗”的态度,他是坚持到底,“铁了心“的。如果否定了“三面红旗”,他这张老脸往哪儿放呢?于是,刘少奇就出来说话了:“‘三面红旗’少一面不好,还是要提跃进。”就在这样的情况下,报告对“大跃进”就作了这样自欺欺人的解释: 也就是说品种齐全了,质量提高了,也是跃进。今后几年内,我们要在品种、质量、技术方面来个跃进。邓小平对此总结道:十年任务中可以写:“在科学技术和工业产品的品种、质量方面实现大跃进。” 从此,这一提法就被各级领导效仿,每次会后都要三呼“三面红旗万万岁”。“三面红旗”中最早被完整总结出来的是“总路线”。“总路线”就是一句话:“鼓足干劲,力争上游,多快好省地建设社会主义”。这当然它也有一个演变的过程,但从头到尾都是毛泽东的亲自发明,并在1958年的成都会议上由毛泽东完整的提出来的。 第八口气:“三不提”之一:关于“15年赶超英国” ………… 第九口气:“三不提”之二:农业发展纲要40条 ………… 第十口气:“三不提”之三:人民公社“一大二公” “人民公社好”是毛泽东的原话,“一大二公”也是毛泽东的原话。1958年8月,毛泽东在北戴河会议上为刚刚出生的“人民公社”定性:人民公社的特点,就是一曰大,二曰公,主要是便于搞工农兵学商与农林牧副渔这一套,便于综合经营。农林牧副渔,是农业合作社就有的,工农商学兵,是人民公社才有的,这些就是大。大,这个东西可了不起,人多势众,办不到的事情就可以办到。公,就比合作社更要社会主义,把资本主义残余,比如自留地、自养牲口都逐步搞掉。 过去我们许多善良的人,许多不明真相的人,在谈到农村割资本主义尾巴,不许农民有自留地,不许农民养家禽与牲口,总认为这不是毛泽东的政策,是手下人执行过程中的偏差。现在我们列举了这么多的资料,这才知道当年的所有极左的、可笑的政策,几乎没有一项不是毛泽东提倡的。 说实在话,大凡与毛泽东的思想一个路子的人,都会由衷地佩服他对事物的总结能力。他总能将事物最左的、破坏力最大的特点拎出来,当作最好的东西摆在大家面前,强迫大家承认并执行。 公社化运动前,全国有7万多农业合作社,哗啦啦一阵风,变成了2万多公社;1961年前后,毛在整顿人民公社时,又是哗啦啦一阵风,2万多又变回个6万个。没人能估算出这变过去又变回来的成本有多少?经济核算单位由公社而大队,由大队而小队。“大”也不大了,“公”也成了“共产风”,属于调整、整顿的范围,即便如此,毛还铁嘴钢牙,在谈到“一大二公”时说:将来定个比例,“一大二公”,公就表现在社队有点积累。 第十一口气:关于城市人民公社 据1958年9月统计,全国农村原有74万个高级社发展为23284个人民公社。按毛泽东的计划,下一步就要城市公社化。按毛泽东的脾气,再下一步,全国变成一个大公社------到时候,保不准“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国号也得改了。 毛泽东这一生,除了喜欢搞“翻一番”这类数字游戏,喜欢搞“十五年”、“七年”、“三年”这类数字预测,更特别嗜好于玩弄“改名字”、“改名称”,“换木头疙瘩”、“换橡皮图章”的游戏。美其名曰改变生产关系,其实就是破坏生产关系,生产力也就随之大破坏了。 他常常将“唯生产力论”的大帽子扣在政敌的头上,但他从来也没有将“唯生产关系论”作为向政敌进攻的武器,因为他自己就是一个“唯生产关系论”者。 频繁地不断的变更生产关系后果: 第十二口气:关于“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的口号 “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曾经风靡一时。与此口号同时的还有“没有办不到的,只有想不到的”。 口号的原始发明者并不是毛泽东,但毛泽东支持并维护了这个口号,并为此与他的老朋友李达进行了一场激烈的辩论。 李达当时责问毛:“润之,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这句话不通?” 李达说:“肯定就是认为人的主观能动性是无限大。人的主观能动性的发挥离不开一定条件。------润之,现在不是胆子大小,你不要火上加油,否则可能是一场灾难” 毛说:“在一定条件下无限大!”“七千人大会”有一项内容“清理口号”。刘少奇当着毛泽东的面特别举例批评了“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的口号,刘少奇说:“这一口号是《人民日报》用大字标题发表了的。各省的报纸也发表了,因此对许多地方有影响。这个口号是错误的,应该取消。要向干部、党员和群众说明白。 第十三口气:关于“左比右好” 为什么到了建国后,只有右没有左了呢?反右运动中,执政者更公开的将人划分为右派及左派;庐山会议后又有了“右倾机会主义分子”;再后来又发明了“形左实右”的新名词。长期以来,右是立场问题,左是态度问题,成为党内及社会上的共识。凡当了“右派”或“右倾机会主义分子”的家破人亡,当了“左派”的升官发财。严酷的现实对比朝朝夕夕的摆在全国人民面前,所以“宁左勿右”成为当年中国的“普世价值”。 只有在七千人大会上,刘少奇在口头报告中说:“有的同志说,犯‘左’倾错误是方法问题,犯右倾错误是立场问题。我看这种说法也是不正确的,是错误的。右不比‘左’好,‘左’也不比右好。------我们在党内的具体斗争中,应该有什么反什么。有什么反什么,就是有‘左’就反‘左’,有右就反右,既没有‘左’,也没有右,就什么也不要反。这就是说,我们要实事求是地进行党内斗争。” 第十四口气:两个尖锐的问题之一:错误的性质 刘少奇的口头报告中对一些比较尖锐与比较重要的问题也做了一些回答。比如,大跃进的错误究竟是什么性质的?刘少奇根据中央高层讨论后的统一口径回答道:“不是路线性质的错误,而是在执行总路线中的问题”。 刘少奇还说:“我们现在是来总结经验,好在我们现在能够回头,能够总结经验,能够改过来,还不是路线错误。但是,如果现在我们还不回头,还要坚持,那就不是路线错误也要走到路线错误上去。”但是,就在同一次会议上,毛泽东在谈到犯错误的原因时却说:“你违反了它(经济规律),就一定要受惩罚,我们就是受了惩罚,最近三年受了大惩罚。社会主义谁也没干过……苏联的经验是苏联的经验,他们碰了钉子是他们碰了钉子,我们自己还要碰。” 刘少奇的话是什么意思呢?刘少奇说得很明白,错误虽然很严重,但“不是路线性质的错误,而是在执行总路线中的问题”。刘少奇的这种说法是给毛泽东留了面子,也是给刘少奇自己留了面子,也是给犯了这么大的错的党留了面子。3600万人饿死了,仍然要面子。面子真的很重要。但是,刘少奇的话有没有对毛泽东威胁之意呢?刘少奇有没有这样的意思呢?你毛泽东犯了这么大的错,但我们仍然没有上纲为路线错误,那是大家对你的客气,你如若再坚持,“那就不是路线错误也要走到路线错误上去。” 历史上,我党犯类似的左倾盲动主义错误也并不是没有,比如李立三的左倾盲动主义错误就是一例,但是历史上的任何一次左倾路线错误都不能与这一次相比。李立三的错误路线统治全党的时间不过只有四十天,而毛泽东的的左倾盲动主义的路线错误,即使从57年算起也已经四年多了。 第十五口气:两个尖锐的问题之二:关于彭德怀问题 从1959年8月的庐山会议至1962年的七千人大会,这两年多的时间内,中国大地从大跃进的高潮走向大饥荒的深渊,这残酷的两年现实,已经证明了彭德怀的庐山之谏是完全正确的。如果当初接受了彭的建议,及时采取有效的纠正措施,就不可能饿死几千万人。正是因为在庐山会议上错批了彭的意见,大跃进获得了加速器与充电器,向着罪恶滔天的方向疾驶而去。 第十六口气:两次掌声 七千人大会其实自1962年1月11日已经开始,这次大会开得相当的怪异,居然连一个开幕式也没有,将全国县以上的各级领导干部七千多人召到北京来,开头半个月就是学习文件与分组讨论。直到1月27日,也就是刘少奇作口头报告的那一天,才算是大会的第一次全体大会。 在会议结束时,作为会议主持人的毛泽东居然没有按照惯例对刘少奇的报告说一句好话,照官场的习惯他应该说:刚才少奇同志代表党中央作了一个很好的报告,我完全赞成,希望大家回去后认真学习,深入理会。然而毛泽东一反常态,对刘的报告只字未评,只是讲了讲以后几天的安排,然后说:“好,同志们,今天就结束,散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