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有两个话题: 其一,有关这“脑力激荡”;
其二,昙花一现。
先说其一:
前日,与一位朋友微信联系时,其问我:为什么在你的博文中,把这脑力激荡用引号括起来?
我道:如我已说的,我是在借用源于西人的这概念。但却与这概念的原本意是有差异的。
据我的了解,西人社会中,这“脑力激荡”,作为一个概念被明确地提出来,并依从其含义服务于人们的生活、经济活动等,作为提升效率(质量)等的一种方式(手段)距今并不很久。这相对而言是新生不久的概念的内涵却在短时间内有了进化(深入)。
起初,这概念是指一些人面对同一个待解决的问题时,可以不受任何约束地畅所欲言,尽情地充分发挥各自的想象力,提出各种可能的解决方案(无论多么离谱)。同时,参与者相互间不受任何拘束地进行辩论,以期找到最佳的解决之道。
举一例(大概属于这“脑力激荡”法):
西方某一生产牙膏的公司,老板向员工们提出这样一个问题:
用什么方法可以提高消费者对牙膏的使用率(换句话说,即一管牙膏能够尽快用完)?并特别强调:无论出的什么样的点子都不过分。于是,大家尽情地想开去,七嘴八舌地说出来......
在这脑力激荡的过程中,出现了许多好点子,而最后,一个点子被公司采纳了,就是:把牙膏的出口变大,这样,人们在使用牙膏时,会一不小心便挤出很多,这样就缩短了一管牙膏的使用寿命......
这是单一的,横向的脑力激荡法(牙膏的出口大,这是很早便是的了,那时,人们可能是在无意识地使用了这方法吧)。后来,人们又开始纵向地运用了这方法。譬如,研究地球地质史的人与研究地球生物史的人进行这“脑力激荡”,得出了这样的结论,即,地球的地质演化史与生物进化史是有机地相关联的,两者有着不可分割的内在关联性......
前不久,我看到一条信息:一位很年轻的美籍华裔女科学家,在其一次接受某媒体采访时说:在她们这些科学家群体中,有一条规定,即每一位科学家每周必须有一次与不同学科,不同领域的专家、学者共进一顿餐的机会(譬如,一位生物学家与一位文学家聚餐,或者一位心理学家与一位化学家,一位宇宙学家与一位音乐家同餐等)这样做的目的就是在高层次上进行“脑力激荡”,以求获得更高之智慧与启示。
这是“脑力激荡”作为培养超高级智慧人才的一种扩展思路,开阔视野的手段。
这些“正规的”脑力激荡,显然与我适用与自己的这“脑力激荡”很是不同的。我的这脑力激荡,其实不过是“独自的胡思乱想”而已。勉强使我感到使用这“脑力激荡”服务于我,并非完全是风马牛不相及的是,我把自己的想法当成是自己与空气进行“激荡”的结果。
另外,我把自己的一些想法用“脑力激荡”框住,还有一个因由,这便是,这类想法(其实并非刻意所思)都似如夏日里雷雨中的闪电般,不知何时出现,出现又无定型,且瞬间闪现而逝。我把它们记录在此,不过是在好奇心(对自己的一闪即逝的想法的好奇)的驱使下,对这“闪电”来个“抓拍”而已......
与我那些没有被“脑力激荡”框框框住的言语的分别在于,在我针对某一信息(事件、消息等等)闲叙些什么有针对性的想法时,这不是“一闪念”。所以无框。但对于如下这样的言语,则是有框框的——
“脑力激荡”——昙花一现
我生活的当今时代,满地所能见的,不是如昔日时代那般:皆是杂草,罕有昙花一现。反之,到是全球范围内的地面上长满了“昙花”。尽管这“昙花”比起杂草来,可爱、耐看得多,但其在数量上的猛增,丝毫未改变的乃是其寿命的短瞬......
今时的人们,多沉迷于对这俯拾皆是,一现迅逝而后再现、再逝的昙花的欣赏,以致成了瘾......
在对这一现的昙花的欣赏中,我们未曾注意到的一个事实是——
我们原本就存世不久的于我们而言,乃是首要珍贵的生命时光,便在我们所欣赏的这短命的昙花的“吞噬”下不知不觉地不存在了——一去不复返了.......
我以为,这是生活在网络+智能时代的我们的一种新时代之全新的悲哀事......
我自信,自己不是出于幻觉地在杞人忧天!
当今之时代,有一种新型毒品,它叫——
“昙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