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采趣文《文革大揭秘（71）》

毛主席繼續說：廬山會議是兩個司令部的鬥爭。在廬山搞突然襲擊，是有計劃、有組織、有綱領的。發難不是壹天半，而是二十三、二十四、二十五三天。是否定“九大”路線，否定二中全會三項議程，要改成討論天才和要設國家主席問題。他們名爲反對張春橋，實際是反我。是我把天才劃掉，是我提出不設國家主席。我不是天才，我讀了六年孔夫子的書，上壹中、壹師七年是讀資本主義的書，到壹九壹八年才讀到馬列主義。毛主席在談到九屆二中全會上印發的反映華北組討論情況的六號簡報時說：這個簡報是壹個反革命的簡報。這是我個人認爲。將來黨中央還要討論。

毛主席接著對華國鋒說：說大有炸平廬山之勢是有用意的，空軍才能炸平。他們發稱天才的語錄，不給李德生同志發，他們幾位是井岡山山頭壹方面軍的。壹次當著他們的面，我說李德生妳好蠢呀，不是壹個山頭的，寶貝如何能給妳呢？會上念的稱天才的語錄，事先也沒有談過，也不知是哪本書、哪壹頁的，是說假話嘛。在講到解決九屆二中全會出現的問題的措施時，毛主席說：我是程咬金的三板斧，打石頭、挖牆腳、摻沙子。看到三十八軍的報告很高興，當即批了。把二十四軍、二十壹軍、三十八軍整得厲害，特別是把三十八軍整得苦。還批了濟南軍區反驕破滿的文件和劉子厚的檢討等文件，這是打石頭。改組北京軍區是挖牆腳。中央警衛團、北京衛戍區，他們沒有插進來。摻沙子，摻了李德生、紀登奎。還少，叫李先念參加軍委辦事組。不能不管軍隊，開會不壹定到，中南也要有人參加，可以不到會。妳們要過問軍事，不能只當文官，要當武官。毛主席還說：路線要搞正，團結起來爭取更大勝利。“懲前毖後，治病救人”。有的可以救過來，有的可能救不過來，要看實踐。汪東興同志他管的中央辦公廳、警衛團七千多人的範圍，他分幾次在壹千多人中講了自己犯的錯誤。犯錯誤願意改正就好。最後，毛主席對華國鋒說：不要搞山頭主義，山頭主義害死人。全國都要團結，還是幾個原則。三個辦法，打石頭、挖牆腳、摻沙子。有些話不能聽，壹句話頂壹萬句，能相信嗎？有的連半句也不頂，頂個屁。實際有的不算數，如天才和國家主席問題，我說了多少次，半句也不頂。陳伯達的話，壹句頂壹萬句哩。   

    　　毛主席准備由武昌轉移到湖南長沙。27日上午9時，汪東興和華國鋒飛往長沙，落實毛主席的住宿安排等問題。這時華國鋒同志剛調京，仍然兼任湖南省委書記和省革委會主任。27日下午2時，劉豐到毛主席的住處看望毛主席，毛主席同他進行了第二次談話。談話開始時，毛主席問劉豐：怎麽樣？劉豐回答說：這幾天我想得比較多。在九屆二中全會上，我也犯了錯誤，起了哄，幹擾了主席。去年主席談了以後，我心情很沈重。劉豐講的去年毛主席同他的談話，是指九屆二中全會結束毛主席從廬山回北京路過武漢時，同他談的壹次話。當時劉豐的態度不明朗。毛主席這次在武昌同他談話，叮囑他不要告訴別人，可是9月6日，他就告訴了陪同朝鮮軍事代表團到武漢訪問的李作鵬。毛主席對劉豐說：妳沈重什麽？問題不在妳。問題在北京。毛主席又問：方銘同志什麽病？方銘當時是武漢軍區空軍副司令員、第九屆中央候補委員。毛主席問方銘的情況，劉豐沒有回答。毛主席又再次向劉豐談到黨內的路線鬥爭，點明了陳伯達也是反黨陰謀集團的人。毛主席總括說：我們黨五十年，十次分裂，都沒有分裂了。劉豐接著毛主席的話說：有主席領導，有主席思想，解放軍也是分裂不了的。請主席放心。談到軍隊，毛主席說：我犯了個錯誤。勝利以後，軍隊的事情我管得不多。劉豐插話說：主席還是管的。毛主席說：我要管軍隊了。我光能締造就不能指揮了嗎？ 

網采趣文《文革大揭秘（72）》

1951年，汪東興回江西老家去看望父母親。父親問汪東興在中央當什麽官，汪東興說在毛主席身邊工作。父親聽了很高興，認爲在毛主席身邊工作，壹定當了很大的官。汪東興對父親說，我是給毛主席當馬夫的，您就說當馬夫的人回來了，或者說當兵的人回來了。我父親不相信，問我是不是當了連長了，我說我沒有當過連長，也沒有當過排長。父親很奇怪，又問汪東興：那妳現在當的官比連長、排長還小嗎？汪東興說還小壹點，也就算個班長之類的吧。他還是不信，問汪東興當班長的人爲什麽出去還坐汽車？汪東興說這是工作需要。當時在汪東興父親的腦子裏，當個連長就是很大的官了。

毛主席接著說：到了村裏邊，妳就不得了啦。特別是當了營長，更不得了啦。我們說話要和氣，不要耍驕傲。當我們唱到“第二買賣價錢要公平，公買公賣不許逞霸道；第三借人東西用過了，當面歸還切莫遺失掉”時，毛主席說：這兩條問題都不太大。好像現在還有這個習慣。當唱到第五條“不許打人和罵人，軍閥作風堅決克服掉”時，毛主席說：等壹等，這條問題大。當了班長、排長、連長，不得了啦。聽說還有罵人的，甚至有打人的。聽說不是有人把連長打死了嗎？這就是和打人、罵人，教育不妥有很大關系嘛？我們講要遵守紀律，壹定要有自覺性。毛主席又講到部隊的教育和練兵問題。他說：過去我們部隊裏搞軍事訓練、制式教練。從單兵教練、排教練、連教練到營教練，大約搞五六個月的時間。現在是只搞文不搞武，我們的軍隊成了“文化”的軍隊了。毛主席接著談到在軍隊開展的“三好”運動。他說：壹好帶三好，妳那壹好也許帶得對，也許帶得不對。還有那些積極分子代表會，到底效果如何，值得研究。有些是開得好的，也有好多是開得不好的，主要是路線問題。路線不對，那積極分子代表會就開不好。妳在那裏搞什麽所謂“超天才”（指有人吹捧林立果爲“超天才”——作者注）。有人說我是天才。我只讀了六年土學堂，七年洋學堂，我算什麽天才呢？青年人，哪有那麽多天才呢？青年人有個脾氣，我批示的濟南軍區報告上說“看自己壹朵花，看別人是豆腐渣”。對這個問題老年人、中年人也得注意。我們把《三大紀律八項注意》歌唱完後，毛主席要求我們把最後壹句“革命紀律條條要記清，人民戰士處處愛人民，保衛祖國永遠向前進，全國人民擁護又歡迎”重唱壹遍。   

    　　重新唱完這句後，毛主席說：現在就是有幾條記不清了，特別是三大紀律的第壹條，八項注意的第壹條和第五條，這幾條記不清了。如果都能記清，都能這樣做，那全國人民擁護又歡迎，這樣我們多好呀！特別是第壹條，步調壹致才能得勝利，要做到步調壹致，經常商量商量，統壹思想，這樣才能步調壹致嘛。還有壹條，不要驕傲，就是不要驕傲自滿，有軍閥作風的壹定要堅決克服掉。毛主席這次談話很耐心，他再三向我們進行黨的路線教育，進行黨性、紀律、修養教育。   

    　　毛主席繼續說：廬山會議是兩個司令部的鬥爭。在廬山搞突然襲擊，是有計劃、有組織、有綱領的。發難不是壹天半，而是二十三、二十四、二十五三天。是否定“九大”路線，否定二中全會三項議程，要改成討論天才和要設國家主席問題。他們名爲反對張春橋，實際是反我。是我把天才劃掉，是我提出不設國家主席。我不是天才，我讀了六年孔夫子的書，上壹中、壹師七年是讀資本主義的書，到壹九壹八年才讀到馬列主義。毛主席在談到九屆二中全會上印發的反映華北組討論情況的六號簡報時說：這個簡報是壹個反革命的簡報。這是我個人認爲。將來黨中央還要討論。毛主席接著對華國鋒說：說大有炸平廬山之勢是有用意的，空軍才能炸平。他們發稱天才的語錄，不給李德生同志發，他們幾位是井岡山山頭壹方面軍的。壹次當著他們的面，我說李德生妳好蠢呀，不是壹個山頭的，寶貝如何能給妳呢？會上念的稱天才的語錄，事先也沒有談過，也不知是哪本書、哪壹頁的，是說假話嘛。在講到解決九屆二中全會出現的問題的措施時，毛主席說：我是程咬金的三板斧，打石頭、挖牆腳、摻沙子。看到三十八軍的報告很高興，當即批了。把二十四軍、二十壹軍、三十八軍整得厲害，特別是把三十八軍整得苦。還批了濟南軍區反驕破滿的文件和劉子厚的檢討等文件，這是打石頭。改組北京軍區是挖牆腳。中央警衛團、北京衛戍區，他們沒有插進來。摻沙子，摻了李德生、紀登奎。還少，叫李先念參加軍委辦事組。不能不管軍隊，開會不壹定到，中南也要有人參加，可以不到會。妳們要過問軍事，不能只當文官，要當武官。毛主席還說：路線要搞正，團結起來爭取更大勝利。“懲前毖後，治病救人”。有的可以救過來，有的可能救不過來，要看實踐。汪東興他管的中央辦公廳、警衛團七千多人的範圍，他分幾次在壹千多人中講了自己犯的錯誤。犯錯誤願意改正就好。最後，毛主席對華國鋒說：不要搞山頭主義，山頭主義害死人。全國都要團結，還是幾個原則。三個辦法，打石頭、挖牆腳、摻沙子。有些話不能聽，壹句話頂壹萬句，能相信嗎？有的連半句也不頂，頂個屁。實際有的不算數，如天才和國家主席問題，我說了多少次，半句也不頂。陳伯達的話，壹句頂壹萬句哩。   

    　　毛主席准備由武昌轉移到湖南長沙。27日上午9時，汪東興和華國鋒飛往長沙，落實毛主席的住宿安排等問題。這時華國鋒同志剛調京，仍然兼任湖南省委書記和省革委會主任。27日下午2時，劉豐到毛主席的住處看望毛主席，毛主席同他進行了第二次談話。談話開始時，毛主席問劉豐：怎麽樣？劉豐回答說：這幾天我想得比較多。在九屆二中全會上，我也犯了錯誤，起了哄，幹擾了主席。去年主席談了以後，我心情很沈重。劉豐講的去年毛主席同他的談話，是指九屆二中全會結束毛主席從廬山回北京路過武漢時，同他談的壹次話。當時劉豐的態度不明朗。毛主席這次在武昌同他談話，叮囑他不要告訴別人，可是9月6日，他就告訴了陪同朝鮮軍事代表團到武漢訪問的李作鵬。毛主席對劉豐說：妳沈重什麽？問題不在妳。問題在北京。毛主席又問：方銘同志什麽病？方銘當時是武漢軍區空軍副司令員、第九屆中央候補委員。毛主席問方銘的情況，劉豐沒有回答。毛主席又再次向劉豐談到黨內的路線鬥爭，點明了陳伯達也是反黨陰謀集團的人。毛主席總括說：我們黨五十年，十次分裂，都沒有分裂了。劉豐接著毛主席的話說：有主席領導，有主席思想，解放軍也是分裂不了的。請主席放心。談到軍隊，毛主席說：我犯了個錯誤。勝利以後，軍隊的事情我管得不多。劉豐插話說：主席還是管的。毛主席說：我要管軍隊了。我光能締造就不能指揮了嗎？

　在同劉豐的談話中，毛主席很快又把話題轉回到九屆二中全會問題上。他說：又是井岡山和中央蘇區的人犯錯誤，他們想搞我的山頭。四方面軍的同志，從張國焘事件後，比較謹慎壹點了。毛主席再次講到九屆二中全會後采取的措施時，他說：我的辦法是打石頭、挖牆腳、摻沙子。在廬山，五天時間我寫了七百字，打了這樣壹塊石頭。以後批了三十八軍的報告。他們把三十八軍整得那樣苦。還批了濟南軍區政治部的報告、劉子厚同志的檢查。毛主席談到解放軍的問題時說：我就不相信，妳黃永勝能指揮解放軍？鄭維山能指揮解放軍？華北八個軍，就有五個軍反對他們。天津的六十六軍就不聽他們的嘛！他們要把那幾個壞人塞進天津市，六十六軍就反對嘛！就是那三個軍，還有軍長、政委，師長、政委，團長、政委，會聽他們的嗎？毛主席談到摻沙子的辦法，說：李先念這個人，比較正派，比較好。我要李先念同志也參加軍委辦事組，考慮再增加壹些人，摻沙子。是不是其他軍區也參加些人。劉豐在中央蘇區時是五軍團的人，五軍團是由甯都起義的部隊改編成的。毛主席向劉豐問了五軍團的情況後說：季振同（河北滄縣人，1931年12月14日與趙博生、董振堂等率部起義，起義部隊編爲中國工農紅軍第五軍團，他任總指揮，1934年夏被錯殺。——作者注），我同周恩來講了幾次，這個人不應該殺。趙博生、董振堂這兩個人也不錯。毛主席接著說：我七老八十了。妳們要搞馬列主義，不要搞修正主義；要搞團結，不要搞分裂，不要搞宗派主義；要光明正大，不要搞陰謀詭計。黨的方針是允許改正錯誤的。如某些同志，我們還是信任的。

毛主席講到這裏，再次向劉豐談起九屆二中全會的問題。他說：這次在廬山搞突然襲擊，是有計劃、有組織、有綱領的。綱領就是“天才”、設國家主席。他們在廬山不是壹天半，而是三天。毛主席又說：我講的話，什麽壹句頂壹萬句？有時壹句頂壹句，有時連半句也頂不了，頂個屁！他們的話才是壹句頂壹萬句，陳伯達的話壹句頂壹萬句。他們才是天才，陳伯達才是天才。毛主席的這些話，在幾次談話中反複說過，但壹次比壹次說得多壹些，更明朗壹點。細細體會，還是略有不同的。毛主席這次對劉豐說：對路線問題、原則問題，我是抓住不放的。重大原則問題，我是不讓步的。毛主席還很生氣地說：他們要捂住。總參二部部長都不知道。怕要開二百來人的會議（來解決）。這裏說的總參二部部長不知道，是因爲當時毛主席接到總參三部部長給他寫的信，信中談到過這個情況。毛主席還對劉豐講到他不贊成老婆當秘書、當辦公室主任的問題，對壹些負責人向林彪請示問題時要經過葉群這類事很不高興。   

    　　談話結束時，毛主席語重心長地說：爲《國際歌》，列甯在歐仁·鮑狄埃逝世二十五周年時寫了壹篇文章紀念他。壹百年了！國際歌詞和列甯的文章，全部是馬克思主義的立場和觀點。毛主席問劉豐看到過新印的《國際歌》歌詞沒有，劉豐說他沒有看到。毛主席叫張玉鳳去拿。張玉鳳說印的歌詞和材料都已裝箱上車了。毛主席說，到火車上再給他。劉豐問毛主席：翻印壹些下發，可不可以？毛主席點頭表示同意。隨後，劉豐等人送毛主席到車站上車。劉豐扶毛主席坐下後，張玉鳳拿來《國際歌》歌詞。毛主席要張玉鳳、吳旭君唱。毛主席同劉豐也跟著壹起唱。唱壹段，毛主席講解壹段，還講解了列甯紀念歐仁·鮑狄埃的文章。毛主席說：究竟是英雄創造世界，還是奴隸們創造世界？我是曆來主張奴隸們創造世界的。毛主席還說：《國際歌》就是講要團結，講全世界無産階級要團結。   

網采趣文《文革大揭秘（73）》  

毛主席的專列8月27日夜間抵達湖南長沙。到達長沙的當晚，毛主席同華國鋒、蔔占亞談話，汪東興也參加了。蔔占亞當時是湖南省軍區的政委，毛主席對他不太熟悉。談話開始時，毛主席先問了蔔占亞的簡曆。然後毛主席又問汪東興是否向劉興元、丁盛、華國鋒、韋國清傳達了他前幾次的談話內容，汪東興說傳達了。毛主席說他明天要找他們談話。毛主席接著對華國鋒、蔔占亞又談起黨的曆史上的路線鬥爭。他說：中國黨有十次要分裂，沒有分裂成。毛主席扳著手指算著，講了陳獨秀、瞿秋白、李立三、羅章龍等人的幾次路線錯誤。他說：當時，傳說開除了我的黨籍（指井岡山鬥爭時期——作者注）。不是黨員就不能當黨代表了，但可以當師長。我們壹個師有兩個團，壹個是農民起義的團，壹個是袁文才、王佐的團。

南昌起義是正確的，但不上井岡山，想依靠外援，後來又打回湘南，我帶了壹個團到湘南去接他們。到了桂東沙田，我講了三大紀律六項注意，後來逐步發展到三大紀律八項注意。這壹回我們沒有接到朱德、陳毅他們，但接到了蕭克。回到井岡山時，說朱德他們已到了甯岡，我們在甯岡會師。他們又說我可以當黨代表，又讓我當上了黨代表。王明他們有二十八個半布爾什維克，奪中央的權四年之久，寫了《爲中共更加布爾塞維克化而鬥爭》，提出壹省或數省首先取得革命勝利。他們講不斷革命，托洛茨基也講不斷革命，馬克思也講過要不斷革命。我們講不斷革命是有階段的，我們首先進行了民主革命，而後又進行了社會主義革命，這就叫作不斷革命論。李立三、王明他們提出壹省或數省首先勝利，然後就是全國勝利。

可是我們進行了幾十年的民主革命，1949年才到了北京，還沒有宣布我們勝利了。當時我們只是說這是第壹步，萬裏長征的第壹步。後來我們進行了土地改革，對資本家實行贖買政策。贖買政策實際上是我們和資本家的關系問題。資本家他們要進行生産，沒有原料，我們供給他們原料，他們生産出來的東西歸我們國家收買。比如妳要織布，妳沒有棉花，不准許資本家自己到處去買棉花，我們供給妳棉花，妳織出來的布也不准自己隨便賣，要由國家收買。當時我們提出來的口號是“公私兼顧，勞資兩利”。我們這樣做了幾年。全國解放的時候，官僚資本占80％，還有民族資産階級，另外還有壹些小企業主。怕他們幹什麽？過了幾年，他們還不是敲鑼打鼓歡迎公私合營了嘛！其實他們是表面擁護，心裏是假的，假的也好嘛。

毛主席接著說：妳們對民主黨派的問題要研究研究，看還要不要？壹個是要認識壹下。還有壹個是民族資産階級問題，有人說不要了，也不給利息了。我說不行。有的小資本家不要利息，大的資本家是不願意的。應該拿壹點利息。毛主席曆來對民族資産階級是很講政策的，是反對對他們采取過火的行動的。毛主席肯定地說：民主黨派還要存在。有的地方說不要了，不要太急了，急不得。妳們湖南有個人叫周世钊，是個名人，是我的老同學。“五壹”節周世钊來了，上了天安門。我問他民主黨派還要不要，這個人算是個老實人，他說民主黨派裏也有現行反革命分子，有些曆史上有壹點反革命行爲。這是對個人講的。對民主黨派來說，他們沒有搞翻案，他們也沒有發指示。作爲民主黨派來說，還是可以存在的。但作爲民主黨派內部某個人來說，有的人是有問題的，少數人問題很嚴重。他們中間也有左派，也有中派，也有右派。不要籠統地說民主人士都好或都不好。毛主席接著說：有些民主人士挨了鬥，挨了批，有的拖了壹兩年了，問題也沒有解決。不僅民主人士沒有解決，什麽“五壹六”啊，他們的問題也沒有解決啊，有的是挂起來了嘛。應該把民主黨派的牌子都挂起來，因爲我們國家在搞文化大革命中間，有的還不正規，把民主黨派搞掉了，有什麽好處呢？壹個“拖”字解決不了問題，存在的問題在他們挂起牌子以後，可以再了解、再調查、再處理嘛。   

主席講完這段話之後，又強調壹切行動聽指揮，並帶著我們壹起唱《三大紀律八項注意》這首歌。唱完歌後，毛主席說：妳們不光要唱《三大紀律八項注意》，妳們還要講解，還要按照它的要求去做。妳們找幾本《國際歌》看看，《國際歌》裏邊什麽都有了。妳們明天就把《國際歌》念壹念，議壹議，談壹談。不要每壹句都搞對照，找目前最需要的要求去做。我們唱了五十年《國際歌》，結果我們黨裏有人搞了十次分裂活動。這次不做結論，也是分裂行動了。我看還可能搞十次、二十次、三十次，妳們信不信？妳們不信，反正我信。到了共産主義就沒有鬥爭了？我就不信。到了共産主義，也還是有鬥爭的，只是新與舊、正確與錯誤的鬥爭就是了。到了共産主義，鬥爭的性質可能有變化，壹萬年或幾萬年以後，錯誤的東西也還是會有的。但是那個時候文化水平高了，犯錯誤的人覺悟比較快，能及時認識改正。對犯錯誤的人，不管他怎麽樣，不要殺人。搞鬥、批、改，也要搞得溫和壹些。這時，毛主席表揚汪東興在中南海的工作中正確地對待反對過自己的人。他說：他的辦法好，凡是罵過他的，他都用了。   

    　　毛主席指的是“文化大革命”開始時，中直機要幹校的同志在懷仁堂、府右街貼了汪東興很多大字報，揭發汪東興的壹些問題，汪東興天天去看壹看。毛主席知道後對汪東興說：妳這個人行。不怕丟臉。汪東興坦然地說：“我不怕。我丟臉不會丟壹輩子呀，認識錯誤就不丟臉了。我常想，人的臉該丟的就要丟，人家給妳提意見了，對的，妳就要接受、改正。我在機要幹校上千名同志的會上講，對黨中央、毛主席，妳們不能反，對我汪東興，妳們可以反。妳們反對了，我接受；反錯了，不要緊，今天我們壹筆勾銷，我們之間沒有賬，我不會記賬。機要幹校的同志聽完以後都鼓掌了”。

毛主席接著說：我這個人不大著急。在井岡山的時候，不是聽說他們要把我開除黨籍嗎？我想妳開除我的黨籍，我也不著急，開除就開除吧！後來，他們說我被開除了黨籍，就不能當黨代表了，叫我當師長。在閩西的時候，把我下放了。我想下放就下放。妳下放我，我就做群衆工作嘛。開除我的黨籍，有的同志想不通，要報告中央。我給他們說，開除黨籍就開除嘛，還報告中央幹什麽。在湘贛邊區壹本油印的小冊子上，我看到他們講爲什麽要開除我的黨籍。原因是說我講了壹句錯話，叫做什麽“槍杆子裏面出政權”。他們說槍杆子裏面怎麽能出政權呢？毛主席講到這裏時，專列上的服務員拿來《三大紀律八項注意》的歌詞，毛主席叫吳旭君、張玉鳳來，壹起唱這首歌。當我們唱到三大紀律的第壹條“壹切行動聽指揮，步調壹致才能得勝利”時，毛主席說：等壹等，這壹條非常重要，步調壹致才能得勝利。步調不壹致，分成兩派，怎麽樣能得勝利呢？毛主席風趣地說：這句話要改爲“步調不壹致，壹定要失敗”。我們唱過三大紀律的第二、第三條時，毛主席說：這兩條問題不大。當唱到八項注意的第壹條“說話態度要和好，尊重群衆不要耍驕傲”時，毛主席說：停！等壹等，這壹條也很重要，對待群衆是不能耍驕傲，特別是我們的高級幹部。我批示的濟南軍區的那個報告上說了：“把自己看成壹朵花，把別人看成豆腐渣。”妳帶部隊，妳當過排長、連長，如果傳到妳的村裏去，就了不得了。那時的情況的確是這樣的。如果壹個村子裏出了壹個排長、連長，確實“不得了”，全村的人都要去看妳，去拜訪妳的。

毛主席接著說：到了村裏邊，妳就不得了啦。特別是當了營長，更不得了啦。我們說話要和氣，不要耍驕傲。當我們唱到“第二買賣價錢要公平，公買公賣不許逞霸道；第三借人東西用過了，當面歸還切莫遺失掉”時，毛主席說：這兩條問題都不太大。好像現在還有這個習慣。當唱到第五條“不許打人和罵人，軍閥作風堅決克服掉”時，毛主席說：等壹等，這條問題大。當了班長、排長、連長，不得了啦。聽說還有罵人的，甚至有打人的。聽說不是有人把連長打死了嗎？這就是和打人、罵人，教育不妥有很大關系嘛？我們講要遵守紀律，壹定要有自覺性。毛主席又講到部隊的教育和練兵問題。他說：過去我們部隊裏搞軍事訓練、制式教練。從單兵教練、排教練、連教練到營教練，大約搞五六個月的時間。現在是只搞文不搞武，我們的軍隊成了“文化”的軍隊了。毛主席接著談到在軍隊開展的“三好”運動。他說：壹好帶三好，妳那壹好也許帶得對，也許帶得不對。還有那些積極分子代表會，到底效果如何，值得研究。有些是開得好的，也有好多是開得不好的，主要是路線問題。路線不對，那積極分子代表會就開不好。妳在那裏搞什麽所謂“超天才”（指有人吹捧林立果爲“超天才”——作者注）。有人說我是天才。我只讀了六年土學堂，七年洋學堂，我算什麽天才呢？青年人，哪有那麽多天才呢？青年人有個脾氣，我批示的濟南軍區報告上說“看自己壹朵花，看別人是豆腐渣”。對這個問題老年人、中年人也得注意。我們把《三大紀律八項注意》歌唱完後，毛主席要求我們把最後壹句“革命紀律條條要記清，人民戰士處處愛人民，保衛祖國永遠向前進，全國人民擁護又歡迎”重唱壹遍。   

網采趣文《文革大揭秘（74）》

    8月28日晚上9時，毛主席找了廣東的劉興元、丁盛，廣西的韋國清和汪東興談話。毛主席對劉興元、丁盛不很熟悉。在談話開始時，分別問了他們的簡曆，還問了壹些有關部隊的情況。毛主席談家常式地提問和了解情況之後，開始了正式談話，這樣使劉興元、丁盛等人不致在他面前太拘束。毛主席對劉興元、丁盛說：韋國清同志，我比較熟悉。妳們兩位，我不怎麽熟悉。毛主席問韋國清：韋拔群和妳都姓韋，是不是壹家子呀？韋國清回答說：是五服以外的，不是五服之內的。韋拔群到廣東農民運動講習所學習過，接受過主席的教育。他回廣西開展群衆工作帶回幾本書，就在東蘭縣辦起了農民運動講習所。毛主席說：不能說他向我學習了什麽。名義上，我是先生，他是學生，實際上，他是先生，我是學生。要做先生，先要當學生。廣西的事，他比我知道得多。可惜這位同志已經犧牲了，我對他很懷念。

毛主席又說：彭湃是廣東海豐縣人，家裏是個大地主。他在海豐地方工作時，有壹次幾萬群衆朝拜觀音菩薩，有人問他去不去參加，他說去參加。這樣做是對的。他參加朝拜後，就對農民說，觀音菩薩靠不住，還得靠自己才行。于是，就拿起了棍棍棒棒鬧革命。他這個人善于鼓動，不善于搞組織工作。搞群衆工作不怎麽紮實，搞得不怎麽好，後來犧牲了。他發動群衆時，曾經拿自己家裏的錢發給農民來搞群衆運動。接著，毛主席又把話題轉到黨的曆史上的幾次路線鬥爭上來。毛主席說：妳們了解黨的曆次路線鬥爭嗎？我們這個黨有五十年的曆史。中國這麽大，山頭又這麽多，可是沒有搞成分裂。妳們說怪不怪呀？從五十年的路線鬥爭算起，壹共有十次。毛主席在講到陳獨秀組織“列甯主義左翼反對派”時，又提到了劉仁靜、彭述之的名字。毛主席談起井岡山時期的鬥爭，說：當時，瞿秋白他們在湖南弄到壹個小冊子，裏面有我說的“槍杆子裏面出政權”這樣的話，他們就大爲惱火，說槍杆子裏面怎麽能出政權呢？于是把我的政治局候補委員撤了。以後，又說中央委員也撤了。不知道怎麽傳到了井岡山，說把我的黨籍也開除了。于是，有人就不服氣，要向中央寫報告。我說不要寫，開除有麽事要緊。我既然被開除了黨籍，就不能當黨代表了。但他們說可以當師長。到後來又說我可以當黨代表。那時，我們只有兩個團，壹個是秋收起義軍編成的三十壹團，壹個是袁文才、王佐的三十二團。以後，成立四軍了，朱德同志當軍長，陳毅同志當政治部主任，我當黨代表。在閩西開會，叫我下台。後來有人又叫我上台，我就上台了。再有就是李立三搞了那麽壹陣子。六屆四中全會，王明奪了權，搞了四年。中央五中全會，我是政治局委員，說是不讓我參加會。

1935年1月，開政治局擴大會，張聞天、王稼祥和我主持的，這就是遵義會議。張聞天做報告。我是好比壹個菩薩，被放在尿缸裏，沈過幾下，臭得很。這次會議以後，我管事了。前面講的這五次，我都無能爲力，他們不聽我的。毛主席接著說：以後出了個張國焘，搞分裂。葉劍英同志在這件事上立了壹大功，張國焘打電報給陳昌浩，說：“乘勢南下，徹底開展黨內鬥爭。”當時葉劍英同志是前敵的參謀長（1935年6月中央紅軍與紅四方面軍在懋功會師，7月21日中央軍委決定紅四方面軍總指揮部爲紅軍的前敵總指揮部，徐向前兼總指揮，陳昌浩兼政委，葉劍英任參謀長。——作者注），他把這個電報拿出來，給我看了，所以我們才走的，不然當時我們那些人就當俘虜了。在這個關鍵時刻，葉劍英是有功勞的，所以妳們應當尊重他。毛主席說：那時我們的路線是正確的，那時軍隊如果不到西北，哪裏還有根據地，後來怎麽能搞到華北地區、東北地區的根據地呢？到了陝北，張國焘又逃跑了。他是很害怕胡宗南的，後來又跑到西安胡宗南那裏去了。張國焘如果不跑，要給他當政治局委員，妳們信不信？毛主席說：以後就是高崗、饒漱石，想奪權。還有去年廬山會議（即九屆二中全會——作者注）。這次會議搞出來的那些東西，我看他們搞地下活動，突然襲擊，是有組織、有計劃、有綱領的。綱領就是“天才”，設國家主席，推翻二中全會的議程和“九大”路線。這就是他們的綱領，他們是有組織的，瞞著人去搞的。中央五個常委瞞著三個，也瞞著政治局的大多數同志，除了那幾位大將以外。   

二中全會前壹段開得不好，後壹段開得好，引起大家對讀書學習的重視。毛主席對劉興元、丁盛、韋國清等人強調說：近壹個時期以來，我的方針有三條：要搞馬列主義，不要搞修正主義；要團結起來，不要搞山頭主義；要懲前毖後，治病救人。辦法也有三條，就像程咬金的三板斧，壹個是甩石頭。頭壹塊石頭是批陳伯達搞的語錄。第二塊石頭是批三十八軍的報告。他們整三十八軍實在是惡劣，對自己的隊伍怎麽能那個樣子的整法。整二十四軍、整三十壹軍、整六十九軍、整三十八軍，爲什麽要整？第三塊石頭是批濟南軍區的報告，加上批語，讓大家討論。第二個辦法是摻沙子。第三個辦法是挖牆腳。毛主席問他們：妳們對廬山會議怎麽樣看法？毛主席接著說：犯了錯誤，就做檢討。妳們犯的錯誤，不就是擁護我這個天才，要我當主席。我怎麽能是天才呢？我讀過六年孔夫子的書、七年資本主義的書，1918年到北京大學圖書館當了管理員，可不簡單呢！壹個月的薪水八塊大洋。不過宿舍很小，冬天很冷，沒有煤炭燒炕。我們八個人擠在壹個炕上，不能平著身子睡，只能側著身子睡，面積不夠。那七個人都是要出國留學的，到法國搞勤工儉學的。那時圖書館裏有暖氣，我晚上就到那裏去睡覺，又取暖又看書，開始看馬列主義的書。我就在這個時候讀了馬克思、列甯主義的書。講完黨的曆史上所發生的路線鬥爭之後，毛主席轉向韋國清。他表揚韋國清，說：我看妳這個人太文了壹些。打奠邊府的時候，妳是堅決主張打的。開頭他們不聽妳的，妳很厲害，他們就聽了。韋國清說：我是根據主席的指示辦的。毛主席問韋國清說：妳們那個民族（指壯族——作者注），人口增加了壹些嗎？得有四五千萬人了吧。可以編幾十個師。南方幾個省能打仗的，第壹是廣西，第二是廣東，第三是湖南，汪東興那個省（即江西——作者注）算第四。講到這裏，劉興元彙報了工作情況。   

網采趣文《文革大揭秘（75）》

毛主席轉向丁盛問：妳打過些什麽仗？丁盛回答說：打過錦州。毛主席說：打錦州時，有壹個部隊把蔣介石的增援部隊擋住了，打得好。講到打錦州，毛主席想起壹個動人的故事，他興奮地說：我聽說打錦州的時候，部隊住在蘋果園裏面，不摘蘋果吃。我就說，我們的部隊有希望。

毛主席接著說：到了北京時，就有人提出要給部隊增加軍饷，說資本家吃大米、饅頭，我們的部隊吃酸菜，生活太苦了。增加軍饷才能和資本家比。我說我們的軍隊只吃酸菜，又能打仗，這就很有希望。爲什麽要增加軍饷呢？提這個意見的人，是代表吃酸菜階級的人說話的。毛主席跟著強調：軍隊要謹慎，不能驕傲，壹驕傲就要犯錯誤。我很久沒有抓軍隊工作了，現在要抓軍隊工作。抓軍隊無非就是路線學習，糾正不正之風，不要搞山頭主義，要講團結這些事情。進城以後，管軍隊工作開始時是聶榮臻。以後是彭德懷，他是打了勝仗的人嘛。以後就是林彪。他管不了那麽多，實際上是賀龍、羅瑞卿管得多。以後是楊成武。再以後是黃永勝當總長，又是軍委辦事組的組長。辦事組裏面有壹些人，在廬山會議上搞出那麽些事來。我看黃永勝這個人政治上不怎麽樣強。第壹軍隊要謹慎，第二地方上也要謹慎。軍隊要謹慎，首先不要搞山頭主義。廬山會議上他們搞的那些語錄，李德生同志就有意見。我說李德生這個人好蠢，妳不是那個山頭的人，別人的山頭可以給妳呀？好的寶貝怎麽會給妳呢？   

    　　說到這裏，毛主席沈思壹會，把談話內容轉向“天才論”。他說：《國際歌》裏面包括了馬克思主義全部的立場、觀點。妳們看，那裏面講的是，奴隸們起來爲真理而鬥爭，從來就沒有什麽救世主，也不靠神仙皇帝，全靠自己救自己。是誰創造了人類世界，是我們勞動群衆。在廬山會議時，我寫了壹個七百字的文件（即《我的壹點意見》——作者注），就提出是英雄創造曆史，還是奴隸們創造曆史這個問題。妳們都討論了嗎？《國際歌》就是要團結起來到明天，共産主義壹定要實現。學馬克思主義就講團結，沒有講分裂嘛。《三大紀律八項注意》那個歌，妳們要注意三大紀律的第壹條，八項注意的第壹條和第五條，這是重點。沒有重點就沒有政策。

 接著丁盛彙報他的戰鬥經曆。當講到冀東暴動的情況時，毛主席說：鄧華這個人，跟著別人犯過錯誤，我對這個人寄予希望。楊勇被抓究竟是怎麽壹回事？鍾赤兵這個人被敵人打掉了壹條腿，是在婁山關被打掉的，妳們不要歧視他。他是打婁山關負傷的。當時我看見壹副擔架擡著傷員，我問他叫什麽名字，他說他叫鍾赤兵，當團政委。這個人似乎可以到妳們廣州軍區，科委有人歧視他。毛主席接著講學習問題。他說：要認真讀書。羅瑞卿當參謀總長的時候，讓他和陳伯達商量，搞個讀書目錄，搞出來了三十本書。我看可以。以後又提出來說這樣會妨礙學語錄，把學理論的事停下來了。高級幹部連什麽是唯物論、什麽是唯心論都不懂，怎麽行呢？讀馬、列的書，不好懂，怎麽辦？也是有辦法的，可以請先生幫。丁盛繼續講他打錦州的事。談到將俘虜補充部隊的情況時，毛主席說：是的。他們也是勞動人民嘛！我們曆來有這個政策。打天津，第壹個師傷三千，死亡也不過幾百人，壹下子就補充了四五千。在西藏平叛時，妳們打急了，應該抄敵人後面的退路，堵住它，就好消滅它。中印邊境作戰時，有壹個部隊從生産的地方拉出來，上前線打仗，並且打得很好。我覺得我們的軍隊很有希望。當丁盛講到他自己參軍的時間和在紅四軍工作的情況，毛主席笑著對他說：妳可不能擺老資格，不要搞宗派！毛主席又指著劉興元說：妳也要注意。毛主席接著說：韋國清，妳雖是紅七軍的，可也編到三軍團了。妳們幾個人都是我這個山頭的啊，可要注意！毛主席說：妳們（指廣州軍區——作者注）寫的三支兩軍的文件，我看了，壹些問題解決得不算徹底，但還可以。我在中央的批語上加了四個字：“認真研究”，就是要引起大家重視。我們的幹部，大多是好的，不好的總是極少數。不好的要給予適當的批評，好的要表揚，但不能過分。不能捧得太高，比如有人說“超天才”，對二十幾歲的人（指林立果——作者注）就捧得這樣高，這沒有什麽好處，實際上是害了他。地方黨委已經成立了，地方黨委定的事，要拿到部隊黨委來討論，這不是顛倒了嗎？地方沒有成立黨委以前可以，地方已經有黨委了，就不能那樣辦了。毛主席最後說：我壹向不贊成自己的老婆當自己的秘書和辦公室主任。妳們這幾位夫人怎麽樣？做工作要靠自己動手，親自看，親自批，免得誤事。今天就講到這裏。

8月28日，毛主席與劉興元、丁盛、韋國清和汪東興談話後，爲了領會毛主席談話的精神，我們座談討論了壹次。8月29日，汪東興將這次座談的情況向毛主席彙報。毛主席邊聽汪東興的彙報，邊插話，邊交談。當彙報到劉興元、丁盛、韋國清在座談會上檢討他們在九屆二中全會上所犯的錯誤時，毛主席說：現在看來，是馬列主義沒有學好。毛主席問汪東興：妳對丁盛、劉興元了解不了解？汪東興說：不了解。只是在開會時有點來往，平常沒有聯系。通電話也是因爲有事要辦，沒有深談過。這壹次他們談得深壹點，擺了擺思想問題。毛主席又問：妳們知道不知道這裏面的原因是什麽呢？我回答說：主要是學習問題。毛主席說：對呀。我經常提到這個學習問題。大家在這方面口頭上是同意的，但在實際中看法就不統壹了。妳看，這壹次在廬山會議上，搞了壹個稱天才的語錄，自己又不看馬列主義的書，陳伯達搞的那壹套就相信了，而且照著念，照著引用。毛主席對汪東興說：妳在會上沒有念這個語錄。汪東興又講了廬山會議上陳伯達要汪東興打印稱天才語錄的事，毛主席聽完後說：這個沒事。汪東興妳是辦公廳主任，妳不是有意要打印陳伯達搞的語錄。他是常委，他要妳打印壹些東西也是可以的，以後也沒有用上。總理讓封存起來，妳就封存了，沒有擴散。這是對的。毛主席接著說：妳發言被人利用，這是事實。在湖北檢討以後，我對妳比較放心了。妳沒有什麽問題。毛主席多次這樣說，爲汪東興“解脫”。汪東興說：我還是有錯誤。毛主席說：當然，妳發了言嘛。毛主席關心地對汪東興說：行政工作、組織工作，妳是有壹些辦法的。妳也是愛讀書的，馬列主義還是要學。我是關心妳的。妳去黨校讀了壹年，妳說妳覺得用馬列主義聯系實際不夠。我按妳的要求把妳下放了三年。結果，現在看來，要學好馬列主義是不容易的，聯系實際用好馬列主義更困難。妳在政治方面運用馬列主義要加強，光讀馬列主義的書還是不夠的，還要讀點曆史，讀點經濟學，讀點小說，讀點哲學史。毛主席講完這段話後，爲了強調學習曆史、學會運用曆史知識的重要性，對汪東興講了壹段三國時期諸葛亮巧用空城計的故事。他說：司馬懿這個人，懷疑心很重，諸葛亮沒有兵力守城，趙子龍壹時又趕不回來，城內空虛，結果諸葛亮就對他用了空城計。空城計的故事，能啓迪人具體運用戰略戰術。   

    　　毛主席接著說：《水浒》、《三國演義》、《紅樓夢》、《金瓶梅》，這都是文學作品，很重要的，是反映政治性的小說，體現了藝術性和思想性相結合的完美，寫得很好，語言也很生動活潑。毛主席還囑咐汪東興把這些話向劉興元、丁盛、韋國清等人傳達，另有機會時向政治局傳達。毛主席當時還考問汪東興，要我回答什麽是馬克思主義的三個來源和三個組成部分。汪東興回答說：三個來源是德國的古典哲學、英國的古典經濟學和法國的空想社會主義；三個組成部分是哲學、政治經濟學、科學社會主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