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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采趣文《文革大揭秘(41-45)》

已有 675 次阅读2015-11-20 22:29 |个人分类:時政|系统分类:时政资讯分享到微信

網采趣文《文革大揭秘(41-45)》
網采趣文《文革大揭秘(41)》

“趕快用電話通知黃永勝。”林彪命令。

 

  何壹偉遲疑了壹下,問:“是不是按照慣例壓壹下再打?”

 

“是的,壓兩三個小時,甯慢勿錯。”林彪恍然想起他的規定,對秘書說:“把記錄稿給葉群看看。”

 

  “叫妳們打電話就打吧。”葉群看了壹眼,無動于衷地說:“打仗的事,我不大懂,他比我高明。不過妳們當秘書的,有責任替首長想得周到些。看看還有什麽問題沒有。”

 

  何壹偉說:“妳叫我想周到些,我就提兩條建議參考。”

 

  “哪兩條?快說。”葉群蠻有興趣地說。

 

  “壹是應當向主席報告,這是很重大的決定。”

 

 “這壹條很好。”葉群高興地說:“妳這個人,不僅人長得高大魁梧,而且還蠻有腦子。真不錯。我告訴妳,首長過去打仗養成的習慣,遇到緊急情況,當機立斷,事後再向主席報告。他對毛主席是壹貫忠心耿耿的,毛主席對他也是信得過。要不還能算親密戰友嗎?曆史上有很多這樣的故事。伊尹和大甲就是壹個例子,以後我再對妳講。毛主席也了不起,他對軍隊首長的指示從來不十分具體,讓帶兵的人相機行事。這和蔣介石不同。宋朝的皇帝怕軍隊造反,出征前連作戰的地方都規定好,所以老是打敗仗。”

 

  “主任您……”何壹偉問。

 

  “我扯遠了。第二條呢?”葉群不好意思地說。

 

  “第二,我想關于發射導彈的事情,其實就是按壹下電鈕,壹不小心就會導致世界大戰。是否再增加點什麽限制,以免出現不必要的疏忽。”何壹偉說完了他的兩條建議。

 

  “很好,慎重壹些對。妳隨我見首長去。”葉群邊朝林彪那裏走邊說:“首長是大手筆,大軍事家,善于作大文章,不象妳們那樣注意個別詞句。當然個別詞句也很重要。”

 

  “首長的幾條很好。”葉群神采飛揚地說:“不過我得提兩條建議。妳喜歡聽嗎?”

 

  “喜歡聽。”林彪說。

 

  葉群重複了何壹偉的兩條建議,問林彪:“妳看怎樣?”

 

  林彪完全同意。他低著頭在屋子裏來回走著,說:“就照妳說的那樣辦。”

 

 葉群和秘書走出來。葉群對何壹偉說:“妳通知黃永勝,我給主席那邊聯系。”

 

  這時林立果來了。林立果見葉群風風火火的,問何壹偉發生了什麽事。

 

  何壹偉將壹號通令的事情說了。

 

  林立果不屑地說:“什麽緊急動員!打不起來。現在中蘇美互相摸不清對方的情況,不敢胡來。這叫狗咬馬,兩頭怕。都怕別人先動手,誰先動手誰是罪魁禍首。再說,就這樣打起來,也犯不著嘛!”

 

       何壹 偉問:“照妳說,這個戰備號令不必要嗎?”

 

  林立果說:“鬼知道那是個好東西還是個壞東西。”

 

  發布壹號戰備通令後,林彪依然非常緊張。二十日中午,林彪沒有午睡。這種違反慣例的事情是很少的。他壹直注視著蘇聯代表團乘坐的那架飛機,不斷收聽來自邊境的情況。直到蘇聯代表從飛機上走下來,林彪才去休息。他對那次戰備是認真的。

 

  林彪這壹有備無患的軍事號令,葉群事後才向主席彙報。

 

毛氣憤地說:“先斬後奏,我不同意。”

 

  毛命令林彪:“把妳的那個號令燒掉。”

 

  林彪那天出了汗。

 

  他知道中了別人的奸計了。

 

  壹號通令事件過後,根據康生的建議,毛將兩個在邊疆擔任革委會主任的軍人調走,他們是分管西北邊疆防務的曾雍雅和內蒙古防務的滕海清。

 

  壹年後,到壹九七○年十月,中蘇關系又壹次危機,林彪再也不敢發布戰備通令了。林彪在蘇州的別墅裏指示:空軍應加緊科技研究,當蘇美發射帶核彈頭的武器時,中國應能及時發現、報告並作出准確的反映。林彪提議自己的兒子林立果到空軍工作。

 

  林立果到空軍不久,就被吳法憲提拔爲空軍作戰部副部長。

網采趣文《文革大揭秘(42)》

這期間,毛家灣發生了壹起桃色事件。

支部書記耿守義突然摸進“林辦”警衛隊長王孝忠妻子劉穎的房間,劉穎說耿企圖奸汙她。在雙方的掙紮搏鬥中,耿的手被劉咬破了。

 

  耿守義是毛家灣的黨支部書記,平時趨炎附勢,對同事刻薄,對葉群奴顔婢膝,服務人員都看不慣他。這時見他出了事,大家幸災樂禍,不怕事情鬧大。何壹偉、孫志民將這件事報告了葉群。

 

  葉群懶洋洋地說:“我當出了什麽大事呢。那個小劉還敢咬老耿壹口!何壹偉,妳是黨小組長,開個會,內部解決吧。不光彩的事不要宣揚,我們是四好單位,不要給自己摸黑。”何壹偉和孫志民都不同意葉群內部處理的做法。葉群借口是首長的意見,將老耿保下了。

 

  大家仍然不服氣,壹次壹次地找葉群反映。葉群只好找小劉談話。小劉堅決要求處分耿。葉群覺得很奇怪,對劉穎說:“妳這孩子,怎麽這樣別扭!是不是有人背後指使妳?”

 

  在機關生活檢討會上,孫志民當衆說葉群:“我看,老耿的墮落和妳有關。”

 

  葉群大驚,質問孫志民:“妳爲什麽這樣說?”

 

  孫志民說:“他看過妳的《金瓶梅》。是不是?”

 

葉群瞪了孫志民壹眼,氣哼哼地當衆把她那套《金瓶梅》燒毀了。

 

  第二天,葉群說:“首長說了,老耿這個人不能保了,調離毛家灣。”

 

小人物爲自己的勝利開了壹個小小的慶祝會。他們壹起吃瓜子,喝啤酒,說說笑笑,好不開心。可是這個慶祝會,還是被葉群知道了。她把何壹偉叫過去,說:“何壹偉,現在老耿走了,妳得當支部書記。”何壹偉堅決推辭。可葉群就是不同意。葉群說:“這個職務是我對妳的期望。至于成不成,要看黨員的意見,後天選舉。”

 

  “我服從黨員的意見。”何壹偉說。葉群說:“這就對了。何壹偉,我們黨員都得服從組織的決定。如果妳選上了,就不要辜負大家的期望。如果選不上,也要好好工作。”這時,葉群的眼睛突然亮了壹下,但那眼神如閃電般馬上就熄滅了。

 

  葉群問何壹偉:“妳覺得老耿犯錯誤是偶然的嗎?”

 

  何壹偉說:“不,老耿對自己要求不嚴格。”

 

  葉群說:“不完全對。人畢竟是人。也許這裏的工作人員都太寂寞了。”

 

  何壹偉覺得這裏好象不是辦公室,而是親密朋友的私下談心。他有點愕然。

 

 

 

  葉群說:“所以,應當把所有工作人員的家屬都調動到北京來。不然還會出事。”

 

  平時的呆板枯燥的工作和千篇壹律的聲音和今天葉群的情況不壹樣。何壹偉沒做聲。

 

  “妳的家屬怎麽還不來?”葉群問:“妳難道不想念他們嗎?”

 

  何壹偉說:“我的先不調吧。我不是說自己不安心。我是想,將來從毛家灣出去,我還想回老家工作。就象兔子似的,我得保留那個窟呢。”葉群問:“家屬不來,妳不覺得生活很寂寞嗎?”何壹偉說:“不。工作很忙。沒事我就看書。也挺好的。”葉群感慨地說:“怎麽會不寂寞呢?看書是看書,並不能取消別的。古人說:飲食男女,人之性也。那是人的生活中不能缺少的壹部分。說起這句話來,我又記起壹個小故事。台灣有個女作家,故意將標點符號點錯地方。那句話就成爲:飲食男,女人之性也。哈哈。”

 

  剛才被戰勝的那個東西又占領了葉群的身體。她的眼睛突然又明亮起來。

 

  何壹偉被葉群的眼睛照得清清楚楚,每個部位都無法隱蔽。壹直顯示著權力的女主任,突然展現出她的女人的壹面。那是叫男性壹眼就能發覺的放射性元素,那是人類最基本的溝通方式。葉群仰視著高大的秘書,嘴唇輕輕阖動。中年人所具有的那種叫女人迷醉的成熟使得葉群微醺如眠。

 

  何壹偉嚇壞了。

 

  他說:“主任還有事嗎?沒事,我就走了。”

網采趣文《文革大揭秘(43)》

第九章:聯美抗蘇

 

     毛澤東忘不了與赫魯曉夫的那次談話。

 

  那是壹九五九年九月三十日,毛澤東和黨政領導人要與赫魯曉夫會談。

 

 赫魯曉夫到達前,毛澤東散著步,悠閑地問警衛:“妳說世界上究竟誰怕誰?”

 

  衛士認真思索著,希望給毛壹個滿意的回答。

 

  其實毛不需要別人揣摩,也不必要回答。毛說:“不是人民怕反動派,而是反動派怕人民。四年前,赫魯曉夫就和阿登納談到壹個話題:他們對中國的恐懼和擔心。他們爲什麽怕我們?就是因爲我們什麽都不怕。俗話說:硬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他們不是有原子彈嗎?放啊。如果蘇修敢在中國放下兩顆原子彈,那就好了。妳看我有沒有辦法治它!”

 

 頤年堂裏,迎來了赫魯曉夫。赫魯曉夫看起來充滿熱情、興奮和高傲的尊嚴。毛就是受不了這種盛氣淩人的樣子。當赫魯曉夫以誇張的口氣表示友好,並且說些不連貫的俏皮話時,毛好象看出這種表情中所包含的不安和深藏的擔憂。毛澤東看起來則自然輕松得多。他就那樣隨便朝沙發上壹靠,安詳地等待開始。壹切准備都已經在壹杯杯的濃茶和壹支支的香煙中完成了。他胸有成竹。

會談開始時候還算柔和。可是不久就談到分歧。這時的赫魯曉夫突然就象下等演員突然找不到提詞的人似的,煩躁不安,表情判若兩人。毛澤東對赫魯曉夫那種粗暴蠻橫、飛揚拔扈、咄咄逼人的老子口氣不能忍受。尤其當他要求在中國領土上安置無線電通訊設備以便聯絡他們在太平洋上的艦隊時,毛看見了並且進壹步確認了蘇聯企圖控制中國的野心。他瞧不起那種威脅。盡管赫魯曉夫以撕毀合同、撤走專家、逼還貸款相要脅,甚至拒絕上天安門參加觀禮,這些都沒有改變談判的結果。

 

  談判結束後,他對警衛說:“想壓我們這個民族屈服!難道我們是那種沒有骨氣的國家嗎?他越是趁火打劫,我們越是敢頂!”

 

  送走赫魯曉夫,毛就去外地視察。

 

  在南去的列車上,他看見的是龜裂的田地、荒蕪的山坡和餓殍遍地的山東、安徽,反複地感歎:“三分天災,七分人禍啊!”他說的“人禍”,不是指領導人的經濟政策錯誤,尤其是他自己的錯誤決策,而是指的蘇聯。

 

  十年過去了,中蘇關系不僅沒有改善,反而更加惡化了。蘇聯在中國邊境陳兵百萬,說幹就幹,虎視眈眈。任何壹方都可以說自己受到威脅而采取戰爭措施。這等于將兩把叉子叉在壹起。美蘇談判壹次又壹次。任何壹方想得到利益,都必須犧牲點什麽。歐洲、中國、東南亞、中東,總不會犧牲自己的東西。萬壹有壹天美國和蘇聯談判,爲了他們的利益而犧牲中國,那就慘了。毛澤東在分析形勢時多次表達了自己深沈的擔憂。中國的核武器還非常弱小。那只不過是爲了打破核壟斷。妳有我也有,嚇唬不著我。可是論實力,中國的原子彈遠遠不行。 

 

     遊泳池裏的毛澤東,要周恩來過去談話。

 

周放下所有緊急的和不緊急的事情,急忙趕到中南海遊泳池。

 

  “今天不談小事,只談大事。只說不愉快的,不說好聽的。”毛對周恩來說。

 

  周感到毛有非常重要的想法。他對主席說:“大事小事,面對現實,說心裏話。”毛展開地圖,對周說:“妳看看這個世界,大國、強國,不少哇!”周說:“各自都有自己的絕招。”毛說:“妳說說看,我們的絕招是什麽?”

 

  周說:“人民戰爭。誰來都得陷進去,是個泥坑。”

 

  毛說:“人民戰爭嘛,倒也算個招。我們死上兩億人,他們就被拖完了。”

 

周說:“我們的人民懂得遊擊戰爭。毛澤東思想,學了這些年,深入人心了。”

 

  毛說:“那個作用不大,別人說得天花亂墜,我自己心裏有數。人們要是相信它,能變成暫時的熱情,熱情多少也能産生點實際作用。就這些。國際鬥爭呢,就不同了。到頭來還是靠實力,靠鋼鐵、糧食、武器、先進技術和人的知識水平,這些又都需要錢。壹分錢難死英雄好漢。我那年從北京回上海,鞋子在火車上被小偷偷去了,就只好赤腳出火車站。後來章士钊老先生借給我錢,大仁大德,救了我的急。人沒錢不行,國家沒有錢財也不行。沒有錢,毛澤東思想救不了毛澤東自己!”

 

說到這裏,周恩來找不到頭緒,不知下邊說什麽好了。

網采趣文《文革大揭秘(44)》

毛接著談家常,說周有個好妻子。在敘述了自己感情上的難處後,毛萬分痛苦地說:“壹句話:內外交困,焦頭爛額。操他的娘!”

 

  周恩來猜不透毛澤東葫蘆裏賣的什麽藥,不得不虛晃壹槍,大而無當地說:“因爲要探索新路子,沒經驗參考,難免走點彎路。平庸就舒服些,創造就有痛苦,但是創造能調動熱情。”

 

  毛點點頭,又搖搖頭。

 

他將自己埋在煙霧裏,看上去面目不清。

 

  周怕墜入毛的泥潭,不敢戀戰,想把話題轉壹下。

 

  周恩來問道:“主席,妳餓不餓?要不要加點夜餐?”

 

  毛澤東興奮地說:“要的。人是鐵,飯是鋼。沒有物質基礎不行。”

 

  周要了毛愛吃的雜糧粥、辣椒和鹹菜。

 

  周漫不經心似地說:“無論怎麽說,這三年忙于文革,生産受到影響。得補上。”

 

  他看看毛,毛點頭承認。

 

  周恩來以忠誠能幹的大管家口氣說:“妳說過,落後就要挨打。現在有些家夥要打我們的主意。蘇聯陳兵百萬,說幹就幹,虎視眈眈。從曆史上看,蘇聯是擴張主義,幾百年來把壹個俄國變成這樣大。俄國人欺負我們,是由來以久的。珍寶島事件不分勝負,事沒有完,隨時還會打。這是壹。二呢,美國扶持台灣,有機會就鬧事,沒機會就自己發展。三呢,就是日本。美國希望日本有壹天能夠代理美國管理東南亞。這些都好說。我們都對付得了。我們舍得的東西他們舍不得。可是我怕萬壹,萬壹美國有壹天和蘇聯談判,那必然是以犧牲中國爲條件。如果日本也來搶肉吃,那就不好對付。”

 

  周看看毛,毛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周說:“是的,即使他們都來,又怎麽樣?鬥個十年八年,我們還是要勝。可我們的目的不是老領著老百姓打仗,而是要過好日子啊。我經常想象妳所構思的“五·七”指示,那個圖景非常美妙啊!我們的群衆要求不高。這個民族不是個很看中物質享受的民族啊。”

 

  “妳說對了。”毛激動地說:“我想三年結束文革,現在都快四年了,還沒看見盡頭。這樣不行。除了國際,國內問題也越來越棘手。無論如何要解決,誰攔都不行!現在的問題是幹部,很多人經過文革以後,沒有膽量了,與我的願望相反;還有壹些人,在文革中學會了胡來,成事不足敗事有余,也和我的願望相反。”

 

  周恩來附和道:“我們得創造壹個時期的和平,以便進行有革命目標的經濟建設。”

 

  毛沈思著,說:“這話題使我想起來壹個人,壹個管理和建設的人才。妳說是誰?”

 

  周恩來對著地板機警地轉動眼睛。他想了想,果斷地伸出他的食指。

 

  毛澤東笑著說:“對了,就是那個第二號走資派。妳要過問壹下他的安全。綿裏藏針,能屈能伸。大處著眼,小處著手。敢想而不虛妄,能幹而不結幫。人才難得啊!”

 

  毛作了個讓周恩來講話的手勢,是在征求他的意見。

 

  “在這些不怎麽樣的鄰居中,我們必須有所選擇,建立不同類別不同層次的關系。諸葛亮安居平五路,張良壹曲破楚兵,都是曆史故事。我們黨的曆史上,這樣的局面也出現過,甚至比現在更險惡,不是都過來了、勝利了嗎?我雖然著急,但不慌張。爲什麽?因爲我相信壹點,在戰略構思和運籌上,主席是高手。”

 

  毛澤東說:“妳壹下子都推給我?”

 

  周恩來說:“妳當司令,我當參謀。”

 

  毛澤東說:“那好,妳今天就給我當好參謀。今天我們來個諸葛亮和周瑜的方法。我們用壹個動作,將整個計劃表示清楚。我另外給妳壹張地圖。”

 

  周恩來說:“這是何必呢?妳說就是了。”

 

  毛搖頭說:“不,我壹表示,妳就隨上了。妳這個人就這點不好。老是隨聲附和。”

 

毛澤東的話說到表象,但沒說到實質。周恩來看起來是跟毛,實際上心裏離毛很遠,很警惕。既然跑不開,他就必須關注自己的安危。爲此,他必須順從毛的意見。在解放後的幾次重大事件中,周恩來何曾有過自己獨立的理念?大躍進、反右、廬山會議、四清、文革,都壹樣跟毛澤東跑。在八屆十壹中全會上,他站在毛壹邊,通過了十六條。文革中的壹系列政策性講話,是周發表的。奪權風暴、批判知識分子、作劉少奇專案組組長、清查五壹六、打擊造反派,都有他的股。他願意保護的那些貴人和名人,是軍隊和地方的諸侯等。對于和老百姓生死攸關的政策,他或者漠不關心,或者說因恐懼而不敢關心。壹九四九年以後,周恩來除在壹九六二年鋼鐵生産計劃的馬鞍形問題上遭到毛澤東的批評,其他都是跟毛的。

 

  周恩來壹驚,但很快就笑著說:“可我沒附和高崗、彭德懷、劉少奇他們。”

 

  毛說:“這就是妳的高明之處。妳知道他們不行,成不了事。實踐證明妳是對的。”

 

  雜糧粥做好了。兩人壹邊喝粥壹邊各自完成了思考。

 

  兩張地圖放到壹起,竟然是完全壹樣的表示:都在中、日、美之間劃了壹個圈。

網采趣文《文革大揭秘(45)》

“老鷹和北極熊,誰更可怕?”周和毛在這個問題上取得了基本壹致的意見。

 美國著名專欄作家傑克。安德遜在周恩來去世後寫過:“美國人總是那麽現實!現實得目光短淺。抗戰勝利時,很多美國人都把蔣介石看作中國的希望,只要他講話,就都蜂擁而至。那時我曾經對周恩來說過,很多人將蘇聯和中國共産黨看成鐵板壹塊。周恩來說:不。因爲地理上的接近,蘇聯構成對中國的威脅。如果將來中國共産黨掌權,將和美國保持良好的關系。”

 

  不能容忍大國沙文主義的毛澤東,更是對蘇聯戒備有加。

 

  壹九六零年六月,周恩來率領中共代表團參加布加勒斯特共産國際大會。會上,蘇共圍剿中共,周恩來奮起反抗。蘇共攻擊斯大林,周去斯大林墓獻花圈。後來周奉命回京,毛破例地到機場迎接。六八年八月二十日,蘇聯大軍入侵捷克,才真正使中共驚慌起來。次年,中蘇之間發生了邊境沖突,毛看見戰火迫在眉睫。那時中共的外交基礎理論極其簡單,壹切反對蘇聯或與蘇聯有矛盾的,都是朋友。

 

  在周恩來主持政務中,壹直堅持反對蘇聯。美國的前鋒論壇報副社長Reston在訪問中國以後說:“中共面臨三個大問題。壹是教育七億人民,二是准備和百萬蘇聯軍隊打仗,三是將政權移交給第二代。”周恩來壹九七零年同斯諾談話就明顯表示了中國寢食難安的就是北方的蘇聯軍隊。周恩來有意利用毛的民族主義心理,將中國的外交引導到白宮那邊(見《文革的預謀者和發言人周恩來》)。

 

那天晚上,他們談了很多,談得很投機。

 

  那以後,周恩來奉毛澤東之命,開始了對中美恢複關系的試探。

 

  壹九七○年八月十八日,中朝乒乓球比賽在首都體育館進行。斯諾夫婦被邀請觀賞。可是因爲事先他們已經有壹個吃北京烤鴨的約會,不能去看表演了。這本來是生活中常有的事情,尤其在中國,改變作息和約會,是常見的。但是這壹次不同。斯諾夫婦正吃著美味的北京特産,突然有人打電話說:“請妳走壹趟。”

 

  對于普通人,這可能是司法機關送達傳票的語言。但是斯諾知道,這樣的話通常是說有人要接見他,而且是重要人物。

 

  當斯諾走進那座漂亮的建築物,看見了周恩來、董必武、李先念副總理、西哈努克親王和他那風韻綽約的妻子。叫斯諾感動的是,他們夫婦的座位是安排在主人席位上,而不是客人的席位。

 

  七十二歲的周恩來已經滿頭銀發,但是精神依然不錯。他上身穿運動衫,下身是壹件灰色長褲,白襪子,動作和眼神依然機靈,而眉宇間的精神卻更加堅硬,表情運用也更圓熟。

 

  他先談了美國的壹大堆國內問題,是研究者的口吻,沒有嘲笑和幸災樂禍,好象談壹個正在困難中的鄰居。斯諾不知道周爲什麽談這些。斯諾畢竟是美國人,即使知道的不如周多,至少那是自己的祖國。周是作爲中國政治領導人來議論美國的。

 

斯諾問:“是不是妳覺得美國國內問題嚴重,失去了在東方的主動性了呢?”

 

  周恩來說:“這正是我要請教妳的問題呢。”

 

  斯諾問:“如果中國尋求和解,是先找蘇聯呢,還是先找美國?”

 

  就在這時,這個需要回答最嚴肅的問題時,服務員送來積分牌,比賽馬上就要結束。他們必須去和勝者握手了。主人和客人,喝完各自的咖啡。周對斯諾說:“最後的這個問題,我們下次談。我可沒有把妳當做客人啊!”這個意思說說:雖然妳是美國人,但是我們希望妳站在中國的立場上,爲我們中國的利益考慮問題。哪怕就這壹次也好。

 

  十月壹日,斯諾在慶祝會上短暫地見到了周,並告訴周,美國人提議重開談判。

 

  周恩來那時說:“中國對此不感興趣。”

 

  斯諾誠懇地說:“但是有幾個問題,我們不得不思考。壹是從曆史上看,誰對中國的威脅更大,更實際。二是從現實情況看,和誰交往對中國的政治地位更有利。三是從長遠看,經濟和技術上的交流與互補,蘇聯與美國,中國從哪個國家那裏能得到更切實的東西。”

 

  周說:“妳覺得美國在走下坡路嗎?”

 

  斯諾說:“就美國的意志說,是開放的,進攻性的,甚至可以說是貪婪的。但是五十年代是這樣,六十年代就不行了,七十年代在退縮。我說的是在亞洲。他已經沒有膽量招惹憤怒的八億中國人。這個不是我壹個人的研究成果,美國人也這樣歎息自己的黃昏。”

 

  “難道蘇聯就敢隨便招惹中國人嗎?”周尖銳地問斯諾。

 

  時間太短暫,周必須去參加另壹個約見。斯諾沒回答,會見就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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