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册 登录
美国中文网首页 博客首页 美食专栏

fflllzk的个人空间 //www.sinovision.net/?508074 [收藏] [复制] [分享] [RSS]

分享到微信朋友圈 ×
打开微信,点击底部的“发现”,
使用“扫一扫”即可将网页分享至朋友圈。

網采趣文《文革大揭秘(16-20)》

已有 587 次阅读2015-11-20 22:24 |个人分类:時政|系统分类:时政资讯分享到微信

網采趣文《文革大揭秘(16)》

周恩來招呼譚震林:“不要走。不要走。”

 

  陳毅提醒道:“咱要留在裏邊,好跟他們鬥。”

譚震林壹點就明,馬上停下來。他說:“我,講就不怕,怕就不講。哪也不

 

去啦!”

 

  陳毅針對康生說:“延安整風,整錯了很多人,有些人現在還有意見。別人

 

不記得,妳應當還記得吧。曆史已經證明了誰對誰錯,是不是?誰反對毛主席,

 

將來還會證明。”

  康生冷笑著說:“革命的內容是不會重複的,形式也隨內容的變化而變化。”

 

葉劍英講:“我們黨有著光榮的傳統。批評和自我批評,壹要教育二要團結,

 

懲前毖後,治病救人,哪能壹有錯誤就打倒?這樣人身都沒有保障,還怎麽工作!”

  康生不在乎地說:“教育批評,是要看性質的。性質變了,反對毛主席,成

 

立黑司令部,難道還要留下來,姑息養奸?這些人有了保障,毛主席的革命路線

 

就沒了保障。二者必居其壹。”

 

  余秋裏大聲說:“這樣下去,我不幹了!“

 

  謝富治說:“也不能……”

 

  沒等說完,李先念就打斷謝富治的話,說:“妳不要和稀泥!”

 

  譚震林頗爲激動地說:“我從來沒有哭過,可近來我哭了三次。有秘書,有

 

家屬,連哭的地方都沒有啊。這麽多老幹部被打倒,這象話嗎?說我們是貴族,

 

走資派,我們貴在什麽地方?我們走的難道不是社會主義道路?幾十年了,都是

 

跟著毛主席走的。我們的幹部經常吃蔬菜,經常下鄉,和工人農民談心,我什麽

 

時候脫離群衆了?” 

 

謝富治說:“要從大局著想,不要從個人利益出發。”

 

  “他哭是爲了全黨!”李先念吼叫道:“老幹部都打倒了,妳看不見嗎?還

 有什麽大串聯。看了《紅旗》十三期社論,我大哭壹場。打倒壹切,全面內戰,

 

我們共産黨不就完蛋了嗎!我們的江山是犧牲了幾千萬烈士換來的啊!”

 

  周恩來問康生:“那篇社論妳看過了嗎?”

 

  康生搖頭,說沒看過。

 

  聶榮臻說:“不能爲了打倒老子就鬥爭孩子。孩子有什麽罪?鬥爭聯動,有

 

人落井下石,不安好心。”

 

  紅朝的老將和新相們,各執壹端。尚未得到足夠好處的和既得利益者鬧得不

 

可開交。

 

  當天晚上,康生就開始整理碰頭會記錄,然後到毛主席那裏彙報。

 

  “我想知道,”毛澤東問康生:“那些反對文革的人,是不是有組織的?”

  他最敏感的就是以集團形式否定他。而康生正是利用了毛的這壹點。他說:

 

“壹個元帥府,壹個副總理府,其實是壹個俱樂部。陳毅是這兩部分人的聯絡員,

 

余秋裏、谷牧是這個集團小夥計,李富春是‘俱樂部主任’。文革壹起來,他們

 

就不高興。現在司令部完了,如喪考妣。”

 

  毛澤東憤怒地說:“張天師三年不到,磚頭瓦塊都成精!我們黨不怕犯錯誤,

 

但不准搞集團,尤其是高級幹部,絕對不准搞陰謀集團。”

 

  康生有了尚方寶劍,高興得哼起京劇小曲來。從二月二十七日到三月十八日,

 他壹直在整理所謂“二月逆流”的材料。他說:“毛主席發怒了,是那種無産階

 

級的義憤,是革命領袖的震怒。妳們現在就想爲劉少奇、鄧小平翻案,反對毛主

 

席。是可忍,孰不可忍?”

 

  于是中央文革以“破壞農業學大寨”爲名,先將譚震林打倒。

 

 

 

 反對“二月逆流”的運動在北京首先發動起來,老將老帥,老幹部,都灰溜

 

溜的。

 社會上各個層次大體都有這種現象。其實就是老幹部發牢騷,哪裏有什麽組

 

織?上邊這樣壹反,各地的造反派跟著咬喝,就形成了全國性的“反二月逆流”

 

運動。

 

  反對“二月逆流”的運動雖然打擊了老幹部,但是人民並沒有獲得任何好處。

 

只有那些新貴族得到了比較鞏固的地位。他們贈送給人民的,是比原先的執政者

 

更殘酷的法律。康生奉毛澤東之命,爲中國人民制定了這個臨時法律。六七年壹

 

月全國紛紛奪權時,康生就說:“國防部不能奪,公安部也不能奪。要制定壹個法律,就象《大明律》那樣,也就是刑法,至少要有個臨時的刑法。”不久,他

 

就把臨時刑法制定出來了。這就是後來的《公安六條》--壹個臭名昭著的比世

 

界上任何政教合壹的制度還要黑暗壹百倍的毫無人權可言的極端專制的法律。

網采趣文《文革大揭秘(17)》

“公安六條”,即1967113日中共中央、國務院頒布的《關于無産階級文化大革命中加強公安工作的若幹規定》。

因其內容分爲六條,所以簡稱“公安六條”。這是爲了保證文革全面奪權的順利實現而制定的。這壹臨時性規定沒有通過任何立法程序就把以言治罪、思想犯罪制度化、法律化。依此規定,196869年“清理階級隊伍”揪出各類階級敵人3000萬;1970年“壹打三反”有15萬人因言因思獲罪被槍決;197074年“清查516分子”數以百萬計的普通群衆蒙冤遭難。 

中共中央   國務院 

關于在無産階級文化大革命中

加強公安工作的若幹規定

中發(6719 

       無産階級文化大革命,是毛澤東思想統帥下的、無産階級專政條件下的大民運動,它把廣大群衆的革命積極性調動起來了。形勢大好。沒有無産階級專政,就不可能實行人民群衆的大民主。公安機關是無産階級專政的重要工具之壹。必須適應無産階級文化大革命形勢發展的需要,采取恰當的方式,加強對敵人的專政,保障人民的民主權利,保障大鳴、大放、大字報、大辯論、大串連的正常進行,保障無産階級的革命秩序。爲此,特規定: (壹)對確有證據的殺人、放火、放毒、搶劫、制造交通事故進行暗害、沖擊監獄和管制犯人機關、裏通外國、盜竊國家機密、進行破壞活動等現行反革命分子,應當依法懲辦。

     (二)凡是投寄反革命匿名信,秘密或公開張貼、散發反革命傳單,寫反動標語,喊反動口號,以攻擊誣蔑偉大領袖毛主席和他的親密戰友林彪同志的,都是現行反革命行爲,應當依法懲辦。

     (三)保護革命群衆和革命群衆組織,保護左派,嚴禁武鬥。凡襲擊革命群衆組織、毆打和拘留革命群衆的,都是違法行爲。壹般的,由黨政領導和革命群衆組織進行批判教育。對那些打死人民群衆的首犯,情節嚴重的打手,以及幕後操縱者,要依法懲辦。

     (四)地、富、反、壞、右分子,勞教養人員和刑滿留場(廠)就業人員,反動黨團骨幹分子,反動道會門的中小道首和職業辦道人員,敵僞的軍(連長以上)、政(保長以上)、警(警長以上)、憲(憲兵)、特(特務)分子,刑滿釋放、解除勞教養但改造得不好的分子,投機倒把分子,和被殺、被關、被管制、外逃的反革命分子的堅持反動立場的家屬,壹律不准外出串連,不許改換姓名,僞造曆史,混入革命群衆組織,不准背後操縱煽動,更不准他們自己建立組織。這些分子,如有破壞行爲,要依法嚴辦。

     (五)凡是利用大民主,或者用其他手段,散布反動言論,壹般的,由革命群衆同他們進行鬥爭。嚴重的,公安部門要和革命群衆相結合,及時進行調查,必要時,酌情處理。 

     (六)黨、政、軍機關和公安機關人員,如果歪曲以上規定,捏造事實,對革命群衆進行鎮壓,要依法查辦。 

       以上規定,要向廣大群衆宣傳,號召革命群衆協助和監督公安機關執行職務,維護革命秩序,保證公安機關人員能正常執行職務。 

       這個規定可在城鄉廣泛張貼。 

       中共中央       國務院 

       壹九六七年壹月十三日 壹、概覽

它的第壹、第三至六條規定,依法懲辦“殺人、放火、放毒、搶劫……盜竊國家機密、進行破壞活動的現行反革命分子”;“保障大鳴、大放、大字報、大辯論、大串聯的正常進行”;保護革命群衆組織,保護左派……依法懲辦“那些打死人民群衆的首犯、情節嚴重的打手、以及幕後的操縱者”;地富反壞右“不准串連,不得混入革命群衆組織,更不准自己建立組織”;不得利用大民主或其他手段散布反動言論;“黨、政、軍機關和公安機關人員,如果歪曲以上規定,捏造事實,對革命群衆進行鎮壓,要依法查辦”。

 

其中第二條特別規定:“凡是投寄反革命匿名信,秘密或公開張貼、散發反革命傳單,寫反革命標語,喊反革命口號,以攻擊汙蔑偉大領袖毛主席和他的親密戰友林副主席的,都是現行反革命行爲,應當依法懲辦。”在實際執行中,這壹條又被擴展到適用于江青、陳伯達、康生等“無産階級司令部”(中央文革小組)的人,甚至擴展到適用于各級當權者。不僅適用對象壹擴再擴,適用情節也壹擴再擴,成爲類似《第二十二條軍規》無所不包的,能夠有效鎮壓抗拒現實、持異見者的東西。該條是爲公安六條的核心。

 

二、扭曲曆史

第四條首次提出了壹個21種人的名單[1],紅衛兵、造反派早已開始大規模地把這類人被趕出城市,送農村監督改造,得到了來自政府“法律”的肯定。196910月根據“林副主席第壹號命令”在極短的時間內又實施了遣返。僅據官方非常不完整的統計材料,當時至少有33,695戶北京市民被抄家搶掠,有85,196人被驅趕出城。此風很快在全國各大都市蔓延,多達40萬的城市居民被“遣返”到農村或邊遠地區。不少被遣返的人在遣返途中便被折磨致死,無法進行統計。這壹政策支持了此前紅衛兵的任意撲殺行爲。公安部部長謝富治在北京市公安局會議上說:“民警要站在紅衛兵壹邊……供給他們情況,把五類份子的情況介紹給他們。”並說:“群衆打死人,我不贊成,但群衆對壞人恨之入骨,我們勸阻不住,就不要勉強。”才有後來湖南、廣西慘劇的發生。1968年湖南道縣(邵陽)發生的壹連串集體屠殺,爲了防止階級敵人趁機作亂,群衆組織將這“21種人”及其家屬定名爲“黑殺隊”(意指他們想屠殺工人階級、貧下中農),壹律殺無赦。

 

這壹法規性文件,沒有通過規範的立法程序,僅僅用壹個臨時性規定就把“以言治罪”、思想犯罪制度化、法律化,成爲打擊異己勢力的方便法門。“合法”擴大了法律打擊對象的範圍,並規定“革命群衆協助和監督公安機關執行職務”,爲執法權的流失、濫用(群衆專政)提供了根據。是政治權力非程序更叠時維系脆弱的政治合法性的極端手段。文革中制造的大量冤假錯案,依據的就是這壹文件規定。其條例的有效性壹直延伸到了它被取消的時候。

 

 121種人:地、富、反、壞、右分子,勞動教養人員和刑滿留場(廠)就業人員,反動黨團骨幹分子,反動道會門的中小道首和職業辦道人員,敵僞的軍(連長以上)、政(保長以上)、警(警長以上)、憲(憲兵)、特(特務)分子,刑滿釋放、解除勞動教養但改造得不好的分子,投機倒把分子,和被殺、被關、被管制、外逃的反革命分子的堅持反動立場的家屬。

三、“公安六條”造成的惡果 “公安六條”雖然文字不長,連標題帶落款也不足1000字。但是,由于第二條明確規定:“凡是投寄反革命匿名信,秘密或公開張貼、散發反革命傳單,寫反動標語,喊反動口號,以攻擊汙蔑偉大領袖毛主席和他的親密戰友林彪同志的,都是現行反革命行爲,應當依法懲辦。”在實際執行中,不僅對毛澤東、林彪稍有微詞都會被認定爲“惡毒攻擊”的“反革命行爲”,而且除毛澤東、林彪兩人外,又擴展到了凡對江青、康生、陳伯達等中央文革小組及其成員稍有不滿的,也以“惡毒攻擊汙蔑無産階級司令部”的“反革命行爲”嚴加懲處。

 

 

 

  “公安六條”第四條規定,除“地、富、反、壞、右”五類分子外、又將勞動教養人員和刑滿留場就業人員和曆史上有過汙點的人員及其家屬等21種人,都列爲專政對象,規定他們“如有破壞行爲,要依法嚴辦。”這樣就把“專政”的範圍無限擴大了。紅衛兵、造反派據此大規模地把這類人趕出城市,送農村監督改造。據官方不完全的統計材料,當時至少有33,695戶北京市民被抄家搶掠,有85,196人被驅趕出城。此風很快在全國各大城市蔓延,多達40多萬的城市居民被“遣返”到農村或邊遠地區。被遣返的人在遣返途中被折磨致死的不計其數。

對信件、傳單、標語、口號等是否反動,什麽是“破壞行爲”,如何“嚴辦”等都是由“文革”極左分子認定和操作的,在當時極左思潮極度泛濫的情況下,“公安六條”的出台爲不受任何約束地亂打、亂鬥、亂殺,大開了方便之門。所以,這個規定的打擊面很寬,殺傷力極大,造成成千上萬的冤假錯案。 

  “公安六條”支持了紅衛兵的任意撲殺行爲。公安部部長謝富治在北京市公安局會議上說:“民警要站在紅衛兵壹邊……,供給他們情況,把五類份子的情況介紹給他們。”並說:“群衆打死人,我不贊成,但群衆對壞人恨之入骨,我們勸阻不住,就不要勉強。”這實際上是對亂捕、亂殺行爲的縱容。從而導致後來湖南、廣西等地公開濫殺無辜的慘劇發生。

“文革”期間,“公安六條”第二條規定的內容,在口語中被簡化爲“惡攻罪”。此類案件被通稱爲“惡攻案”。在日常生活中,因稍不注意就會成爲“惡攻”偉大領袖或“無産階級司令部”的“現行反革命分子”。如有人無意中損壞了壹張領袖畫像,弄壞了壹枚像章,說了壹句牢騷話,喊錯了壹句口號,或寫錯了標語的壹個字,就會立即被戴上“現行反革命”帽子,輕則批判鬥爭,重則逮捕判刑。誰對林彪、“四人幫”破壞造成的嚴重局勢表示不滿,或是對當政領導者違法亂紀行爲提出批評,都會被無限上綱爲“惡毒攻擊”,處以刑罰。還有人不經意中用壹張報紙墊在凳子上坐下來,或用壹張報紙包食品、擦桌面等,如果有人發現並檢舉說這張報紙上有毛主席的頭像,那就要倒大黴了。那時候家家戶戶都要供主席像,設“寶書台”,有人從街上請(當時不准說“買”,必須說“請”)壹尊毛主席石膏塑像,放在籃子裏覺得不恭敬,用手拿著又怕滑落下來摔碎了,于是用壹根小繩子拴在塑像的脖子上拎著。自認爲保險,但卻不知道犯了“惡攻”的“反革命”大罪。  壹些電影和文藝作品中也被“過濾”出“惡攻”的問題,如電影《鐵道遊擊隊》的插曲《彈起我心愛的土琵琶》,作詞蘆芒,作曲呂其明,劉歌群領唱,本是歌頌抗日根據地遊擊隊員英勇抗戰的事迹。但是在“文革”中造反派揪鬥呂其明,要他解釋爲什麽是“西邊的太陽快要落山了”?因爲當時天天高唱的是“東方紅,太陽升”,都把毛主席比作“永遠不落的紅太陽”,而妳卻說““西邊的太陽快要落山了”,是何居心?于是給他安了個利用“低俗歌曲惡毒攻擊偉大領袖毛主席”的罪名。 

  最荒唐、最令人哭笑不得的是1966年“8.25陝西日報事件”: 

  1966825日,《陝西日報》第三版以《帝國主義和壹切反動派都是紙老虎》爲題,刊登了紀念毛澤東《和美國記者安娜·路易斯·斯特朗的談話》發表20周年的有關文章。第四版刊登的是“毛主席檢閱首都百萬革命大軍”的圖片。按說,兩版都是緊跟形勢,“宣傳毛澤東思想的版面”,然而,在極左的狂潮中,人們動辄得咎,隨時隨地都會莫名其妙地被“犯罪”。當天下午,陝西日報就禍從天降。西安交大、公路學院等院校2萬多名“革命師生”聚集並包圍了陝西日報社,憤怒聲討陝西日報“對我們偉大的領袖、偉大的導師、偉大的統帥、偉大的舵手毛主席進行惡毒侮辱”的罪行。 

  罪從何來呢?原來,這天報紙第三版標題《帝國主義和壹切反動派都是紙老虎》中的“帝國主義”和“紙老虎”幾個字正好與第四版毛澤東像的頭部中央重疊。“反動派”幾個字正好對准了時任中央文革小組組長陳伯達的頭和脖子。于是,警惕性特高的造反派便認爲這是“階級鬥爭的新動向”,是階級敵人“以偷天換日的手法,對我們偉大的領袖、偉大的導師、偉大的統帥、偉大的舵手毛主席進行的惡毒侮辱”,“是對我們無産階級的猖狂進攻”,“是壹個精心策劃的反革命事件”。接著便高呼口號,沖擊報社,到處抓人,有些人還要強行摘掉報社軍代表李壹松的紅星帽徽和紅領章,讓李戴高帽子遊街,將李批鬥長達7個多小時,並將此事與西北局和陝西省委聯系起來,大街上貼出“立即改組陝西省委,立即改組陝西日報社”的大幅標語。其余如《陝西日報有鬼》、《陝西日報站在什麽立場》、《赤膊上陣的陝西日報》、《戳穿陝西日報社的大陰謀》、《陝西日報是文化革命的絆腳石》等大字報更是滿街都是,形成轟動壹時的“八·二五陝報事件”。 

  826日,陝西日報社向“全省以及全國大量印發題爲《這是在幹什麽?》的傳單,辯稱“本月二十五日本報四版印有毛主席像和背面第三版印有‘帝國主義和壹切反動派都是紙老虎’的新聞標題,二者之間沒有必然的聯系。當天報紙、版樣由四人分工,四版畫刊是使用《人民日報》原版,三版新聞系新華社電稿,按版編排。審大樣時是壹版壹版打出清樣審查,第四版因用《人民日報》原版,不作審查。毛主席的像我們經常要刊登,關于‘帝國主義和壹切反動派都是紙老虎’的語句,也要經常刊登,因而有時很難完全避免出現類似,別的報紙也有這樣現象。再說,人們看報總是壹個版壹個版地看,不可能透過壹版看二版”,表示“要繼續努力,更高地舉起毛澤東思想偉大紅旗,把《陝西日報》辦得更好。”831日,又以“陝西日報社全體革命職工”的名義,向全國發出《關于八月二十五日事件真相的公開信》,再次重申前面的辯詞,同時進壹步提出例證,說“我們翻閱了近壹個時期全國的許多報紙,都有類似本報八月二十五日的版面的情況,說明出現這種情況是難免的,這怎麽能說成是‘反革命’事件呢? 

  造反派不依不饒,繼續按照其奇怪荒唐的邏輯對《陝西日報》進行地毯式搜索與過濾,指責該報不僅825日壹天,從1966331日往後多日的報紙,都存在著同壹性質的“問題”。比如,1331日第壹版《西區首府百萬人熱烈歡迎劉(少奇)主席》的副標題上的“沈重打擊”中的“重打擊”三字,正對著第二版的毛澤東頭像。2417日第三版的通欄標題《把毛主席的書當作我們各項工作的最高指示》,正對著第四版的《十足的法西斯暴徒》標題。3422日第壹版《毛主席語錄》“凡是錯誤的思想……絕不能讓他們自由泛濫”中的“凡是毒草,凡是牛鬼蛇神”,正對第二版的“偉大的革命導師——列甯”等等。結果,“8·25事件”成了陝西日報社、陝西省委乃至西北局怎麽也擺脫不了、洗刷不清的“罪惡”。 19661231日,陝西日報社終于被“紅色造反者”查封。  

    據有關資料披露,“公安六條”公布後,在全國制造大量冤假錯案,造成極其嚴重的惡果。經19811月中華人民共和國特別檢察廳調查證實,僅僅由于對林彪、江青壹夥有口頭損害,被定爲“惡毒攻擊”罪而被逮捕判刑的,全國就有10萬多人。四人幫嚴密控制下的上海,因“炮打中央文革”等罪名而制造的冤假錯案,竟達249萬多起,受到株連的無辜群衆在100萬以上。 四、撤銷

中共中央宣布撤銷令

 

1979217,中共中央宣布撤銷《公安六條》。

網采趣文《文革大揭秘(18)》

壹九六七年,是文革中最熱鬧的壹年。

 

  那真是壹個政治的夏天,很多在冬天睡眠的東西都象野草似的瘋長,被當權

 

者看成死物的壹些人突然還有生命,還會動,會鬥爭,上街咬喝,貼大字報,開

 

會鬥爭官員,組織團體,印刷傳單,甚至互相武鬥,搶劫槍炮,拉馬圈地,占山

 

爲王。

 

那個異彩紛呈雜亂無章的世界使他們驚心動魄,無論結合的或者沒被結合的

 

官員,都有壹本難念的經。被造反派結合上的,膽戰心驚,因爲完全沒有經驗的

 

運動隨時可能將他們投入可悲的下場。和這種嚴峻殘酷的政治形勢相對的是,平時必須學會和造反派相處。造反派行爲隨便,做事沒有章法,情緒變化多端,行

 

爲冒失急躁,還不聽勸告。

 

  結合進新班子裏的,等于被放在火裏烤。沒被結合進去的,則可能隨時被拉

 

出去批判。如果壹個地方只有壹派,走資派還好受點,無非是上台丟人,弓腰認

 

罪而已。有的地方分成對立的派別,互相指責當權派是對方的後台老板,使勁地

 

批,千方百計地虐待,回答各種刁鑽古怪的問題,有的還遭受嚴重的人身汙辱,

 

體罰是普遍的現象。到這個時候,紅衛兵和造反派反對官僚階層的情緒,表達自由的情緒,已經發揮得過分了。他們沒有正常得程序可以遵循。

 

全面的反對“二月逆流”的運動造成普遍的分裂。分裂的原因,各地有不同,

 

沒有壹個適用于全國的解釋。但大多數情況是這樣的:奪權的時候,大家都參加

 

了,可以說都是造反派,也可以說陣線不明確。幹部參加了革命委員會,他們的

 

管理經驗在新政權中派上了用場,從而使得紅衛兵等革命群衆代表相形見礎。造

 

成社會上這樣的流言蜚語:紅衛兵象孫悟空,只會大鬧天宮,不會掌權不會生産。

 

此其壹。

 其次,幹部中被結合的是少數,多數人對留在外邊不高興,老想表現自己,

 

以便得到革命上進的機會。而革命委員會中的這兩種勢力,又都得聽軍隊代表的

 

號令,各地的革命委員會實際上是軍事管制組織,軍隊代表大都當第壹把手。軍

 

隊代表的工作方法和方式和造反派以及幹部代表不同,也是他們之間産生矛盾的

 

原因之壹。

 

  整個社會的動蕩情緒,就和夏天的燥熱壹樣,容易動員,容易出汗。北京那

 

些失去權力的老帥和老總們壹鬧,社會上就不安靜。康生這些人反對他們,有毛

 

澤東支持,勝利了,得寸進尺,又要在全國搞壹搞。那邊的氣還沒出來,這邊又給人家死老鼠吃,當然是欺負人。那些官僚家庭的子女,那些軍隊高官的子女,

 

及曆次運動中曾經得到好處的紅人,從前的紅五類,都紛紛爲他們鳴不平。他們

 

這些人在六六年工作組領導文革的時候,差不多都是被組織認爲最保險的接班人,

 

後來批判資反路線,他們就黯然失色了。

 

後來的反二月逆流,造反派錯誤地估計了形勢,以爲文革真的會搞得多麽徹

 

底完全,于是以極左的口號分裂了當時的革命委員會。而那些和他們作對的造反

 

派及紅衛兵組織,對社會漸漸進入秩序是基本滿意的。他們反對分裂,有保皇的

 

色彩。于是,對立的雙方就在誰是保皇派誰是革命派上爭論不休。爲了表示自己是革命的,各個對立組織都努力向左的方向表現,比如,努力鬥爭走資派,口號

 

喊得偏激,行爲具有強烈的造反性等等。

 

  奪權運動沒有造成混亂與對立,是夏天的反“二月逆流”使大陸陷入全面混

 

亂之中。爲加速文化革命新格局的形成,毛不得不用軍隊控制局面,這是意料中

 

的事,也是他敢于發動文革的仰仗。

 

  壹九六七年壹月二十三日--這是個重要的日子--四大機關(即中共中央、國務院、

 

中央軍委和中央文革小組)聯名發布《關于人民解放軍堅持支持革命左派群衆的

 

決定》。該決定的主要目的是協助造反派向走資派奪權。毛澤東發布指令:以前有關軍隊不介入文革的命令作廢;積極支持革命左派的奪權鬥爭;堅決鎮壓反對

 

革命左派的組織和分子。如果他們動武,軍隊應堅決還擊。

 

  文革開始以後,很多工廠停工鬧革命,工廠裏根本談不上紀律。這個國家的

 

財産所有制真正顯示出它的弊病。沒有人關心效率和收益。農民也鬧起來,鄉村

 

公社裏的武鬥比城裏還凶。學生不響應號召,說是複課了,實際上都還在社會上

 

轉,心安不下來。整個社會機器停止了運轉。

 

  三月十九日--也是壹個重要的日子--四大機關又作出《關于集中力量執

 

行支左、支農、支工、軍管、軍訓任務的決定》。從此軍隊走向社會,全面控制

 

了工廠、農村、學校和機關。整個中國大陸變成壹個大兵營。

網采趣文《文革大揭秘(19)》

軍隊全面進入三支兩軍,是林彪的壹大勝利。工業學大寨,農業學大慶,全國學人民解放軍。軍隊成爲文革時期的三面紅旗之壹。軍隊在整個社會生活中的分量大大提高了。軍隊三支兩軍的任務,最初是針對當權系統的反抗,後來就變成對人民群衆的控制。

軍隊成爲最重要的社會穩定力量。最初的十條命令規定:軍隊無權宣布群衆組織爲反革命組織;不得隨意逮捕群衆或者體罰;學會調查,做好群衆工作,不能向群衆開槍。這個命令在執行中很艱難,到六七年九月五日,中央的命令改爲:不准群衆奪取軍隊槍枝物資,違反者壹國法論處,軍人在執行任務時如遇到拒捕和搶槍者,可以開槍還擊。

 除了軍隊,還有民兵。當時三大城市和沈陽的民兵約二百五十萬人,光上海就有壹百萬。壹個由軍事力量作爲強心劑的國家,繼續著史無前例的試驗。

 

  汪東興的中央警衛團也積極參加了首都地區的三支兩軍。

八三四壹部隊,三萬多人,兩個警衛師,壹個獨立裝甲團,還有若幹防空、通訊、工程方面的獨立團和獨立營。這個宮廷衛隊雖然不能控制北京全局,但牽制北京武裝力量,監視和控制高級幹部,是足夠了。後來汪東興又搞了六廠二校(即北京機床廠、北京新華印刷廠、清華大學、北京大學等)這八個點。那裏有二十萬工人和幾萬學生,可以隨時增援八三四壹部隊執行任務。

 

  直到這時,林彪才發現,他遇到了在戰場上從來沒有遇到的最棘手的問題:軍隊政治上保守實質和他們當時扮演的激進派角色的矛盾。

 

  共産黨部隊的保守性在于它已經形成了忠于那個政權的習慣。從理念原則到行爲方式,接受了全部共産黨的教條。所有省委書記都兼任省軍區的政委,地委書記兼任軍分區政委,地方部隊幾乎就是黨委的部隊。十幾年來,野戰軍也和黨政權力機關屬于壹體。所謂無産階級專政的柱石,就是用武裝力量保衛現政權。

 

  軍隊基本上是由農民子弟組成的,落後的文化階層構成了部隊的組織基礎。主導部隊的思想主要的不是保衛國防,而是鎮壓不同政治力量,是黨的武裝。

這樣壹個軍隊,要讓他們突然參與支持那些造反派--典型的造反派大都是在曆次運動中挨過整的,是被共産黨打入另冊的人物--在感情上是難以接受的。但是,毛澤東當時就是要他們這樣做,就是要支持造反派向各級黨政權力機關奪權,因爲只有那些受壓的人,那些血氣方剛青春躁動又缺乏經驗的學生,才真正有熱情反對毛澤東的敵人--劉少奇及其官僚體系。毛澤東希望軍隊能夠明白:先前他們忠于的那個王室,差不多不是毛澤東的了,現在要翻壹個個兒,妳們得幫個忙。可是,他們不能那樣直接地說明,必須在實質問題上保持暧昧,而將意識形態的鬥爭說成是實質。中共的軍隊接受不了當權派是走資派的道理,軍隊很難轉這個彎。他們相信:那些造反最積極的人,壹個個都是“有問題的人”,是受中共壓制、受政府打擊的、對當時的權力機構或個人不滿的人。在那些按照曆史經驗和常規辦事的人看來,這些人是比五七年右派分子還要猖狂的反動異己力量,是應當受到無産階級鐵拳懲罰的人。讓“人民的軍隊”“黨的武裝力量”去支持這些人,簡直等于讓貓與老鼠共處,不是強人所難嗎?!

 

  那是個非常尖銳的矛盾。

 

  唯壹的壹個辦法就是強行叫部隊聽毛澤東的指示,喜歡造反派也得支持,不喜歡也得支持。不論理解與否,都得執行。這就是林彪所說的:理解的要執行,不理解的也要執行,在執行中加深理解。

 

  問題並沒有得到解決。到底誰是造反派呢?全國的紅衛兵和造反派組織,幾乎都分成了兩大派別,連軍隊也分成了兩種觀點。毛澤東也好,林彪也好,無論有多麽大的本事,都不可能將全國各個地方各個層次的造反派組織都給以清楚的鑒別。于是各地軍隊就只好根據自己的觀點去介入地方政治。有的部隊對毛澤東求亂的思想領會得好,就支持了“左派”;但多數部隊按照習慣原則和感情傾向行事,支持了保守派。

 

  壹九六七年二月二十三日的西甯,天氣異常寒冷。

 

  從市區的大十字到青海日報社,布滿了執行命令的軍人。

 

  根據青海軍區副司令員趙永夫的指示,省軍區的壹支部隊奉命軍管青海日報。

 

  奪了青海日報黨政財文大權並控制日報的是造反派“八壹八紅衛兵戰鬥隊”。當時省軍區黨委不認爲這個組織是壹個可靠的革命組織,就象各地的觀點壹樣,他們認爲八壹八紅衛兵戰鬥隊的成分複雜,讓這樣的組織控制宣傳機構,無産階級軍隊不放心--實際上共産黨從來也沒相信過新聞和言論自由,即使在最混亂的時候--如果報紙當時控制在保守壹些的組織手裏,也許會得到軍隊的默許;越是左派,越是積極奪權的,越不可能得到支持。

 

  “八壹八紅衛兵戰鬥隊”拒絕了軍隊的要求。他們要求軍隊尊重他們根據毛澤東的指示,從走資派那裏奪到的權力。他們承認三結合的革委會,但不理解爲

 

什麽軍隊要強行將造反派剛剛奪取的權力拿走。

 軍隊不予回答,他們只是蠻橫地要求群衆讓出權力來。

 

  當軍隊強制性地向報社院子裏開進時,學生、工人、報社帶頭造反的人員將第壹批沖進來的官兵驅逐出去。

 

  此時,西甯大街上看景的人感到形勢緊張,紛紛散去。

 

  雪花紛揚,惡劣的天氣爲嚴峻的形勢添油加醋。

 

  造反派壹邊加固防衛工事,壹邊希望與軍隊談判。但是,丟了面子的軍隊,惱羞成怒。他們在寒冷的夜晚強行攻擊報社。由黨壹手培養的軍隊用他們雄厚得無以倫比的物質力量和人力,向報社手無寸鐵的群衆發動猛攻。機關槍對著大門掃射,到處是被打碎的玻璃的碎片。有人喊叫:“妳們這些人,膽敢奪無産階級喉舌的權力,叫妳們嘗嘗我們的鐵拳!”

 

  戰鬥持續了整整壹個夜晚。雙方造成三百七十七人傷亡(其中死亡二百多人,絕大多數是群衆)。消息傳到北京,江青有意將這個事件作爲二月逆流的例子,她問林彪辦公室是否知道西甯事件,林辦說從沒接到有關方面的請示。江青遂將這壹事件定爲反革命事件。

網采趣文《文革大揭秘(20)》

類似的事件使林彪寢食不安。林彪沒想到事與願違,支左變成了支右。叫他們上東他們卻上西,讓他們捉

 

狗他們偏偏去逮雞抓鴨--因爲過去訓練時用的誘餌就是雞和鴨,而不是狗。武

 

漢的百萬雄師,山東的黑旗兵,江蘇的保派,都是政治傾向比較保守的組織,而

 

當地軍隊就是喜歡他們。如果設身處地想想,壹邊是有很多過去的積極分子、勞

 

動模範、黨員發展對象和幹部子女組成的力量,壹邊是由曆次運動受打擊的、對

 

書記和行政長官不滿的、出身不很紅不很純淨的人的組織,受黨的傳統浸泡過的

 

軍隊會支持誰?

林彪冥思苦想,很難找到壹個整齊劃壹的解決方法。“支左不支派”,這個由當時安徽領導人李德生發明的方子已經漸漸失效,因爲所有的群衆組織都把自

 

己說成是左派,而所有這些“左派”又都在互相攻擊,武力沖突的事件不斷增加

 

不斷升級。

 

  在三支兩軍活動中,林彪和中央文革的關系也出現了新局面。林彪曾經問江

 

青:“軍隊三支兩軍以來,象青海這樣的事已不是壹樁兩樁。地方上的情況很複雜,有時軍隊很難說話。妳們(指中央文革小組)能不能給軍隊壹些指導?”

江青巴不得有這樣的宗教裁判權,當即就愉快地答應了。

 

  于是,鑒別誰是革命的誰不是革命的或反革命的任務,主要落在中央文革身

 

上。林彪也巴不得有這樣壹個裁判。這個時期,即從反對“二月逆流”到三支兩

 

軍,是林彪和中央文革的蜜月時期。

  那也是葉群最愉快的時期。

 

  夏末秋初的壹天,北京工人體育場召開十萬人大會,批判陸定壹和嚴慰冰。

 

和陸、嚴夫婦有仇的葉群壹聽這個消息,興奮極了。無論如何她要參加這個批判

 

大會,爲了解她多年積壓的心頭之氣。所謂“多年積壓”,是有壹段故事的。

從六零年三月起,葉群和林彪就不斷收到匿名信。信的內容,先是譴責葉群

 

虐待林彪前妻生的孩子,後來就說葉群有作風問題。所謂虐待孩子,無中生有,

 

不要說了。作風問題呢?也是撲風捉影。

 

  確切地說,那是壹次不成功的戀愛。壹九三五年,葉群在北京師範大學附中

 

的初中部分學習,思想傾向左派。當時的青年團書記是高中部的壹個身材魁梧的

 

學生,叫豪。豆蔻年華的葉群已經粗知世事,對豪充滿著敬佩。“壹二九”運動

 

以後,葉群和豪接觸比較多。有時他們放學後會壹起散步回家。那是壹條僻靜的

 

小道,路邊瓦礫間生長的野花,在大都市的角落裏自得其樂。路上,他們談笑風

 

生,說話總是那麽十分投機。葉群對豪的熱情與日俱增。豪從葉群的眼睛裏流露

 

出來的那種熱情看見了愛慕。

 

  三六年春天,豪滿懷信心地向葉群(那時葉群叫葉宜敬)寫了求愛信。

 

  可是葉群的回答出乎豪的預料。葉群告訴她:“我還太年輕,暫時不談這事。”豪的自尊心被損傷了。他迅速結束了在師大的學習,考入清華,與葉群斷絕

 

了關系。

 

  葉群考上了天津師範學院附中,在大學部讀書。這時的葉群已經是情窦初開

 

的少女了。她那發育豐滿的的身體,熱情活潑的個性,加上當時反封建傳統給婦

 

女帶來的思想解放,組成了葉群消耗不盡的生活熱情。她功課好,爲人機靈,善

 

于應酬,成爲師生熟知的人物。她的最大的特點是虛榮。五四以後,女人紛紛反

 

對“夫人”之路,以拒絕作高官軍閥的太太爲榮,自由戀愛成爲時尚。和名牌大學的學生戀愛,更是新女性最向往的浪漫。葉群有時在班上散布自己有個很好的

 

男朋友,在清華讀書,如何新派,如何優秀……

恰好豪的姐姐也在這個班讀書。聽到葉群的話很生氣,她找到葉群說:“妳

 

這個人怎麽這樣!以前妳拒絕我弟弟,害得他要死要活;現在妳又背地裏說愛他。

 

這樣多不好,如果妳有意,就和我弟弟當面說去。當衆這樣說,不是太虛榮了嗎!”

 

  兩個人談崩了,就在學校裏吵起來。

 

  豪的姐姐告訴弟弟:葉群這個人很不實在,以後不要理她。

 

  這次戀愛就象壹出戲中間的過場壹樣過去了。

 

壹九三七年以後,他們就沒有任何通訊,斷絕了。

 

 

 

 

 

 




免责声明:本文中使用的图片均由博主自行发布,与本网无关,如有侵权,请联系博主进行删除。







鲜花

握手

雷人

路过

鸡蛋

评论 (0 个评论)

facelist

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评论 登录 | 注册

 留言请遵守道德与有关法律,请勿发表与本文章无关的内容(包括告状信、上访信、广告等)。
 所有留言均为网友自行发布,仅代表网友个人意见,不代表本网观点。

关于我们| 节目信息| 反馈意见 | 联系我们| 招聘信息| 返回手机版| 美国中文网

©2024  美国中文网 Sinovision,Inc.  All Rights Reserved. TOP

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