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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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階級鬥爭的弦被拉緊,拉緊,再拉緊。隨便壹撥就會發出動人的聲音,無論出現什麽新聞都會叫人感受到刺激。五月二十五日下午三點,聶元梓等七個人壹貼出《宋碩、陸平、彭佩雲在文化革命中幹了些什麽?》,北大就出現了壹千多張批評這些人的大字報,說聶等人是把矛頭對准北京市委。圍繞大字報是否將矛頭指向北京市委,兩種觀點十分激烈。
那是壹個多麽敏感的時期!任何壹點風吹草動都會叫上層如坐針氈,寢食不安。爲了撲滅眼看就要燃燒起來的大火,劉少奇、周恩來派人到北大批評了聶元梓。而康生則與劉、鄧、周針鋒相對,支持那張大字報。他態度明朗地說:“她就是個王八蛋,我們也要支持。”動亂與秩序,破壞與建設,分裂與團結,雙方劍拔弩張,各自有恃無恐。壹個要搶,壹個不放。壹個要的是天下大亂,紛紛揚揚;壹個要的是按步就班,鴉雀無聲。
六月九日,劉少奇、鄧小平、陶鑄只好親自到杭州向毛彙報工作。毛說可以派工作組,也可以不派,不要急急忙忙地派。他含糊其詞,既要求控制局面,又不能壓制運動。劉少奇請毛回到北京主持工作。毛又表示不准備回去。他只是委托劉少奇對情況相機處理。
劉少奇接受了毛澤東贈給他的壹個從沒人吃過的苦瓜。根據中共的運動經驗,擴大的政治局會議決定派遣更多的工作組到大學領導文革。堅持黨組織對運動的控制;堅持內外有別,大字報不上街;堅持不搞遊行示威和大規模的聲討會;堅持不准成立黨團以外的任何組織。他們想用五七年打右派的慣技,等蛇出洞後再反擊。劉少奇的這個做法,目的是控制文革的烈火蔓延。如果劉少奇的這個方法成功了,毛的文革設想就有夭折的可能。
其實,即使派觀察員身分的工作組,也非毛澤東的本意。烈火越旺越好,連壹杯水也別潑。當時劉少奇和鄧小平請示毛的潛台詞是:這個社會的秩序還要不要?毛澤東當時唯壹還不超越能的暧昧心理就是這壹點,而劉少奇的暧昧心理更加柔弱。如果公開打出批評毛澤東的旗幟,也許不至于如此。但是,從關于社會主義教育運動的二十三條的爭吵失敗後,劉少奇就沒有內在的力量反抗毛澤東了。他不滿,但他太軟弱,也太正統,太書生氣,太溫文爾雅。他永遠地失去了機會,並從此沈入魔鬼的深淵。
毛澤東關于派少量觀察員的做法,等于大火中潑壹點水。這種杯水車薪的行動不僅沒有壓下烈火,反而助長了學生求亂的激情,烈火燃燒得更歡快了。北京形勢如江河日下,很快就變得千瘡百孔。毛澤東希望的事件不斷發生,每天都有大量的案件發生,每天都有反抗的也有自殺的,每天都有新的事件出現並且迅速擴大影響。整個北京的形勢可以用當時流行的壹本小說形容:野火春風鬥古城。
王光美作爲工作組成員被派到清華大學不久,蒯大富就沖擊工作組,矛頭指向王光美。劉少奇下達了向蒯大富鬥爭的指示。蒯大富等學生領袖背後有人支持,繼續堅持反對工作組的活動。和劉、鄧對立的陳伯達、康生和江青,利用壹切機會扇動學生,將運動推向無秩序狀態,而在旁邊冷笑的是這次遊戲的心懷頗測的教練,他懷裏揣著隨時變化的比賽章程。
毛澤東燒熱了鍋,讓劉少奇、鄧小平坐在上面受罪。
林彪胸有成竹,他早已下決心幫毛澤東奪回失去權力。
網采趣文《文革大揭秘(5)》
第二章:正面交鋒
周恩來此時想搞最後壹次偵察,以便確切地了解毛的用意。
七月十八日,毛回到豐澤園。周將這個情況及時告訴了劉少奇,希望劉能去毛那裏請教如何指導方興未艾的文革。這樣,周可以從中看見毛的喜惡和動向。如果毛澤東和劉少奇商量怎麽辦,那將是壹個局面;如果毛澤東根本不和劉少奇商量,那就是要把劉打倒。
劉少奇聽了周恩來的鼓勵,馬上求見毛澤東。混亂的北京,風起雲湧的學生造反,使劉少奇渴望得到最高的指示。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麽藥呢?妳總得讓我們做具體工作的人知道個大概吧!他心急如焚,如坐針氈。
劉少奇象個聽差似的,恭敬地等待在毛的門外。地位上的壹點差別,使劉少奇低人壹等。這壹等的跨距如此之大,就象在山麓的小草仰視頂峰的積雪!他站在那裏,如臣子等待聖上的旨意。劉少奇産生過壹種想法:不如幹脆將這種局面交給某個會議裁判。如果裁判我下去,我高興。這日子太受罪了。和他這樣的人在壹起,簡直無法保全尊嚴。
可是他最終還是壓制了自己,檢討了自己的急躁。他還是設身處地地考慮毛澤東的打算,也不得不考慮毛的威信、地位和力量。在實力方面,劉少奇都知道自己和毛差壹大截子,尤其是軍隊力量。再說,無論誰下去,都很難向群衆交代。提出裁判和公開挑戰,其實是壹回事。
警衛出來告訴劉少奇:主席剛回來,很疲勞,需要休息。
劉少奇吃了閉門羹,怏怏不樂地朝自己的家走去。劉少奇是壹個心智有余,膽量不足的領導者。軟弱注定了他可憐的命運。對待魔王,妳不能太溫和,妳要勝利,妳要生存,就必須使用對方壹樣的方法,而且必須更狠更絕。
在中南海美麗的石徑上,走著壹雙沈重的腳。夏天的夜晚,將潮濕的月暈就象不經意的水彩畫,將模糊的月亮襯托得非常神秘。從冬青葉子上反射出來的散淡的月光被陸續過來的燈光所吞噬,生靈在現代發明中顯得如此受氣。北京的月亮曾經是那麽美好,特別是襯托著紫禁城的古老的垛口的時候。可是現在沒有欣賞的心境了。
沈重的腳步,預兆著未來的不祥。
周恩來得到消息是:就在劉少奇吃閉門羹時,精神飽滿的毛正和中央文革小組談話。
次日,毛會見劉少奇、鄧小平,批評說:“北京的運動冷冷清清;很多學校的門都關了;派工作組就是鎮壓學生運動;誰鎮壓學生運動呢?北洋軍閥鎮壓學生運動。凡是鎮壓學生運動的,都沒有好下場。運動犯了方向路線的錯誤。”
七月二十五日,在全國各大區書記和中央文革小組會議上,毛宣布工作組壓制了文化革命。工作組挑動群衆鬥群衆,包庇了壞人,幹擾了向走資派的鬥爭,犯了方向路線錯誤。會議決定撤銷工作組。兩天後,劉少奇在北京大專院校文革積極分子大會上作了檢討。周恩來熱情地在大會上傳達了毛澤東關于文革壹鬥、二批、三改的任務。劉少奇表示希望把上段工作說清楚。毛知道劉要說派工作組是經他同意的,因此拒絕給劉少奇提供機會。讓誰講話不讓誰講話,根本沒有程序規定。誰是最高領導,誰就是全部程序的代名詞。他不讓妳說話,曆史的浪頭就壹下子將妳埋沒了。
八月壹日,毛寫信支持北京學生。
三天之後,毛在政治局擴大會議上,象個暴君壹樣指責劉少奇和鄧小平。劉、鄧很不耐煩地招架。權力鬥爭的出現了第壹個高潮。如果劉少奇和鄧小平要將不服和抗議付諸行動,就會有突發事件出現。這是個重要時節。毛澤東非常清楚地意識到這個關節,于是指示將情況通告林彪。
從政治中心刮起的台風,吹到了正在大連養病的林彪那裏。
八月六日,林彪直飛北京。
林彪壹下飛機,就將消息轉達到毛澤東那裏。
林彪好象壹尊護法神。他的到來,使毛澤東完全放心了。
毛澤東立即決定把他的壹張大字報--《炮打司令部》張貼出來。
別看只有二百三十多個字,可那是壹張戰書,當時誰看了都得發毛!
周恩來看了大字報,整個晚上都沒睡覺。他想去毛那裏摸個底。鄧穎超說:“我看那樣做不好。如果主席說的是妳,妳又當面問,那該多難堪。”周恩來想:我就是要這樣來個當面試活。如果是,我好想法子。如果不是,我也放心了。該虛與周旋的周旋,該當面戳破的當面戳破。暧昧是不行的。他看看妻子,說:“我喜歡坦白,還是有話說到當面吧。”鄧穎超說:“妳要小心。”周恩來說:“主席是偉大的馬克思列甯主義者,講究實事求是。如果批評的是我,也是壹種教育幫助嘛。不過我相信不是我,至少主要的不是說的我。”
網采趣文《文革大揭秘(6)》
1966年8月3日,中央文革副組長王任重在釣魚台約見了清華附中紅衛兵的代表王銘和蔔大華,將毛澤東8月1日寫給他們的信傳達給紅衛兵。毛澤東的信全文如下:清華大學附屬中學紅衛兵同志們:
妳們在七月二十八日寄給我的兩張大字報以及轉給我要求我回答的信,都收到了。妳們在六月二十四日和七月四日的兩張大字報,說明對剝削壓迫工人、農民、革命知識分子和革命黨派的地主階級、資産階級、帝國主義、修正主義和他們的走狗,表示憤怒和申討,說明對反動派造反有理,我向妳們表示熱烈的支持。同時我對北京大學附屬中學紅旗戰鬥小組說明對反動派造反有理的大字報和由彭小蒙同志于七月二十五日在北京大學全體師生員工大會上,代表他們紅旗戰鬥小組所作的很好的革命演說,表示熱烈的支持。在這裏,我要說,我和我的革命戰友,都是采取同樣態度的。不論在北京,在全國,在文化大革命運動中,凡是同妳們采取同樣革命態度的人們,我們壹律給予熱烈的支持。還有,我們支持妳們,我們又要求妳們注意團結壹切可以團結的人們。對于犯有嚴重錯誤的人們,在指出他們的錯誤以後,也要給以工作和改正錯誤重新作人的出路。馬克思說,無産階級不但要解放自己?而且要解放全人類。如果不能解放全人類,無産階級自己就不能最後地得到解放。這個道理,也請同志們予以注意。,在文化大革命運動中,凡是同妳們采取同樣革命態度的人們,我們壹律給予熱烈的支持。還有,我們支持妳們,我們又要求妳們注意團結壹切可以團結的人們。對于犯有嚴重錯誤的人們,在指出他們的錯誤以後,也要給以工作和改正錯誤重新作人的出路。馬克思說,無産階級不但要解放自己?而且要解放全人類。如果不能解放全人類,無産階級自己就不能最後地得到解放。這個道理,也請同志們予以注意。
毛澤東
全國第壹張馬列主義大字報
〖編者的話〗壹九六六年五月二十五日下午,北京大學聶元梓等七人在北大大餐廳的東牆貼出了質問校領導的大字報。幾天後,它被毛澤東譽爲“二十世紀北京公社宣言書”,並指示在六月壹日晚上向全國廣播。六月二日,《人民日報》以“大字報揭穿壹個大陰謀”爲標題在頭版刊登了這張大字報,還同時發表了題爲“歡呼北大的壹張大字報”的評論員文章。從此,文化革命從報刊上的批判聲討轉爲急風暴雨式的群衆運動,學校也開始了長達數年的“停課鬧革命”。在後來八月份召開的中共八屆十壹中全會上,毛澤東在他的“炮打司令部”大字報中又稱贊聶元梓等人大字報爲“全國第壹張馬列主義大字報”。
宋碩、陸平、彭佩雲在文化革命中究竟幹些什麽?
現在全國人民正以對黨對毛主席無限熱愛、對反黨反社會主義黑幫無限憤怒的高昂革命精神掀起轟轟烈烈的文化大革命,爲徹底打垮反動黑幫的進攻,保衛黨中央,保衛毛主席而鬥爭,可是北大按兵不動,冷冷清清,死氣沈沈,廣大師生的強烈革命要求被壓制下來,這究竟是怎麽回事?原因在哪裏?這裏有鬼。請看最近的事實吧!
事情發生在五月八日發表了何明、高炬的文章,全國掀起了聲討“三家村”的鬥爭高潮之後,五月十四日陸平(北京大學校長、黨委書記)急急忙忙的傳達了宋碩(北京市委大學部副部長)在市委大學部緊急會議上的“指示”,宋碩說:現在運動“急切需要加強領導,要求學校黨組織加強領導,堅守崗位。”“群衆起來了要引導到正確的道路上去”,“這場意識形態的鬥爭,是壹場嚴肅的階級鬥爭,必須從理論上徹底駁倒反黨反社會主義的言論。堅持講道理,方法上怎樣便于駁倒就怎樣作,要領導好學習文件,開小組討論會,寫小字報,寫批判文章,總之,這場嚴肅的鬥爭,要做得很細致,很深入,徹底打垮反黨反社會主義的言論,從理論上駁倒他們,絕不是開大會所能解決的。”“如果群衆激憤要求開大會,不要壓制,要引導開小組會,學習文件,寫小字報。” 陸平和彭佩雲(北京市委大學部幹部、北京大學黨委副書記)完全用同壹腔調布置北大的運動,他們說:“我校文化革命形勢很好”,“五月八日以前寫了壹百多篇文章,運動是健康的。.....運動深入了要積極引導。”“現在急切需要領導,引導運動向正確的方向發展”,“積極加強領導才能引向正常的發展”,“北大不宜貼大字報”,“大字報不去引導,群衆要貼,要積極引導”等等。這是黨中央和毛主席制定的文化革命路線嗎?不是!絕對不是!這是十足的反對黨中央、反對毛澤東思想的修正主義路線。 “這是壹場意識形態的鬥爭”,“必須從理論上徹底駁倒反黨反社會主義的言論”,“堅持講道理”,“要作的細致”。這是什麽意思?難道這是理論問題嗎?僅僅是什麽言論嗎?妳們要把我們反擊反黨反社會主義黑幫的妳死我活的政治鬥爭,還要“引導”到哪裏去呢?鄧拓和他的指使者對抗文化革命的壹個主要手法,不就是把嚴重的政治鬥爭引導到“純學術”的討論上去嗎?妳們爲什麽到現在還這麽幹?妳們到底是些什麽人? “群衆起來了,要引導到正確的道路上去”。“引導運動向正確的方向發展”。“要積極領導才能引向正常的發展”。什麽是“正確的道路”?什麽是“正確的方向”?什麽是“正常的發展”?妳們把偉大的政治上的階級鬥爭“引導”到“純理論”“純學術”的圈套裏去。不久前,妳們不是親自“指導”法律系同志查了壹千五百卷書,壹千四百萬字的資料來研究壹個海瑞“平冤獄”的問題,並大肆推廣是什麽“方向正確,方法對頭”,要大家學習“好經驗”嗎?實際上這是妳們和鄧拓壹夥黑幫壹手制造的“好經驗”,這也就是妳們所謂“運動的發展是健康的” 實質。黨中央毛主席早已給我們指出的文化革命的正確道路、正確方向,妳們閉口不談,另搞壹套所謂“正確的道路”,“正確的方向”,妳們想把革命的群衆運動納入妳們的修正主義軌道,老實告訴妳們,這是妄想!
“從理論上駁倒他們,絕不是開大會能解決的”。“北大不宜貼大字報”,“要引導開小組會,寫小字報”.妳們爲什麽這樣害怕大字報?害怕開聲討大會?反擊向黨向社會主義向毛澤東思想猖狂進攻的黑幫,這是壹場妳死我活的階級鬥爭,革命人民必須充分發動起來,轟轟烈烈、義憤聲討,開大會,出大字報就是最好的壹種群衆戰鬥形式。妳們“引導”群衆不開大會,不出大字報,制造種種清規戒律,這不是壓制群衆革命,不准群衆革命,反對群衆革命嗎?我們絕對不答應! 妳們大喊,要“加強領導,堅守崗位”,這就暴露了妳們的馬腳。在革命群衆轟轟烈烈起來響應黨中央和毛主席的號召,堅決反擊反黨反社會主義黑幫的時候,妳們大喊:“加強領導,堅守崗位”。妳們堅守的是什麽“崗位”,爲誰堅守“崗位”,妳們是些什麽人,搞的什麽鬼,不是很清楚嗎?直到今天妳們還要負隅頑抗,妳們還想“堅守崗位”來破壞文化革命。告訴妳們,螳臂擋不住車輪,蚍蜉撼不了大樹。這是白日作夢!
壹切革命的知識分子,是戰鬥的時候了!讓我們團結起來,高舉毛澤東思想的偉大紅旗,團結在黨中央和毛主席的周圍,打破修正主義的種種控制和壹切陰謀詭計,堅決、徹底、幹淨、全部地消滅壹切牛鬼蛇神、壹切赫魯曉夫式的反革命的修正主義分子,把社會主義革命進行到底。
保衛黨中央!保衛毛澤東思想! 保衛無産階級專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