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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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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贞回到自己客房,房间内,火烛旁,几案上,摆放着一张朱漆仲尼式瑶琴,正是他的心爱之物。原来自从毒丹发作,与猴儿离别之后,这张琴一直驮在驴背上,虽然几经波折,却不曾丢失。汪丽知道这张琴对于梅贞的重要,于是特意亲自拿来摆放在梅贞房间里。汪丽就连洗漱水,茶水,火盆,暖炉,香炉,香火,也都事先吩咐随从在梅贞回房之前准备好了。梅贞看在眼里,内心感到了丝丝暖意。
梅贞漱洗完毕之后,喝了口香茶,点燃香火,取来瑶琴,趺坐于床上,横琴于膝,右手中指在琴弦上轻轻一勾,发觉由于在毛驴背上长途颠簸,琴弦已经松动,琴音失准。于是调转琴轸,将七弦音色一一调准,这才凝神定气片刻,开始吟、揉、绰、注,抚了一曲「归去来兮」,琴音淡雅,意境高远,散音松润,若天际苍茫,泛音清丽,似行云流水,按音婉转,如大雁空鸣。
隔壁汪丽躺在被窝里正想心事,听到琴声,芳心一动,心中赞赏道:“是弹得好也呵!”不由侧耳细听。初时尚能静心,渐被那美妙琴音感动,其声幽,似清风明月良宵咏,其声怨,如春水东去催人泪。汪丽听得神魂荡漾,浮想联翩,春心萌动,心想:“寒夜独眠,寂寞难耐,妙人张弦隔墙,若得与之共效鸾凤,岂非美事一件?!也不辜负青春年华。”转念一想:“他性情孤高,满脑子儒道思想,迂腐观念根深蒂固,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必须耐心撩拨,不可操之过急,暂且忍耐一夜。”怎奈欲火难禁,打熬不住,想道:“既然已做夫妻,他怎忍心拒我千里?以老娘手段,不信降他不得!”于是披衣起床,对镜精心打扮一番,穿好白毛兔皮袄、羊羔皮襞积裙,足蹬麂皮软绣靴,悄悄开启房门,轻移莲步,蹑手蹑脚,来在梅贞客房门前,从窗缝向屋内偷看,却见梅贞粉面朱唇,秀目低垂,正襟而坐,皓腕曼舒,玉指轻弹,仪态潇洒,风姿卓越,汪丽越看越爱,不由淫心飞动,恨不能一口将他吞下肚去。
一曲终了,梅贞调转琴轸,重新定调,正欲再抚一曲,忽然闻见一股腻香从门缝、窗缝飘入,心说:“门外有人,一定是汪丽。”于是轻声道:“隐在门外做甚?走廊寒冷,快进屋吧!”房门轻开,汪丽妖妖娆娆入来,挨到梅贞身边,拉住他的手,撒娇道:“相公呵,教奴家弹琴好么?”说着便依偎在梅贞怀里。梅贞故作不悦,说:“深更半夜,不去好生睡觉,却跑来缠人,好不害羞!”汪丽娇声说:“相公呵,奴家独眠害怕,想和相公睡一个被窝。”梅贞斥道:“岂有此理!成何体统!被人看见,有伤风化,你还是回房吧!”汪丽撒娇弄痴,嗲声怪怨道:“相公呵,你我乃是夫妻,同床共枕,有何不可?”梅贞说:“毕竟还没有明媒正娶呢。”汪丽耍赖道:“我不管!我今夜就要与相公同睡,你若不答应,便是另有新欢。”梅贞一时无言以对,只好来个缓兵之计,说:“今日感觉很是乏累,明日如何?”汪丽芳心甚为不悦,但又转念一想,心说:“这种事也强求不得,暂且放过你,老娘有的是手段,还怕你不上钩么?”她妖媚一笑,娇声嗲气地说:“好好好!奴家听相公的。但你要说话算数哦,说好明晚一同睡觉。”梅贞只想躲过眼前这一关,哪管明日、后天?于是满口答应,汪丽这才恋恋不舍回到她自己的房间。
被汪丽这么一闹,梅贞无心抚琴,外面风声越来越大,冷风渗入房屋,炷影摇曳,梅贞确实感到有些疲乏,打了两个哈欠,便解衣上床,不多时,昏昏欲睡。
时至后半夜,正当梅贞于睡梦之中,忽然浓香扑鼻,然后被一阵热烈的亲吻惊醒,他睁眼一看,黑暗中,汪丽正趴在他身上亲吻他的脸,梅贞急忙问:“你这是做什么?怎么又来了?”汪丽娇声说:“相公呵,可怜可怜我吧!”梅贞被她柔软温香的红唇亲吻着,从她鼻孔呼出的气息柔柔地吹在他的脸上,一种无可言状的异样冲动,开始在他体内勃发,蔓延,他连忙默念道诀,调集体内真气,控制住蠢蠢欲动的情欲。梅贞静静躺在那里,任由汪丽在他身上发泄憋闷已久的欲火。她亲吻了好一阵,见他没有反对,便钻到他的被窝里,一边继续亲吻,一边伸出玉手,戏探梅贞的下面,一团温润软肉盈握,她轻声放浪一笑,接着又装作娇羞之态,娇声嗲气地说:“大将军因何蔫头耷脑,怎么这么小呀?”梅贞小声说:“大将军困倦疲软,需要休息,姐姐今夜绕了他吧。”汪丽听了,愈加淫心飞动,不停抚摸揉捏,浪声浪气地说:“你也有求饶的时候啊,我今夜偏不饶你,奴家想要大将军了。”梅贞说:“随你便吧,我不管了。”汪丽心里说:“你以为跟我摆僵尸阵,老娘便奈何你不得?”于是她便开始施展狐门床上媚功。汪丽在被窝里脱掉白毛兔皮袄,退掉羊羔皮襞积裙,娇躯一丝不挂,柔若无骨,像蛇一样,缠绕在梅贞身上,施展四相勾魂术,便是铁打硬汉,也教你溶化。梅贞起初不为所动,任由她百般撩弄,依旧毫无反应。梅贞体内寒毒被阴阳教主吸走三成,打破各种毒性之间平衡,后来虽然得到师祖白玉蟾发功调治,需要静养百日,方能使腹内毒丹趋于稳固,其间若是情绪失控,引发气血失衡,某些毒素便会从毒丹中内释放出来,眼下梅贞正处于这种状态,更糟糕的是,曾经服下的催情春药,此刻已经挣脱毒丹束缚力,药力迅速向全身扩散,大将军登时暴长数倍,硬邦邦冲天竖起,汪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吃了一惊,继而欢喜过望,越发使出狐媚手段,勾引挑动。梅贞再也禁持不住,索性放开心情,依照道家采补房术,与汪丽做在一处。土炕较之前次野合的马车宽阔了许多,汪丽正好得以充分施展狐门邪淫手段,做出千般风骚,万种妖娆,但见她:紫箫吹得将军大,白兔皮毛腻又滑,颠鸾倒凤云翻雨,如胶似漆阴阳鱼。两情欢爱,在炕上好一通折腾,才三弄梅花,又花开后庭,大战三五百回合,汪丽娇喘咻咻,淫意绵绵。
有五言十三句歪诗为证:
屋外北风寒,衾内春意暖;汪丽情欲浓,梅贞性冷淡;道心坚如铁,狐媚难施展;四相勾魂术,诱惑有手段;奇香催人醉,颜色更好看;娇嗲呻吟声,臊气熏熏然;白毛兔皮袄,柔腻增快感;异味扑鼻闻,神志渐迷乱;受尽千般苦,腹中藏毒丹;凡念稍触动,药力即扩散;将军突雄起,百战血光残;奋勇追穷寇,哀泣娇躯瘫;直捣黄龙府,金妓何以堪!?
梅贞依仗奇门道术,又有强力春药助战,使得大将军更加威力无穷,与汪丽彻夜鏖战,汪丽高潮迭起,飘飘然如腾云驾雾,几度舒服畅快欲死,嘴里哼呀哎哟,不停地娇声呻吟,满口心肝宝贝相公乱叫,好在外面寒风呼啸,吹动门窗呼啦啦乱响,将两人做爱之声悉数掩盖,足足斗有千百个回合,梅贞意犹未尽,稍作休息,又战数百回合,大将军长驱直入,直捣黄龙,汪丽兴奋过度,一时间把持不住,淫水四溢横流,娇躯虚脱瘫软,颤声告饶说:“啊哟,受不了了,相公饶了奴家吧,哎呦,饶命啊,再不停下,奴家死也!”梅贞见状,连忙停止进攻,此刻药力消退,欲火逐渐平息,梅贞顿感精疲力竭,头脑慢慢清醒过来,理智随之恢复,心下自责道:“我乃修道之人,却再次禁不起美色诱惑,将师祖教诲抛于脑后,纵欲如此,真是该死!”调息片刻,心中懊恼之极,深切自责道:“似我这样人,还有何资格修道?日后有何脸面去见师父?师祖?”他真想痛打自己一顿,然后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