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你是一条金鱼，长着又大又圆的水泡眼，你看到的世界是什么样的？

这其实是一个古老的命题。庄子同惠子曾经游于濠梁之上，庄子说，“你看水里的鯈魚悠然自得，这是鱼的快乐。” 惠子找碴，“你又不是鱼，你怎么知道鱼是快乐的？”  庄子回答，“你不是我，怎知道我不知道鱼是快乐的呢？”。。。

庄子和惠子到底谁对？后代的评论多半认为惠子很理性地辩论，是做学问的样子，而庄子只是仗着小聪明，诡辩而已。其实庄子是对的，他讲第一句的时候就已经嬴了，根本不用玩弄诡辩之术。现代动物行为学的研究证明动物是有感情的，如果你家里有宠物你会非常清楚这一点。动物的感情可以通过外表和行为展示出来，比如朝你摇尾巴，或像庄子所观察，悠然自得地游动。

你当然不是鱼，但这并不意味你就不可能知道鱼眼看到的世界。其实，一些理性思维，再加上一些想象力，你也可以当一天金金鱼。假如有人把你放在鱼缸里，然后带着你一游斯坦福大学，这就是你看到的。

现在提出下一个问题：都说眼见为实，到底谁看到的世界是真实的？是鱼还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