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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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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爱,竟然变得如此美丽和令人神往(转载人类全福网)
——谈章立宝《路爱》中被净化人物:舞小姐
老吴
在小说中,本是好人物,后来有变坏的,本是坏人物,最后也有变好的。——这叫发展的人物性格。特别巨型长篇小说,如章立宝的《路爱》就是这样。在《路爱》中有一个人物叫舞小姐,本是个扒窃高手,乔柏曾遭她坑害过。但此人后来却在自然净化中变成一个金盆洗手的能够帮助朋友的美丽女侠。为钱而害人始,重情而济人终。小说对她的描写真是达到了神秘化、侠义化、遐想化、理想化。对净化人的心灵,有不可估量的正能量教育效应。为此,特引见《爱情五层次论》(统领爱情学)中,对《路爱》的一段引用与例论:
(六)盗缘型
乔柏与舞小姐
有中国当代著名作家,《爱情五层次论》(统领爱情学)科学创始人章立宝的长篇小说《路爱》。《路爱》,是全世界第一部用《爱情五层次论》指导写的爱情小说。书中遵循“爱情五层次”的性质、规律,注重性美,在情节发展中,展现不同爱情形式约40种。乔柏与舞小姐是书中的两个人物。
这是乔柏一辈子也忘不了的事:当年去青岛,一个名叫舞小姐的女人与他好上了。最后把他的提包划了条口子,把他三千元钱偷走,只留下一百元让他回家。这是二次遇见舞小姐,乔柏又被她偷了。然而,如果说第一次被偷是乔柏的地狱,这次被偷却是乔柏的天堂……
引见表现爱情科理片段:乔柏突然想起几年前的一次天津之行。那次也是在泰安站北。乔柏那次是从南京来的。但那一次却是在中午,一个女播音员正在讲述几年前在京广路上的某次列车上一个贩卖打火机的小商贩因打火吸烟引起的全车内爆炸失火事件。乔柏正在静听着,忽然前边座位上,一个蒙着头巾的女人转过身来问:“是直接去北京的吗?”
“唔!”乔柏抬头,见这个女人有三十三四岁左右。左眼有点儿斜瞥,正是这只斜瞥的眼,增添了多情的风骚。听她的口音是青岛人。“是去天津!”乔柏说。
“那我们是一路了!你家苏北?”
“嗯。在青岛工作。”乔柏一边答话,一边观察这个女人的脸。由于保养好,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要年轻些。他是从她的眼角鱼尾纹上看出她三十三四岁的。她望人时,右眼圆而正视着,给人一个郑重认真的感觉。又像看透人的一切。左眼如同向人偷偷伸出的一只手,像在递暗号在触摸。他觉得这样的目光这样的眼神这样的脸好像在哪里见过,但一时间又想不起来。
“我家也在青岛,怎么不常看见?”那女人也在认真注视他。接着她也转身低下头在想,是曾认识又想不起来在哪儿见到。
呵,乔柏终于想起来了。
六七年前,他在古北桥看桥时,曾跟一个司机去一趟青岛。在那司机引见下,他在青岛结识过一个女子。她跟他玩了几天。他问她叫什么名字?她说:“有名没名还不是一样?”那天夜里,两个人在床上折腾了半夜。下半夜,乔柏睡得非常死。待他醒时,阳光早已悄悄地从窗户里伸进来烘他的屁股。
她不见了,一点儿遗留也没有。这使乔柏惊疑地迅速起来查了下自己的行李提包。行李不少,提包上锁。他开锁查一下,三千多元钱不翼而飞。原来是提包被划了一条口子……
乔柏刚到青岛时,曾希望能发现那个女人。他永远也忘不了那件事,他要恨那女人一辈子。
现在面前的就是那个女人!不会错。右眼大一点,正视。左眼小一点,斜瞥,像在暗中递情,那光束又像是悄悄伸来一只手。只是那时候脸蛋儿白嫩,周身各处长得都合寸得体,俏得迷人心醉。而现在,尽管抹了白粉,擦了口红,身子仍然那样窈窕,但脸上还是能看出来黑斑点,眼角有了鱼尾纹。那手呢,那时候是藕簪儿,现在已经是藕段了。
乔柏低下头继续思考着。他在想,今天该如何对待这个女人?如何报复?是装着上厕向车警报告一下?还是直接跟她一段路再说?
正在乔柏思谋之时,忽然两根纤细的手指夹他的裤子。接着对面传来轻微的近似命令的声音:“不要动!”接着另有一只手向他递来一叠钞票!“看看少不少?”
乔柏抬起脸,见这个女人仍然低头趴在桌边,拿钱的手在下边来回摇摆着。
乔柏接过钱,数了数,三千多元一个也不少。
女人又递过一叠钞票,轻声说:“这是二千利息。你还想报警吗?”
乔柏收起钱,摇摇头。
到了泰安车站,那女人说声:“后会有期!”就下了车。
过了济南站,乔柏心里咯噔一下想到应该查一下提包。提包上锁未坏,底下周边都没有口子。他仍不放心,又开锁,发现里面一万五千元钱不翼而飞!她在前边一直就没有过来,难道她是之前什么时候偷去的?难道是她那左眼光束从包里勾去的?乔柏只是疑惑不解。此时,跟他一起来的三麻子正在隔他有两排位置的地方睡觉呢,乔柏还能听到他鼾声。他记得清晰,钱没有交给三麻子,一定是被那女人偷了。还了连本带利五千多元,却又偷去一万五!他忽然发现衣袋里有一张折叠的纸条,拿出来一看,上边有字:到天津,希望你能住太平洋宾馆,我到那里还你钱!
到了天津,乔柏与三麻子就住了太平洋宾馆。但他守了几天也没有等到那个女人。此次办事也不顺当,本来是通过南京一个朋友关系来找天津港一个姓徐的经理,想搞点天津到广州的航运业务的。谁知那姓徐的因年龄已高,退二线了。他打了两次电话给港内的一个负责经理都被推辞了,两人忙了三天无有收获。
三麻子催他回去,他叫三麻子先回青岛,他说他还有另外的事要办一下。三麻子就回去了。就在三麻子走了的第二天夜里十点钟,忽有人敲门,乔柏放门一看,正是那个女人。
她穿着白裙蓝制服,与服务小姐一模一样。她进来后,随手就反锁了门。
她把一叠钞票朝乔柏面前一放,就迅速脱衣服。她就像夫妻之间不讲究,她把衣服脱光又解了乳罩。
乔柏没有数那钱,把钱袋朝那边桌上一丢又钻进被窝里。
她把乔柏脖子上的被角撩起来,那光洁的裸体从乔柏的胸部滑进被子里。这正是未秋的时节,乔柏觉得她的手脚都很凉。
“凉吧?再摸摸。”她把他的手拉向她的臀部。
“凉。”乔柏摸了她的屁股。
“那就不能,会扎坏你的小肚子的。”她迅速爬起来,把被角向乔柏的身下包了包,那裸体像游鱼一样敏捷地向浴间窜去。“我洗个澡吧!”
听见哗哗的调水声。
乔柏心里还有点儿警戒,伸手将她的裤子与乳罩都拿过来嗅了嗅。
是香水与正常的女人味相混杂的气味。
这时,澡间又传来哗啦哗啦的洗澡声。
乔柏觉得刚才的气味很好嗅,他又把那裤子、乳罩拿过来捂在鼻子嗅了一阵。
她上来后,乔柏已把被角撩开来,她轻轻地从被窝里游进去。“等等,等水气干了再……”
乔柏没有等。他从背后伸过来一只手,摸了她柔软的头发,又摸了她光洁而润滑的前额,摸了她的眉、眼、鼻子与腮帮、嘴唇与耳朵,又摸了她滑腻的下腭与脖子、锁骨与肩膀,然后就踯躅在那乳峰上。
“这下你再试试!”她把他的手又拉到她的臀部。
他摸了她光滑又柔软的臀。“不凉了,热!”
“那你就冷口得热馍吧!”她笑着说。
乔柏并没有急着去冷口得热馍,他用几个手指来回磨擦着。就像几个滑雪运动员在两座相连的雪山上来回穿梭飞舞腾跃似的。几个手指又向上滑去。到了她的胸部,乔柏忽然伸出大拇指按住她的乳头,说:“高,高,真高!”
“什么高?”
乔柏不说。
她伸出左膀扭住他的头,欠起身子伏在他的胸脯上,用乳头堵住他的嘴,“说呀,不说我就不喂你奶!”
乔柏仍不说。
她一手抓住乳房,一手扒开乔柏的嘴,把乳头硬塞进去就像木匠攥着手钻用劲朝木头里又压又挤又钻的样子。乳头终于进了乔柏的嘴。她那样子俨然是在给床上的一个孩子喂奶。“快说!”
乔柏因为有乳头在嘴里,哩哩啰啰地说了两句也说不清。他只好吐了乳头说:“我说你哎,链条拉扣未坏,锁未开,提包也未被划了口子,钱是怎么取出来的呢?”
“少见多怪!你没见过奇怪事多呢。八十年代的技术怎么能与现在相比?其实我已金盆洗手。钱对我来说,已经无所谓了。我只重情!”
“那你……”
“云游天涯,有时候不免要还债。哎……不那样与你开个玩笑,你就不会老老实实到这儿等我!”
“有一样东西我包你永远偷不去,偷去也只能玩个把小时就得还给我!”
“什么东西?”
“照我身上有的猜!”
“我猜不着。你心里还恨我吗?”
“要不是这次相遇,我会恨你一辈子!”
“恨也好让你永远记住我!哎,其实谈何恨与爱?打一顿骂一顿就恼了,恼了就恨;睡一顿又好了,好了又爱,是吧?”她说着又将乳头填进他的嘴里。
“我猜中了!”停了一会儿,她将右手猛地向乔柏下边插去……
“猜中你就偷呀!”乔柏翻身压住她。
“还用得着偷吗?送上门来了!我玩足还要你为我保管好!”在激情中,她扭着他的腰,傲然地说。
完事后,她说:“你比十年前长进得一天一地。”
他说:“其实,你也胜过当年!”
那天夜里,不论是摸的手感,还是对她的动作声音的体味,还是进去的感受,都证明她是一个朴实多情又充满神秘的女人。她绝非是一般人都随便得到的那类烂货女人。
五更时,俩人都醒了。她问他这次来天津的收获。
“路倒跑不少。”乔柏说。
“这样说来事情没眉目?”
“一无所获!”
“不能说一无所获!同我不是收获?”她说,她在港里有个朋友叫李永明,是业务副经理,她可以写封信让他去找李永明。
乔柏说:“对对,就是这个人,是港里的实权人物,我们通过他的一个老同事打两次电话给他他都没有理会。”
她说:“我要叫他办,他就非办不可!”
她说了就起身,从小包内找出一叠小纸,一个玲珑小圆珠笔,在桌子上写了信:
永明:
我有个青岛朋友,想找你们联系航运业务,希望你帮忙,并能长期合作。
X
她把信交给乔柏就走了。(引自章立宝的《路爱》第四十三章)
99、例论:乔柏与神秘盗女舞小姐的爱情是发生于被盗中,二次见面又是于被盗中。然而,这第二次见面的被盗却仅是对他开个玩笑而已,却给了他事业成功的一个大机会。当年的女神盗早已金盆洗手,变成一个如同散仙般的投资大亨。他俩这种爱情是害于始,成于终。这当然与舞小姐的人格变化有关系。
盗缘,也是一种特殊之缘,按其性质应该与梯爱、毒爱相近,是把爱情当作实现目的的手段,是无情之爱。本例给人们的启示是:一旦人有了上进心,并且能让高尚与正义进入心灵,就能把地狱变成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