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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8.8
扑克脸〔Poker Face〕是美语中的一句俗语,指某某人生了一张面无表情的脸。经笔者长期观察和多场合求证,发现我们的胡主席就长了一张这样的扑克脸。
勾起笔者对胡主席脸部观察兴趣的是笔者尊敬的一位长者,相识多年的一位忘年交。这位姓容的老先生原籍澳门,去年兴致勃勃回了一趟出生地,专程去参加澳门回归祖国十周年的盛大庆典。回美后迫不及待地向笔者投诉了一件事:你们〔容老爷子,应该是我们〕的胡主席怎么一点儿都不会笑呀?
原来容老先生曾先后在澳门政府和立法院任职,这回是以社会贤达的身份受邀参加澳门回归的庆典,凡是胡主席莅临的场合,他亦有出席,甚至还接受了胡主席的亲切接见。〝从头到尾,他就没有笑过。无论在致辞时还是在讲话中,无论在接见特区政府还是与市民寒喧时,他的脸始终绷得紧紧的,一丝半毫的笑容也没有。〞
〝他怎么不学学温总理,你瞧人家,脸上永远堆着笑容,多亲切,多亲民啊!〞
听他牢骚了一大通,有过外事经验的我终于插话了:〝我们的高端有个温总理在笑已经足够了,胡主席的笑很金贵,还是吝啬一些比较好。〞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温总理的笑就不金贵?〞
容老先生开始有点发急,我觉得自己一定得使用通俗语言,不应该再语带玄机了。
假如有个人朝你面带笑容,你会觉得他这个人怎样?应该是很亲切,容易接近,比较好讲话吧。身为人民的总理下基层的机会多,每天的工作重心全是与人在打交道。脸上始终绽放着微笑,一下子把自己与普通百姓的距离拉近,体察民情,聆听民声,安抚民怨,就变得易如反掌,事倍功半。温总理深谙其中道理,微笑全力放送,亲民总理绝非虚传。
胡主席的身份与温总理有很大不同。他贵为国家最高元首,就理应维持高度的神秘感。收起自己的表情,掩藏自己的情绪,让外界无从揣摩自己的所思所想。尤其在诡异莫深的国际舞台,高手过招,大国博弈,更需要这么一张扑克脸,喜形不于色,不怒却能威。让对手,尤其是那些心怀叵测的阴险对手,无从去察眼观色,进而被他们抢得先机。
如今让我们回头细想奥巴马访华整个过程中胡主席那张贯穿始终的扑克脸,真的是在洞察了先机,识人于微后,精采绝妙的运用。当时我们的胡主席若是全程笑脸以迎这位自视甚大,出尔反尔的美国总统的话,我们全体中国人现在必定要懊恼万分了。
在访问中国的前一站日本,奥巴马已经出过一次洋相,他被指在会见日本天皇时过于卑躬屈膝,有辱国体。当时笔者对奥巴马尚心存好感,还替其叫屈,奥巴马与日本天皇身高有番上下,若是要避免美国总统卑躬屈膝去和对方握手,那么日本天皇至少要站在一张矮凳上。
细想奥巴马今日之所作所为,再回溯去年他访华时的种种言行,我们就会发现,当我们被迷惑误以为中美第一次站上了平等对话的历史平台时,奥巴马矮化中国的用心始终不曾变过。想想他在国情咨文中那个〝美国永远不当老二〞的口号吧,美国若是续霸世界龙头,它哪里肯接纳谁来当一字并肩王。捧中国的目的,是为了能供它一时之用。用完即弃,是美国人的生活习性,也是美国整体的本性。现在,奥巴马已经彻底抹去他访华时所用的华丽词藻,开始多点面地发动对中国的挑衅。
我们的胡主席毕竟见惯风雨,也见惯心口不一的伪君子。所以,对奥巴马的捧,他没有喜形于者:对贵客的到访,也仅止于礼。正如一句老话:叫得亲一点,离得远一点。象奥巴马之类的过往政客,礼到即止,无需过分客套:无甚交情,避免过分活络。
聪明如胡主席者,当然要吝笑如金。有那么凶险的对手环视,当然要冷眼向洋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