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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话论话评李敖

已有 1686 次阅读2014-12-7 21:57 |个人分类:杂感|系统分类:杂谈| 李敖 分享到微信



就话论话评李敖


     李敖重新穿上红袍马褂,重新光临到大陆,如模特儿走臺步般亮相于世博,沿袭凤凰“有话说”的套路说了一番“中日关系”。然而,其身不正,其味必异。以轻佻态度污秽语言面对神圣庄严,实在是有佛头著粪之嫌,虽似三柱香,却总使人分外不舒服。血管里流出的必然是血;下水道排出的必然是污秽。李敖还是没有採纳我几年前“只谈臺湾时政及其人物的建议”。虽然如此,李敖却比余秋雨坦率,因而自会露出几分真像;余秋雨却是“真人不露相”,用绫络绸缎珠光宝气层层虎皮包装著自己的卑鄙与龌龊。由此看来,这两个“文化大师”还是不能等量齐观的:李敖比余秋雨本质一些;余秋雨比李敖更擅长坑蒙拐骗许多。这种差别,或许是由于余秋雨受惠于文化大革命的真传缘故吧。所以更令人齿冷唾弃。为了剥掉敖雨大师等的画皮,就必须确凿地拿出真知识予以证实其欺骗,与此同时也就进行了国学常识的点滴普及工作,虽不系统,知道一点总比一点都不知道的好。

    现在重新发表前些年写的文章,于被批判者不过时,于青年瞭解世情或有助。于世道人心有所益。是为序。

                                                   2010101

 

 

第一节  给留言的回復

1、复飞沙先生

 

飞沙先生,您好!

拜读了先生的留言,是深有同感的。李敖的人在给我的“留言”中说:

 

     请问你看过的书有他多么?你有他那么有魄力吗?如果有,你也出书嘛~出个百十本的,让别人知道你啊,可是你不行,只能写点文章,这些小学生都会。”“不论李老师怎么说,他还是出名了,你行你也可以留下大名,好出名。

 

先生因此看出此人的“弱智”,觉得这样的人“好可爱好可爱”!在我看过这类所谓的留言之后,也是不禁哑然失笑的。这就如看到一个光屁股的小朋友,仰起粉都都的小脸蛋自豪地夸耀:“我爸爸是大大作家,出了很多很多书。。。你能吗”一样的天真可爱。从这类留言里,可以清楚地看出,使他引以骄傲的只有两样东西:一是“出个百十本”,一是“出名”。其他的就一切不管不顾了。先不说这种认识的荒唐和可怜,单说这两样,也不是什么可值得炫耀的。试问这“百十本”是由哪个等级出版社出版的?每“本”出了几版?共有好多册?且不管有没有和什么人作的序,臺湾学术界和文学艺术界评价如何?国外有哪几种译本?其中有没有一本是上得了“家”“大师”级别的学术著作?纵使不以“文起八代之衰”和“开一代文风”,起码要在某个领域有自己独创的见解和发现吧?可以肯定的说,上面列举的这些,李敖一样都没有,否则早就像自导自演的所谓诺贝尔提名奖一样沸沸扬扬一时了。其实李敖本人也早就在不经意间洩露了春光“坦陈”出来了:他的书是印上裸女封面以及李敖本人的裸照(女裸是为了招引男顾客,李裸自然是为了招引女菩萨了),搅和在黄色册子堆里,在地摊上销售的。这样的“百十本”值得如此大吹大擂吗?当然,也不否认有那么一类的什么人为之作序,使出捧角的本事为之大声么喝,但是,这样的作秀是为了分得利润,与学问就离得十万八千里了。所以这样的“出名”,能经得住歷史长河的淘洗?以前对这种小孩子的话,无须计较,现在只是为了和先生谈谈彼此相同的认识。也并不是为了批驳小孩子的“留言”。

我也十分赞同先生的“李敖就不能批吗?李敖可以批天下,天下也可以批李敖。五百年来,不可以批的人还没有出现呢”。然而,李敖自己就不许别人批,崇拜李敖的人也不容许别人对李敖稍有异议。宣扬“自由民主”的李敖,就最不准别人来对他“自由民主”。他的话就是“一言九鼎”,就是要“说一不二”。有这样的“自由主义”者吗?

先生指出:“李敖的投机分子面目,政客面目,从这回他又称鲁迅“是我的老师”可见一斑“,在下也完全同意的。正因为是政治掮客,李敖的话和陈水扁的话一样,是没有一个准儿的。在早先,李敖常常引用鲁迅的话以自誉,中间也可能是知道了要打鲁迅右派的消息,这个自称是“在臺湾的奸匪”,就对鲁迅进行了全面的诋毁,这以后瞭解到在大陆是相当反感他的这种叫嚣。于是如先生所说,又大言不惭地说鲁迅“是我的老师”了。这就如在适合的时候,可以自称是“奸匪”,同样在适合的时候,又向国民党告密说他的前辈胡秋原等是共产党,要置他们于死地。这种两面三刀的手法,正是政客独具的特点。谁把他的话当真了,谁就会受骗。

先生坦言相告:“我也是李敖的读者,从19898月开始买他的书,现在还在架上共有34本,另还有借丢了的。这些书我每一本都认真读过,1996年还把他与胡适对照著写了一篇《有钱的潇洒和无钱的潇洒》,表达了对他和胡适敬意。可是今天,我不能不说一句,读李敖越多,瞭解李敖越多,我对他越失望。我从他身上看不出什么思想,文章也很一般,他充其量只是一个批评家,一个资料收集者,一个暴露狂,一个投机分子,一个帮闲文人。在他那么多的头衔中,只有这五顶帽子他戴了最合适”。在看李敖的书上,我也有著和先生相同的经歷。除了在网上和书肆上能找到的以外,遇到不同的评论也是要认真看的。希望自己比较全面地正确地瞭解和理解李敖。结果也是和先生一样:失望!先生是用自己切身的事例驳斥了“好可爱”的梦呓。其实,被讥嘲没有看几本李“大师”书的,应该是这个引人捧腹的小孩子。纵使多看了几本,也不过是在诚惶诚恳之中,把自己的脑袋当了马场,听任李敖的铁蹄在里面驰骋蹂躏而已。不在看书中提出“为什么”的,就不能算是看了书的。“学而不思则罔”,到了几千年后的今天,也还是可贵的真理。

越来越清楚地感觉到在网上的一个极其不正常的现象,这就是每当批评李敖的文章一出,立即就会招来那么几个人的“留言”恶骂。作者本人没有回应,其他网友也没有站出来评断是非曲直。就是被李敖连连攻击的孙中山、鲁迅、宋美龄等人的后人,也没有发现有站出来直斥其妄的。这就在客观上使这类恶骂更为趾高气扬了起来。这是不是现实生活中明哲保身的翻版?以致使恶劣的网风得不到遏止。

既然是线民,就应该都来维护网风的纯洁和健康,支持应该支持的;批评应该批评的。从而建设中国的良好网风。

以上的话不妥之处,尚望先生指正。谢谢先生的支持。   2006.1.17.

 

                               

2、敬复K先生

 

尊敬的K先生:

足下留言:“对待老李,不能追究他的政治歷史和其人性品格 只能当一娱乐的干将 他骂贪官,你就笑,他夸自己 你也笑就行了, 不能当真的,就当一路过之妖怪耳!”已经再三奉读。先生的这番意思,在两年多以前,敝人何尝不也是作如是想。只是后来见这位“大师”对孙中山、鲁迅等先行者,放言无忌恣意诟辱太过,且恬然以秽言秽行编织光环惑世。既有失民族尊严,更不顾民族大义,才不得已而为之。此正如孟子所言“余非好辩,实不得已耳”。此番心意尚望先生亮察。

古人曾经慨叹“古之学者为己,今之学者为人”,此种现象,尤于今为烈。中国的传统文人,为学之中,都是首先为己,孔子之以“修身”为首,“齐家,治国平天下”置后,就已经十分清楚地阐明了先为己的道理,如果“修身”也就是先生所说的“人性品格”不好,以何“齐家、治国平天下”?修身修养的核心就是要提高个人的品德。居家没有品德的人,做官决不会有政德。做人要有品德,这也是中国优秀传统文化中最核心的部分。周文王被囚羑里狱中还要为《易经》“益之以德”并以“德”使商纣的精锐部队“倒戈”迅速地建立了周朝。因此自周而后贤明的统治者,都是十分注重“德治”的。《周书》也说“皇天无亲,惟德是辅”“黍稷非馨,明德惟馨”。所以歷来的读书人,都是十分重视自身的修养“德性”的。文天祥之“读圣贤书,所学何事”强调的“养吾浩然之气”,指的也就是读书人的“人性品格”。纵然“小节”有所亏,在修身的大节上,也是不能含糊的。尤其是对公众人物更是如此,即使如英美的歷届领导人,群众都十分留意他们的人品,因为公众人物是在以他的公众地位,以他的一言一行在时时影响著甚之左右著公众的一言一行。世界上还没有人品不好的人,能够在政治上始终做出对社会有益事情的。所以品德往往是政德的基础,而政德也必然是个人品德的反映。二者之间密切相连,是不能,也不应该分割开来看的。政治上没有操守的人,能够在人品上有“德性”吗?

而李敖既然已经成了公众人物,又正在以他的不负责任的言行影响著社会的公众,作为公众的一员,当然有权利对之进行评论。为了避免以偏概全,当然得努力去全面地评,这就得从他的政治活动上评,也要从他的品德操行上评。以期反映出李敖较为真实的原貌,无非是希望被惑者有所思考,或可略微抵消其产生的负面影响。至少可以证明其惑并不能蒙蔽尽天下人的。

再说说今之学者先为人,这个“为人”不是先为人民服务,而是如李敖之翻书本找证据,完全是为了能够有歪理邪说的本事,不是为了去提高自己的素质和修养,只是一心钻营权术,以能够有巧言令色鼓惑大众的伎俩,能够在年轻的人群里眉飞色舞地炫耀自己所谓“读尽天下书”,能够吹嘘所谓“五百年间写白话文的第一人”,能够冒充所谓是争取“民主,自由”的大“英雄”,能够所谓有本事更换若干个老婆等等。以媚世惑世,以投机取巧,以此捞取政治掮客的政治资本,达到他利私的目的。对这样的人品就不能听之任之,不能不“当真”,而要耐下心来认真地评一评了。

敝人也确曾如先生“就当一路过之妖怪耳”视李敖,也常常是一笑置之,因为讨厌李敖的文风话风,也并不怎么去流览“李敖有话说”。后来看到李敖或含沙射影地骂批评了他的人,或利用他在凤凰上的一言堂,气指頣使地恣意调侃指正了他文章中错误的人,才在自己的网页上谈了自己的一点认识;继而又招来了一小批李敖的人的恶骂之后,更促使我当真起来。因为由这样的恶骂,使我认识到李敖已经在社会思想上引起的骚动,从而回忆到过去法轮功对何祚休的围攻,以及国内外邪教主对其门徒所造成的惨剧。也感觉到李敖并不如先生所说是“路过”,而是要以此为大本营发展下去的“妖怪耳”,于是决心收回不再“说”李敖的话,而要“以铁证评李敖”,即“以李敖自己的言行为铁证评李敖” 。敝人的这个“评”绝不类似李敖的“以证据骂人”中的“骂”。而且对李敖所谈臺湾时政和臺湾人物上,还是充分肯定了的;虽然李敖在其中某些地方也有不妥之处的。总之,敝人不会以李敖的那种对孙中山、鲁迅、宋美龄等诸先行者全盘否定一概骂倒的作法,再以子之矛反治其身评李敖的。

有些线民的网风是十分恶劣的。对不同的意见,不能有话好好说,而是一开始就破口大骂,在骂前骂后又说不出一点点道理来。这原因恐怕是这样的人,原本文化素质就不高,虽然手中掌握了高新尖的科技产品——电脑,却没有什么文化品味人文素质的,只能在网上充当类似黑社会狗腿打手的脚色,或只能在电脑上打几个字寻乐儿找刺激。这也许是产生恶骂的另一个原因。对这种恶劣的网风,也应该像对待社会上的不良风气一样,在网上的誉论上应该予以谴责,不应该听之任之,以促进健康网风的形成。这是题外话了。

为了感谢先生在留言中表达的友好和善意,写了上面的一些话作答,不当之处,希望先生不吝赐教,予以批评指正。谢谢!                       2006115          

 

3、李敖叭儿的恶骂——读了留言之后

在网上发了几篇批李敖的文章后,从留言中才知道,我竟然是捅了李敖的马蜂窝:竟然如此地激怒了李敖的人,开始对我破口大骂。为了表明不是断章取义,且照原来面目,原原本本选录下十一条在下面,既可以瞭解我们网风的现状,也可以知道李敖的人的可怜素质和水准的状况:

1、先打量下自己的学问~~~不要做混蛋,不要乱放屁~

2TA他倒了,你就红了!!!看真理到底在谁手里??

3、你去死吧

4、刚看了你批李敖的这些文章,感觉你也不是一个能够客观的评论人与事的人,连李敖都不如,不是吗? 

5、就爱李敖:请问你看过的书有他多么?你有他那么有魄力吗?你好无耻,你如果有,你也出书嘛出个百十本的,让别人知道你啊,可是不行,只能写点文章,这些小学生都会。

6、不论李老师怎么说,他还是出名了,你行你也可以留        下大名,好出名。

7、诗剑天涯臭鱼渡沧海一腔坏水成乌墨疯狗横长街满口        狂言化屁文。

8、李敖所言:"坏人臺上唱戏,好人家里叹气你这位"好人"也可以到凤凰卫视,或者出个大全集,有没有希望?? 哈哈 很期待哦。

9、谁那个王八蛋在这儿胡说八道呀,真是白痴一样,你        去死啦!! 

10、好好好:你去死吧

    11、这些言论为什么不和大陆的实际结合呢,你不敢!无耻的东西,你脸都不要了还在这里指手画脚的说“民主”,扪心自问你是不是一条狗!

 

李敖的“迷”义愤填膺得多么天真可爱呵!李敖污辱推翻满清结束了几千年的封建专制的孙中山,这伙人不义愤,李敖肆意攻击鲁迅。这伙人也不义愤,李敖诋毁在抗日战争中为保卫民族生存立有大功的人,这伙人也不义愤。李敖对有大恩于他的肖孟能恩将仇报必置之死地而后快,这伙人也不义愤;李敖以见异思迁不断地玩弄女性,这伙人更是欣赏;如此等等,等等如此,这伙人自己无义愤倒也罢了,竟然也不许别人对李敖说一点不同的意见。这使我不得不怀疑:这伙人到底是李敖的什么人?是不是吃李敖的饭长大的?还是有别的什么打断了骨头还要连著筋的关系?在我身边也有一个年青的朋友是“敖迷”,我们之间虽然也有争论,但是彼此都从不恶语伤人,而且是互相尊重,各抒己见,不强人所难。这伙人是在用恶骂表现了自己是和李敖同一个模子里的卑劣。不过,因为早已瞭解这种恶劣的网风,被臭骂也是我所意料中的事情。这种骂,都是对人身人格进行侮辱的骂,不讲出一点点道理的骂,也不知是不屑讲理,还是无理可讲,抑或还不具备讲理的水准。由此看来,李敖的“骂”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是到了行将绝种的时候了。李敖在我面前,若论读书,抬举他一下,充其量也只能算是我的小老弟。所以在此之前,曾有几次建议他只谈臺湾的时政和臺湾的人物,不要谈歷史和学术,因为其中破绽之处是经不住一驳的。若论年龄,说句不客气的话,在下就要痴长他近一纪,倘使以旧社会早婚的年龄论,老朽应该是李敖的父行辈。所以在最初的阶段,出于爱护后进之心,就建议他只说什么不说什么,无非是要他取长避短,以免在文化界学术界留下笑柄。以后看到李敖在变著法儿骂批评他的人,心里就觉得很不舒服。以后又看到他对孙中山、宋美龄、鲁迅等先行者的恶意攻击,又瞭解到他之恩将仇报要赶尽杀绝必置其大恩人肖孟能于死地的情况,又觉察到所在社会思想上引起的恶劣影响,于是才试著在分析中认识认识这位“大师”。在我这个年龄,既不想再出书,更不愿意去出名,有一口饭吃就很好,因此也从不想如李敖之有“节目费出场费”之类而以损人去获利。所以留言中嘲弄的部分,对我是完全没有用的。也有的网友说明他们之不反感李敖,是因为他能骂台独陈水扁等,我是完全赞同这一点的,虽然在实质上,只不过是点缀,也还是予以充分肯定他在这方面的“李敖有话说”。但是不能因此就任由他玷污于民族有功有德的人。我于李敖往日无怨,近日无仇,迄今也仍然是素不相识。在精神世界里,更是相隔何止十万八千里?是全无任何干系的。无非激于至今说来是一种落后的义愤而已。现在,对李敖也算是话已说完,对于“义愤”来说,责任也已尽到,而今而后,也就不再“说”李敖了。这是我早已计画中的行为,并不是因为小孩子们的一番骂才如此的。

 

上面的话是一个时间前说的。这以后又在其他的网上继续看到了李敖的人义愤填膺怒脉贲张地对诸如指出李敖缺点的余杰先生等的叫骂,而这类叫骂者,虽然依旧没有署名,甚之代号也没有,但是叫骂的内容和句式,则是完全一致的,颇似出自同一人之手。大约此人有撒豆成兵或有悟空拔毛化出众小猴的手段。表面上看来是气势汹汹人多势众的样子,其实不过是如此而已。这就更有对李敖继续评下去的必要了。所以在以后,在我高兴和有闲心的时候,将继续要以李敖的言行为铁证,不是骂,而是评下去,当然也就同时要使“这样”的李敖伙计,痛不欲生下去。

我发现,批评李敖的人和“这样”的“敖迷”之间,有一个明显的不同:批评者是以摆事实说道理的方式指出李敖的问题,从不涉及除李敖以外的“敖迷”如何如何,更没有辱骂羞辱他们的“迷”;而“这样”的“敖迷”却不能摆出李敖可崇拜的地方,讲讲自己之所以崇拜的道理,只能以恶骂和嘲笑为唯一的棍棒。这原因是:前者是在辩明是与非;后者则是一出场就要先给你“摆平”让你知道知道厉害。这种“这样”的水准,只能令人怜悯“这样人”的“贫”与“乏”罢了。

 

 

4、给李敖另一条叭儿的回復

某“民主人士”阁下:您好!

为了復信的言之有据,敬将阁下给我的留言,先原原本本一字不差地复制于文首,并以示对阁下的负责:

 

       “你好无耻,你这些言论为什么不和大陆的实际结合呢,你不敢!无耻的东西,你脸都不要了,还在这里指手画脚的说"民主",扪心自问你是不是一条狗!

                 ----民主人士”

在留言中,阁下自称是“民主人士”,因为不知道你是哪一家哪一种哪一个类型的“民主人士”,是希特勒式的,还是日本皇军式的?是秦始皇式的,还是慈禧老佛爷式的?抑或是“一言九鼎”“说一不二”以封建专制独裁为里子以假民主自由为面儿李敖式的?因为阁下的“民主人士”是如此地不明不白不纯不正,所以就只能放在引号内,以示阁下“民主人士”是假,无姓无名无任何代号的杂种叭儿是真。故此要在阁下“民主人士”之前冠一“某”字,实为不得已之举。

从词法和逻辑上说,民主人士都只能是集合和种的概念,只能说某某人是民主人士,而不能以民主人士代表某一人。阁下以杂种之身,以此自命,实在是对真正民主人士的莫大污辱!

闲话说罢,且说公开信的正文。

阁下的留言是放在拙文“谈谈李敖拜胡适贬鲁迅的用心所在”之第三部分“对鲁迅进行恶意攻击的贬”之后。这一部分的大意,是评析李敖从政治和文学艺术两个方面,对鲁迅进行全面攻击和否定的荒谬。在论证了李敖用以攻击鲁迅的证据,即诋毁鲁迅反对英国议会制就是不民主或反对民主的谬误后,进而论证了鲁迅之反对英国议会制民主,正是最彻底地为广大劳苦大众主张真正的民主(这就是阁下指斥的“无耻的东西,你脸都不要了,还在这里指手画脚的说“民主”,扪心自问你是不是一条狗!”),接著又论证和批驳了李敖贬损鲁迅在文学艺术成就上的谬论。在这些论述里,“说民主”的地方不能不多,但是并没有如李敖那样地“指手画脚”。因为在这一点上,正是和李敖争论的交匯点,不可嫌词费,为了说清楚问题,不得不多化费一点力气。不仅是以李敖所举的英国议会来反驳李敖的错误观点,也以李敖现在的“民主”活动之不民主来论证李敖之妄。阁下这个某“民主人士”看了之后,之所以火冒三丈怒不可遏,很大的可能,也就是在这个部分中揪出了李敖假民主之名行不民主之实的尾巴,戳了李敖的屁股,也就伤了阁下的脸面,撕开了李敖的脸皮,也就自然痛在阁下的心尖子上了。阁下如果自信有理,就应该也根据我提出的论点论据和论证,为维护李敖的观点进行辩论。大可不必如此暴跳如雷,如丧考妣般的跳脚狂骂,阁下不妨以自己放出的脏言秽语为镜子照照,看看自己的仪态和面目,是不是很像“无耻的东西,你脸都不要了,还在这里指手画脚的说‘民主’,扪心自问你是不是一条狗!”?真正应该“扪心自问”的正是阁下,阁下是不是在用所学的几个字眼,在网上暴露了你自己丑恶的面孔,且有辱天下的斯文了?

阁下质问我:“你好无耻,你这些言论为什么不和大陆的实际结合呢,你不敢!”先说“为什么不和大陆的实际结合呢”,试问阁下所指的“结合”是什么?因为敝人的文章是针对李敖的谬论而写的,当然要十分著重“结合”李敖本人和他写的讲的内容“实际”。不然就会失去了针对性,就会如李敖的某些东西一样:文不对题,牛头不对马嘴,无的放矢。这是做文章的大忌。难道阁下连这点常识也不知道?此外,在凡是能与“大陆的实际”结合的地方,我也是认真“结合”了的,比如李敖向北大讨要红地毯,我就结合了大陆的实际,指出这是出格的妄想。不符合大陆接待的规格;又比如李敖编造连战的噱头,也曾指出这是不符合大陆社会道德的;再比如李敖不满意别人在他演讲中不怎么笑的时候,也结合大陆的情况,指出李敖竟然也专制到笑上来了的横暴。不过,以上的“结合”,显然不是阁下所“要脸”的“结合”,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结合呢”?阁下不妨“有耻”地“结合”一点点看看?或则把李敖在“神州文化之旅”的十二天中结合的地方,劳驾指点出来,开导开导大陆?但是,李敖自己就明明白白地说了——还是用李敖自己“技巧”的话说是:“不上当”!

阁下在留言中张口骂人是“无耻”,闭口也骂人是“无耻”,是“一条狗”,这是不是像毫不讲道理也毫无道理可讲的泼皮无赖类的耍横?这种不文明缺教养,有娘养无娘教,不懂做人的起码礼节,不知道最基本的社会道德,却厚著脸皮在这里出言不逊出口伤人,难道就不知道你自己对别人的辱骂,恰恰是照出了你自己的骯脏嘴脸?这样的你,不是“无耻”是什么?如此这般的阁下却不自省,还厚黑著脸皮在这里跳踉!我当然不会因此就说阁下这种行径近于无耻之尤。不过就阁下的“无耻”要问:到底是谁在这里“无耻”。阁下对著镜子照照就十分明白的了。

至于“你是不是一条狗”,回答这问题也是很容易的。如果看到有人反对他的主子,就不分青红皂白,不,是分不出青红皂白地伸长脖子狂吠一通,就唁唁露出狗牙向人扑将过来。这样的东西,毫无疑问,一定是“一条狗”,而且是一条不可理喻的恶狗疯狗叭儿狗!我想,这样公理性质的答案,阁下只要对著自己造就的镜子照照,也同样一定会心知肚明:镜子里面正是一条可怜巴巴的杂种叭儿狗,如果还没有在李敖处卦上号,就只能算是一条拖著尾巴的杂种野狗了!

还要著重说清楚的是,阁下的留言,完全没有涉及论辩中的问题,由此可见,阁下不是来参与辩论问题,而纯粹是为了骂人,就像黑社会的打手。是来为主子“摆平”对方的。像这样无端侮辱敝人的人格,从而造成精神上的伤害,在法律上是不是可以起诉阁下?不要认为隐蔽得深又巧妙挖不出来,这种认识也只是掩耳盗铃,是不怎么管用的,提出这一点,只是作为警告:当然我不会真以此与阁下较真的,因为,在我面前,阁下还真是不够份儿。

最后还要特别指出的,阁下既然妄自以“民主人士”署名,就应该自己放尊重一点,至少要像李敖一样,伪装出“民主人士”的样子,如果实在有困难,略微装出一点点也要得,也就是要稍稍允许不同意见的发表。阁下这种一见与李敖不同的意见,就跳将起来叫骂,阁下还能算是“民主人士”吗?还能与“民主人士”沾上一点点边儿吗?另外也要指明一点,就阁下的口吻,似乎不像出生和成长在“大陆”的人,如其不然,那一定是已经彻底地被李敖“化”掉了,成了杂种又杂种到不可再杂的杂种了。也因而失去了做人的正常本性。是一条名实相副的狗杂种了。

最后,按照中国人“礼尚往来”和“来而不往非礼也”的传统,也应该将留言回敬给你这条狗杂种:

“你好无耻,你这些言论为什么不和大陆的实际结合呢,你不敢!无耻的东西,你脸都不要了,还在这里指手画脚的说“民主”,扪心自问你是不是一条狗!”,

 

完璧归赵奉还给阁下,它对阁下倒是十分恰切的,阁下自己去慢慢享用自己排泄出的污秽去吧。阁下看了以后,当然还可以继续叫骂,继续表演小丑如何跳梁。在下当拭目恭候。顺祝跳得更高!               2006112

 

 

第二节 参考资料:

1、《与李敖打官司的肖孟能》

 2005061402:20 安徽线上-新安晚报   与李敖打官司的萧孟能张耀杰 a) 2004723日,曾经叱咤风云的前《文星》月刊老闆萧孟能在上海去世,同时也带走了他一生中最大的缺憾:来自李敖的背信侵佔和赶尽杀绝。大半年后,大陆学者范泓,以严谨公正的态度推出纪实专著《与李敖打官司》,为读者展现了歷史事实的本真面目。 b) 《文星》月刊创办于195711月,由叶明勋担任发行人,萧孟能任社长。第一任主编何凡是林海音的丈夫,他在代发刊词中提出的口号是“不按牌理出牌”。然而,何凡所出的乱牌,只限于一些新闻事件,而不是萧孟能期待的能够创造奇迹的乱牌。何凡、林海音夫妇离开《文星》后,萧孟能打出的第一张乱牌,出自前立法院院长居正之子居浩然之手:1961101日,《文星》在纪念创刊4周年的48期中出人意料地推出居浩然的人身攻击文章《徐复观的故事》。1961116日,胡适应亚东区科学教育会议之邀发表英文演讲《科学发展所需要的社会改革》,其中的主要观点是:“我认为我们东方这些老文明中没有多少精神成分。一个文明容忍像妇女缠足那样惨无人道的习惯到一千多年之久,而差不多没有一声抗议,还有什么文明可说?……我主张把科学和技术的近代文明看作高度理想主义的,精神的。” 讲稿一经发表,立即遭到文化卫道者的口诛笔伐。第2005061402:20 安徽线上-新安晚报   与李敖打官司的萧孟能张耀杰 a) 2004723日,曾经叱咤风云的前《文星》月刊老闆萧孟能在上海去世,同时也带走了他一生中最大的缺憾:来自李敖的背信侵佔和赶尽杀绝。大半年后,大陆学者范泓,以严谨公正的态度推出纪实专著《与李敖打官司》,为读者展现了歷史事实的本真面目。 b) 《文星》月刊创办于195711月,由叶明勋担任发行人,萧孟能任社长。第一任主编何凡是林海音的丈夫,他在代发刊词中提出的口号是“不按牌理出牌”。然而,何凡所出的乱牌,只限于一些新闻事件,而不是萧孟能期待的能够创造奇迹的乱牌。何凡、林海音夫妇离开《文星》后,萧孟能打出的第一张乱牌,出自前立法院院长居正之子居浩然之手:1961101日,《文星》在纪念创刊4周年的48期中出人意料地推出居浩然的人身攻击文章《徐复观的故事》。1961116日,胡适应亚东区科学教育会议之邀发表英文演讲《科学发展所需要的社会改革》,其中的主要观点是:“我认为我们东方这些老文明中没有多少精神成分。一个文明容忍像妇女缠足那样惨无人道的习惯到一千多年之一个挺身而出的正是年近60岁的徐复观,他在《民主评论》发表针对胡适的人身攻击文章《中国人的耻辱,东方人的耻辱》。接下来,《文星》52期(196221日)推出了李敖的迎战文章《给谈中西文化的人看看病》。  196291日,《文星》59期刊登居浩然从英国寄来的短信,揭发立法委员胡秋原在193311月的“闽变”即“福建事变”中,有过“与虎谋皮的反动行为”。101日,《文星》60期发表李敖的长文《胡秋原的真面目》,同时在“旧文重刊”中推出关于“闽变真相”的五篇史料,站在国民党的立场上对胡秋原实施政治清算。胡秋原出于自卫,于1962918日发表公开谈话,宣佈将为反对乱戴红帽子而奋斗。同一天,“立法委员”邱有珍在“立法院”提出质询文星案,一场文化论战演变为国民党内部的政治斗争。196371日,李敖在《文星》69期正式出任主编,《文星》月刊“不按牌理出牌”的越轨行为愈演愈烈,以至于直接触怒了国民党总裁蒋介石。1965

1225日,《文星》月刊被封杀,5年后的1971319日,李敖被国民党当局正式拘捕。19761119日,李敖刑满释放。19774月,“不按牌理出牌”的萧孟能为了逃避债务,与李敖签订君子协定:“查李敖先生住所所有关于本人之字画、书籍、古董、傢俱等(档与信函不包含在内,系本人存寄,托李先生代为保管,未得本人书面之同意,任何人不得领取。)均系本人移转给李敖先生以抵偿对其所欠债务者,应该属李敖先生所有。特此证明。”   19791019日,准备前往智利的萧孟能,又与李敖签订一份委託对方代管“在臺个别或共同之全部与金钱财产有关事项”的“协议书”。1980216日,萧孟能与女友王剑芬由智利返回臺北,发现自己家的房门被李敖换锁,家中财物被洗劫一空,连王剑芬名下的另一所房子,也被转移到李敖的新婚妻子、著名演员胡茵梦的名下。“不按牌理出牌”的萧孟能终于尝到了害人害己的苦果,走投无路中只好拿起了必须“按牌理出牌”的法律武器。1981617日,臺湾高等法院做出判决:“李敖连续意图为自己不法之所有而侵佔自己持有他人之物,处有期徒刑陆月。”李敖在诉讼前后回报于萧孟能等人的,更是长达8年的疯狂报復,他先后以自己及弟弟李放、女友刘会云、萧孟能前妻朱婉坚的名义检举、控告萧孟能的民事和刑事案件共计35件,致使萧孟能两次被判入狱,最后只好以戴罪之身远走美国,几年之后辗转回到中国上海。新闻记者出身的范泓,在《与李敖打官司》中一直保持“述而不作”的超然姿态,只在关键点上,写下几处点睛之语。其中最为经典的一句话是这样的:“李敖的左右口袋里本来就装著两套标准,将什么标准应用于什么人和事,则视不同的需要而定。” (《与李敖打官司》,范泓著,江苏文艺出版社20055月出版。作者:马丽春说明:感谢作者马丽春先生的客观报导,也复制于此,供大家参考。

 

 

2、《有话说李敖》

 

 朱毅的说明:下面的文章是陈章先生发表在南方日报上的,类似这样性质的文章,在网上也是不少的。可惜在“李敖迷”中还没有发现这样有理有据的重在摆事实讲道理的文章,如果有,也希望介绍在这里,以破我的孤陋寡闻。

 

 湖南大学物理系陈一言教授几经周折,将一封写于200491日、批评李敖演讲中一处物理知识错误的信件寄到凤凰卫视“李敖有话说”制作组。对于陈一言教授所指出的这一错误,李敖觉得可以自圆其说,于是在20041214日、15日两个节目里进行辩解,过程中连陈教授信中一个“称”字的写法也作为调侃的笑料,将陈教授批得灰头土脸。该节目不同于“锵锵三人行”,更不是“专家辩论会”,而是李敖的“一言堂”。陈教授摸了“大老虎(李敖自称)屁股”,手写信件在李敖手中,电视萤幕上当然只能一任李敖说个够。(引者注:就李敖的为人,在长乐给他提供的“一言堂”里,就会任由他歪曲奚落没商量了。不如也在这里“说‘李敖有话说’,开我的“一言堂”――xuedl注)  就在1215日的节目结束前,李敖挥著手说:只要我有差错,你们尽管可以提出来,但你们要负责(负责?当然是要负责的。不过也要问李敖,被你肆意歪曲恶意攻击的鲁迅、孙中山、宋美龄等先行者,你负责了吗?――xuedl注),自己不能搞错!但人不是神,谁能不出差错?李敖的节目我虽然看得不多,但也能随手挑出一些错误来。如此,李敖在凤凰卫视中文臺他的专题节目中,将濒危动物的“濒”(bīn)字错读成pn,将一叶扁舟的“扁”(piān)字错读为biǎn。这两字常被读错,我特别留意了一下,看来李大师也不比常人高明。有一回,李敖提到他好朋友张惠善到臺湾后“刻苦成家”而成为著名外科医生。赞扬人经过一番努力拼博后功成名就,能叫做“刻苦成家”吗?闽南俗话有“刻薄成家”一说,那可是讽刺人吝啬,敛财,为富不仁的。提到臺湾“二二八”事件时,李敖说,……有些臺湾人乘乱拉军队去杀与他有“利害关系”的臺湾人,此说也错了。有“利害关系”者,怎么就是仇人呢?上世纪50年代万隆会议前夕,出过一宗举世震惊的臺湾特务企图暗害周恩来的事件。李敖提到这件事时说周总理“鬼斧神差”地逃过了一劫。该词决非字幕打错,我真真切切听得李敖说是“鬼斧(fǔ)神差”。这里,李大师将“鬼斧神工”和“鬼使神差”两个成语合二为一了。200411月底,李敖在节目中提到一副对联:“诸葛小心为谨慎,吕端大事不糊涂”。该联李敖在节目中读了三次,字幕也都是这样出现,可以断定不是打错字的问题,而是李敖一时囫囵吞枣将该联说错。此联应为“诸葛一生唯谨慎,吕端大事不糊涂”。毛泽东曾以此联赞扬过叶剑英,此事广为人知。“诸葛小心为谨慎”一说,明显是文理不通的。更有甚者,李敖将“灯火阑珊”解释为“灯火光明透亮”,其实“阑珊”的意思一为昏暗:如辛弃疾的“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一为衰残:如李后主的“帘外雨潺潺,春意阑珊”。出现上述文词错误者用白话文写作,能自夸“五百年来第一名”?另外,李敖提到某些小国时,总要说:那些“鸟不下蛋”的国家。此说有损人的感情,因为,我们的理念是:国家不论大小,一律平等。李敖无疑是有大学问的,几十年来以他特有的方式为臺湾人民争民主、为中国人民反“台独”,也是值得赞赏的。如果说,上述两点是具有李敖特色的奇谈怪论,也无伤大雅。但20041227日,李敖在演讲中竟以“接受过半岛电视臺採访”为荣,赞扬本拉丹与美国武斗,自己是与美国文斗,这就令人费解了。尽管是名气很大的文人,任你如何欺师灭祖、离经叛道,也总要守住人文道德的基本底线,羞与恐怖分子为伍,不能如此口无遮拦吧!最后我也模仿李敖的口气吹一回牛:你看我的学识是多么渊博,我的眼光是多么敏锐,我有一个别人不能企及的本领,能在那一闪而过的十几集电视节目中发现李敖那些亮点和错误……  

 

 

 

3、大陆各学者批李敖

 

 

(内地学人评价李敖 东方早报记者 陈佳 责任编辑 韩飞)

 

1)朱学勤:

这个人我不予置评,不论是学术还是行为方式,我都不屑于评价。

 ,在当时的政治环境下,敢于从歷史的角度批判蒋氏家族的独裁统治,在当时确实具有一定意义,尽管现在看来也并

2)朱维铮:

李敖在北京已经开始挑衅了,他说一定会有大陆学者骂他,但这些骂都是失败的。我曾经欣赏过李敖无多大学术价值。但是后来,他已完全跳出了学术和学者的圈子,已没有价值可言。

 3)余杰:

我欣赏上世纪80年代之前的李敖,那个时候的他是一个对臺湾社会现象具有强烈批判精神的学者,某种程度上推动了臺湾社会言论的开放。但是上世纪80 年代末90年代初,他却从一个学者变成了娱乐人物,在国民党独裁统治结束后,他一下子失去了“骂”的靶子,于是就乱骂一通,在社会状况发生变化之后,他没有把握住自己的定位。 在人人都可以骂的时候,他的骂也就不再显得那么珍贵。由于性格中过于自恋的弱点,使他一直渴望处于镁光灯的中心,于是便开始了做秀。如将自己的裸照放进书中、在凤凰臺做主持人等行为,这对他自己也是一种伤害。 我不同意一些媒体过度拔高李敖此次大陆之行的意义,将之上升到“两岸文化交流”、“文化寻根”的高度。实际上,这是一个充满著商业意味的活动,此行的费用由凤凰卫视负担,所有活动已均由凤凰卫视这样一个商业性电视臺安排,不过是一次电视臺与李敖双赢的行为。 事实上在臺湾的年轻人心中,他已经是一个过时的人物,书也卖不动了。对李敖而言,大陆是一个重要的市场,来此宣传形象是市场转移的绝佳方式。李敖大陆行的真正意义,与千千万万台商来内地投资开工厂的意义相去不远。

 4)谢泳:

一个正派的知识份子不能只讲利害,而不顾是非;一个正派的知识份子,不能享受了民主的好处,而处处以和民主作对为自己的基本行为方式;一个正派的知识份子,不能时时以自己在一个变动社会中的遭遇来评价一个社会的文明程度。臺湾一度伤害过这个人,这是事实,但臺湾的进步是全世界有目共睹的;一个正派的知识份子不能时时以自己的不幸遭遇来一味向社会索还;一个正派的知识份子应当对女性始终保持尊重,而绝对不能炫耀自己玩弄女性的经歷;一个理智的社会,不会对一个无聊的知识份子如此感兴趣。 此次“神州文化之旅”除了对他自己有意义外,其他的意义实在什么也谈不上。据我所知,中国学界对他的来访基本不予理睬。他的来访最多是一次与娱乐有关的访问,在思想方面毫无意义。中国学界还没有糊涂到连是非也不分的程度。

 

 

 

 

4、与李敖打官司 

 

资料《与李敖打官司》范泓著江苏人民出版社20055月,2000

  大陆文化人没有不知道臺湾的文化斗士李敖的,这些年李敖的文集、回忆录,在内地的正版、盗版的种数、印数难以统计,估计仅次于金庸的武侠小说。对于李敖与文星杂志社的老闆萧孟能的恩仇、与明星胡茵梦的婚变,大陆的读者看到的仅是李敖的一面之词。

  萧孟能晚年由美国转赴祖国大陆定居,去年723日在上海病逝,内地的媒体波澜不兴,倒是李敖在凤凰卫视作出快速反应,借机回顾了他言说中的“文星”往事。84岁的萧孟能躺在病床上,耿耿不忘与李敖的恩怨,在汩汩复汩汩的吸氧声的间歇时间,向作者讲述了他与李敖的官司始末。“有才无德啊,”一声长叹,为他的叙述定了基调。

  作者根据萧孟能的讲述,参考当年臺湾报刊铺天盖地的报导,特别是法院的判决书及萧孟能的上诉书等档,自然也运用李敖的自述与胡茵梦的自传《死亡与童女之舞》进行比照爬梳。除了“四海”公司叫板李敖、文星书店老同事张白帆重提李敖背信案两组“插曲”,本书主要讲的是(这里引目录词句):萧控诉李“侵佔”、“背信”,因缺乏“积极证据”,一审判决李敖无罪;李敖扮侦探,“捉奸”徒劳而返;高院二审,李敖侵佔罪成立,判刑6个月;李敖疯狂报復,萧孟能3次被判入狱。反专制19年生死之交,为财物20年兴讼不已,令人扼腕喟叹。

  本书的封底明白无误地表明瞭作者与编者的出版意图:不满足于“在内地,一直是李敖单方面的声音”,想让我们听听他的冤家对头说了些什么,借此让我们辨析李敖到底“是为民众的斗士,还是乱咬人的小疯狗?是青年偶像,还是文化流氓?是行侠仗义,还是忘恩负义?……”

最出我这个读者意料的是,萧诉李“侵佔”、“背信”罪,一审判决之后十多天,李敖与兄弟李放,驾车载著萧孟能的分居妻子朱婉坚,以及段宏俊、黄国亮共5人,从臺北直奔北郊新店萧孟能的女友王剑芬家中破门“捉奸”,因此被王剑芬以妨害自由罪告上法庭,二审李敖等被判处罚金。夤夜“捉奸”者李敖与《且从青史看青楼》中,为苦守寒窑的王宝钏叫屈,为与人通姦的纪翠绫喊冤,鼓吹打倒传统贞操观念、提倡婚恋自由的李敖,反差太大了!

引用者说明:这是“以证据”说明真像,重证据就是尊重客观事实。录于此,供参考。

 

 

 

第三节 正文

1、李敖心中供奉著厚黑教主李宗吾的牌位

 

李敖在他的《独白下的传统》扉页题词上写道:“嘴巴上骂我是吹牛的人,心里都为我供了牌位”。这种意思和句式,其实都是来自厚黑教主李宗吾《厚黑学》“结论”中的这段话:

假如有人问你:“认得李宗吾吗?”你就装出最庄严的面孔说道:“这个人坏极了,他是讲厚黑的,我不认识他。”口里虽然这样说,但心中则恭恭敬敬的,供一个“大成至圣先师李宗吾之位”。

但是两人所针对的对象,却绝然相反。李宗吾是站在广大民众的立场代民众立言,所反对的是制造社会黑暗的贪官污吏。因此他讲的这段话所针对的也是这帮贪官污吏的反扑,是揭穿那些攻击他的官蠹们,口头上虽然反对他讲厚黑,内心里和行动上却是唯李宗吾的厚黑是宗的。并进一步生动地指出,他们是在“厚黑上面”“糊一层仁义道德”,是要在厚黑的“面子上应当糊什么东西,是学习者根据具体情况,顺应时尚去掌握它,而里子的厚黑是万变不离其宗的”。不知李敖说自己在什么场合说什么话的“技巧”,自诩“我是很会讲话的人”,是不是就是在这一点上有所继承和发扬?

李敖“供了牌位”的话,是针对贪官污吏吗?不是!是针对贪官污吏对他的反扑吗?也不是!而只是单单对准说“我是吹牛的人”。谁批评了李敖“吹牛”,谁就在自己“心里都为我供了牌位”。这和阿Q挨了打,等打的人走远了后才摸著痛处说“儿子打老子”的战法,是神乎近似的。所以,李敖的“牌位”说,就完全没有李宗吾那种“之位”所蕴含的针砭贪官污吏的政治上的积极意义,而纯粹是个人在理亏面前耍耍无赖的自我打趣而已。

李敖的“吹牛”是有目共睹的。大家都知道的“五十年来和五百年内,中国人写白话文的前三名是李敖,李敖,李敖”,这不是“吹牛”是什么?难道应该改成说是“吹象”?是“吹地球”?别说在“五十年和五百年之内”,就是在现在的半天和一天之内,无论是在纸媒体和书刊上,还是在众多的博客上,李敖的白话文不仅不是“前三名”,有位网友说,只能在千名之后,在“之后”的第几名,就只能再请李敖自己去吹了。

假若按李敖的谁指出“我是吹牛”,谁就在自己“心里都为我供了牌位”的逻辑推论下去,那么,谁说汪精卫是汉奸,谁就在心里为汪精卫供了牌位,谁。。。。那还得了吗?世界上还有真理和正义吗?由此可见李敖说话之荒唐无稽,

李宗吾告诫厚黑教徒们,要在厚黑的面子上,糊上“与时俱进”的“时尚”,但是在厚黑里子内要“万变不离其宗”,不知李敖在上面的“牌位”之论中,是不是也融会其精髓于其中了?

 

 

 

2、说说李敖的“看客变脸术”

1、 李敖说话写文章,老是好东拉西扯以示博闻强记,真是下笔千言离题万里。如本篇前面几段就与“看客变脸”无关,到了后面才图穷匕首见,才明白李敖的真正目的在攻击所谓看客的。

2、 李敖不懂辩证逻辑,也不懂形式逻辑,更是没有认真学过《易经》。如文中只说欢迎和唾骂路易十六王后的看客变脸,却不提变脸的前因后果,不提变脸的时间、环境、人物的不同变化。完全是静态的论人论事。不提唾骂时的看客及其所处的时间、地点、条件、环境的不能等同于欢迎时的看客及其所处的种种情况。由此看来,李敖除了要补补逻辑以外,还得再学学《论语》和《易经》中有关这方面的论述。

3、李敖言下之意是说现在冒犯他的看客,就是以前赞美过他的看客。他本人虽然“老眼”了,可依然是“处子”,没有任何变化或缺点、瑕疵,而完全是看客们“变脸”了。这恐怕也是广告式的自我宣传。你总不能让赞美过刺杀清摄政王的看客,依旧去赞美后来当了大汉奸的汪精卫吧?否则就是看客在变脸。世界上有这样的逻辑吗?何况现在指出李敖毛病的人中不一定都在以前知道世上还有这么一个李敖。李敖在这里是不是又在以偏概全地强词夺理?此外所引用的“杀君马者道傍儿”也欠妥当,因为李敖的主旨是在攻击看客的“杀君”而不是“杀君马”,这显然又是文不对题了。

4、 世上许多事情,其实不是看客变脸,而是在舞臺上摆出姿态求人看的人在不断的变脸,看客只不过是根据被看的所变脸的情况,予以正确反应而已。希望李敖以后少说一些此类让孔子要敲腿的话!凤凰上说要让天下人通过李敖来读天下的书,那也只是主持人浮躁中的狂言,广场上卖狗皮膏药的喊叫,是当不得真的。

 

 

 

3、头衔专家唯李敖 

李敖的头衔之多,也恐怕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自古以来,仁人志士伟人豪俊,以及名震遐迩驰声国内外的专家学者也不知凡几。但细究他们的头衔,也不过一二,或是三四,且多为当事人所拒绝。而李敖的头衔就“多矣乎”到汗牛充栋也,且多是自封独创的。下面略举几个,以见“头衔专家李敖”此头衔之名实不相副。如:大师、歷史家、文学家、斗士、文星、先驱、奇人、学者、著名作家、知名学者、政评家、思想家、杰出华人、左派知识份子、极会讲话的人、在臺湾的中国人、片言可以解纷的人、臺湾高山族人、知识份子的思想领袖等等等等。真是“衔”不惊人死不休,纵使法轮功的教主,也没有如此之多且堂而皇之的这些冠冕的。 

李敖为什么醉心于这些头衔?一言以蔽之,因为不如此不能大出风头。李敖为什么要如此地大出风头?一言以蔽之,不如此就不能在社会上欺世盗名招摇撞骗。为了达到这个目的,李敖就得拼上老命赔上老本大吹特吹自己:“五十年来和五百年内 中国人写白话文的前三名是李敖、李敖、李敖”“ 嘴巴上骂我是吹牛的人  心里都为我供了牌位”。如此既能直接地进行了商业上的炒作,推销自己的书赚大钱,也以此似乎惊世骇俗的吹吹儿,更多的激发起年轻人的好奇。再度使自己的声名雀起,希冀在政坛上成为可以翻江倒海的人物,而在文坛上也就顺理成章地成为当代文星、终于又成为“五百年内”又出的一位“大圣人”。 

其实,李敖不是“写白话文的前三名”,而是空口说白话的前三名。大家注意了,李敖这里说的是在“五百年之内”是“写白话文的前三名”,也就是在今后的“五百年内”,李敖就是稳坐白话文文坛第一把交椅的“文星”、祖师爷。这使人不禁回想起前一阵子由李敖自编自导自演的所谓得到了“诺贝尔文学提名奖”的闹剧。从五四运动以来,即在李敖出生以前和他尚未成年的时候,写白话文的大作家就已然人材辈出,在当时的文坛上已然是硕果累累。李敖的白话文能企及鲁迅、郭沫若、郁达夫、沉从文、冰心、巴金等的脚背?能够望及黄苗子、宗璞等之项背?到目前书肆中走走,信手拿起一册白话文的书籍,也不会比李敖的差。何况,李敖的写文章还得从基础上下功夫。比如这里李敖信口开河的“五十年来和五百年内”这一句的文理,就是羯鼓三挝――不通不通又不通。“五百年”出一位“圣人”之说,至少也是拾西汉司马迁的唾余,而“嘴巴上骂我是吹牛的人  心里都为我供了牌位”,更是套用了厚黑教主李宗吾的句式。不过,李宗吾如此说还有创意,且是指那个时候不管人民疾苦一心钻营作官的人,而李敖的套用,就使人想起天津的青皮和无赖了。表面上看来说得有声有色,其实了无新意。只是东窃西盗得一星半点装点著自己的门面,吓唬和矇骗入世不深的小青年。也套用一句李敖的口头禅:这样的李敖,不是更特别显得可怜吗? 

 

 

4、炒家李敖

“炒”的原意是把生的食品“炒”成色香味俱佳使人垂涎三尺的可口食品。但是当“炒”扩展到“炒家”,经过他们的手“炒”出来的食品,就只能有色香味俱佳的虚假外表,而完全没有了引人垂涎欲滴的实质了。这样的炒家都是最精于无本求利善以倒买倒卖买空卖空空手套白狼的奸商和伪君子。炒家之所以每每得手,是与某一个时期某一人群文化素养水准低下是有关系的。例如文革时期,一些青少年变成虎狼犲犳在疯狂打人杀人吃人,尤其在某些地方吃活人的时候,钱钟书杨綘所在的单位,却完全没有这些现象。在这个单位虽然也有“狼”,却只不过是羊披在身上的狼皮而已。因此这些披著狼皮的羊,热情的为钱钟书的“牛棚”糊住窗子的缝隙,以免冷凤进来感冒了钱钟书;又为杨綘细心地挑出手指上的徽刺,纵使超假,也从不稍加辞色。同在文革的氛围之中,为什么有如此大的天壤之别?关键就在于前者没有什么文化素养,基本上是处于蒙昧、愚昧中;后者的群体文化素养都相当高,虽然不能明于口,内心里却都有著正确的识别和判断,绝没有从中捞取个人好处的企图。因此对同时被制作成“牛鬼蛇神”的人,前者失去了判断力就信以为真,事实上却使自己变成了真正的牛鬼蛇神;后者就能明察真伪而自信其假。所採取的对待态度也就截然不同了,没有把钱杨当成牛鬼蛇神的同时,自己也没有变成牛鬼蛇神。炒家李敖之所以得手,之所以还能摇唇鼓舌蛊惑人心,原因也就在于被迷惑的善良人,在识别和判断能力上有所欠缺。这种欠缺往往是属于文化素养的欠缺,不是一天两天一年两年所能弥补得起来的。联想到信仰法轮功的人也大抵如此(虽然其中有些人也有某方面的专业知识)。

根据这种情况,李敖到大陆之后,很可能会有一番他所炒作出来的轰动和热闹。既然是炒家,当然会投机,会见风使舵,大陆政策既然是“不问你是什么人,不问你过去做了什么和说了什么,只要不主张台独,我们都欢迎”,当然也就会欢迎李敖的来访。但我们也不能因此就相信李敖不是炒家和政治掮客。

不过,只要时间稍长一点,当所炒的东西露出真象发出臭味的时候,当被迷惑的人越来越多逐渐明白过来的时候,炒家李敖的丑陋就会暴露于天下的。所可惜的是,在这一过程中,揭露其真像,批驳其虚伪的学者太少。有的是因为工作的忙,有的是不屑于一睥,这也是延长这一过程,并让其肆无忌惮猖獗嚣张于一时的一个原因。

 

 

 

5、李敖的愤愤

李敖攻击后世的人们不应该捧鲁迅为“神”,没有隔几天,又在攻击人们不应该捧鲁迅为“大师”。李敖文章中的意思是:鲁迅的文化知识,行事为人,连一般平常人都不如,当然更不如自命为“歷史家”且心中自居为“大师”的李敖了。

认真回忆了一下自己:虽然十分敬仰鲁迅先生,却从未将鲁迅先生的名字与神和大师联繫在一起过;在其他一些敬仰鲁迅先生的作家群的文章里,也回忆不起来有这样的提法。巴金吗?没有过!肖军呢?也没有过!胡风?更没有过?聂绀弩?从未如是!就我所知道的,这种提法,倒是来自于如李敖这班东西的攻击鲁迅先生的文章中,这种手法不过是,先捧得高高的,然后进行子虚乌有的恶意攻击,使之在他们的笔下重重地摔下来,跌得粉身碎骨,以泄他们心中的私愤。这种伎俩,鲁迅先生生前就已经指出过。

鲁迅先生生前,从来就没有过自封为什么“家”“大师”的,倒是多次在演讲中在文章里,真诚地郑重地声明过自己不是什么“家”什么“权威名人”和“导师”之类。如果鲁迅先生真有在天之灵,必定仍然会坚决反对现在横给加上的这种荆棘冠冕。如果真有那种混账东西执意要把鲁迅先生视为神来进行攻击,那么,这种东西不是妖魔,就必然是鬼怪,总之是藏匿于黑暗中才能生存的动物。因为只有鲁迅先生的笔,才能如此跨过世纪洞彻幽微地揭露和鞭挞了这班东西隐藏得极深又十分歹毒的丑恶灵魂。

李敖讽刺鲁迅先生在文章里骂了全体中国人(这决不是出于李敖的无知,而完全是出于李敖别有用心的挑拨),却不敢骂国民党及其政府(真是厚黑著脸皮闭著眼睛说瞎话);又愤愤地说,只能笼而统之骂所有的人,却不敢直指某一个人。看了李敖的这类谎言,联想到鲁迅先生的逃亡和国民党特务的暗杀活动(沉醉告诉周海婴:在鲁迅居室的对面楼上,就设有国民党特务的暗杀组,只等蒋介石的命令一下,就可以立即“一枪毙命”,完成任务),联想到鲁迅先生的书及代年青作家编辑的书,每每被禁止和焚燬,联想到在《鲁迅全集》中许多地方对当时政要人物提名道姓的鞭挞,联想到鲁迅先生的“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和“我以我血荐轩辕”。。。这些铁证如山的事实,对著李敖在他自己编造的假话面前做作出来的愤愤,不禁要哑然失笑起来:因为在明眼人看来,李敖的这类表现,都说明了李敖只不过是一个跳樑小丑而已。

 

 

 

6、说说李敖的“以证据骂人”

据说在李敖之所以被尊称为“大师”“学者”“英雄”“奇人”等等的特异功能中,尤其有独具一格的能“以证据骂人”的特长、禀赋。可爱的凤凰,更是口口声声如和尚念经一般地整天价地向全世界这样地么喝不停。在这种昏天黑地地叫嚷和炒作声中,有些人也似乎觉得李敖果然独具有这种特异功能。事实上到底是怎样的呢?

大家都知道,不管是什么形式、性质的论文,都要具备有论点、论据、论证、结论这几个要素。而论据却是一篇论文的核心要素,如果没有了论据,论点就不能成立,论证就无法展开,结论也就当然不会作出了。这不仅是古今中外稍有一点知识的人都知道的道理,就是村夫村妇贩夫走卒也都明白的事情。比如在发生了争吵的地方,双方自己申诉和质问对方的口头语,就是“你凭什么”“你有什么根据”,这就是要“以证据”说话(绝不是“骂人”),再如两个农村妇女为了申明自留地边界上一棵树的所有权而发生了争执。双方所依据的也是“以自己的证据”说话(也是恪守“牙清口白”绝不以能、会“骂人”为荣为能事)。由此可知在纷繁的社会交往中,在复杂的人与人处理纠纷中,都是“以证据”说理,帮助彼此认清事物本质,达到和衷一是的解决,而绝对不是被凤凰和李敖们所吹捧所吹嘘的能够“以证据骂人”。在我们的社会中所要追求的是“和谐”,绝对不是让听众和观众崇尚“以证据骂人”。所以,李敖的“以证据”并不是他独具的,而是十分平凡一般人人都能够掌握的一种生活能力。但是也有不同,李敖是“以证据”骂人,制造纠纷;大家是“以证据”说理解决问题,使双方和谐相处达到新的团结,李敖如此倒也罢了,难以理解的是凤凰为什么也要如此卖力地以戈贝尔的方式宣扬这个?

下面再说说李敖所炫耀的证据是一些什么样的证据。

在运用证据之前,必须精心对证据进行去伪存真由外及内由表及里的分析和审核,力求证据的充分性和与论点精神实质的一致性,要绝对避免出现孤证和伪证。在李敖所“以”的“证”里,恰恰是多了这些作为“大师”不该有的东西。就孤证来说,比如李敖说鲁迅反对英国式的议会就是反对民主,言下之意是什么,李敖是明白的,我们也是清楚的。鲁迅在国民党专制独裁的统治中,是反对国民党所谓的议会的。因为那不是允许人民发议论的议会,那是矇骗人民奴役人民的议会,反对它,不仅不是反对民主自由,恰恰是为了争取真正的自由民主,是为了让被奴役的群众有言论自由的民主。就拿李敖这位臺湾立法委员来说,可真正是自由民主了,但是在立法的发言里,为贫苦的老百姓发了几次有效的“议”?再说国民党在大陆上所实行的为鲁迅所反对的议会吧。日本鬼子投降的1946年,国民党在重庆较场口殴打主席臺上几位民主人士,捣毁了会场,制造了流血惨案,难道鲁迅就因为反对了这样的议会,就成了李敖最为攻击的“反民主”的目标?这不仅是孤证,也是别有用心的在制造伪证。用诡辩中所常用的偷换概念的手法。把真正要求自由民主的内容,偷换成了反对民主自由的内容。“以”这样的“证据”要“骂”倒鲁迅,除了说明李敖是一个什么样的政客以外,别的就什么也不能说明了。其他如攻击鲁迅文章中的不该“营营”而要“嗡嗡”,不该刻印百喻经等等,也是在鸡蛋里面挑骨头,用虚幻的“证据”来营造“大师”的“渊博”。

再简单的说说李敖的伪证。只举一个例子,李敖津津有味地继续制造一位对抗日战争有功,在国际上有良好声誉的夫人的绯闻的时候,是那样的兴趣盎然“以”出了“证据”,那就是李敖听见了“叫床”,李敖是怎样听到的?是扒在门缝上,还是钻在床底下?这不是伪证是什么?“以”这种“证据骂人”,不但“骂”不倒别人,对伟大的人物也是毫髮无伤的。被骂倒的只能是骂人的人,因为从“以证据骂人”里暴露了自己丑恶灵魂的真实。

 

 

 

7、李敖是“自由主义”还是“由自主义”

 

一位革命先烈曾经翻译过匈牙利诗人裴多菲的一首诗:

 

             生命诚可贵,

             爱情价更高;

             若为自由故,

             两者皆可抛。

 

在黑暗的年代,译者与许多为争取民族生存的青年,也确实是在背诵这首诗中,或被关进监牢,或被残酷杀害。因此,自由真正的概念原本是为谋取大众解放的自由,是为大众不再作牛马的自由,是为大众挣脱一切不同形式的压迫和剥削的自由。为了争取这种自由,这些革命的“自由主义者”,是“若为自由故”,连人生最可珍贵的生命和爱情“皆可抛”的。这才是真正的自由主义者。

试将李敖的言行往“自由主义”边上靠靠,就明白是毫不沾边的。李敖的所谓“自由主义”,其实是见利忘义的“由自主义”,完全不是为大众,纯粹彻底地是为自己的个人私利。李敖可以“由自主义”的骂社会中的任何人,以哗众取宠标榜所谓的“狂敖”,可以“由自主义”无限大的标榜自己成为“五百年中的前三名“,却不允许社会中的人对他的“由自”进行批评。否则,不是骂批评者是“狗眼”,就是他自己“耳背”了。这真是有点天津卫青皮的味儿了。

自由主义和“由自主义”根本的区别,就是自由主义者是为了大众可以奉献出自己的自由、青春和生命及所有的一切;“由自主义”者是为了自己而不顾别人的一切。为了符合李敖的“由自主义”,不妨把上面的诗改为:

见钱就想要,见女就想抱,只为名利故,脸面全不要。

 

 

 

8、李敖的“狂”

 

“狂”是一个多义词,据杨伯俊先生在《论语译注》中的统计,在《论语》中共有7处用了具有三种不同词义的“狂”;在徐仲舒先生主编的《汉语大词典》中共搜集有14种不同词义的“狂”。其中的“狂妄、放纵、傲慢”三种词义,大致与杨伯俊先生在《论语译注》中“狂而不直(真实),侗(肤浅幼稚)而不愿(忠厚朴实),悾悾(平庸无能)而不信(真诚)”的“狂”的词义相同;而李敖“狂”中的为人处世,也正是孔子在上面三句话中所斥责的“不直”、“不愿”、“不信”的那种“狂”人。李敖有幸,李敖“狂”的品质,竟被两千多年前的孔圣人所言中。 

先说说李敖自诩的“歷史家”,还明白无误地表明过自己是跨多种学科的多种“家”。在这话里也充分表现了李敖“狂而不直,侗而不愿”的性格。李敖应该知道,中国自古以来就是一个“文史不分家”的国家。一个没有语文知识的人,绝对学不通歷史;一个没有歷史的厚实基础知识的人,也绝对难于学通语文。尤其是在过去,语文的内容,基本上是用歷史的材料支架起来的,不通歷史,就学不好也教不好语文;同样,如果没有厚实的语文基础知识,就无法去研究歷史文献,跨不进歷史学的殿堂。所以说,一个搞语文的人,自然也就是搞歷史的人。纵观歷史上的文人,没有一个是不通晓歷史的。李敖在自居于“文学家”的同时,又以“歷史家”自称,实在是一种欺世盗名的行径。何况李敖只能在歷史资料的表皮上浮光掠影夸夸其谈,每当涉及到歷史资料中所蕴藏的内在本质和规律的时候,往往错误百出而无法自圆其说。只能罗列某些歷史资料的,岂能称为“歷史家”? 

要知道,在李敖就学的那个时代及其以前,真正能掌握好语文的人,不仅仅精通歷史,也必然同时是一个“杂家”,也就是要能“上通天文地理,下通鸡毛蒜皮”,纵使不能精通,也应该要略知一二。而有一些内容,又是语文所必不可少的。如对《易经》和阴阳五行相生相尅的掌握,对“小说”即古文字、古音韵和训诂的掌握等。过去说的“秀才学医,笼里捉鸡”,不是因为秀才识字,而是因为秀才已经有了中医理论的基础知识《易经》和阴阳五行相生相尅的知识。文人之所以大都能够通晓中医理论,原因就在这里。有些名医原本就是文人,因此才有“儒医”之一说,才有《金匮要略》之传世,而“儒商”之说,亦大抵类此。但是他们都没有自称是“医学家”,或“企业家”。也没有哪一个以“易经大师”自炫的,也不见他们据此炫耀是“跨学科”的什么什么“家”。 

鲁迅先生通医,习矿、精通中外歷史,谙习甲骨文、音韵,有时偶而涉及,也必然是在中矩中规之内另创新趣,如训释甲骨文中的“每”是“戴著帽子的太太”。在母系社会所创造的甲骨文中,没有现在中性的“人”,只有具体的人,如男人、女人、老年妇女、老年男人、已经结婚的女人、未结婚的姑娘等等。“每”正是已经结婚女人的造型。鲁迅先生用“戴著帽子”指出特点,用“太太”以与未婚女子相区别,言简意明又形象生动十分精緻。在甲骨文的训诂中是独树一帜的。鲁迅先生却并没有因此否认了许慎和郭沫若等在甲骨文中的成就与学术地位,虽然他们并不是无可指摘之处的。而自己也从没有以“甲骨文专家”自居过。 

更重要的是鲁迅先生的人文素质,是至今仍可以为后世师的。别的且不说,只从他心系劳苦大众上看,就不是李敖能够企及于万一的。在鲁迅的作品里大多是为最下层的无助的劳苦人民而写的,因此其中主人公也都是劳苦大众,如祥林嫂、润土、买血馒头的一家、阿Q、小D、洋车夫等等,鲁迅毕生是在为他们呐喊,纵使有所批评,也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悲愤劳苦人民虽然是强壮的盛年,生活在自己的国土上却让日本人诬以“俄国间谍”而被杀害了,是痛心疾首于自己的民族和同胞是如此地不幸如此地遭受蹂躏而失去了自己生存的权力。鲁迅先生的“我以我血荐轩辕”意即在此。李敖却袭用这个句式,说他自己是“我以我血荐蚩尤”,实在是佛头著粪。鲁迅先生的“荐轩辕”意在为大众作出贡献;李敖的“荐蚩尤”却意在效法蚩尤向对方血战到底,纯为发洩私愤。这种思想和情绪,是与鲁迅先生的“荐轩辕”精神背道而驰的。此外,李敖的“荐蚩尤”不仅不符合中国的“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和“以德报怨”的传统美德,也与目前中国的“和谐社会”全不相容。经过文革的动乱,若以私人积怨而言可谓多矣哉,如果都去效法李敖的“荐蚩尤”,这个社会就不堪设想了。此外李敖的毕身宗旨是“双龙抱”,居于“双”中首位的就是“报仇”。仔细推敲李敖的过去生活中,实在是说不上有什么公仇,说有也是十分牵强;私怨倒是不少,以李敖凡睚眦必报的性格,自也在所难免。但是不可把这种狭隘扩散到这里来。至于李敖“双”中的第二“抱女人”,结合李敖的许多言与行,从中也实在难于觅出“风流倜傥”“才子雅士”的影子。充其量,也不过是如民谚中所说的是“光屁股撵狼——是一不要……二不要……”的另类角色。文人的人文素质是什么?是如孟夫子所说的“善养吾浩然之气”,是与人为善的天理良心,是具有正义和善良的菩萨慈悲心肠,是在读书中形成如文天祥之“孔曰成仁,孟曰取义,唯其义尽,所以仁至,而今而后,庶几无愧”的沛沛乎于天地之间的浩然正气。从李敖所言所行上考察,难于发现这种高贵的人文素质。 

如此这般的李敖,只不过是鲁迅先生鞋边的微尘而已,是没有资格在鲁迅先生脚边指手划脚的。“不废江河万古流”的客观存在,是不论于何种方式何种伎俩,也无法改变和动摇的,纵然用尽心机,施尽浑身解数,也不过是暴露了自己小丑跳樑的面目而已。不论是以前的歷史,今天的现实,明天的未来,都必然是这样!所以,李敖也应该清醒清醒,靠边歇歇去吧。 

 

 

 

 

9、评李敖的“私仇必报”

 

李敖曾经慷慨激昂而又大义凛然地宣称过,他自己毕生只有两大目标:一是“报私仇”,也就是李敖自己所说的“私仇必报”;一是“抱女人”,也就是凡是能够抱得到的女人就必抱。对如何抱女人,李敖自己已经说得十分酣畅淋漓,这里就只谈谈他的“私仇必报”。

李敖要必报的“私仇”大概可以分为两类:一是他害别人种下的仇,如侵佔了肖孟能的偌大产业,却要恩将仇报,落井下石,最大限量地利用国民党的力量,将肖孟能置之死地而后快。这是一种“私仇必报”。一是在寻找个人发展中郁郁不得志,不免要和当权者发生摩擦。于是受打击冤莫能伸,这更是名正言顺的“私仇”,自然应该是“必报”的。因此李敖就在蒋经国逐步实行的民主自由中,写了九十六本“禁书”。又因为是在“逐步”中,李敖是不会因之要坐牢,更不会有性命之忧的,但是骂蒋家父子的书是要禁的。为了“私仇必报”,李敖当然也就“必”势必要写下去。这里面到底是“为公”的成分多,还是“私仇必报”的成分多,李敖本人应该都是十分清楚的。

对上面的后一种“私仇必报”,李敖以之为“英雄”社会上也以之为“斗士”,大可在“必报”了“私仇”以后,在以此光宗耀祖的得意中了塲的。然而不然。

蒋家父子及其家人虽然消亡了,但是那个曾经帮助李敖侵夺肖孟能家产并将肖投入监狱,以后又为之使肖晚年漂泊落拓的国民党还在。虽然现在的国民党已经大大不同于蒋记的国民党,虽然现在国民党的主席思想和工作作风也已大大不同于以前的蒋介石,应该与李敖的“私仇”没有什么瓜葛了。可是,李敖岂是好惹的!这份“私仇”非要“必报”到国民党永远不能取民进党而代之,所以,在臺湾绝大部分群众支持国民党以对抗台独的民进党中,李敖就是要以“中流砥柱”自居,紧紧咬住国民党不放,寻找一切不成理由的理由诋毁和攻击现在的国民党主席。竭尽全力做了台独分子想做而又做不到的事情。李敖为什么要坚持这样做?说轻一点是为了“私仇必报”,如果再说重一点呢?

什么是民族大义?“不管过去作了什么和说了什么,只要不主张台独,就一切问题可以谈”。这就是民族大义。在过去国共两党的争斗中,在文革十年的动乱中,在这种连年内战和内乱中,在残酷的兵连祸接中,没有私仇的家庭和个人,几乎是没有的。如果家家和人人都要如李敖这样“私仇必报”下去,那是如何得了!

李敖自负聪明绝顶,而且是一直在过著热热闹闹的政治生活,因此应该明白:自己应该在政治行动上真正反对台独,要和反对台独的政治力量如国民党捐弃前嫌,以共同谋取臺湾的和平和繁荣,这样才会使自己的政治生命,真正焕发出奇光异彩来。要以民族大义为重,不要再使用“缠讼”的手段,去继续进行“私仇必报”。

 

 

 

10、好一个李敖的“一言九鼎”“说一不二”

 

在中国上古的时候,是把全国(在当时的认识中,也就是全世界)共划分为“九洲”。到了夏禹的时候,就铸造了九只硕大的鼎,以代表属于自己统治的这九个洲,在这样的“九鼎”含意里,决不仅仅是指重量,更重要的是指拥有“率土之滨,莫非王土”的皇权意义。“九鼎”的重量是可以移动的,它所象徵的皇权是决不容许任何人有丝毫的觊觎念头。因此,“问鼎”就成了一项弥天大罪,是要灭门和诛连九族的。因之出自帝王之口的金口玉言,自然也就有了“一言九鼎”的“说一不二”不可更移的属性。以后的封建专制和法西斯的独裁专制,国际国内的邪教主的唯我独尊,就都是建立在这种基础上。李敖当然还不会野心到这个份上。然而以此来宣扬和肯定李敖的话句句是不能更移的真理,这个意思倒是十分强烈的。

“李敖有话说”中的每一句话,难道就因此有了这一番喧嚣之后,就真都能是“一言九鼎”“说一不二”了?且不说在“李敖有话说”中比比皆是的谬误,就是连李敖自己也以承认在节目中“灌水”而否定了这一点:虽然如此,但是在以此吹嘘李敖,在以此蛊惑社会,在以此炮制李敖迷,在以此推崇个人迷信,在以此取消人们正常思维与分辨的能力上,还是起到了一定程度的恶劣作用。这决不是极而言之。回想一下法轮功的猖獗,不就是在制造出这种条件下形成的么?而现在就已经有李敖迷,对批评李敖言论的人进行辱骂,只许“李敖有话说”,不许有话说李敖;只允许有李敖的一言堂,不允许提出不同的意见。在思想上是如此,在行动上同样有具体表现,如李敖在“李敖有话说”中变著法儿恶骂批评他的人是“狗眼看人低”,并警告也是威胁批评他的人要“负责任”;与此相互呼应的是某些李敖迷也连连破口大骂批评了李敖的人是“王八蛋”,是“混帐”,是“放屁”,是“无耻”等等。这些人既不留下姓名,也不留下网址,也决不讲讲要这样恶骂的任何理由。就是只用那么一两句恶骂,似乎就能维护和巩固了李敖的“一言九鼎”和“说一不二”的无上威风,敲著得胜鼓班师回朝了。有可能吗?这倒使我想起了在取缔法轮功的前两年,鄙人曾经和一位据说肚子里已经有法轮在转动的老友发生的一场争论。因为在抗日时同是难友有著生死之交,也就无话不谈。老友劝我练法轮功,而我反劝老友不要练法轮功。如此信来信往一年多。终于老友不耐烦了,说我是“魔附了体”,我庆倖与老友相隔几千里,不会被他来“驱魔”,但也不便再回信。准备四个月后,也就是老友说的“开天眼”成仙之后再谈。后来老友在取缔之初就立即上交了法轮功的一切,也同时和教主脱离了关系。这位老友虽然也是大学的一位副教授,在遇事不加思考中也是容易著迷的。由此也不禁回想起文革中残酷的毒打,花样百出的酷刑,以折磨人为趣事的杀害,以显示立场坚定大义凛然的吃死人吃活人和宴请贵宾必须要上爆炒活人肝的惨烈场面。如果都能像杨綘单位的不丧失自己思考能力的人一样,可以断言,文革中就不会发生这些悲惨事情到这个程度,至少不会恶化到如此空前绝后的程度。而这种遇事不运用自己思维的功能,正是文革遗留下的最险恶的毒瘤。总之,不要被“一言九鼎”“说一不二”的蛊惑所迷误。不要如鲁迅先生所指出的,将自己的脑袋当成跑马场,任由他人来驰骋践踏。这也就是鄙人要“说李敖”的初衷。

 

 

 

11、李敖在“国旗法”上的自吹自擂 

据李敖自称,马英九因为指责陈水扁当臺北市长的时候不升国旗,却被陈水扁以不论颳风下雨白天黑夜都升有国旗而被反驳得哑口无言,马英九于是在郁闷中来到“无书不读”“读尽天下书”的渊博李敖家里求助。李敖于是就欣然翻开了国旗法,立刻使马英九欣然而喜满载而归了。我是边听边看边疑,这事可疑之处有二:一、马英九是在美国专攻法律的,难道连臺湾有个国旗法也不知道?二、既然马英九要在国旗的升降上指责陈水扁,岂有自己不事先查阅一下有关国旗法的资料而贸然行事?如果真是这样,马英九就不能成为马英九了,因为这既不符合马英九的所学。也不符合马英九为人处世的性格和作风。比较可能的是,马英九可能以李敖与国民党非同寻常的关系,不免有时就去坐坐,在闲谈中涉及此事,也可能是马英九要以此摸摸社会舆论的反映。这都是在政坛上打滚人的常用方法。所以说,马英九不知道国旗法而要求教于李敖是不大有可能的事。 

纵使马英九真的不懂而去询问了,李敖也大可不必在凤凰上大肆渲染此事,更不值得以此炫耀自己“博学”“有知识”。在社会上,同事之间,上下左右邻里之间,或是陌生的路人之间,总会有这方面那方面的互相询问和帮助,对这类举手之劳的琐事,除了李敖以外,恐怕不会有第二个人因此就把此事时时挂在心头,且自以为自己因此就更了不起了,就因此更“有知识”了,就因此要寻找机会在大庭广众之中自吹自擂一番了。我看能作这种无聊事的,大概也就只有李敖一人了,因为在我们的工作和生活中,还从没有遇见过类似这样的人,虽然发生的这类事,几乎每日都会遇见好几起(记得有一次到老友家闲坐,甫进门就听到他在电话中告诉对方:“左边是‘禾’右边是‘又’构成的字是‘秉’的异体字。”接著解释了这个字中的“又”和“秉”字中的“彐”都是甲骨文中“手”形和位置的变异,又说明瞭由“秉”构成的动词、名词、数量词的词性。事后,却从不曾听说他向人提及过此事),这大约他不是李敖那样的“奇人”和“大师”的缘故吧。 

这种不值一提的事情,竟也能被李敖趣眯眯地津津乐道;在凤凰上翻来复去的唠唠叨叨,只能说明李敖的“乏”与“空”与凤凰的自轻自贱而已。 

 

 

12、李敖的“世界禁书之最”

 

据说李敖在臺湾被禁的书有九十六本之多,因此达到了“世界禁书”的“之最”,且不管这个“之最”标准或则是规定,是出于自拉自唱自封自吹的,抑或是来自世界什么类似“里斯”组织的承认(肯定没有,即使有,也必然又是一次“诺贝尔提名”的谎言炒作);也不管这九十六本之中,是否也如“李敖有话说”中的灌水(陈鲁豫将群众对“李敖有话说”中灌水的反映转告给李敖,李敖当即理直气壮的承认,但却将起因归罪于凤凰节目的报酬过低所致)。我们在这里,权且承认这九十六本是“货真价实”之数,但也无法据此承认它是“世界禁书之最”。

从中国歷史上说,禁书之最的,首推董狐笔还有太史简,那是连人头都被“禁”掉了的。其后就有司马迁及其《史记》。若以一卷即一本计算,司马公被禁的书就有130本之多,远远超过了九十六本之数,何况这130本是世界公认,全无水分,字字珠玑的,更不是本人炒作叫卖的结果。李敖的某些书虽然被禁,也不过“一时”耳,人却是太太平平住在蒋政权保护的光环里,平平安安住在侵吞来的肖孟能的豪宅里,变卖著肖孟能的古玩,挥耗著肖孟能的鉅款,悠哉游哉,过著他自诩的“两抱”(李敖自称他毕生只有两抱,一是“报私仇”,二是“抱女人”)生活。而司马迁写禁书的时候是生不如死,汉武刘彻临咽气时,又将司马迁杀了。这部禁书密藏到外孙杨晖成长而刻印后,杨晖又被按上了一个罪名被腰斩。其根本的原因,却是与被视为“谤书”《史记》有著直接的关系。直到宋仁宗时,还说《史记》的“是非颇谬于先贤”而令在国子监前焚毁。在没有自称和人称“之最”的司马迁及其《史记》面前,“之最”为豪的李敖“禁书”,还能有多少分量?

即使在李敖“禁书”之前、之中和之后,与世界,不,只与区区大陆被禁之书相比,李敖的“禁书”,也排不上“之最”的末座,随便拿文革中蒙难的任何一位被禁被焚毁的书,也不在李敖的九十六本之下,作者所蒙受的屈辱、灾难、家破人亡、妻离子散,也是李敖所不能比的。在这样的现实面前,李敖和他的九十六本所谓“禁书”,不过尔尔,算得上什么“世界之最”!?

 

 

 

13、李敖是“鸡巴三品员外郞”

在李敖的妙文里,李敖称自己的“鸡巴”“阴茎”具有 “三品”的性质和特点。大意是:青少年时候是“日用品”,这是一品。壮年时候是“消耗品”,这是二品。老年时候是“装饰品”,这是三品。所谓“员外郞”,是鉴于李敖热爱头衔如什么什么“家”,什么什么“大师”“先驱”“斗士”,。。。不一而足。现今社会上能够有的头衔,几乎都已经被李敖囊括殆尽。忽然想起李敖屡屡自称是“歷史家”,不如且把自六朝时候就有的“员外郞”(此 “员外郞”,绝对不同于晋武帝时候的“员外郞”)送给李敖吧。李敖的这个“鸡巴三品员外郞”就和“大师”什么的一样,与公职人员丝毫无关,是既不化钱也不奔走,是以自己“鸡巴三品”的实力得来的。综观李敖的一生实在是名副其实的“鸡巴三品员外郞”。在他处于一品“日用品”和二品“消耗品”的阶段,夸耀自己曾与十几个女人同居过。在此同居期间,他的宗旨是:“与其形而上七窍流血而死,不如形而下一窍流精而亡” ,“是从‘小头’入手,达到‘大头’皈依”。看看,李敖在这方面是多么地英雄豪迈啊!。不仅如此,李敖在为人处世上也有著不同凡响的惊人能力,如李敖有著“从对鸡巴的关心角度,可以看出人生的境界”超常能力。是不是也可以同样的说,要看出李敖“人生的境界”,就要从李敖“对鸡巴的关心角度”去看。李敖在他的这种“鸡巴”哲学指导下。李敖不管做什么事,都是要从“鸡巴”“关心角度”出发,以达到“鸡巴”“关心角度”的目的。从李敖沾沾自喜的言行上一言以蔽之,李敖的一生就总是在唯“鸡巴”是务的。如若不信,就请看看下面李敖所引以自豪的:“不论在床上床下,我都坚韧不拔”,李敖且也颇以此自我欣赏:“女人喜欢我坚韧不拔”,并且一再声称:“我是一个文明人,但自己心爱的小情人小情妇全裸在你眼前,在你身体下面或上面,你又真又幻,交互行之,阴茎为体,阳谋为用,这才是真正理解真幻的智者高人”,原来李敖是在他口口声声不绝于耳的“鸡巴”上面,上升到“鸡巴”的“智者高人”的!这位“鸡巴三品员外郞”的“鸡巴”“高人”,对被他所玩弄的女人,主张是“应该在感情有余味的时候,先把关系结束。不要搞到恶形恶状,赶尽杀绝”,是极尽见异思迁喜新厌旧玩弄女性之能事的。李敖纵然是外出途中,也会自觉充分发挥他的“鸡巴”本事:“冬夜时分,与美女夜游,坐在车上,伸手去摸那一段大腿,虽约翰复生,亦将别著福音”。李敖归结他与女人的关系有四种:一是有性交关系,二是有肌肤之亲的关系,三是有梦中情人的关系,四是有在媒体和图片上看全婐的关系。其实,李敖在这里真实的意思是:一是能够搞到手的就性交,二是一时搞不上手的,就先採取性骚扰的方式继续进行勾引(如凤凰为他配置的女秘书,最后他选来选去就挑选了一个臺湾本土十八岁的小女孩,在“爱”上不成后,就要利用一切的机会搂在怀里,达到他的“肌肤之亲”的目的),由此就不难明白李敖在他写的《只爱一点点》歌词中说他的爱情“浅”“短”“只爱一点点”“爱”的是什么了。其中三是如此也不成,就只能“与子同梦”了,四是对从未谋面的漂亮女人,就只能以她的全婐相片解解“鸡巴”的饥渴了。不过不管是如此而已的“鸡巴”李敖,还是而已如此的李敖“鸡巴”,都不过是:李敖=鸡巴。活剥出的这种李敖本质,不免会使那些在李敖的“鸡巴”面前头昏脑胀热情大捧李敖的人有些难堪,然而上面引号中的句子,都是来自李敖本人文章中的自我表白,是既没有断章取义,也没有丝毫歪曲。何况现在李敖的“鸡巴”已经被医生阉割,如他自己所说,更是只能挂在在口角上做做“装饰品”,充其量,不过是一个“鸡巴”幌子而已,就整个李敖来说,盖棺论定,李敖也只不过是一个歷史垃圾堆上的“鸡巴”三品员外郞罢了。这都是由李敖的行状和李敖的自述所表达出来的。这些也同样应该如李敖所期望的那样,成为不争的事实,是李敖的徒子徒孙和打手们也强辩不了的。

所以,在李敖诸多头衔中,唯有这个“鸡巴三品员外郎”,最是货真价实没有一点水份的。

 

 

 

         14、由苏东坡的焚券看李敖的侵佔

 

      南宋的费衮(补之)在《梁溪漫志》(梁溪,今无锡)中,记有一则题为《东坡卜居阳羡》的逸事:“邵(苏东坡的学生)为坡买宅一所,为钱五百缗,坡倾囊仅能偿之。卜吉入新第,既得日矣。夜与邵步月,偶至一村落,闻妇人哭声极哀”,“坡问妪何以哀伤至是”。至此苏东坡才知道,自己买的房子,就是这位老妇人的不肖子偷偷买出来的祖业:“百年旧居,一旦诀别,宁不痛心,此吾之所以泣也”。于是“坡亦为怆然”“即命取屋券,对妪焚之,呼其子,命翌日迎母还旧第,竟不索其直”。以后苏东坡就从江苏宜兴这个地方,“遂还毗陵”(今江苏常州),因为已经囊空如洗,再没有钱买房子,就借住在塘桥姓孙的家里,“坡竟殁于借居”。

 像苏东坡这样的文人,才能算是真正的文人。他们虽然并没有口口声声标榜自己“读尽天下书”“无书不读”,是“大师”“大家”,也没有到处吹嘘自己出了好多好多书,但是,只有如苏东坡这样的文人,才不愧是中国的真正文人。是他们继承和发扬了中国传统文化中为国为民“进亦忧,退亦忧”的精髓,是禀承了中华民族的浩然正气,是像文天祥一样,用自己的生命回答了“读圣贤书,所学何事”。而不是如李敖那样背信弃义,见风使舵,损人利己,侵吞了肖孟能的上亿家产之后,又处心积虑挖空心思将这个有恩于他的人置之于死地。这样的人品,只能是文人中禽兽不如的败类。  

    

 

 

15、李敖的自骂

 

都知道李敖以骂人为其擅长,其实他也最善于骂自己:骂别人是用语言和文章;骂自己却是用他自己的行动。下面就举两个例子。

一、遍查李敖在臺湾写的和讲的,其中避免不了也有批评民进党的,但最多的长篇累牍的则是对国民党的竭尽全力的攻击。两相比较,针对民进党的若有十分之一,针对国民党的就有十分之九。由此可以看出,李敖的主攻方向是国民党而不是主张台独的民进党。根据李敖的这种行动可以认定:李敖对民进党的批评是小骂;对国民党的攻击,就只能是对民进党的大帮忙。李敖就是在这种行动中,自打嘴巴骂了自己。

二、再来看李敖这次的所谓“神州文化之旅”的三次讲演。其中涉及民进党的只有一处,且是列举“骂”国民党,“骂”美国,“骂”小日本时顺带的一笔:“骂”了一句“居心叵测的台独分子”。在十二天的“神州文化之旅”中仅此空泛的一句而已。连点缀的分量都不够,更不能给听众留下什么印象了。对国民党就不是只用一句话能够撇开的,而是成段成段地大加挞伐。不仅是说的时候是津津有味,而且是绘声绘色有声有色。更甚者,在无可攻击之处时,不惜当众造谣,极尽惑众之能事。如在北大讲演的开头就公开地明目张胆地胡“编”:

 

前天晚上我编了一个故事,北京大学一个女孩子进了一个小房间,突然看到一个男的在一个小房间里嘴巴里面念念有词,来回走动,这个女孩子就问他,你在干吗,他说我-在背讲演稿,她问你在哪儿讲演,他说我要在北京大学讲演,女孩子说,你紧张吗?他说我不紧张,女孩子说,如果你不紧张为什么你到女厕所来干什么。这个人就是连战-

 

这种“编”的效果,能是批评民进党“居心叵测的台独分子”?能不是帮助民进党“居心叵测的台独分子”削弱国民党的形象?对连战是如此这般,对现任国民党主席的马英九也同样是这般如此:

 

马英九长了一个好脸蛋,人也是一个好人,可是一辈子他不-做事的人,我们叫他不粘锅,什么好事也不做,什么坏事也不做,就是笑嘻嘻的拉选票,很多票就这样给他的,所以我们认为能够做事的人是很重要的,摆个小脸蛋到处跑-是不好的,所以我认为马英九干错了行了,他应该去演个电影或者做歌星都比较好,至少变个大色狼也比较好。 

 

连马英九的“好脸蛋”“是一个好人”“什么坏事也不做”也成了被李敖攻击的重要理由之一,真是要在鸡蛋里挑出骨头了。李敖在这里不仅骂了不该被骂的马英九,也同时骂了不该骂的臺湾群众,包括他所归宗的高山族,是没有政治头脑,是只看马英九的“好脸蛋”,就投给了马英九选票,李敖前些日子在凤凰上贬薄马英九不懂臺湾的“国旗法”也属此类。此后当然少不了类似这种升级的攻击。总而言之,李敖在“神州文化之旅”的三次讲演中,可以说,连对民进党小骂的份量也没有了,只有以损害民进党对立面的国民党形象,来为民进党的大帮忙。“小骂”的本意不在“骂”,而是伪装,是为有效的“大帮忙”作掩护;“大帮忙”需要“小骂”才能实实在在地施行下去。李敖在讲演里自豪而又得意的说:“该说就说,该骂就骂,可是再讲一遍,我是很讲究技巧的,没有技巧是不好的”。这种不直接去捧民进党,而全力去攻击民进党的对立面,以在人不知鬼不觉中收到比直接捧更大的效果,这就是李敖“骂”的技巧之一。以李敖的禀赋可以预料,今后此类对国民党的造谣生事恶意攻击,以达到对民进党的大帮忙,必定仍然会频频发生,根本的原因,是李敖早已声称自己是“臺湾高山族人”,因此就肆意歪曲中国文化是“鸡巴”文化,于是在鄙夷中发出感慨说:“ 呜呼!中国文化、中国文化,在我们这种专家眼里,文来化去,不过如是耳!”。从这种口吻中很难看出李敖在哪一点上还有一点中国的味儿,在哪一点上不像是一个真心实意的台独分子。李敖没有想到,在用这种技巧大帮民进党咒骂过去所依靠的国民党的同时,一方面是自我暴露了自己的原本面目;一方面也在用这种所谓技巧的行为本身,狠狠地骂了李敖自己是反復无常诡计多端玩弄阴谋的小人。

 

 

 

16、谈谈李敖拜胡适贬鲁迅的用心所在

1)先谈谈李敖与国民党的关系

这里且不说李敖的长辈为了追随国民党,是如何忠心耿耿一路苦苦追随蒋氏父子到了臺湾,也不说他的父亲是一个不大不小克尽厥职的汉奸,只简单说说李敖成年之后与国民党纵使“打断了骨头还要连著筋”的扯不断的关系。 

李敖成年之后,首先投奔的是国民党的黄埔军校。此一时期的黄埔军校不是为了北伐,更不是为了抗日,而是一心为了反攻大陆。我们是不是可以从这里看出李敖那个时期的雄心和政治抱负?是不是也可从中看出他与国民党生死与共唇齿相依的关系?以后在他担任准尉排长期间,他所带领的排年年都是先进,事事都是“名列前茅”,而且“治军”颇严,且很有军阀们惯用的“恩威并重”的手段。如知道排里发生了鸡奸事件以后,先是抬手就给了犯人两个耳光,随即又给他十块钱命令他去找妓女(由此可知,李敖是深知妓院行情的,看来声声不要“小头”吃亏的李敖,不愧是这方面的一个行家里手)。李敖的这种笼络,当然一方面是巩固了国民党的部队,另一方面是从而表现了他自己黄埔军校生的才干,是充分对蒋家王朝尽心尽力了的。能说如此与国民党政权有著世交之谊的李敖,会与国民党的关系不深?会不是心心相印? 

以后李敖之所以离开国民党部队,绝不是以此要与国民党决裂,而是鉴于迟早要被拉上金门前线,他不原意继那几个付司令之后,也被解放军的炮弹炸死,何况高升无望,不如早早溜之大吉。当时的臺湾深受美国式的民主影响,社会上正掀起了向蒋家王朝要民主要自由的浪潮,此时肖孟能所办的杂志,尤如“五四”时期“新青年”一样的深受社会上的重视。李敖离开部队之后,虽然在穷困潦倒之中过著食不果腹的生活,但是却仍然保持著善于窥伺方向和投机的能力,此时就立刻抓住了这个时机,频频向肖孟能主办的杂志投稿,投当时社会之所好,也著文叫嚣要老头子下臺,要所谓的“自由、民主、开明、进步”,于是受到肖孟能的赏识,立即将李敖从穷困潦倒中解救出来,使他有食有住。后来当国民党要将肖孟能投入监狱的时候,肖孟能在逃走之前,为了不使自己的房产和字画古玩等被国民党政府没收,就立下假证据伪为李敖所有,其实是托李敖代为保管,当局势松动回到臺湾的时候,李敖却以假当真,将肖孟能的巨额财产全部侵吞了。与此同时,又连连向国民党政权诬告肖孟能这样那样的罪,凭持国民党的力量,要再将肖孟能投入国民党的监狱,必欲置肖于死地而后快。此时如果没有国民党的力量,莫说一个李敖,就是十个李敖也无法把肖孟能整到如此凄惨的地步。在这一件活天大冤枉的事情上,李敖如果不是与国民党政权相勾结进行了暗箱操作,能会如此顺利地遂心如愿?于此也足见李敖与国民党的关系并非一般。 

至于李敖被蒋介石投入监狱,只不过是对他在得意忘形中有失分寸的话,略示薄惩罢了,并不像对待“赤色分子”一样,一定要判他的死刑。现在这却成了李敖在政治上搔首弄姿的资本,一如沿街叫卖的小贩,口口声声不住地说自己是“斗士”,是“英雄”。如果真是如此,为什么他没有像肖孟能那样被迫逃亡海外,而是太太平平地一直住在原是肖孟能的房子里忙著玩女人?这是因为李敖与蒋政权已经化“误会”为玉帛,受到了臺湾政权的保护,成了臺湾政权的上层人物。之于被李敖所津津乐道的那几篇所谓争取“自由、民主、开明、进步”的文章,实质上是和他老师在大陆时的有时骂蒋介石一样,也只能是划在“小骂大帮忙”“明骂暗效力”的那一类圈子里。因此李敖也就如胡适一样,死也要死在臺湾了。 

李敖与蒋介石的矛盾,充其量也只能算是“内部矛盾”,李敖与蒋介石及其以后的臺湾政权,在实质上,在共同利益上,是丝毫没有矛盾的。 

 

2)再谈李敖对胡适所拜不当

胡适之在文化学术和教育上,无论在当时和现在,在“五四”时期及其以后,都有值得人们敬重的地方。然而被李敖所拜服所称颂和尊崇的却不是这些,而是胡适当时不甚光彩的政治言行。胡适的“全盘西化”一类的“言论自由”,,也只能在他视若生命的“政府”允许的尺度内有时候说说罢了;而在政治行动上,确实是唯蒋介石马首是瞻的,就毫无一点“西化“的味,更别说什么”全盘“了。这里只谈一点点主要的事例,如:在蒋介石的清党中大批残杀革命进步青年时,胡适却说蒋介石的清党“是站得住脚的”,可以获得“我们的同情”,周作人因此嘲讽他面对蒋介石的清党杀人,是“视若无睹”;在国民党的党内党外一批教授学者联合鼓噪,要实行法西斯的专制独裁,在施行全国只要“一个领袖,一个主义,一个政党”中,胡适先是反驳:“我可以断断的预言:中国今日若真走上独裁的政治……,一定是那残民以逞的旧式专制”,但是,在1933年6月18日,民权保障同盟总干事杨铨被暗杀之前,胡适虽为北京民权同盟分会的执委主席,却发表《民权的保障》,反对上海总盟关于释放政治犯的主张。胡适说:“一个政府要存在,自然不能不制裁一切推翻政府和反抗政府的行动”,因此政府是“有权去对付那些威胁它本身生存的行为”。这话无异在自己掌嘴,重重地打了主张“全盘西化”要求“自由民主”的嘴巴。因为在“西化”的英美,反对政府并不构成犯罪的。由胡适看来,杨铨后来的被暗杀,也就是咎由自取的了。相矛盾的地方当然不止此一处,又如当蒋介石已经成为中国的希特勒,已经开始了法西斯的血腥专制独裁后,胡适就也穿上了蒋家王朝的朝服,不但拥护蒋介石的反共政策,甚之还为蒋介石不抵抗日寇的侵略进行辩护:“政府不能用全力注意到疆土的防守,一半因为剿匪的工作需要很大的注意和很大的兵力”,并表示:“我原意用我的道义力气来支持蒋介石先生的政府”。这是因为蒋介石已经答应了他的三个要求:“第一、给我们钱(胡适当时有豪宅有小汽车有司机有厨师有杂役有门房等五六个“勤务人员”,相当于解放后中央部长级别的待遇了,这表明当然是给了钱了的),第二、给我们和平(基本上没有找过胡适的大麻烦,当罗隆基和胡适有著同样要求自由的言论被扑后,胡适立刻发表了《我们走那条路》,明白地向蒋介石表示了他的“第二忠诚”,化险为夷平平安安和和平平出任北大文学院长兼中文系主任去了;而同在这一政治环境中的鲁迅,却为了躲避反动政府的丧家之犬,不得不带著夫人和孩子离家出走),第三、给我们一点点自由”(岂止“一点点”,胡适在蒋介石政权统治的地方是充分自由的,且以后又自由地和蒋介石一同到了臺湾,依然作他的“特权官僚”)胡适也就把要一个“好政府”的“好”去掉而只要有一个“政府”了。李敖称赞胡适是:“四十年来,能够‘一以贯之’地相信他所相信的,宣传他所相信的,而在四十年间,没有迷茫、没有转变、没有‘最后见解’的人,除了胡适以外,简直找不到第二个”。用胡适的政治行动来检验,李敖上面的这段话就完全是屁话了。

从政治上看,李敖在胡适面前是亦步亦趋的,过去政治上的胡适,就是现在政治上的李敖,现在政治上的李敖,也就是过去政治上的胡适。他们都同样与国民党有“打断了骨头还要连著筋”的扯不断的关系。都是一方面在言论上在所许可的分寸上,向国民党要“自由、民主“批评批评国民党,以装璜装璜学者和”大师“的门面;一方面却又紧紧依靠国民党的政权生活。聪明的李敖明白,只有在政治上学习这样的胡适,李敖才能在臺湾出人头地,才能过到如今舒适的生活。这才是李敖喋喋不休拜倒在胡适灵牌下的根本原因。只可惜这是一个不屑的学生,应该继承的他却拒绝继承,如在鲁迅逝世后,胡适就毫不迟疑的拒绝了苏雪林“向鲁党挑战”的意见。胡适始终对鲁迅在文学和学术上的地位是充分肯定的,在对待鲁迅的态度上,李敖恰恰是反胡适之道而行之。不应该继承的他却拼命地去发扬光大。胡适在这信方面的面子,算是被这个不肖的学生丢尽了。

李敖之所以要在胡适亡灵面前,捧了不该捧的,背弃了不该背弃的,是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借胡适的光环,讨好当时当权的国民党,大大地捞到好处。

 

3)对鲁迅进行恶意攻击的“贬”

鲁迅大约在1933年的时候,在《文摊秘诀十条》中,即勾画出了像李敖这样文摊上混混的嘴脸,其中尤以“须常常透露目空一切的口气”,于李敖最为神似。

李敖从两个方面攻击了鲁迅。一是从政治上,二是从文学艺术和学术上,总之,在李敖眼中,鲁迅一生是全无是处的。

鲁迅终生所追求的就是真正的政治上的自由民主,终其毕生精力的也就是为真正的民主自由而战斗到底。李敖就咬住了这一根本点进行攻击。他振振有词地说鲁迅反对英国的议会制度,就是否定了对自由民主的争取,就是从“五四”时期争取民主的活动也是假的。鲁迅确实是反对过英国的议会制,不仅如此,也同时反对了连胡适在口头上所一直宣讲的“全盘西化”的“自由民主”,当然也包括了李敖现在身在其中的臺湾式的议会民主。因为这类民主,实质上是另一种形式的“主民”和“煮民”。请问李敖老爷,在你参政的这些年中,你为具体改善臺湾最低层的老百姓贫困生活,在议会上说过几次这类的话?就你曾经身为国民党军队的尉官来说,你当然比一般人更瞭解国民党军队里的情况,那么,你为直到目前仍在臺湾的一百多万大陆老兵,壮年时无力娶妻,至今已是耄耋之年无妻无子没有家室,在穷困潦倒中又无钱回归大陆,只有陆陆续续住进养老院。你李敖又在这方面为他们“民主”过一次吗?这种不能代表下层人民大众说话的议会民主,对老爷们是粉饰门面,对大众是思想鸦片。鲁迅所追求的自由民主是奴隶的真正解放的民主,是他们能够自己当家作主的民主。是在解放前的根据地村民选举时,每个候选人身后的大碗就是投票箱,每个选民手中的一粒豆子就是选票。每个文盲村民都能够充分行使自己“自由民主”的民主,在精神实质上,这样的自由民主,才是鲁迅所追求的不同于胡适“自由民主”的自由民主。李敖是承袭了继续了胡适过去,在鲁迅面前早已溃败的论争。对“自由民主”的争论,鲁迅在过去对胡适的驳斥,现在同样也可以用在鹦鹉学舌的李敖身上。更何况李敖本人的言行,也曾经偶而反对过这种议会民主的。李敖不是说他参加臺湾的议会,是他这个“左派”“无产阶级”钻井资产阶级议会里,去颠覆这个议会所赖于生存并为这个议会所保护的政府吗?李敖这样作和这样说,不也是不相信这个议会民主的正确性吗?不知道这是由于李敖思想逻辑上的混乱,还是连最起码的形式逻辑中最基本的几个概念都还没有学好所造成的,还是政治掮客一贯玩弄欺世惑众的花招?或则,二者都是。不过如此一肚子臭水的东西,也能算是什么“学者”“大师”?!

其次是李敖在鲁迅的著作中横挑鼻子竖挑眼,这个词用得不对啰,那个句子用得“像什么话”啰,等等等等。每次都是那样的兴高采烈,讲得满脸放光异常地兴奋。纵然不看歷史背景和语言发展的递进演变,及语言当时的时代性和社会性,退一万步说,承认这是不足之处,但是纵观古今中外的名著,会没有一处可挑剔的地方吗?更何况李敖所举的句子,是早已被鲁迅自己用以作探讨研究的例子提出来了。鲁迅说这种句子的译法是“拙劣”的,李敖就如获至宝兴奋地连连用他的小棍捣著说:看看,看看,他自己也承认是拙劣的。真是小丑跳樑,令人哑然失笑。在白话文的创作上,鲁迅和胡适、郁达春、郭沫若、冰心等等“五四”时期的老作家,都有不可磨灭的贡献。李敖放言说什么在五百年内,他都是白话文创作上的“第一名:李敖,第二名:李敖,第三名:李敖”,有一位网友说应该把李敖排到第一千名后面,意思就是要他“名落孙山”。回想一下他在凤凰上讲话和文章中的啰嗦、冗杂、语无伦次、前言不搭后语,就会深信此言不谬。至于凤凰上吹嘘“李敖读尽天下书”而要大家去“读李敖,听李敖”,这显然是为了提高凤凰收视率多拿到广告费的商业炒作,是完全当不得真的。不管现在李敖如何歇斯底里如何恣肆嚣张,可以断言,当他“身与名俱灭”的时候,鲁迅的名字和他的著作,必然仍是“不废江河万古流的!而李敖在鲁迅著作上的无是生非,也只不过是文推上混混嘴脸的一次充分暴露罢了。

 

4)李敖的用心在此

 

既然是思想意识形态上的创作,不管是个人的创作,还是集体的创作,或因当时思想意识的局限,或因歷史上客观主观上的条件限制,或因不同读者审美观念和欣赏要求的差异,对作品总是会产生不同的评价。因之就有了“疑义相与析”的探讨,有了质疑问难的商榷,有了在学术问题上的争辩:这些文章的主旨,却都是为了获得真知,在提高自己的同时也对彼此有益,这些都是正常的,也是必要的。然而,总观李敖对胡适、鲁迅等人的评价却是意不在此,也没有学者所应持有的研讨态度。而是藉以增加他自己的政治筹码,抬高他自己的政治地位,完全是一种政治掮客的行为。为了获得政治上的利益,就会不择手段,就会不顾客观事实,就会牵强附会强词夺理,就会无中生有制造混乱,以捞到政治上的好处。这就是李敖拜胡适贬鲁迅的用心所在,因而也就对胡适拜了不应该拜的,对鲁迅更是贬了不应该贬的。倒只是又一次地充分暴露了他的政客的小丑嘴脸。李敖原是妄图一脚踏在胡适的肩膀上,一脚踩在鲁迅的头上,以矗立出他所沾沾自喜且又自诩的为“小头”服务的“大头”。可是,从网上占压倒多数的反映上来看。李敖的这个企图是完全落空了:和者寥寥,嗤之以鼻者却众。在十三亿中,当然会有一些一时不明个中缘由的人成了所谓的“李敖迷”,但与识破其虚伪,掂出其斤两,不受其蛊惑的,相比起来,还是远远超过了被“迷”的人数,何况随著时间的推移,被“迷”的人会越过越少,清醒并识破其假面的人,也一定会与日俱增越过越多。那种散佈“李敖风靡大陆”的消息,只能是炒作者炒作出来的虚张声势,是当不得真的。

所以,不管是对胡适的拜,还是对鲁迅的贬,李敖用心虽刁,却都是达不到目的的。李敖可以休矣!

                                200598。夜

附:此文曾分四次上传在网上,是特为了迎接“李大师”的。现在“李大师”已然满载而归,自然也就从网上撤下来。期间看过此文的,有赞成的,也有反对的。鼓励的有,恶骂的也有。从古到今,属于思想的东西,属于文学艺术的的东西,还没有一致认可和被反对的,人心如面,这是十分自然的。尤其在某一个特定的歷史氛围中。对鼓励的,当然是感谢,对恶骂的,在哑然失笑中也是感谢,因为终究是耐著性子看完了这篇“去死吧”的东西。  2005。10。5。

 

 

 

17、从“国”的不同观念上略谈李敖之浅

在原始社会是没有“国”的事物和观念的,当时只有部落或部族,到了父系社会才有了“国”的雏形,即使发展到春秋战国时期,“国”的观念也还是十分的淡薄。当时除身陷奴隶和以后仍然覊绊为奴隶或家奴以外的人,都可以在国与国之间自由来往。虽然也有设置了类似今天海关设施,但也是门虽设而常开。最明显的例子是孔子周游列国,并没有被哪个国挡在国外。而孔子及其弟子今天在甲国为仕,明天又到乙国当官,他们自己和有关国内的人,也全没有任何指责他们是背叛和成了汉奸的。发展到战国末期,“国”观念似乎有点强烈起来了,但也只是在如秦国一类的覇主国家,其他的国家基本上依旧可以来往自由的经商和交往。秦统一六国之后,“国”似乎是完整的定型了,可是在人民之间,“国”的观念还是淡薄于似有似无之间。在随著土地被割来让去无一定主现状中的人民,是无法形成他们“国”的观念的。秦朝至满清是有了“国”的。不过,这个“国”是皇帝老儿的,在中外的歷史上,都有皇帝说“朕即国家”的夸耀。“国”是皇帝家的私产,里面的一切,包括会说话的工具,都可以任由皇帝处置,在歷朝歷代的皇帝眼里,“国”与黔黎无关,与“家奴”更是毫无关系,清朝末年的“宁赠友邦,勿与家奴”,也说明瞭“国”只与统治者有关,和老百姓关系是不大的,具体表现与“国”有关系的,只能是为统治者巩固政权去打仗,为统治者的荒淫奢侈去做苦工,去完粮交税。一旦老百姓遇到天灾人祸,就只能家破人亡成为“路倒”的了,“国家兴亡,匹夫有责”,话说得是十分动听的。就老百姓而言,这个“责”,就是再去为皇帝死,为皇帝“国”的苟延残喘再最后献上自己的几根瘦骨头。匹夫匹妇有难呢?

蒋介石国民党统治的民国,也只是四大家族及其部下、帮兇的民国,与被统治的穷苦老百姓无关。所以他们可以根据自己的利益放弃东三省,可以随心所欲拉壮丁,稍有反唇就是各种酷刑,进行残酷的镇压。“国”只是绞人民肉的机器,是人民身上的刑具,这时候的国家,究其实质还是统治者的私产,不是保护老百姓的公器。

现在的“国”才真正是老百姓的国,使一般老百姓有了是“国”也是“家”的感觉。无论天灾人祸,都有国家在第一时间去抢救,去脱人民于水火,保证了城市低收入的广大居民能够“低保”,让人民重新生活在国家温馨的怀抱里。即使身在异国他乡,当受到不公正待遇的时候,总会有我们的大使馆及时的给予解救,使转危为安。如今的国家,才真正是老百姓的国家。

对民国及其以前不顾老百姓死活只管剥削压迫的“国”,那是统治者奴隶主私产的“国”,它的兴和亡,都只会给奴隶们带来极为悲惨的命运,元曲中的“兴,百姓苦,亡,百姓苦”,正是反映了歷史中的这种客观现实。是歷史上“国”的真实概括。

如此讲,并不是要否认民国及其以前的歷史中的“爱国”行为和“爱国英雄”。因为在他们的“爱国”言行里,更多的,或则从实质上说,是热爱这个伟大的民族,处于当时的政治环境和所受歷来传统思想习惯的影响,不可避免的要以“忠君爱国”的形式出现。这在“遗臣”中更属常见。另外是“当朝”的“忠君爱国”中则因为是统治集团内的一分子,在私产“国”里自然也有他的一分私产,因此在热爱这个民族的同时,自然也少不了对私产“国”的爱。

在李敖攻击鲁迅的文章和演讲里,多次诋毁鲁迅“骂”了全国的人民,诬衊鲁迅在民族危难中如何如何,总之是做出了对不起中华民族的事。“渊博”的李敖之所以要这样说,当然绝对不是出于幼稚无知,而是政治掮客的政治需要。

处于蒋介石的国民党统治时期,所谓“民国”并不是人民的,照样只是蒋家王朝的私产,在“宁可错杀一千,也不可错放一人”中,在老百姓依旧处于水深火热任人宰割的奴隶地位中,同样是奴隶的鲁迅,在争取自由民主进程中的鲁迅,怎能去爱蒋家王朝这样的“国”?鲁迅之所以要始终不渝在在蒋介石的“刀丛中”坚持争取自由民主,正是因为他有强烈的民族感情。他之“哀其不幸”“怒其不争”,他之弃医从文,他之要“我以我血荐轩辕”,他之毫无保留的支持当时的红军,他之接到将被暗杀的消息后仍然义无反顾地去参加杨杏佛的祭悼活动,正是他毫无保留地将自己贡献给这个伟大民族的最好说明,希望不幸的奴隶们,都能成为这个民族的主人,使“国”从私产转变为公器。这正是鲁迅的伟大所在。如果能从这里去理解争论了多年的两个口号之争,就会正确的去理解鲁迅之所以要坚持“民族革命战争的大众文学”口号了。

由此也可测量出这位“歷史家”“学者”“大师”在“国”的认识上,也竟然是如此之浅!

 

 

 

18、刍议李敖九月的大陆行 

有些媒体为李敖的大陆行,正在大力制造声势,炒作得沸沸扬扬。过去行兵打仗是兵马未动,粮草先行。李敖这次为了征服大陆,却是自己稳坐臺湾,让凤凰的专利权和宣传先行。什么要在清华北大演讲声势要超过连宋呀,什么要十二美女手执鲜花夹道欢呼“李大叔,我爱你”呀,什么有凤凰高层刘长乐为之与北京协商联繫呀等等。其实在此之前,华裔美人李文之离开住了四十年的美国迁居北京,未必不是与此无关。父来女先行,这几乎是例行的规矩了。现在紧锣密鼓将过,“大师”李敖是要出场了。不过,鉴于李敖翻手为云,复手为雨进行政治投机的行径,我们应该谨慎对待。所採取的态度当是: 

1???? 来者欢迎,但是政府不出面邀请; 

2??? 中央党政领导不接见,著一民间团体           招待即可; 

3???? 不安排在清华北大演讲,可以允许其           入内参观; 

4???? 从中央到地方,一律以一般臺胞华侨           回大陆探亲规格接待。?

对李敖,不能只看和听他现在的花言巧语,更重要的是看他善变的本性和政治掮客的作风。在臺湾投奔国民党黄埔军校后,当时正值炮轰金门,又屈居排长之职升迁无望,于是退役到地方,就转而大骂国民党以邀社会之宠了,这是一变。以后初投肖孟能时一贫如洗棚中如丐,当时视肖何如?后在肖有难以生命相托时,却乘肖之危落井下石侵吞了肖的上亿家产,又罗织各种罪状投诉于国民党法院,依靠国民党的政权反而将肖投入监狱,后又驱之于国外漂泊,必置之死地而后快,人心何忍?这是二变。先以台独分子自居,因此自称是臺湾高山族人,与陈水扁亲密无间称兄道弟,极尽诟辱中国文化之能事,后见捞不到多大油水,于是又转而大骂陈水扁的台独(正因为李敖与台独分子有著这种藕断丝连的关系,所以直到最近在凤凰上做的反对马英九的节目中,依然是用李登辉、陈水扁过去骂马英九的话来贬斥马英九),这是三变。曾经向国民党传递资讯,给胡秋原戴上红帽子,现在又自居是“一个匪谍在臺湾”冒充“进步”的“左派知识份子”,这是四变。过去李敖是崇敬鲁迅先生的,以后却以鲁迅先生为靶子,以讼棍的手腕,先歪曲再攻击所歪曲的,这是五变。至于在其他方面,更是变化多端,就不用赘述了。说到李敖的“自由、民主、开明、进步”政治理念,除了用这个漂亮的幌子迷惑社会以外,。其实质如他所说,全是为自己报私仇和抱女人,是为他引以自傲视为生命“坚忍不拔”之“日用品”“消耗品”“装饰品”的“鸡巴”。 

眼下八月将尽九月即到,且拭目以待,看李敖再如何表演,看可怜的李敖迷们如何疯狂。 

 

 

19、缺乏神洲文化的“神洲文化之旅”

 

现在是什么什么的“文化”最多,如吃饭有“食文化”,喝茶有“茶文化”等等;同样,目前“之旅”也日益多起来了,随便杜撰出一个名字,就会马上堂而皇之的“之旅”起来。李敖是一个最擅长玩弄风头的人,自然也就将“文化” 和“之旅”轧堆儿上了。

顾名思义,“神洲文化”包容的当然是中华民族优秀的传统文化了。既然是以“歷史家”自命,当然会“家”出类似“夏商周断代工程”的新研究成果或歷史中新的发现来“之旅”的,或以头戴“大师”“学者”之桂冠,“师”或“者”出类似“甲骨文浅析”的有益于后学的专著,来与神洲的同行相互切磋;再或如以“小学”的古文字学、古音韵学,训诂学,或以经史子集诸子百家诗词歌赋等类的某一方面研究成果,在有关高等学府的专业科系作此类的学术讲演,或与此类学术界的同行相互交流。但是,不仅都没有此类的活动,连略有“神洲文化”意味的处所,也不见李敖一行去稍作停留。李敖虽然说是“疲惫”,却并没有“疲惫”在“神洲文化”上。

或许“神洲文化之旅”,应只以“之旅”来理解。若非如此,那就是名不副实,又是李敖们一次商业政治性的炒作了。

忽然想起李敖“之旅”之初,就已经声明此“之旅”是不谈学问的。原先误以为是谦虚,现在倒是真的了。那干嘛要在头顶上飘出这个迷人眼目的“神洲文化之旅”的幌子呵?白白地马不停蹄地跟著泡了十二天。不知是我误解了李敖的“之旅”;还是李敖又玩弄了“神州文化”一把。

 

 

 

20、谈李敖“之旅”中的几次讨要

在李敖神州文化之旅中的另一个特色就是“讨要”。如:

讨要红地毯。理由是克林顿、连战、宋楚瑜等人都铺有红地毯,我李敖也应该有。由此看来,李敖在实质上,就不是来搞“神州文化”的,而是来搞政治贩卖的。在北大的讲演也不是被刘老闆事先协商好的“学术讲演”,而是政治掮客的一次投机。如果像其他政治人物一样,争取到了红地毯的待遇规格,就说明瞭这次政治“之旅”的胜利,否则,无异就宣佈了一定程度上的挫败。虽然经过事前刘老闆的多方周旋,和李敖临时当众的发难,结果,当然还是令李敖不满意的。这也是为什么李敖在临离开大陆的时候,宣佈自己要组建“泛红”的“光明党”的直接原因。以李敖的这种政治素质和思想水准,多半是空话一句而已。不说别人,即使是陈小妹也不会如政治泼妇吕秀莲那样,参加这个“泛红”,作他的第二把手。毕竟像肖孟能那样的书呆子不多了,纵使有,也不会轻易上他的贼船。所以可以断言:李敖“泛红”不起来。这次没有讨要到红地毯,今后也肯定讨要不到。

李敖也讨要别人的笑。为此,李敖不惜杜撰连战在女厕所背讲稿的噱头,以博取没来由的廉价笑声。而且自己是使尽了浑身解数,逗引大家笑。这倒也罢了。李敖还密切注意到坐在身后的领导不怎么笑,因此在演讲结束时,抑制不住心里的恼怒提出了抗议,指出这位听演讲的在笑上存在的问题。李敖不是以自由主义者自居吗?难道只允许自己要别人笑的“自由”,却不允许别人有不笑和如何笑的自由?

除此之外,还讨要过几大媒体的即时报导、讨要过报导要在头版头条发佈等等、是不是还讨要过中央领导的接见,讨要过与中央领导人合影,讨要过。。。,因为李敖没有好意思说,也就不便多说什么了。

奇怪的是,身为“大师”“学者”“歷史家”的李敖,竟然压根儿不提要和大陆中的诸位同行相互切磋学术问题,也不见大陆的诸位学者有去迎谒趋拜李敖的动作和意向。有一个人去也算是有一点点缀呵,可是一个人也没有(只有一个武将吕正操,且是李敖要去求见而被拒。为了面子,李敖又在这方面做足了文章,归罪于什么“限制”,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是十分荒唐可笑的理由)。李敖为什么不在自己行当内也讨要讨要?这正是你的业务范围呵?是不敢讨要,还是不屑讨要?抑或是怕沾这个边?如此的始终不讨要,是不是与“大师、学者、歷史家”等等,名实不相副?从李敖这次“神州文化之旅”的整个过程来看,李敖的“之旅”并没有什么“神州文化”味儿,倒是使人突出感觉到,李敖活像用尽一切办法讨要政治筹码的政治乞丐。李敖脸上虽然照样有笑容,但是内心里却难免是空落落的。因为不仅在政治上没有讨要到什么光彩,既使在“神州文化”及“之旅”的过程中,也同样没有讨要到想要讨要到的东西。

大失所望了吧?可怜又可憎的李敖。

 

 

 

21、李敖的“泛红光明党”

李敖在将要结束他的“文化之旅”,离开大陆回到臺湾之际。突然声称自己准备接受建议,回到臺湾以后要组建一个泛红的“光明党”。听后的第一个感觉是:滑稽可笑,第二个感觉是:决不可能。第三个感觉是:仍然在搞政治投资。总的来说,都是政治掮客的套套。

单凭李敖的人品和政治信任度,连凑合出一个组建的班子就很艰难。既使是“陈小妹”,怕也未必甘愿上他“泛红”的套套,何况其他的人。

就一般而论,在现在的臺湾组建一个党,当然并不是一件难事,三五个人或十几个人,在一块儿喝喝茶聊聊天,发或不发一个宣言,向有关部门申报一下,再登一个启事,就可以算是组建成了一个党。在目前的臺湾,这样的党就有一百多个,不过这些都不“泛红”。那么,就凭李敖近期自称的“在臺湾的一个奸匪”,就能“泛红”出一个“光明党”?无论从哪一方面来看,李敖都没有组建这样的一个党的政治因素和胆量。

李敖也明白这一点,之所以要这样说,无非是要在临走之前,要给大陆,给北京,其实是为李敖自己,留下一个想头,相当于美人走出几步之后,再在回眸中送过来一个秋波。终极目的是为了要别人不要忘了自己。可惜得很,李敖不是美人,虽然也曾急得展出过自己的裸体照。

如若不信,就请拭目以待:不论李敖回到臺湾的现在和以后,都必然“泛红”不出一个“光明党”来。

 

 

22、李敖的失落

李敖在2005年的“1012日一个好的开端”“有话说”中,一面打肿了脸充胖子,说自己到大陆后“前面有警车开道”、“受到很礼遇的保护”、“有的时候马路还清场,三条马路,我只走一条,另外两条也放空让我先走过去”,哎呀呀,乖乖!这、这、这、“的确是高规格的礼遇”呀,哇塞!是“清”出了“三条”马路呀,并且“復旦校园出现了一票难求的情形”,这真叫李敖及炮炒李敖者等一班人如何不乐开了花,这不禁使人想起孙悟空那种抓耳挠腮乐不可支的样子,这些在李敖看来真是“风风光光”到酷绝,威风显赫到酷绝,得意洋洋到酷而绝绝而酷的境界了。不过我也有点不明白,前几年我曾应“抗日展览馆”等四个主办单位的联合邀请,去参加过一个分馆的开幕典礼时,也曾经在北京看到过两次迎接外国元首的所谓“清道”,也只是“清”出了一条马路的中间,且两边的非动力车道和人行道,照样是熙熙攘攘,更没有同时再“清”出另外两条马路来“放空”。这不知是“大师”特有的令人费解的文风所至,还是不大懂白话文的句法,抑或是我受孤陋寡闻所拘。但是,我也不禁猜想,是不是李“大师”也参照了文革的手法,把对自己的接待“上纲上线”拔了尖了?还是也在这上面打肿了小老脸在冒充胖子?

不过这倒是次要的,李敖在这次 “有话说”中,主要还是为了夹杂于这类炫耀中的另一面,就是抑制不住难以明说的失落情绪。这在他欲言还羞的牢骚中,是处处可见的。如李敖借《亚洲週刊》文章以表达自己的失落,也就是借他人酒杯以浇自己的块亝:“这天晚上的北京中央电视臺黄金时段七点的新闻联播十八条新闻中竟没有李敖登陆的丝毫资讯。次日,北京主流报刊的头版也没有李敖登陆的新闻”,在这里是“十八条”之多呀,其中“竟没有”“丝毫”是报导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李大师的,而在第二天的“主流报刊的头版”上,“竟”“也没有李敖登陆的新闻”,这对李敖等人预想的效果来说,岂不成了咄咄怪事!更何况“以前来的国民党、亲民党和新党当天的登陆新闻都在头版刊登有关的新闻”,李敖及炒作李敖的人,原是想要超过、盖过这三个党以轰动全球的,不料在新闻上却“竟”是如此的冷落,更没有哪一位中央级别的领导接见,虽然李敖的背靠上早已插了一面“神州文化之旅”的幌子,这叫李敖如何能不大失所望?如何能不在失落情绪中像小娘们一样抱住醋醰子大吃起醋来!于是李敖在失落中就要想入非非了:“警戒你李敖从臺湾来了,你讲的话是不是有使我们觉得别扭的,或者不妥的”、“对李敖讲的话事先掌握不到”。这里又再现了李敖信口臆断的一贯作风。你怎么知道三个党的领导人,事先将自己要讲的内容让北京“掌握”了?照此逻辑推断,美国的总统等人的在华演讲,也是事先让北京“掌握”过?这种荒诞无稽的臆断,实在是滑天下之大稽!实际上,要让北京早早掌握讲演内容的是李敖本人。李敖不是在臺湾的时候就不止一次地宣佈讲演的题目是“一个奸匪在臺湾”吗?这不是主动要让北京“掌握”是什么?之于以后为什么又另改了题目,大概是到北京运作以后的事情了。另外,李敖还在自诩“一票难求”的同时,仍然在失落的牢骚中埋怨说:“復旦大学请我去,学校事先都不发消息的。知道我李敖来的人就来了,不知道的,学校不告诉你们”。李敖还在臺湾的时候,这里对他要到三个大学讲演,早已炒作得沸沸扬扬尽人皆知了,在大学里会有人能不知道吗?如果是这样,纵使报载的凤凰高层精于公关运作,也难制作出“一票难求”的效果。在这里也要提醒一下:去听的人绝不会都是“粉丝”,各种不同情况的人都有。正如去北京天桥听相声看杂耍,真是为了欣赏的,怕也不过是十分之二三罢了,中国人有个爱看热闹的老习惯,我想去看看热闹解解闷看看猴耍和耍猴的恐怕还是多数。李敖说復旦不通知学生,意在说学校当局封锁了(?)他来校讲演的消息,这合乎逻辑吗?李敖把这些子虚乌有的臆测都归之于:“对我李敖有一点点防范”“有一些疙疙瘩瘩,有一些误会” “会受到一些过分谨慎的朋友们过多的解读” ,因而李敖就感觉到“被礼遇的过程里面有一点点怪怪的”。其实以上种种,都是李敖的失落情绪在作怪。这不是小知识份子的患得患失,而是如李敖“大师”失意政客的心态失衡表现。这就难免要使李敖在这次的“有话说”中,再真实地留下了他的弦外之音,,虽然李敖一再声明: “我没有把这种理由往上推,说怪罪什么什么” 这其实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实际上却总是在隠含著与“上”不无关系。尤其在“我想拜访一个开国的老将军,叫做吕正操”而遭到拒绝的记叙中,说得更是明明白白:“吕正操将军托他的女儿转告出来这段话,他希望我下一次去的时候能够见到他”,这里“转告”倒也罢了,这里的“出来”又意味著什么?“下一次去的时候能见到他”又意味著什么?在李敖著意渲染的氛围和背景中,自命为“大师”“学者”的李敖,能不深知 “转告”“出来”“能够见到他”的特有含意和分量?也许是为了安慰和弥补李敖的这点失落,在闭幕时和闭幕后,就由央视、香港、臺湾三地,分别採访了李敖,尤其是香港和臺湾的“陈小妹”挤出了全部的热量,为李敖的“神洲文化之旅”鼓掌喝彩。

早在今年的825 日我写的“刍议李敖九月大陆行”中列有四条建议,只有一条未能言中,就是拒绝李敖到大学讲演。其他三条是都为我言中了的。谓之“言中”,是表示并不是有人看了“刍议”后才採取的这类行动,而是人同此心,心同此理。于此亦可证明,大陆的人并不都是好愚弄的。这也使我想起了一位叫shishafei的网友,他曾经购买了李敖的34本书,当然本本都是认认真真看过了的,此外还借阅过李敖写的另一些书,应该说对李敖是有了一定的瞭解的,结果是越看下去,李敖越叫他“失望”,终于由佩服转而为批判。我坚信,今后明白李敖为人的人,瞭解李敖品质的人会越过越多。心甘情愿被愚弄的人会日渐稀少,“凤凰臺上忆吹箫”,就让李敖和炮炒李敖的人以及有著某种共同利益需要的人,好好在凤凰臺上自拉自唱自吹自乐去吧。

我相信,随著时间的推移,还会有更大的失落在后面等著李敖,不信,不妨慢慢走著瞧!因为,不管是已往的歷史,还是今后的歷史,都会证明:是真的终究假不了,是假的也终究真不了!而搅起的沉渣,打几个旋后,终归还是要沉入它原来的地方去。李敖的失落,就在一定的程度上说明瞭这一真理。

 

 

 

23、对李敖“鸡巴”说的纠正

李敖把《诗经》中的“狂童之狂也且“,断句为 “狂童之狂也,且”,又别开生面地译为 “狂童之狂也,鸡巴!”。李敖之所以要把“且”译为“鸡巴”,据他说,是因为“甲骨文牌位就是木主,它的形状,就是一个典型的‘且’字形状”。它是“表示男人生殖器的文字”。“主(牌位)‘且’字明明是像男人生殖器的形”。并由此断定:“中国人搞生殖器崇拜”,是“早在五千年以前就开始了”。并进一步发挥“随著这种崇拜的越来越进步,这种文化(注意!李敖在这里所特指的是鸡巴文化)也就越来越成为精緻文化(本著李敖的立意,应该理解为“精緻的鸡巴文化”)了。其登峰造极(是指鸡巴文化的登峰造极),是中国人抛弃了石而改用玉,就是用玉制做男人生殖器,它的专名,就是‘圭’。‘圭’是典型的男人生殖器的造型”。李敖的这种奇思妙想没有到此为止,还要继续沿著这个“鸡巴文化”“奇妙”下去:“于是大家比谁的生殖器大、谁的老子生殖器大,而以‘圭’的大小,像征权位的大小”。李敖的意思是:谁的鸡巴大,谁的权位就大,依据李敖的这种鸡巴理论推下去:那就当然是歷朝歷代的皇帝的鸡巴都是最大的,宰相的鸡巴就要小一点,如此依次类推到草民们,就个个自然成了没有鸡巴,或是有也只能是小如花生米大的了。于是到了文章的结尾处,李敖就禁不住“呜呼”感叹起来了:“中国文化、中国文化,在我们这种专家(“这种专家”在这里当然也是承上特指的“鸡巴专家”)眼里,文来化去,不过如是(“是”为承上的“鸡巴文化”的指示代词,意为:中国文化就是鸡巴文化)耳(罢了)”!

《诗经》中用“且”的地方相当多,尤其在今河南、陕西、山西、山东等地方古国的诗歌中。“且”大多时候是作语助词,现在叫语气词。它也和文言文中的其他语气词一样,可以在句尾,也可以在句首,还可以在句中。以其所在句中位置的不同,而产生不同的作用和感情色彩。作宾语代词的少,如《诗经。周颂。臣工之什。有客》中的“有萋有且”,“且”就在动词“有”的后面,起到了宾语代词的作用。翻译成普通话是“有盛大的场面有壮大的阵容”。依照李敖的“且”是“鸡巴“,就要将“有壮大的阵容”,译成“有大鸡巴”了。如此译,虽然新奇有趣,却和宋徽子朝拜周王神庙而备受群众欢迎的热烈而又十分隆重的气氛一扫而空。如果在两个同样的词性之间,“且”应该译为“又”,如《诗经。周颂。商颂。殷武》中的“寿考且宁”,就应该译成“武丁长寿又国泰民安”;如果把这里的“且”也译成“鸡巴”,还怎么能用来作为祭祀殷高宗武丁的祭祀歌曲?“且”用在句尾的较多,如《诗经。小雅。小旻之什。巧言》中的“悠悠昊天,曰父母且”,就只能译成“遥远又高高在上的君王,你是臣民的父母呵”,这里的“且”如果依照李敖的“鸡巴”说译成“你是臣民的父母鸡巴”,还像话吗?之于李敖例句中的“狂童之狂也且”中的“且”,也同样应该译成感叹语气词“啊”,因为李敖用“鸡巴”表达的意思和感情色彩,在“之狂”中已经充分表达了。

李敖在这里戏弄了《诗经》,也戏弄了中国文化,并以此炫耀他自己是“这种”鸡巴文化的专家。真正的用意,是以此污蔑了中国优秀的传统文化和全盘地否定了中国的文化。李敖在写这种文章的时候,大概正处于认祖臺湾高山族自称是臺湾人的高烧中吧!

《诗经》中的“且”,在词义上不是“鸡巴”,在读音上也不唸“切”,和“居”。这两种读音都是演变到中古以后的音,《诗经》中的“且”应该是春秋时期的上古后期读音。上古后期的声母韵母的划分虽然都有分歧,但是在上古后期的声母中没有今天普通话中的jqx ,只有gkh,上古后期韵母中也没有今天普通话中的(ü),,只有今天普通话中的(u)。这是现在的音韵学界都认同的。此外,在汪荣宝先生发表的《歌戈鱼虞模古读考》的结论中,对上古后期韵部的音值,有以下的意见,是很值得重视的:“唐宋以上,凡歌戈韵之字皆读(ā),不读(o)音:魏晋以上,凡鱼虞模之字亦皆读(ā)音,不读(u)音或(ü)音也”,也可以理解为:现在的(ü)。在上古后期都可以读为(ā)。依照上面的认识,就可以将普通话的“且”的声母发为《诗经》时期,也就是上古后期的gk声,把“且”及以“且”为声部构件组成的字如:笡、趄(今音qie平声)、姐(jie上声,今之大姑小姑,即为上古后期的大姐小姐)、租徂菹诅阻组俎祖粗殂(今部母(u)///咀苴狙疽趄沮龃鉏(今部母是(ü))的韵母发为(ā)韵,如果把这种认识作为復原上古后期声与韵的规律,就可以发音为“嘎”或“卡”,如果声母的发音轻而短,又以重读拖长响亮地突出韵母(ā),所发出的音,就会基本上类似今天普通话中的感叹词“啊”了。所以,从古音韵学上,也可以在相当大的程度上探索出句尾的“且”在上古时期不是李敖所强解的“鸡巴”,而是上古时期的感叹语气词。在迄今所有的字典和词典上,对“且”所组成的字和词,都有多种不同的读音和词义,还有一字多音的情况。这是随著社会发展而发展的社会现象,是适应不同歷史阶段的社会需要而产生的,有它约定俗成的社会合理性,所以,不能像钱玄同一样,要求今人按上古后期的声韵去读中古至现在的作品。但是当理解上古后期作品如《诗经》的时候,就应该知道这种情况,以避免如李敖一样振振有词地把上古后期的感叹语气词当成上古后期的“鸡巴”。

从甲骨文的字形上看,“且”也完全不是李敖所认定的“鸡巴”象形。在商和殷商时期的甲骨文中,“且”是一个上尖下齐的矩形框,在框的上部或中部或下部,有两条横线(只有一条横线的极少),也有在两条横线的上下格中各放进祭肉的构件(有的文字学家释为“宜”,欠妥)。到了西周,下面原是齐整的端线,却向左右两侧伸了出去(在农村和边远地区家庭中的长条形神案上,也仍然还是供奉有这种形状的祖宗和先人的牌位),于是就以这种字形为主发展到春秋战国(下端齐的就极少了)时,在横线下面又多出了表示是桌腿的两条竖线,意味著此时已经有了供奉的“神案”。

“且”最初的形状,只是一个供先民祭祀用的高高的土臺子。以后又有了表示承载祭祀品器皿,和器皿中祭品,以及表示酒一类液体祭品的向下滴落,这就是出现在殷时“示”的字形。即在直立的矩形顶端,有两条横线,在直线的两边,各有下垂的一点,到了春秋战国时期,就演变为水流动的波浪线。不过,在殷商和西周的甲骨文拓片上,“示”的主流字形,已经简化到不能再简的地步:成为上面只有一横线下面只有一竖线的形状了。它和简化的男人生殖器不同的是:“示”的横线在上面,男人生殖器的横线在下面。

 

“示”是“土”的发展,“土”是“示”的前身。

中国的甲骨文很有可能是始创于原始社会的母系社会时期,从残留至今的甲骨文字形中可以得到证实,也可以从发掘出的石器墓葬中女尸头骨旁的石犂得到证实。那么甲骨文就是始创于一万五千多年前,“示”等在甲骨文上的字形,也和外国的巨石阵的形态类似,两者祭祀的性质也完全相同。不同的是,中国的母系社会中的母亲们,是将它建立在甲骨文中。

说了“且、土、示”的字形和它们之间的演化关系,下面就说说它们所象形的意义。“且、土、示”等意味著高贵和尊严,因此,殷的帝王才愿意以它为名,如“相土”,如“丁且”“辛且”,如庙号“翌且甲”等。所以“示、土、且”都与李敖说的“鸡巴”毫无关系。中国先民们所祭拜的就是这个“示、土、且”的本身,因为它代表了养育这个民族的大地和自然。当歷史进展到父系社会时期,为了突出父权,就将被祭拜的“土”的两横上下颠倒就成了“士”,此字形也同样与“鸡巴”没有任何关系。“圭”更不是如李敖所解释的是甲骨文中的“大鸡巴”。“圭”出现在西周时期,这个时期的玉制品已经是相当精緻的了,不过不是如李敖所说的是用玉“精緻”出“圭”这样的“男人的生殖器”,李敖原文是:

 

“随著这种崇拜的越来越进步,这种文化也就越来越成为精緻文化了。其登峰造极,是中国人抛弃了石而改用玉,就是用玉制做男人生殖器,它的专名,就是“圭”。“圭”是典型的男人生殖器的造型。中国人崇拜男人生殖器,统治者父死子继,当然更崇拜得不亦乐乎,于是大家比谁的生殖器大、谁的老子生殖器大,而以“圭”的大小,像征权位的大小”。

 

只有像李敖这样的“奇人”才能写出这样的“奇文”!而是将“圭”用作庙堂之中,两国之间,和隆重的祭祀天地诸神和祖宗与婚礼上的礼器。因为贵重,舜的后代国名才取为“圭国”,郑穆公的妃子才名为“圭妫”。按照李敖“精緻”的鸡巴理论,舜后代的国名“圭国”就是“鸡巴国”,郑穆公心爱的妃子“圭妫”也应该是“鸡巴妫”了。如果再将李敖的见了竖直如“且”如“圭”的形状,就认定是鸡巴、大鸡巴,那么许多国际上顶级的摩天大楼,不也都成了顶级的鸡巴了?成千上万的人们,岂不也都是每天进进出出在顶级的大鸡巴里?再推而广之想一想,全世界的人(当然也包括李敖),就都生活于无处不在的鸡巴丛林之中了?其实,官员们所执圭板的长短大小是用以区别官职级别高低的,李敖却异想天开用来决定执圭人的鸡巴大小,因此就认为权位高的就是鸡巴大了。如此解释甲骨文的,古今中外,李敖应该是“五百年内”,不,即使再扩大到五百年外,也算是第一人了。甲骨文中有没有“鸡巴”?有的!单独出现时的形状是有阴茎,龟头、和在阴茎根部代表大腿根部的两条弧线,。在以后的简化过程中,代表大腿根部的两条弧线连接成了一条水准的直线,阴茎部分也相应简化为竖立的直线。当其出现在男人和雄性动物身上的时候,水平线就被省略掉,只留下一根直线,如甲骨文中的“尿”字,就是一个侧立的男人小腹上向下斜伸出一条短直线,再沿著它的指向,“尿”出一行表示是尿液的虚线。此外,在表示是雄性动物的腹下,也同样有著这条直线。在甲骨文拓片中,也就因此有了只用这条直线代表男人生殖器的这个构件,如果不放在小腹上,简化“鸡巴”的这一竖一横(有时也只有一竖直线),就正正规规地放置在小腹下面。当它和其他构件在一起组合成另外一个甲骨文字的时候,形状就相应地简化,如“宫刑”的简化,就是除了有阴茎和龟头外,又在阴茎根部有两个代表睾丸的小园圈,以突出“宫刑”的对象。再在它的旁边放一把刀,这显然是一个会意字:由此字看来,在上古父系社会时期已经有了宫刑的刑罚,

总之,简化的雄性生殖器,不是来自于“且、土、示”,而是源于雄性生殖器的本身。由此也证明瞭,“且、土、示”不是“鸡巴”,中国的祖先崇拜的是大地和自然,而不是“男人的生殖器”。

综上所述,不管是洋人说的,还是如李敖这类“鸡巴”专家说的,认定中国人是在“五千年前”就是“崇拜和供奉生殖器”的民族,都是不符合歷史事实的瞎说。是对中国甲骨文不懂装懂的强作解人。李敖在他的文章“结论”中,还装腔作势感慨地说:

 

“ 呜呼!中国文化、中国文化,在我们这种专家眼里,文来化去,不过如是耳!”

 

那么不妨也在下面,为李敖的这类文章也感慨一下:

 

呜呼!李敖大师,李敖大师,在我们这些普通人眼里,大来师去,不过如是耳!

 

 

 

24、甲骨文中的男性生殖器

      注:下面的内容,是回答网上的,因有所增益,故并附于此,供参考。

 

从瑞典汉学家高本汉等到臺湾的学者吴稚辉、“名流”者也李敖,到当代大陆的某些教授们,在他们口舌生津谈及甲骨文中生殖器的时候,总是强作解人训释皆误;尤其引而申之胡说中国是一个崇拜男性生殖器的民族。尤为荒谬,全无是处,此种谬论流毒至今。实有澄清必要,故不揣谫陋,简释于后。

人的生殖器,就和人身上的眼鼻耳口舌等一样,是人身上不可或缺的重要器官。它的重要性更远胜于其他的器官。所以要以正常心态认真的态度来认识、训释甲骨文中的生殖器。

在甲骨文拓片上有一个象形的男性生殖器。有阴茎和龟头,在接近龟头的阴茎中间有一表示精液的短线 ,在接近阴茎根部的位置处,有两条向左右分开的弧线,是表示男性的大腿根部。它宛如现在拍摄下来的真实形象。在以后长久的文字实践中,表示大腿根部的两条弧线演变为平直的横线,阴茎和龟头则演变为由上而下的竖线,构成了现在似丁字尺的形状。这就是雄性的幑号、构件。在甲骨文中凡是表示雄性的动物,其腹下必然放有这把丁字尺,如牡牛   公猪、公狗、公马、公牛等。或则将丁字尺的横线去掉,只留下一条竖线成了一根直棍,径直与雄性动物的腹部连接。如“尿”的甲骨文   就是如此,在侧立人的小腹下面伸出这根直棍,然后再顺著直棍的趋向延伸出一串虚线,表示流出的尿液;其他雄性动物也是如此,不是再放丁字尺,而是直接在下腹部的位置,斜伸出这根直棍如公猪 。这在文字的运用上,当然就比放丁字尺更简洁方便了。

高本汉等人是错误地把甲骨文中的“土”当成了男人的生殖器,上古祭祀天地地的地方是一个高土臺,在接近顶端的部位慢慢向里收成一个斜坡,约略像现在的酒瓶,到了顶端就是一个放置祭品的平面。反映在甲骨文中,有时是在两竖线上平放一条横线;有时是从两条竖线顶端向里收成尖屋顶状或成拱券状(至今边远山区长条神案上的“祖宗灵牌”就是它的遗存);还有的时候是在横线上再划一短线表示是祭品;大多的时候,简化成一条竖线,然后在一短一长的横线下面,即单竖线的两边,各有一或二条向下的短线,表示祭品如酒一类从祭台上滴流下来的形状。现在的“示”字就基本上保持和反映了这个形状和意义,与外国保存至今用作祭祀用的“巨石阵”,有异曲同工之妙。它不是男人的生殖器而是祭台。因此中国人所崇拜的也就不是男人的生殖器。高本汉和李敖等的这种认识,并不是来源于甲骨文的字形,而是他们先就有了一个主观的愿望,然后再牵强附会到沾点边的甲骨文上寻找类似,以成其说。或则为媚世惑世欺世,或则为了达到某种政治目的,或则如李敖既为了媚世惑世欺世,又为了达到自己的政治目的。李敖在臺湾民进党气盛的时候,曾经不遗余力拐弯抹角地论证自己是臺湾高山簇人,是臺湾本土人。而不是中国人,因此就从“且”与“圭”上,歪理邪说中国人是崇拜男人的生殖器。李敖在所谓“读尽天下书”后说:

 

随著这种崇拜的越来越进步,这种文化也就越来越成为精緻文化了。其登峰造极,是中国人抛弃了石而改用玉,就是用玉制做男人生殖器,它的专名,就是“圭”。“圭”是典型的男人生殖器的造型。中国人崇拜男人生殖器,统治者父死子继,当然更崇拜得不亦乐乎,于是大家比谁的生殖器大、谁的老子生殖器大,而以“圭”的大小,像征权位的大小”。

 

这位自封为“歷史家”“学者”“大师”的人,竟然从歷史中发现,中国人是以生殖器大小,来决定“圭”的大小和官位高低的!还有什么比这话更荒唐更胡说八道的了?!在李敖文章的结尾处,还以感慨的口吻,足足地嘲弄了中国人和中国人的文化:

 

“ 呜呼!中国文化、中国文化,在我们这种专家(xuedl注:“这种专家”者即“鸡巴专家”也)眼里,文来化去,不过如是(xuedl注:“如是”意指中国文化就只不过是鸡巴文化罢了)耳!”

 

在这种轻蔑的语气里,李敖还有一点中国人的气味吗?李敖在这里,不仅是为了媚世,更主要的是要以此羞辱中国,以媚臺湾的当权者,以巩固自己“臺湾本土人”的地位,以企图从生殖器上,捞取自己在政治上的好处。现在当然随著时局的变化,又孽变成“在臺湾的共产党”了。似乎暂时不再在鸡巴上玩弄政治了。下面再说说与生殖器有关的性活动。

 

性活动,不管是人还是动物,都主要是雄性的性活动,因此有关进行性活动的词,都主要是指雄性的性活动。甲骨文中的“尻”形状,是一个侧立的男人向前伸出手,向后向上撅著屁股。为了突出这一活动的特点,又在撅起的屁股上面,高高的添加了一条弧线,尤如一只小铁锅扣在屁股上,意思很明白:“尻”就是指男人屁股的活动,如:。《康熙字典》上的注释 :

 

“尻 广韵、集韵、韵会:并丘刀切,考,平声”。前面说的“丘刀切”,就是用丘的声母Q和刀的韵母ao相拼。根据歷史音韵学的规律,这里的Q应该转换为K,也就是kao的平声音。这用的是反切注音法,后面的“考,平声”是用的直读注音法(“靠”是去声,不能代替“尻”的正确读音)。至于“肏”“操”等字,或是因方音,或是因地域而略有不同(“肏”在徐仲舒主编的《汉语大字典》里注音是cao(注意者可能是北方人,南方人的“肏”是“日”音),而“操”的声韵是cao,严格地说,二者的本音都应该是“考,平声”。但是,约定俗成,社会上都说成“日”和曹操的“操”也就不能算错。何况连名人余秋雨还是一个认字只认半边的教授哩)。与男性生殖器有关的就简略的说到这里。

 

                                                                     

25、甲骨文男性生殖器的补充

1、“尻”甲骨文字形是   ,是“象形”,如果将屁股上扣的小铁锅也作为一个构件,就应该是“会意”;但楷书“尻”却是“形声”,“尸”是形,“九”是声。“九”在上古不唸“jiu”,而是唸“gao”,也就是某些方言里“搞女人”的“搞”;但在另外一些方言里,G是经过“傍转”后为K声,就是保存到如今的“kao”了。这和上文说Q转为K是一致的,转换以后都是“kao”音。不同的是,在音韵学上,前者是“对转”,后者是“傍转”。

2、前文说到男性生殖器,不是西方汉学家考证的“土”,也不是李敖胡扯的“且”和“圭”,也不是武汉一位大学教授训释的“食色性也”中的“食”。为了进一步证明前文中所举男性生殖器形象的正确,再举一个旁证。甲骨文中还有一个“琢”,词义是对男子施于宫刑,甲骨文字形是:,左边的构件是男性的生殖器,一个没有睾丸,一个有睾丸,右边的构件都是一把刀。所表示的意思就是对男性进行“宫刑”。生殖器根部两边有两个小园圈的是睾丸,是宫刑的准备阶段;没有小园圈的自然是宫刑后的状态了。这里也充分说明瞭“土、示、食、且、圭”等等不是男性的生殖器。由此产生的所谓“中国人是崇拜男性生殖器的民族”之说,还能继续欺世惑众吗?

3、前文中说中文拼音中的cao。也就是kao,这在歷史音韵学中是可以找到它们演变轨迹的。不过现在说成“日、操”也不算错。音韵总是在社会发展中发展的。前文因为是从甲骨文的角度涉及到音韵的,就免不了要谈歷史上的读音了。不然,道理就不容易说抻妥。

4、男性生殖器的名称也不少。文雅一点的有“势、阴茎、前阴、男性生殖器”;中性一点的有“鸟”(甲骨文是,从鸟形的颈与喙来看,颇似未曾勃起的状态,因此也就以此表示了对男性的轻蔑与羞辱),小男孩子的为“雀雀”(意谓小鸟);粗俗也就是较为通行的有鸡巴(“大师”如李敖就是口口不离的)、球、球、屌、玩意、傢伙、那话儿、杆子、垂子、命根子等等。其中,有些是引申意如“命根子”等,有些是借用如“球”等。“球”原来并不指男性的生殖器。《辞源》上说“球”,“即鞠丸,古代习武用具。以皮为之,中实以毛。足踏或杖击为戏”。《康熙字典》上的大概意思是:球,也就是古时候的“鞠”, 是黄帝为了练兵所造。是“以皮为之,中实以毛”,称为“蹴鞠”“踏鞠”,类似现今的足球。可见“球”解为男子生殖器,纯粹是借用。

似乎还要说说:当“鸟”是指生殖器的时候,不能唸niao,《康熙字典》注音是“都了切”和“丁了切”,是中文拼音的“diao”即“屌”。现在对这类“鸟”都唸成“niao”,大约是以显示文明和文雅吧。但是却失去了人物的性格。《水浒》中李逵嘴里的“什么鸟男人”译成今天的话,就是“什么鸡巴男人”,唸成了“niao男人”,就不知所云为何物了,李逵粗鲁豪爽的性格也因之消失了。再如《聊斋。仙人岛》中女主人公芳云,为不听话的丈夫治疗“前阴尽缩”时,“乃探衣而咒曰:黄鸟黄鸟,无止于楚!其丈夫不觉大笑,”,“笑已而瘳”。这里的“黄鸟”就不能唸成《诗经》中的“niao”,而要唸成”黄diao”,如此才能衬托出夫妻间的融洽与芳云的谐嚯。

5、是的,“土”也是简化为丁字尺,但是,它只能简化至此为止,且一概用在祭祀的地方;男性生殖器简化的丁字尺,还能继续再简化为一根直棍,且一概用在雄性的小腹部。即使都是丁字尺时,因为用的部位和所处的环境不同,也是一见便知,是十分容易辨别的。

6、世界上有崇拜或男性或女性生殖器的民族,我们不应该就因此认为是他们的羞辱和落后。只能表明他们对繁延本民族的重视,和他们充分认识到生殖器的重要。因此,其他的器官可以暴露,这个器官却要认真地遮挡起来,主要的用意也是为了刻意保护,并不因为它是见不得人的“羞”处。我们由此还可以在李敖从“且、圭”上,牵强附会认为中国是崇拜生殖器的民族后,便在自我感觉良好,自视是优于中国人的“臺湾本土人”的得意中,在李敖因此就飘飘然“乌乎”起来的神情中,充分看出了这个政治小丑的滑稽与下作。

7、在甲骨文中,还有相当多的不能确定的字,即使有些甲骨文字已经为名家、专家确认了的,也还是有异议的。同样一个甲骨文字,在甲书作甲种意义,在乙书里又作乙种意义,到了丙书里又是丙种意义。在目前条件下,是无法避免的现象。但都是严肃认真的,有的一个甲骨文字,是经过三代人的刻苦钻研才有了结论的。所以,对甲骨文有不同的训释是可以的,但不能如李敖那样的胡扯。

 

 

26、“也”字不是女性生殖器的象形

李敖在《也也也也也》中,除了重复前人的“也,女阴也”外,就用“五百年”内写白话文第一人的水准,将其翻译成“也,女人的屄也”;此外,就是在不经意间,洩露出了李敖在基础知识上的欠缺。如在“这个‘也’字,在古文(古籀文)中,象形尤其明显,它包含女性生殖器的大小阴唇和阴蒂,一看就知道像的形是什么”中出现了错误。在这个问题上,zycc先生是说得十分清楚的:“许慎《说文解字》以小篆为正字。。。又收两类异体字,一类称古文,指古文经中与小篆不同的字,这是地区性的差别;一类称籀文,指《史籀篇》中与小篆不同的字,这是时代的差别。西元前 220年,秦始皇帝按李斯的主张统一文字,首先是省改秦国自己的文字,然后再推行到各地。学者把省改前的称为大篆,省改后的称为小篆”。李敖错将来源不同的古籀文和古文,即有著“地域性的差别”和“时代的差别”合二为一了。另外,在“它包含女性生殖器的大小阴唇和阴蒂,一看就知道像的形是什么”也错了。籀文“也”的字形,是向右下伸出的代表躯干的弧形线,连接在“燕”字头下的短横上,其长度约是“燕”字头的一倍半,由此“也”的形态看得出,它是完全没有李敖所沾沾自喜的“女性生殖器的大小阴唇和阴蒂”的象形;再来看看“古文”中的“也”,似乎有些像李敖所欣赏的“包含女性生殖器的大小阴唇和阴蒂”。其实不然,因为:一、是年代不同的问题。李敖说的是《诗经》中的“也”,是首先流行于夏商而后被搜集整理于西周初期民间歌谣中的“也”,而不是在其后几百年才出现的古文中的“也”,所以是不能用古文中的“也”替代《诗经》中“也”的。考究上古后期“也”的字义,应当以甲骨文的字形为准。不能为了能够自圆其说,就在其后几百年里,寻找出一种适合自己观点的“证据”。二、是概念混淆的问题、籀文是狭义中的秦大篆,是上承金文下启小篆的文字,是不能和甲骨文、金文混为一谈的。它是属于广义大篆中的一种,因此籀文不能等同于广义的大篆。在广义大篆里包括有甲骨文、金文、籀文、泥封文等、其中以现在发现的甲骨文为最早,而在籀文与甲骨文、籀文与广义大篆之间,是不能划等号的。

在甲骨文拓片和有关的资料中,似“也”形的“虫”形(三角头和或S形或S形带有尾钩的躯干),早在夏商时期就已经出现了的,到西周就在三角头部左右各加了一点,突出了毒蛇鼓出毒腺的特点,到了春秋战国,就把头部简化为箭头似的三角,躯干则保留S形带尾钩的形态,“虫”是父概念,其下的就是子概念,如把老虎叫大虫,把蛇叫长虫,把细小的蚊子叫蚊虫等。“虫而长”的“它”,当然是蛇、虫的异体字,在形态上与“也”不同的是,在它的两竖曲线中间又多了与之等长的一条竖曲线,这种字形是主流;但是也有将中间的竖曲线,简化为似点状的一短竖,这就成了李敖所说的“阴蒂”,两边的长竖曲线简化为两竖线,也就相应的被李敖“一言九鼎”成了“阴唇”。这些都是“它”而不是李敖所认定的“也”的特点,更不是李敖所乐道的“女人屄也”。

在甲骨文拓片上,“女阴”是有的,不仅有,而且是女性生殖器的全部。它的整个形状就像倒放的一个葫芦。上部的葫芦肚是子宫,内有一点是胎儿,下部葫芦脖是阴道,再在葫芦脖“口”内放进了向外用力扩张的一双手。华东师范大学的李圃教授释此为“娩”,词义近似,但是不够确切,应该释为“难产”(郭沫若错释为“冥”,大约是以其幽暗不能见光之故),理由有二:一、既然是双手将阴口道向外扩大,显然是子宫中的胎儿不能产出;二、此字形是出现在女性生产过程的“祭祀”中,如“妇妌(或是妇好、妇婐、妇壴等)娩,燎(祭祀)于东三豕三羊(或是屠狗杀牛多少只)”,此类因为难产而进行的祭祀,有的还连续进行了两次或三次后才顺利产出的。根据这两个方面的情况,释为“难产”是更为恰切的。

由“娩”或是“难产”的甲骨文字形,可以从而推知“象形”“女阴”的就是这个倒放的葫芦。而不是“也、它、”之类。在甲骨文中用这个倒放的状似葫芦形构件造字的,除了用在女性生殖器上以外,就是在葫芦肚里放进牛、马、羊、豕一类,成为“牢”和猪圈羊圈马圈,大约也是取义于“难产”之难出的缘故吧。

现在将上面的意思概括为:一、“也、它、虫”都不是“女阴”;二、甲骨文中的“女阴”是“娩”或“难产”中形似倒放葫芦的构件;三、李敖的错误,是因为欠缺这方面的基础知识所致。

 

 

 

27、李敖强解《易》

把竹简穿在一起,在“穿”的过程中,自然要根据中心思想表达的需要和上下意义的关联进行“编”,其中自然也就有了“编辑”的意思。今天的“上编”“下编”和“卷”都是根源于此。而不是李敖所解释的“韦编”是“捆书的绳子”。“三绝”也不是李敖解释的“断过三次”,而是:断过多次。这里的“三”不是确指,在实际生活中,也不可能恰恰是“三次”,应该解释为“多次”,才能反映生活中的真实情况,表达出了孔子学《易》的勤奋。李敖在文章中引用“假我数年,若是,我于易则彬彬矣”后,说“这段文字是很可疑的。因为整部《论语》中,根本没有这类喜《易》的记载”,诚然如是,那么,李敖是从什么地方“引”出“我于易则彬彬矣”来的?是否又是为了引人注意才这样自编自导自演的?据杨伯俊先生的统计,在整部《论语》中,用“彬彬”的只有一处,即“质胜文则野,文胜质则史,文质彬彬,然后君子”。也就是说,在整部《论语》中,不存在李敖的“我于易则彬彬矣”这样的句子。因而,李敖的“可疑”,也是向虚空中耍的一个枪花。

“假我数年,五十以学易,可以无大过矣”,李敖据陆德明《经典释文》的“鲁读‘易’为‘亦’”,于是因而断句为“假我数年,五十以学,亦可以无大过矣”。且不说“读易为亦”是陆德明的音训还是义训,单以李敖的断句“五十以学”而论,就是十分荒谬的。既然在这种断句中否认了孔子的学易,那么,“假我数年”以后“学”的是什么内容?难道孔子在五十以前就压根儿没有“学”任何东西,要等到“假我数年”的五十以后才开始“学”?李敖是为了否认孔子与《易》的关系,就编造出这类离奇古怪不能自圆其说的东西,既不顾《史记。孔子世家》中孔子学易和授易的记载,也不顾臺湾南怀瑾书中引用孔子说的“玩索而有得”的学易经验。此外,李敖文章中的“韦篇三绝”当是“韦编三绝”之误。上面的这些谬误,作为“读尽天下书”的“学者”和“大师”,都是不应该有的。这种谬误的出现,只能说明李敖心浮气躁信口开河的毛病,不是认真做学问的料。

在李敖对《易》的解释中,不仅否认了孔子与《易》的关系,也否认了《易》的哲学意义。如李敖在解释《易》之所以为《易》时说:“每在新卜之事与所现之兆相同的时候,就可以援用累积的结果,不必再重复了。这种卜的方法,比以前方便,所以叫《易》”。是“比以前方便,所以叫《易》”吗?《易》的精髓,在李敖的这种解释和定义中,是完全被这种“新说”,阉割得荡然无存了。

在甲骨文《易》的字形结构里,充分表达了上古时候对《易》的理解和定义。这个字形最初是由上面杯子的水逐渐注入下面杯子的水中而构成的。整个的过程,都体现了随时和处处都在变易之中的哲学思想:杯子的方位在变易,正在倾倒的水流在变易,两个杯子中的水位在变易等等,由这种不断变易过程的客观存在构成的《易》,才是真正体现了《易》的哲学思想,也以此表达了《易》的定义就是“变易变化”,而不是什么“简易”。

迄今解《易》的有四千多家,而似李敖这样强作解人的强解,恐怕算是空前的了。由此可以知道李敖也是学了《易》的,只是没有吸收到《易》的精华,且为学态度又不够老实,因此就不得不杜撰一些花里胡哨的“奇谈怪论”来迷惑世人了。

 

 

 

28、由李敖想起了《易经》

 

之所以会由李敖想起了《易经》,一是因为凤凰臺上每天叫卖著:李敖读尽天下书,李敖是无书不读,李敖是学识渊博等等;二是在李敖的杰作里却累累发现有悖《易经》的地方:这就使我不得不怀疑凤凰臺的介绍为卖狗皮膏药的叫卖,怀疑李敖没有掌握或学而还没有“渊博”到《易经》的精髓;也从而引起了我想谈谈《易经》的兴趣。

提到《易经》就不得不先谈谈臺湾南怀瑾教授的两个值得商榷的观点:一、在他的专著中曾经说《易经》是源于上个冰河时期,以此肯定和推崇中华民族优秀文化的悠久和源远流长,当然是十分好的;但是却是有乖于史实,《易经》应该是产生于中国母系社会时期。二、南怀瑾教授也同意世有三易的传说,实际上只有一易。所谓三易,是一易发展的三个阶段,这可从三易的首卦得到证实:世传神农造的叫“连山易”,是以艮卦为首,黄帝造的叫“归藏易”,是以坤卦为首,周朝时候的叫“周易”,是以干卦为首。从首卦上可以推断,前两易,实际上处于母系社会时期“易”在演变发展中的两个阶段,“周易”是发展到父系社会时期的第三个阶段。从歷史发展的角度说,三易是不存在的,只有一易。何况,南怀瑾教授的“上一冰河时期”也与“三易说”互相矛盾:因为伏羲神农都不可能是从“上一冰河时期”活到母系社会晚期时代的人。

下面再谈谈《易经》的两个主要思想,也就是它的精髓所在。

一、《易经》是后世诸子百家建立自己哲学思想体系的根据,即它是后世哲学的基础,是派生哲学的哲学,如孙武孙膑的兵法,老子的“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中医理论的核心——辩证诊治等等。它们之间虽然由于各自的特点而对承袭《易经》的侧重面有所不同,但是在承袭《易经》的辩证逻辑思维的方法上是相同的,都是把它作为自己认识世界处理工作和生活中问题的工具。都承认了自然和社会事物自始至终处于运动中和相互制约中的规律。这种思想是清楚地表现在甲骨文“易”的字形构造上,甲骨文的“易”是由上下两个有柄的杯子构成的会意字。最先出现的是由两个形态完整的杯子,其中的水从上面的杯子逐渐倾倒至下面的杯子里。在以后甲骨文的形成和深化中,一步一步简化到只附带杯柄的杯子的一小部分和其中的流水,今天从楷书的“易”上,还可以看出这一点:“易”上部的“日”是杯柄的简化,下部的“勿”是带有杯柄的一侧杯体和流水。现在的“易”是它演化的最终结果。从这里面可以得到下面的几点启发:一、《易经》是产生于能够制造陶器的时代,据考古专家的研究结果,中国的陶器时代的开始,是在距今一万多年以前。当时正是处于母系社会的新石器时期,据此可以推断《易经》的产生不在上一冰河时期,而是在母系社会时期;二、这就决定了《易经》的创造者是母系社会中的母亲们,而不是传说至今的男人伏羲和周文王;三、从“易”甲骨文字形上,已经明确了“易”的定义是“变化、变易”的意思。因为水从上面杯子倾倒到下面杯子的过程中(注意:这个会意字所表示的这个过程,是一直处于动态中,其中没有丝毫静态的意思),两个杯子的位置和形态在不断的变易,上下杯子中的水位也在不断地变易,其间流动的水的形态也在不断地变易。所以说在我们的母系社会时期,就已经比较明确地具备了一切事物都在运动中变易,在变易中生存和发展的哲学思想。这种思想又具体体现在最先出现的八卦又称八经卦和以后据之演变发展而来的五十六个别卦上。每一卦象和每一卦爻所处的位置以及因之与上下爻所处的关系不同,就有变化的不同意义,这也就是形式逻辑和辩证逻辑中讲的,要根据时间、地点、条件等等的不同变化而要有符合这种变化的客观反映。那种只从静态上,只从某一点上,不顾及事物本身和周围条件的不同、而喋喋不休有悖于事实的说法,只能算是政治掮客惑世的邪说,比如李敖指责鲁迅先生刻印百喻经的行为,是有悖于科学而在宣传迷信,似乎是言之凿凿有根有据。究其实还是在孤立的片面的静止的认识事物。为什么不能用保护敦煌的眼光去认识鲁迅是为了百喻经的不失传?如果李敖真是言之有理,那么,怎样认定当时许多人的整理佛经、道德经、和众多的经传子集?以及重金维护收藏佛像、倾其所有保护庙宇寺观?何况鲁迅先生所做的并不止于此,这可从《古小说勾沉》中找出许多类似于处理百喻经的例子。而且类似鲁迅先生处理百喻经的事情,在同时代的许多名人学者身上,如胡适、章太炎等等,都有。作为后人,应该感激先行者对保存中华民族遗产的良苦用心。不应该为了某种目的而肆意歪曲进行诋毁。如果真正掌握了《易经》的精神实质,就也会用歷史辩证唯物主义的观点,去正确认识歷史中的人与事。否则就只能说是别有用心了。

精髓所在之二,就是在变易中不变的“德”的原则。《易经》之所以产生,就是为了要在错综复杂的事物变化中,掌握它的规律以造福人类。所以六十四卦的中心思想,就是要告诉人们,在什么条件下得吉,在在什么条件下可以避凶,如何能够在接近凶时趋吉避凶,在吉中又能如何保持大吉大利,在凶中也能如何消宊避祸。以邻为壑和助纣为虐的卦是没有的。更不会教唆人去当汉奸或成为流氓。“识时务者为英雄”,如果离开“德”的标准,背离“德”的原则,违背《易经》“德”的宗旨,就不是《易经》的“识时务”了。因此,兵家最为拜服的是“不战而屈人之兵”,医家所崇尚的是“济世救人”的医德,儒家更主张“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已所不欲,勿施于人”,道家的“小国寡民,鸡犬之声相闻,老死不相往来”(在不能“老死”的时代,这是多么美好的景象),法家的“乱世用重典”,在强有力的保护好人上,不能不说也是一种德治。这都是各家也同样秉承了《易经》“德”的结果。所以学习了《易经》的人,处世为人就要忠厚,张口说话要有口德,伏案写文章要有文德,不能把自己当成讼棍,不能清早起来就拿著望远镜,张望远处与自己毫不沾边的建筑工地,要从中寻找将来告状打官司敲竹槓的“证据”。更不能以“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而自豪,在大庭广众之中吹嘘自己有这种功夫。就《易经》的本义来说,应该是见人说人话,见鬼就要帮助鬼也能说人话。只有能这样作的人,才不愧是学过《易经》,才近乎达到所鼓吹的“渊博”。

为什么我不在这里谈亚里士多德的逻辑和马克思的辩证逻辑?一是因为李敖是以“博览群书”自吹而人吹,尤其是侧重中国的,所以就只谈谈《易经》上的逻辑。这对“大师”来说,当不难理解的吧。二来也是认为产生于一万多年前母系社会中的《易经》,其中已然是早已有了形式逻辑和辩证逻辑了。不必像有些人讲话时要捎带几个英语词(始作蛹者恐怕要数俄国贵族在交际场中,总要带几个法语单词,以示自己高贵的贵夫人,)一样的言必称希腊。

 

 

29胡茵梦的不幸与万幸

聪慧美丽,多才多艺,天真烂漫,追慕英杰,以此评万众瞩目中青春年少时的胡茵梦,定然是当之无愧的。然而不幸与万幸亦因此而起。不幸的是,如此天生尤物,必然成为奸诈之徒地痞流氓绣花枕头心中猎物,以涉世不深纯真少女心怀思之,百分之百是要堕入歹徒彀中的。胡茵梦是李敖眼前的玉兔,李敖则是胡茵梦身后弯弓的狡徒,不幸就是难免的了。百日婚姻,其实是百日噩梦。在零距离之中,李敖视胡茵梦属掌中玩物,为奴为婢,阴谋藏奸于人财两得,不料索之过急,于是原形毕露;胡茵梦亦因之识李敖是犲是狐,居心险恶颇测,目睹其种种狡诈无赖,同时也尝到了被凌辱的苦楚。万幸的是,胡茵梦终究不是平凡女子,以她的聪慧,较早地识破了李敖的欺世惑众伎俩,能够很快醒悟过来,于是绝不留恋,温柔中自有刚烈,由是断然脱离。这实为胡茵梦不幸之后的万幸!

近有为李敖舐痔之徒,以小人阴暗之心,揣度胡茵梦之所以作客视频和在新浪上也博客,是欲借李敖之名,以为自己张扬。胡茵梦的正直善良和坦荡胸怀,决不至此。如李敖以能巧取豪夺有大恩于他的人的财产而自炫;胡茵梦却能以设法归还他人被诈产业而心安。论人品,论素质,李敖早已被拒于十万八千里之外。相反,李敖之所以在离异多年之中,犹喋喋不休地70多次提及胡茵梦,并不是有情于藕断丝连,恰恰是要借胡茵梦大名以在社会上自炫。而李敖在大陆正在逐日愈加狼藉的声名,稍有良知的人都犹恐避秽不及,何况聪慧过人的胡茵梦能去沾闲?

希望胡茵梦过好自己美丽的晚年,不要为某种人没有经过大脑而放出的气所干扰。

 

 

 

30、胡因梦与性

在胡因梦的博客里,有相当的部分,是涉及到性的;也有整篇文章,全是在谈性。但是,它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在追求身心健美的“灵修”及“身心合一”中,也当然要研究性在生命与生活中的意义,以及探讨性在生活中当起到和可能起到什么样的作用。虽然其中也时有涉及到性行为,那也一概是一笔带过,既无性过程的渲染,也绝无为突出床笫之欢的浓笔重彩,基本上是性理论的一种诠释。至于胡因梦在阐释中现身说法有关性的部分,于她自己所处的意识形态和社会生活环境,因而对性所採取的处理方式和态度,是与她具体所处的社会是相一致的,所以也是合法合理合情的,于道德无损,于良心无亏。她之所以如此坦诚和盘托出自己的见解和情况,足于表现了胡因梦的心地善良无城府和情操高尚无邪念。胡在演讲和博客文章中之所以要如此,主要可能是为了给转型中的后来者以提醒和鉴戒(有些给她的留言,就是在这个方面感谢她的),或则是毫无恶意的其他。这无论是从哪个方面看,都应当是无可挑剔和指责的。

但有人在给胡的留言中,却对此有不堪入目的嘲弄和恶骂。这对毫无恶意,也没有攻击任何人的女性来说,是十分不礼貌和不道德的。其实这种下作攻击,于胡因梦无伤;倒是反映出了留言者心灵的阴暗和人文素养的欠缺。何况,每个人都必然会在自己特有的影响下,决定自己对生活的理解,和处理自己私人生活的方式,尤似人心如面,无法尽同的,何必以己之尺度强责备于他人。留言者之所以如此恶语相加,揣测原因,很可能是在胡因梦的文章中,在不经意之间,揭露了“李大师”和类似“李大师”们不那么光彩的画皮下的真面目。

孟子的“食,色:性也”中的“性”,是“人之初,性本善”中的“性”,不是指“性生活”中的“性”。在这个句子里,指“性生活”“性”的是“色”。用今天的话注解“食,色:性也”,就是:吃饭和对异性的需要,都是人与生俱来的本性要求。没有食物,人活不了;没有对异性的要求,也活不好。所以,在宋以前的社会里,男女聚谈中,总少不了性的韵味。在中国的歷史中,除了男性帝王的三宫六院嫔妃三千,官宦富豪的成群妻妾之外,也有女性皇族的男色之好,如南北朝(两晋?)的一个皇帝给他妹妹选送去30个男青年“以充后宫”,汉武帝刘彻也同样选了20名精壮后生,满足了他妹妹太平公主提出的要求,武则天亦有绝不止一个的男人侍奉。就社会上的一般情况而言,至少是在宋朝以前的古人,认为男女有性的要求,是自然正常正当的。还可以从古人以“为人、敦伦”等为“性生活”别名,《诗经》三千是以男女求爱的《关雎》为首,社会的“五伦”,也以夫妻之伦为第一伦。足见古人对性生活重视到了何等重要的程度。所以,胡文后的留言者,大可不必再以宋儒的贞洁牌坊为标准,来继续诟谩胡因梦的谈“性”,以满足那种落荒的男性病态心理要求。

至于胡因梦在“对修”“双修”中引述外国有关“性”研究的内容,在中国也是早已有之了的。如所谓的“房中术”和“采战之术”及“阴阳互补”之类等等,具体的例子如吕洞宾和伎女“采补”,因何仙姑的指点而破解。只是到后来有些变了味,使提高生活品质和养生保身,变成了糟蹋生命和斵身丧生。恰如鸦片,可以治病,也可以致病。如果多留意一下道家和儒家的经典,还是从中可以领悟到这方面的箴言和讽示的。至于周身行气运气打坐入禅以延年益寿,这也是儒佛道的共求,然而尤以佛道最精。故在文献和近几年的平面媒体中,有死后多年肉身不腐,或火化之后变为金身的报导。但是,作为国外这方面研究情况的一种绍介,以利国人瞭解,胡因梦这样做,也是好的。

总之,胡因梦是在“灵修”中研究和探索“性”以提高生命品质,并不是在诲淫诲盗诱人耽溺于荒唐,应该以健康的心态视其为正常,不应该以邪恶的念头揣测为淫荡。何况,胡因梦并没有强求别人接受自己的观点,更没有如李敖在书中用自己的裸体做广告以招徕吸引看客,推介自己这方面的文章。自己找来要看的人,应该以平常心待之。是用不著詈骂的。这种欠妥行为,每每并不能羞辱胡因梦,倒是使自己在辱骂对方落空的同时,正是在对著镜子辱骂著自己。实在是大可不必的!

 

 

 

31、替胡因梦辩

——李敖才是世界上最可怕的动物

听了也看了李敖《前妻是世界上最可怕的动物》后的第一感觉是:文不对题,东拼西凑;自打耳光,自我暴露。虽然如此,文中却也真实地反映出:李敖才是世界上最可怕的动物。

全文共有十一个自然段。前九个段的内容,与题目“前妻是世界上最可怕的动物”没有任何的联繫,倒是映衬出了“李敖才世界上最可怕的动物”。如:第一段,是说鲁豫访问胡因梦是“祸”,于是归罪“祸是鲁豫闯出来的”;接著就是讪笑一位读者给他信上的字是“歪七扭八”,而信中内容更使李敖“哭笑不得”。其中没有前妻的“最可怕”,有的只是李敖“最可怕”的恣雎骄横。  第二段,先提到胡因梦写了一本书,然后说胡“应该没有忘记我。。。。在大陆的一些影响力”。这里 没有胡因梦的“最可怕”,有的又是李敖不知羞耻的炫耀。  第三段,“胡茵梦的爸爸,请我跟胡茵梦吃一次饭”,“两个人就犯冲,就不合”。此中同样没有胡因梦的“最可怕”,倒是有李敖的“最可怕”:当著妻子的面,指责请他吃饭的岳父。  第四段,“我可以控制两个国民党在我家里”,“我可以欺负我弟弟,可是我可以跟胡因梦上床”, 随后的大部分文字是关于“弟弟生意做失败了,逃到加拿大”及其后的情况。这里也看不出胡因梦的“最可怕”,有的还是李敖的恬不知耻的得意忘形。  第五段,“胡茵梦是国民党。胡茵梦。。。吸引我结婚的一个重要。。。理由,就是她向我等于做了某种程度的保证,。。我如果再被抓的时候,她会站出来替我讲话,把国民党党证公开烧掉,。。这个许诺吸引了我”,这里不但没有胡因梦的“最可怕”,倒是跳动著胡因梦给李敖的痴心;在这里“最可怕”的正是李敖的虚情假意和利用。  第六段,说胡的爸妈是“私奔”到臺湾的,以及两位老人如何不和,胡母如何用胡父“立法委员”的薪金维持母女的生活。胡如何说父亲“早该走了”是“不道德”。此段也没有胡因梦伤及了李敖的“最可怕”,反倒是李敖将胡因梦父母的隐私公佈于天下,以此来羞辱胡因梦,是李敖成了胡因梦的“最可怕”。  第七段,说“胡茵梦能够从小长大,能够过很好的生活。。。就是她的爸爸不要脸”,这里不仅没有“前妻”的“最可怕”,倒是显露了李敖在胡因梦爸爸活著的时候是辱骂,死后几十年了还是在辱骂,这位老人并没有冒犯过李敖,只是李敖不满意他的女儿,于是罪及去逝的老父,就要对他一再的鞭尸以洩愤,如此霸道的李敖才是“最可怕”的。  第八段,提出胡因梦“以国民党党员给民进党助选”。是“不道德”。可是这也不能证实胡因梦“最可怕”,只能说明李敖“欲加之罪,何患无词”的“最可怕”。  第九段,说胡的大义灭亲,是对不起国民党和自己的父亲。就算是如此吧,但也没有对李敖“最可怕”呀!难道李敖大骂国民党和诟辱胡因梦的父亲,就是对得起从小培养李敖的国民党,和许嫁自己的女儿给李敖的岳父大人?

由此可知,在上面约占全文十分之八的篇幅中,没有一处是说明瞭胡因梦使李敖“最可怕”倒是证明瞭“最可怕”的是蛇蝎心肠阴险恶毒的李敖。在李敖搜罗出来的胡因梦父母隐私材料中,倒是可以看出胡因梦成长的坎坷与不幸,为人的朴实与善良,以及目前在平静中的唯求息事宁人和逆来顺受。另外也说明李敖在罗织胡因梦的罪名上是黔驴技穷,是无论怎样搜肠刮肚,也翻捣不出胡因梦的“最可怕”。只好用刨祖坆的办法凌辱胡因梦。

胡因梦在挣脱了李敖的“控制”后,气急败坏的李敖是决不会就此罢手的,李敖还要从精神上继续“控制”胡因梦,比如常常在媒体上书刊上敲打敲打刺激刺激胡因梦,企图在社会舆论上在胡因梦生活的圈子里,制造不利于胡因梦的舆论和影响(如这次在可爱的凤凰上),妄图使胡因梦时时刻刻都被笼罩在李敖的阴影里继续受著伤害,生活在烦恼和精神的痛苦中,看李敖的这种架势,是必欲置胡因梦于死地而后快的。“最可怕”的不是“前妻”,而是流氓成性的李敖。这里再说一件李敖反復强调与胡因梦结婚 “重要理由”的事。据李敖自己说,他之所以要与胡因梦结婚,是因为:1、“胡因梦是国民党”;2、胡因梦“向我等于做了某种程度的保证,。。我如果再被抓的时候,她会站出来替我讲话,把国民党党证公开烧掉,。。这个许诺吸引了我”。李敖在这里是“贼不打三年自招”,李敖之所以要遣送前妻暂避美国以与胡因梦结婚,就是因为看中并要借助于“胡因梦是国民党”,就是因为要“再被抓的时候,她会站出来替我讲话,把国民党党证公开烧掉”,就是因为李敖在当时需要这样的一把“胡因梦是国民党”的保护伞。这里面有李敖的爱情吗?对于一个不惜一切钟情于爱情的年青女孩子来说,这该是多么大的牺牲!此外就是知道胡因梦银行里有存款,要人财两得,所以新婚不久,就开口索要110万。而现在的李敖却以“胡因梦是国民党”嘲笑和攻击胡因梦,并以此宣扬和判定胡因梦是“不道德”。仅就这一件事情,已经充分证明李敖才是将恩仇报狼心狗肺的“世界上最可怕的动物”!

现在再说说最后两段的内容,李敖说:“你胡茵梦大义灭亲,我李敖不认为。。。是大义”。因为“你以我太太身份去斗臭我”。在这里,李敖终算使文章归入了正题的“最可怕”。然而,恰恰是在这件事情上,证明瞭“最可怕”的依然是李敖,面不是胡因梦。因为此前,胡因梦在识破了李敖的假面后,清楚的明白,与这样的流氓无赖,是无法再继续生活下去了(如李敖早晨下床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用望远镜窥伺窗外远处与自己毫无牵连的建筑工地,以搜集要告该老闆状的证据。再如李敖将肖孟能的房产过户在胡因梦名下,胡因梦在瞭解情况后,便背著李敖,将房产全部又归还了肖孟能。李敖知道后,为之勃然大怒),更无法再继续忍受李敖对自己的“控制”(如新婚不久,李敖就公然向胡因梦的母亲索要110万元“补偿”,胡因梦的母亲当然立即回绝,平日生活中对胡因梦的颐指气使)。鉴于李敖如此等等居心叵测的情况,胡因梦当然就要坚决与李敖离婚。在李敖坚决不同意后,胡因梦百般无奈才求助于社会的援助,才使李敖不得不还胡因梦以自由。其实,胡因梦要这样作,只是在李敖逼迫下的一种自卫方式。由此可见,胡因梦所坚持的是人间公平正义的“大义”,是要远离诡计多端的李敖挣脱苦难过到自己的正常生活。胡因梦坚持的这种性质的“大义”,也是正直善良的人们所共同要坚持的“大义”,完全正确,没有什么不妥。

李敖还以“夫妻之间有很多基本的道德”来责难胡因梦,自己却在网上向全世界宣佈“我可以跟胡因梦上床”来卖弄自己的无耻,来羞辱有公众形象的胡因梦,这就是李敖所吹嘘的夫妻之间的“道德”。由此看来,世界上最可怕的不是“前妻”,而是像李敖这样沐猴而冠的衣冠禽兽!

李敖在结尾处重复著“胡茵梦是国民党,当鲁豫说她,李敖说她是国民党的时候,她说我胡说八道,错的,胡茵梦是国民党”。胡因梦在年青的时候,并没有隐讳自己是国民党的党员身份,李敖也正是因此才知道和被“胡因梦是国民党”所“吸引”的,(由李敖的被“吸引”,也可看出李敖在当时对国民党的党员身份,是多么的憧憬和嚮往,醉心和痴情)。但是以后的胡因梦也许不再是国民党的党员。在当时臺湾的要民主要自由的社会背景影响下,疏离了国民党,也是可能的。而对李敖来说,先前“吸引”自己并能为自己利用的,是胡因梦国民党的党员身份;于今能够贬低伤害胡因梦并为李敖洩愤的,还是胡因梦的曾经是国民党党员身份。为了叫胡因梦过的不舒心,所以胡因梦要忌讳的,李敖就以“緾讼”的老办法,偏要緾住不放,胡因梦也明白李敖的这种别有用心,回答当然就只能是“胡说八道”,其实就是现在证明瞭胡因梦确实还是国民党,又能将胡因梦怎么样?连战几次来都受到了领导和群众的热烈欢迎,难道还会因此歧视为难一个弱女子胡因梦不成?李敖纠缠“胡因梦是国民党”,只能又一次证明李敖是一个地地道道的无赖,是一个最没有良心最没有道德的傢伙。

许多网友给李敖的评语有:流氓、无赖、无耻、骗子、歇斯底里、恶人等等,是都不为过的。总之,无论从哪一个层面来评价李敖,都证实了:李敖才真正是世界上最可怕的动物!

 

 

32、李敖已经原形毕露

上面这些文章最初发表在李敖盘踞凤凰“有话说”的时候,在受到绝大多数网友肯定的同时,也遭受到“李大师”吹捧者的恶骂;前两年李敖再度穿上红马甲到大陆亮相的时候重发了这批文章,除了赞赏,竟然没有出现以前的恶骂。这实在是大大出乎意料之外。原因可能是:树倒猢狲散,“李大师”已然倒臺到臭不可闻,几条猢狲也就自然散了;“敖迷”在事实面前的醒悟。对几条教授学者编织的谎言逐渐认识清楚而幡然离去;更主要的是能够运用自己的思维能力,不再被愚弄。今后估计李敖及其门徒和后人或到了适当的时候会再次登上大陆亮相。有一点可以相信的:除了和李敖拴在一根绳上的几条以外,大陆的年青人,不会再像他们老子中的少部分那样受矇骗。这是最值得庆贺的事情。

随著时间的推移,骗子身上的金粉会越益剥落,而被社会所唾弃,这都是可喜可贺的事情。

         2012.4.28.20.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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