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1年,全世界都在流血。在那个寒冷的冬夜,美国原子弹之父罗伯特·奥本海默已在罗斯福总统面前喋喋不休地说了四个多小时,可罗斯福莫明其妙地神情告诉奥本海默,总统依然无法明白什么是核裂变、什么是冲击波、什么是光辐射、什么是核污染。
然而,奥本海默需要钱,需要把原子弹造出来,这样就能提前结束这场战争。可总统显然已有些疲倦和不耐烦了。
这时天已亮了,罗斯福邀奥本海默共进早餐,这时,奥本海默给罗斯福总统讲了一个小故事:
1804年12月,拿破仑加冕成为法兰西皇帝,史称拿破仑一世。他缔造了法兰西第一帝国,成为欧洲大陆的霸主,从比利牛斯山到涅曼河,从北海到亚得里亚海,都为拿破仑所控制。
可就是这样一位在世界战争史上罕见的天才和悍将,却在海上屡战屡败,法国海军被英国海军打得丢盔弃甲,浮尸横漂。就在拿破仑一筹莫展的时候,一位工程师求见,他向拿破仑建议,将木船改为铁舰,将布帆换成蒸气机。
可这位天才统帅听了之后,不以为然地笑了:木船改成钢板,船还能在水上漂吗?船没了帆,还怎么能前进?他下令把眼前的工程师大耳光搧出去,因为拿破仑认为他是疯子。
直到拿破仑被囚禁并死在那个小岛上,他也不知道他当时犯下的是一个什么样的错误,如果他认真听了 那个“疯子”的话,历史将因此被改写。
听完奥本海默的故事,罗斯福总统沉默了好一会儿,就在奥本海默几乎要绝望的时候,总统对他说:我不会下令把你这个喋喋不休的疯子用大耳光搧出去的,快把你的报告拿出来吧。
于是,美国很快就拥有了原子弹,仅在日本小试了一下“牛刀”,第二次世界大战就迅速结束了。
读了这个历史故事,我当天夜里就做了一个梦,梦见一位穿着古代服装的高官请我吃饭,他说他是这个国家的国王。我想他是一国之君,居然能请我吃饭,我得告诉他一个治国秘笈。
我说:一个国家要讲法治,要依法治国,要有一部被严格执行的宪法和一个完整的法律体系,这样才能存公理扬正气。
国王说:要是依法治国了,谁还在乎我这个国王呢?
我说:国王的权力可以用法律的形式固化,比如你想世袭,就可以以法律的形式规定,只有你儿子才可以继承王位。”
国王说:“我不光要考虑我个人的权力世袭,我还要考虑他大舅、他姑父、还有他表叔等一个很大的利益集团权力也要世袭,是不是这些都可以写到宪法里去呢?”
我说:“这个也行,你就在宪法里写上,这江山是我们这个利益集团打下来的,所有权力都要有我们这个利益集团世袭,不过这样以来,那些利益集团之外的人就可能会起来造反,毕竟他们是大多数。”
国王笑道:“所以嘛,你的这个治国秘笈是不可取的,我们是既要我们利益集团的权力世袭,又要让那些利益集团之外的大多数不致造反,所以我们必需讲和谐,让利益集团之外的人在财产和人身遭受损害的时候,不要太较真,要学会忍让和放弃,就是在一切情况下,都要下级听上级的,全国都听我这个国王的。”
我觉得这个国王太不靠谱了,我真怕他被他的国民所打倒,不得善终,就再三告诫他:要治理好一个国家,必须要依法治国。
国王被我说得不耐烦了,竟差人把我抬起来扔到门外。然而,我回头一看,那国王早已被一群百姓打翻在地……
还好,这仅仅是一场恶梦。
参阅文献:《一个小故事改变历史》载《读者》2011年第8期,作者:魏雅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