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被判处死刑的囚犯被绑在行刑床上,等待执行死刑。 医生走进来,蒙上他的眼睛,然后用手术刀割开了他手腕上的皮肤。同时在一个悬挂着的水袋上扎出一个小孔,让水不停的滴到下面的铁盆里,发出滴滴嗒嗒的声音。医生哼着一首歌曲,声音越来越轻,水滴也慢慢变缓。渐渐地,囚犯没有了呼吸,他被自己流血的错觉吓死了。实际上,医生并未切开囚犯的动脉,他流出的血还不满一酒杯。 这个残忍的实验发生在上个世纪三十年代的印度,并被作为“负面感觉和想象的力量”的极端案例,载入医学史。 还有一个类似的案例发生在美国。一个叫范德斯的人,在亚拉巴马州的一块墓地里遇到一个巫医,那巫医拿着一瓶发臭的液体在范德斯面前摇了摇,然后告诉他:你马上就会死亡,谁也救不了你。 从此,范德斯就像真的被巫医言中一样,情绪越来越糟,身体虚弱不堪,最后不得不住进了医院。医生采用了许多方法都没能治好他的病。后来医生听范德斯的妻子讲述了那个巫医的诅咒故事,立即改变了医疗方案。医生让范徳斯的家人来到病床前,告诉范德斯他们找到了那个巫医,那个巫医承认当时是把一个蜥蜴卵放进了他的胃里,现在一条小蜥蜴在那里孵化出来,这个寄居在他体内的爬行动物会慢慢地将它宿主的内脏吞噬掉。 接着,医生让护士拿着一个装有催吐剂的大针管,扎进了范德斯的身体。范得斯开始呕吐,医生趁范德斯不注意,从口袋里拿出一条小蜥蜴,带着成功的微笑对范特斯说:你看,这是你刚才吐出来的。好了,你没事了。 范德斯深深的出了一口气,然后进入深度睡眠。一个星期后,他病愈出院,完全康复了。 现在冠状病毒流行,全国疫情严重。为了控制病毒扩散,全国都采取了严厉的管控措施。这本来是一件好事,但同时也给不少人增加了恐惧感,以为世界的末日来了。而医生的警告,特别是一些专家关于气溶胶传染的说法,更让许多人谈“疫”色变。 事实上,目前被冠状病毒传染的人口数量远远比不上一场流感传染的人口数量多,只是因为没有有效的治疗方法,特别是在疫城大面积传染初期,因官方的原因,使许多被传染者得不到最基本的治疗而推高了死亡率。同时也因为某些信息的不透明,更增加了人们的恐惧。 从近期全国各地报告的情况上看,只要能得到基本的治疗,许多被传染者都会很快减轻症状或康复的。有些省份尽管确诊的人数很多,但竟无一人死亡。而更多的传染者则症状很轻,甚至没有任何症状。 当西医对冠状病毒束手无策或有些有效的新药,但费用极高,让普通百姓无法承受的情况下,中医确实起到了不可低估的作用(在这里,我不打算与那些极端否定中医的朋友进行辩论,以后有时间我可能会就我个人经历的中医治疗经验,写一篇文章来证明自己的观点)。因为那些在西医看来十分可怕的病毒,在中医看来也就是一场传染力较强的瘟疫。不论你相信还是不相信,但中医治好了许多冠状病毒传染者,则是客观存在的事实。同时也不可否认,在中医治好的患者当中,有相当多的一部分人是基于医生或中药给予他们较为恰当的暗示或安慰之后,让他们有了足够的信心,以乐观的态度对待病情,提高了自身的免疫力,从而达到了治疗的目的。 美国人苏曼在上个世纪七十年代被诊断为肝癌晚期,苏曼和他的家人都从医生那里知道他只能存活几个月了,而他也确实是在几个月之后死亡的。然而,尸检的结果却让所有医生大吃一惊:这只是一个直径仅有三厘米的小肿瘤,没有其他器官被感染,癌细胞也没有转移。最后医生的结论是:苏曼不是死于癌症,而是死于他自己即将死于癌症的想法。 这些天我和许多人一样,都是听从政府的命令,宅在家里不出去的。昨天晚上忍不住与老朋友钝之先生通了个电话。 说起这次疫情,钝之先生十分乐观地说:就是加上疫情最严重的湖北,全国确诊的人数还不到10万,就算官方可能隐瞒了一些数字,全国被感染者最多也不会超过100万。中国现在有14亿人,这个传染率连1%都不到。该你死,你就是那不到1%概率里的倒霉鬼,你躲也躲不掉的。不该你死,你就是那超过99%概率里的大多数,你想死,也轮不着你。更何况这不到1%的虚数里面,死亡者更是微乎其微,与全国的总人口相比,可以千万分之一计。至于疫城里早期那些得不到救治而死亡者,那不是天灾,而是人祸,不能计算到这正常死亡率里面的。所以,面对这场疫情,我们应当认真防范,但也真的没有什么好怕的。没被传染上当然很好,一旦被传染了,就当他是一场重感冒。可以这么说,在那些得病死亡的被传染者当中,特别是那些没有机会到医院得到救治的被传染者当中,有相当一部分人是因为绝望而被他自己吓死的。 想想也是,那样一种被渲染得传染力极强的病毒,又无药可治,而且连进医院治疗的机会都没有,甚至被强制隔离在家里,不能出门,只能等待死神的降临。他们与那个在监狱里用“负面感觉和想像力”处死的囚犯又有什么两样? 有外国人说,中国人是极能忍受奴役的。这个说法儿是不对的,应当说我们中国人是一个勤劳而坚毅的民族,我们什么苦都能吃,什么恶劣的环境都能生存的。 所以,我们要好好活着,特别是要乐观的活着。千万不能被这个不知从何处跑出来的新冠状病毒吓死了。当然,这也是我们唯一能够选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