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有人说过,2019年是过去10年里最坏的一年,也是未来10年里最好的一年。我原来还不相信,没想到2020年是以这种方式开始的”。刚从外地回来的朋友站在大街边儿,戴着口罩这样对我说。
我笑道:“你是不是有些大惊小怪了?对我们伟大的祖国而言,所有的东西都是可控的,何况这小小的病毒乎?”
朋友不服气的说:“当初那位称武汉肺炎可防可控的专家,现在不是也传染上了新型冠状病毒?”
“对任何一种新生事物的认知总会有一个过程。”我说:“对于这种新型冠状病毒,我们现在不是已经从之前的人不传人,认识到人传人了吗?”
朋友气愤的说:“更可恶的是那些别有用心的家伙还在那儿误导官方,一个叫花什么芳的家伙就说,‘因新型冠状病毒事件,短期内会有大量人群于公共场所佩戴口罩,希望有关部门要提高警惕,防黄尸港祸蔓延内地,避免出现口罩群体事件’。还有人说这是美国人故意对中国人制造的生化病毒,说美国人掌握只是华南中国人的基因,土著的华北人和上海人不用担心。你说这些家伙还是人吗?”
我生怕朋友会对花千芳等人的所有近亲属进行深度和广度的伤害,连忙打住了他的话题:“别说了,他们与我们不是同类。”
“还有那武汉市政府,当初为什么不去管理华南海鲜市场?”朋友说话间从口袋里掏出一只合金酒壶,往嘴里灌了一口白酒,自嘲说:“专家说这病毒怕高温和酒精,这不,我就随身带了一壶酒,有事没事喝一口。那里的海鲜市场说是海鲜市场,贩卖的很多都是野生动物,就连土拨鼠、蝙蝠都上了餐桌。武汉市政府为什么不管?并且如果当初有人在网上爆料说有新型肺病病例出现的时候,不是去抓那八个造谣者,而是认真研究对策,及时隔离肺炎病患者,还会有今天这般天下人谈病毒色变的局面吗?如果在春运前就开始封城,禁止疫区人员大流动,还会有全国都几乎成为疫区的状态吗?他们的弱智,使我们每一个脚步都落在了必败的节点上。”
我也忍不住叹了一口气:“既然我们容忍了一些人对自然界其他生物的肆意侵食,就要承受自然界其他生物对我们的报复;既然我们放纵了一些庸官和懒政,就要承担他们的失责而给整个社会带来的伤害。好在这事件已经引起了央视的重视,他们已经开始正面报道疫情了。武汉市疫情指挥部也召开了新闻发布会,承诺凡是在各发热门诊留观的病人门诊费也有政府买单。之前凡是确诊的病人,除医保报销外,医疗费全由政府兜底儿。”
朋友苦笑道:“你真是秀才不知天下事,现在问题是武汉的医院根本就收治不了那么多的病人,许多病人往返于各个医院及许多公共场合之间,根本就无法管理,这样下去会有更多的人传染上病毒。这绝非武汉甚至湖北省一地的财力和物力可为之。”
我们忙劝慰朋友:“不是已经有人通过微信公众号发文,呼吁国家紧急干预了吗?相信对这种关系到全国人民命运的大事件,中央政府不会坐视不管的,或者中央政府已经开始管这件事了。再说新型冠状病毒也不是对所有人都有效,《北京青年报》发布的《一个武汉肺炎康复患者的样本观察》一文,就报道说患者王康患病住院22天,其姐姐一直半陪左右,并没有被传染。这说明新型冠状病毒并不能传染所有人,外因还要通过内因才能起作用,一切还要看你的造化,所以不必太惊慌。”
朋友似乎赞同我的观点,反问我:“这春节还怎么过?”
我说:出门戴口罩,不去人多的地方,没有特别重要的事情就待在家里。不患病就是不给政府添乱。”
朋友说:我已退掉了酒店的订餐,取消了家庭聚会,通知所有亲朋好友不串门、不走亲访友。”
我对朋友伸出大拇指,说:“做得对,鼠年拜年不用跑,至爱亲朋网上聊;不聚餐、不传谣,电视机前看报道;遇到微友来问好,立即发个大红包;今年过个特色年,祝贺大家新年好!”
朋友笑道:“今年我们注定要过一个不平凡的春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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