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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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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流泪的岁月
王歆格是距离观音山将近一百公里的平山县城一户普通市民的女儿,父亲是县翻砂厂的一名普通工人,母亲是该厂食堂的家属工。家里共有一男两女三个孩子,歆格是老大,下面还有弟弟歆利、妹妹歆影。本来按照规定每个家庭的第一个孩子是可以不用下乡的,但由于父亲“重男轻女”的传统观念作祟,担心儿子下乡后不好娶媳妇,所以就不惜损害歆格而把歆利留在了身边。歆格是一个善良懂事的孩子,对父母的决定虽感惋惜,但依旧是遵从了父母的安排。
同其他那个年代的所有年轻人一样,歆格高中毕业后即上山下乡,插队落户到偏远的贫困山区去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与贫下中农打成一片。随着时间的推移,身边的知识青年姐妹有的与同来的男“知青”结为夫妻,开始了她们土的掉渣的乡民生活,有的干脆就直接嫁给了当地的农民,成了“货真价实”的农家女人。王歆格因为长得漂亮,被誉为是当地最漂亮的“一枝花”,再加上上学时学习成绩一直非常突出,且具有一般同龄人少有的社会组织才能,因此“心阶”比较高,不甘心就这样的“窝屈”在这一片“广阔天地”之中,总想着有朝一日能突出“围城”,去追寻自己理想的幸福,故对自己的终身大事总是一拖再拖。
农村的生活是艰苦的,偏远贫困地区的生存条件尤为恶劣。说是广阔天地大有作为,但当你真正置身到那个艰苦的环境中,你就会感到是那样的困苦和无助。可以想象,那些在城市里长起来的“温室的弱苗”,他们的心境会是多么的凄惨。故只要能够离开农村,哪怕是到城里去挑大粪,他们也会感到非常的高兴。
为了实现能够回城的愿望,所有的男女知青都使尽浑身解数的“八仙过海,各显其能”:有给有关人员送礼的;有通过为主管人员办事等价交换的;有攀亲套近乎的。更有甚者,有的女知青为了能通过被招工、参军、上大学等渠道离开农村而不惜出卖自己的肉体:邻村知青点的付桂婷,母亲是一卖咸菜的售货员,父亲是清洁工,居然也被招工回城了,据说就是因为跟“公社书记”刘克辉睡觉的缘故;王歆格最要好的姐妹石小青,居然背着王歆格也同那个什么狗屁书记睡觉了,且还怀了孕。所不同的是,那个狗屁书记欺负小青软弱,只拿小青当玩物,就是不帮小青办事。
得知此事之后,一气之下的王歆格欲出面替小青讨个公道,被小青阻拦了,说是那样的话书记就彻底的不给办了。
其实王歆格也曾犹豫过:出卖还是不出卖自己?毕竟在当时还看不到知青未来前途的情况下,作为一个普通市民的女儿,要想离开她早已厌倦了的农村,最直接有效的途径就是靠自己的身子铺路。
王歆格是当地远近闻名的“一枝花”,早就为刘书记垂涎三尺。在屡屡看不到王歆格有“实际行动”的情况下,那个刘书记主动出击,约请王歆格晚饭后到他的办公室“谈心”。
说是到他的办公室,其实这个刘克辉的妻女都在城里,只他一个人在这里走马上任,办公室的里间就是他的卧室。每到晚上,所有的工作人员都回家了,公社的办公大院除了传达室的大爷,其他别无一人,办公区域非常的寂静。就是在这间卧室里,那些有求于他的貌美如花的年轻女知青屡屡的遭到刘克辉的玩弄和奸污。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
晚饭后,王歆格的心里就如同揣了一只小兔子般的“嘭嘭”的跳着:去还是不去?去,就意味着自己要失身;不去的话自己在这里何时是个头呢?想着身边姐妹们的纷纷离去,看着眼前这困苦不堪的环境,望着乌云渐渐遮盖住了晚霞余晖的天边,王歆格那犹如灌了铅的双脚,便不由自主的向公社驻地走去......
一块“天鹅肉”即将进入自己的口中,刘克辉那打了鸡血般的躁动和欲望立即浸满了全身。当听到门外出现的听起来似乎有些犹豫不决的敲门声时,即使已经年过半百,刘克辉依然象国际田径比赛中百米冲刺似的冲到办公室门前,并快速的拉开了门:“来了?”
刘克辉喜出望外的神色毫不吝啬的挂到了脸上。
王歆格没有回答,只是象犯了罪一般的低着头站在那里。
“快进来!快进来!”
刘克辉那饥渴难耐的眼球瞬间便定格在了王歆格胸部那微微颤动着的隆起部位。
王歆格虽说一直低着头,但刘书记那随时都能把自己活吞下去的烈焰般的目光的烧灼,王歆格已经深深地感觉到了。王歆格本能的退后了两步。
刘克辉也立即意识到了自己的不沉着,脑海中也立即浮现出了“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的古训。要不说领导就是领导,表演技巧着实的高明。刘克辉看到王歆格瞬间出现了胆怯,便赶忙瞬间调整了自己的心态,并立即端起了架子,直起了腰,背起了手:“哦,是小王来了,请进来吧!”
听到刘书记这趋于平常的口气,王歆格似乎没有理由再踌躇,只能随着刘书记忐忑不安的进入了刘书记的办公室。
刘书记非常的热情,端茶倒水的很是殷勤。
“听说你在这里表现的不错,还不是党员吧?”刘书记很是关怀的询问着。
听到刘书记如此这般的常态问话,王歆格的心头瞬间掠过了一丝怀疑:莫非刘书记不像外界传说的那样?
王歆格紧缩着的心顿时有所放松:“还不是。可能是因为我的工作做得还不够好吧!”
“嗳......”刘书记边说边摇头,“你在‘广阔天地’的表现已经很不错了,像你这么优秀的知青早就应该入党了,早就应该被招工或是被推荐上大学了。”
看着王歆格信以为真的表情,刘克辉稍一停顿,后又故弄玄虚的继续道:“但你知道你一直得不到重视的原因吗?”
迷茫的王歆格看着刘书记不解的摇摇头。
“因为你只知道低头拉车,没注意抬头看路!”
“可我已经很刻苦的学习了毛主席著作、很努力的和贫下中农打成一片了呀!”王歆格天真地回答着。
“嗳……”刘书记再次货郎鼓一样的摇头,“只做到这些还不够,重要的是要接近领导,与领导搞好关系。”
“可我只是一个小小的知青,哪里能和领导沾上边呀!”
“你可以来找我呀!我不就是你最直接最亲近的领导吗?”
老奸巨猾的刘克辉此时已经看到了王歆格那若有所动的心理了,所以他便乘胜追击的进一步诱导说:“其实我一直都在关注着你的情况,也很想对你提供帮助,但你一直没有向我提出,我作为一个公社党委书记也不便于主动的要求帮助你不是?”
“您真的能帮助我?”王歆格期待的眼神看着刘书记。
“当然,我作为这里的一把手,你的父母官,帮助你还不是我一句话的事儿?”
说到这里,刘书记主动的凑到王歆格跟前,并故意将手放在了王歆格的肩上,以试探王歆格的反应。见王歆格没有躲避,刘书记便将自己的椅子拉到了王歆格的身边,紧挨着王歆格面对面的坐下。
“你只要按照我的要求去做,让我高兴了、满意了,你的事情就包在我身上了!”说着,刘书记便趁机拉住了王歆格的手。谁知王歆格却条件反射似的迅速将手抽了回去。
“你看看你看看,就这样还想接近领导?你这样的提防、拒绝领导怎么让领导来帮助你呢?”刘书记不满的眼神看着王歆格。
到这时,王歆格已经彻底的看清了刘克辉的真实嘴脸。但又有什么办法呢?
见书记不高兴了,王歆格赶紧的想办法圆场:“刘书记,您如果能帮助我招工回城,您的大恩大德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
王歆格使出了“表忠心”的办法。
“你不忘记又能怎样呢?”
“我回城挣到工资以后,我每个月都会买好酒好烟孝敬给您。”
王歆格信誓旦旦。
“你以为我在乎你那点破东西吗?实话告诉你吧!别说东西了,想跟我上床的漂亮女知青有的是,但我都不稀罕她们,我只稀罕你、喜欢你。你如果能顺从的和我上床,我保证,你今后的所有要求我都能予以满足!”刘克辉认为到了和王歆格摊牌的时候了。
“可我还是一个未婚的姑娘呢!”
“到这里来的都是未婚的姑娘,已婚的我还不稀罕呢!”刘克辉已经到了极其露骨的地步。
“那样的话我以后还怎么做人?”
“做人?在这里你还想做人?看看这里的环境吧!如果没有了我的帮助,你将会终生的憋屈在这穷乡僻壤之中不得天日,你会从一个细皮嫩肉、绽放光彩的城市美少女,慢慢地变成一个面容黝黑、皮肤粗糙、目光呆滞、衣衫褴褛、弓腰驼背的农村炊妇,你会在这穷的连兔子都不拉屎的地方嫁给一个傻了吧唧的村夫,然后再生上一堆的傻孩子,最终你会带着这堆孩子,背着你重病缠身的公婆,被穷困潦倒的凄惨生活折磨而死。这就是你在这里以后的真实写照,难道你就甘心于这样的生活?”
不得不承认,刘克辉的这一席话的确是触到了王歆格的痛处:是呀,我一个从城市里走出来的知识青年难道就甘心的在这里走完我的一生吗?不!我不!这太可怕了……
“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难道必须要我和您......”王歆格的眼中露出了无助和哀求的目光......
“必须!”
到嘴的肥肉岂能松口!刘克辉摆出了一副不可置疑的架势!
稍停,刘克辉又用带有恐吓的语气继续说道:“你想想,每年就那么几个可怜的招工名额,这么多人在不惜一切代价的等着,你不争别人争,你不愿意献身别人愿意!”
看到王歆格那无奈而又犹豫不决的神情,刘克辉站起身来,来到王歆格身边,将王歆格搀扶起来,继续软硬皆施的诱导说:“来吧,我梦寐以求的小宝贝儿,想想你回到城里以后的大好前程,想想你以后的浪漫人生,你还有什么不舍得的呢?”
刘克辉边说边推着王歆格进入了里间的卧室,然后将王歆格按在了床上,并进一步的诱惑王歆格:“在这里我是一把手,我说了算,我说招工名额给谁就给谁,你尽管放心好了。”
回城的诱惑是巨大的,王歆格已经无力回绝了。
当王歆格那洁白无瑕、晶莹圆润、香酥松软的胸部被刘克辉从衣服里剥露出来以后,刘克辉再也制止不住自己那暴风骤雨般的欲望了,一口就将王歆格那隆起的“山头”咬在了口中,疼得王歆格“啊”的一声喊叫,再看那“山头”的周边,齐齐的出现了两排括号型的牙痕。
刘克辉也顾不得王歆格的喊叫了,恶狼般的咬住“山头”,并贪婪的嘬吸着那两座并排隆起的“山峰”,似乎要将王歆格的整个躯体,从这里全部吸入到自己那饥渴难耐的腹中。
“宝贝儿,我太喜欢你了,我早就想得到你了,你让我想你想得好苦啊!……”
刘克辉张着贪婪的大口,鼻孔里喷发着急促的气息,边吮吸着王歆格那鲜嫩柔酥的“山峰”、舔舐着王歆格那散发着清香且滑润的“腹地”,边腾出一只手来宽解着王歆格的衣裤,另一只手则不失时机的伸进了王歆格躯体的“禁区”……
为避免王歆格出现情绪上的“反复”,以便于彻底实现占有王歆格的目的,刘克辉又在“百忙” 中偷出嘴来,用最诱人的话来安抚王歆格:“宝贝儿,你放心,我保证,从今天开始,你就算已经回到了你梦寐以求的城里了。......我要用我手中的权力,帮助你脱离苦海,实现你的梦想。我要让你高兴,让你妈妈高兴,让你爸爸高兴……”
妈妈!爸爸!听到这世界上自己最最亲近、最最敬重的称呼,王歆格那本已闭着的双眼猛然睁开,并呆滞的看着房子的上方——以往父亲对自己的那些谆谆教诲又再次的回响在了自己的耳边:记着孩子,无论在任何情况下,都不要忘记你是正派人家走出来的孩子,都不要向困难低头,更不能沾染那些“鸡鸣狗盗”的恶习,否则的话你就不配做我们老王家的孩子……
没想到刘克辉这瞬间的一句本是想用来稳住王歆格的话,却事与愿违的提醒了王歆格,将王歆格从迷途中追回。
“不——我不能做对不起祖宗的事——”
王歆格发疯般的瞪大了双眼,一脚将即将与自己的身体“结合”到一起的刘克辉踹到了一边,然后提上裤子,发疯般的冲了出去……
此时的刘书记,裤子堆在了脚上,正全身赤裸的站在原地呆若木鸡……
几天以后,刘克辉通过王歆格所在的村党支部书记肖立贵捎话给王歆格:刘书记让你放心,你委托的事情刘书记会想办法的。
刘克辉真的那么好心?非也!刘克辉是担心“偷鸡不成蚀把米”,担心王歆格一气之下将这事张扬出去,他是想用这个诱饵来稳住王歆格,同时也是为以后继续对王歆格图谋不轨铺路。
毕竟是远近闻名的大美人。即将煮熟的鸭子飞了对于流氓成性的刘克辉来说那是不可想象的。什么叫“贼心不死”!自那次没有成功占有王歆格以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内,刘书记先后通过找人带话、自己亲自登门邀请、以谈心或汇报工作的名义诱骗等手段,试图让王歆格再次走进他那间肮脏的卧室,但王歆格自那次侥幸逃离了刘克辉的魔掌以后,就坚定了一个信念:打死也不从!坚决不给父母丢脸!故每每遇到刘克辉,她都会避而远之。
在屡屡遭到王歆格软的或硬的拒绝以后,刘克辉终于老羞成怒,决定给这个小Y头片子一点颜色看看,让这个“不识时务”的傻瓜吃点苦头,并永世不得翻身。
权力+好色,这是权力辖区的漂亮女人们最终坠入深渊的祸根,更是致使整个“大厦”倾覆的重要诱因。
自此以后,王歆格的不幸遭遇接踵而至:先是传出了“王歆格的生活作风不好,勾引本村的男知青”,以此来败坏和孤立王歆格;后是取消了王歆格“学习毛主席著作积极分子”、“入党积极分子”的资格;再是唆使生产队干部给王歆格“压担子”,对王歆格实行重点的“培养改造”,让王歆格更多的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脏活累活重活要让王歆格走在前。更有甚者,即使在王歆格发烧四十度的情况下,依然逼迫王歆格下地劳动,说是不能让王歆格将城市娇小姐那一套带到大有作为的广阔天地中来。
村支书肖立贵同志是一名参加过“淮海战役”的复员残废军人,是一名有着三十年党龄的正直善良的老书记。见王歆格病成那样实在可怜,便试图让王歆格休息两天,以便于能使王歆格的身体尽早痊愈。谁知此事传到了刘克辉耳中,刘克辉居然在全公社党支部书记大会上对肖书记点名批评。从此,面对着自己身边众多的刘克辉的耳目,善良的肖书记也只能私下里用自己的方式来保护着这些柔弱的群体。比如对故意安排重体力劳动折磨王歆格的事情,肖立贵私下里找村妇女主任出面,以“保护妇女身心健康”为由,迫使欲讨好刘克辉的生产队长不得不减轻对王歆格的迫害;对某些心术不正的上级领导每每找漂亮的女知青“谈心、汇报思想、征求意见”等,肖书记都会用睿智的办法抵挡回去;对知青点的生活环境和条件,肖书记也总是力所能及的予以帮助。感动的这些远离父母的孩子们都将肖立贵视为了自己的父亲一般。
在刘克辉的阴影遮盖下,由于在广阔天地“表现不好”,入党、评先进自然没有王歆格的份儿,被推荐招工、入伍、上大学就更无可能。王歆格每天都出工比别人早,收工比别人晚,出力比别人多,挣得工分却比别人少,还要时不时的遭人白眼、排斥、奚落,而这些情况又不能对家人说,只能打掉牙往自己肚子里咽,那种所遭受的身体和心理的双重摧残可想而知。
身边的女知青除了有几个“家庭出身”不好的、犯过错误的、以及在当地嫁人扎根落户的,其他的基本都通过各种渠道回城了。而真正“根清苗正”的工农子女还留在当地的就只有歆格和小青了。
小青为什么至今没回城?她不是已经“献身”了吗?
逆境是双刃剑,既能摧残人的意志,也能锻炼人的刚强。在经过屡屡的被人玩弄而又看不到结果的情势下,小青开始相信了王歆格对刘克辉的评判,并彻底看清了刘克辉的嘴脸,再加上受歆格不向恶势力低头气节的影响,她自己也挺直了腰板,决定不再为权势所奴役。
还多亏有小青的陪伴,王歆格那孤独无助的心尚能有所慰藉。两个逆境中的患难姐妹相依为命,在这一处令人伤心的角落,艰难的苦度着自己那流泪的人生。
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这是那个年代广大的革命群众所常说的一句话。
经过再三权衡,王歆格决定奋起反抗,揭露刘克辉的卑劣嘴脸,以避免其他的知青姐妹再坠入刘克辉的魔掌。
“将我的名字也一起写上吧!”得知王歆格要揭露刘克辉的想法后,小青也主动的提出要加入。
“这样做是有危险的,万一扳不倒他我们可就真下地狱了......我不想连累你。”
“与其这样的活着还不如冒死一试。我愿意和你一起承担!”
看着小青那哀怜中透着刚毅的眼神,王歆格的眼中涌出了泪花,两个患难与共的姐妹激动地抱在了一起。
三天后,公社办公大院对面的黑板报旁边出现了两张“大字报”,署名是:王歆格,石小青。大字报洋洋洒洒的足有两三千字,主要是揭露公社党委书记刘克辉以权谋私、顺昌逆亡、玩弄强奸下乡女知青、破坏党的上山下乡政策等桩桩劣行。
一石激起千层浪。权势掩盖下的虚假平静顿时被打破。
那是一个纯真的年代,有着是非分明、仗义执言、嫉恶如仇、群众专政的伸张正义的有利环境。善良的人们被这无耻的恶行所激怒,只两天的时间,在王歆格、石小青所贴大字报的旁边,又先后出现了新的大字报,内容很简单:打到流氓成性的当权派!打到新生的资产阶级蛀虫!坚决要求对强奸犯刘克辉实行无产阶级专政等等。有的虽未贴出新的大字报,却在王歆格、石小青所贴大字报的空白处,分别用钢笔、圆珠笔等写上了同样的愤怒口号。有些群众甚至涌入了公社大院要求刘克辉出来向广大的人民群众低头认罪,并要求党组织严惩这个隐藏在革命内部的资产阶级腐败分子。
那时的领导层鲜有当今的相互包庇、集体腐败的恶行存在。那时的领导干部必须心里装着毛主席,脑子里想着老百姓。按照最高指示办,走群众路线,这是每一个领导干部所必需的。在当时的政治环境下,出现了破坏“上山下乡”政策、侵害革命群众利益的事情这还了得?公社党委除刘克辉以外的其他人立即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并立即向“县革委”作了汇报,县革委也立即派出有关人员协同当地公社党委组成调查组彻查此事。经过调查取证,调查组确认王歆格、石小青所揭露的刘克辉的所犯罪行句句属实,确认刘克辉是一个地地道道的蜕化变质、道德败坏、流氓成性、破坏上山下乡政策的坏分子。
当年秋天的一个周日,在公社驻地旁边的学校运动场上,公社党委组织召开了有全公社革命群众参加的公审大会。经过公审,最终在当地的“西沙河”河边,对刘克辉执行了枪决。
拨开云雾出太阳。王歆格和石小青重新回到了正常的知青生活,对王歆格的不实诬蔑之词也得以澄清。王歆格的脸上又再次漾出了迷人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