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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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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0年3月26日,对西昌的国民党军残部来说,是一个以分分秒秒计算的日子。由大渡河溃逃至此地的胡长青、王伯骅残部有1000多人正住在一个叫甘向营山寨内,其中即有胡长青文工队的40多个女演员。这些青年女子饱受了战乱的蹂躐和摧残,自随国民党溃军由川西败退后,成了国民党军残部用以激励士气的特殊工具,至今仍在劫难逃。当初百余人的文工队已分崩离析,在大深山中随着溃军像被赶羊一样忽东忽西,如今她们再也不想跑了,当听说羊仁安一行要北渡大渡河往回走时,这些女子们便提出随行北去,想返回家乡,再也不受此摧残了。
对于走彝区,唐式遵心中很不摸底,再三提醒羊仁安是否仍走大道。在唐式遵看来,共军没有什么可怕的,可怕的倒是那些成群结伙的彝人。前日,贺国光曾力劝唐式遵一起上飞机同飞海南再转飞台湾,而唐却是铁了心的,并骄狂自负地称:“我要以省主席的名义打回四川去”。
路上,羊仁安除指派20多个人专门押送12个马驮子,“照顾”9个青年女子外,并令陈志强:“无论何人都不能夹在马驮子中间走,以免误事。”羊仁安的意思很显然,是防止那些滥兵趁机找9个青年女子的麻烦。有几个开初还争着向马驮子中间蹭的兵,在陈志强的劈头几皮鞭下,乖乖站到远处以饱眼福,一路上还算平安。这窜长达两华里的蛇行队伍刚走下一个山坡,没想到罗子舟那位桀骜不驯的孙女骑马在马驮队中间横冲直撞,本应是同为女性相怜,不知为什么这位罗小姐却是醋意大发,明言那几个女文工队员怎配像她一样也骑在马上。押送驮子的人对罗小姐这种蛮横无理进行干涉,罗小姐竟破口大骂,撒开了野,脏话不堪入耳。陈志强扬鞭走了上来,与罗小姐争吵不休,9个女文工却吓得赶紧下马,队伍拥挤在山洼中,再也行进不得。一些兵瘩也跟着起哄。
羊仁安一行这天虽没有走多少路,众人却是极度疲乏,又累又饿。陈志强在后来回忆说:“那时,就是当地彝人卖的两个鸡蛋要价一个大洋,或用两颗子弹换一个鸡蛋,大家都争着买换来吃。有钱的用大洋买,没有钱的用子弹换。为此,换鸡蛋耗去了子弹3箱,手中子弹仅剩弹夹里的几颗了,还谈打什么仗。”在这小山寨一夜,男女吵叫声不止,在此暂且不表,只说次日(3月30日)羊仁安率队继续前行,羊仍向唐式遵夸海口说:“怎么样?彝人都听我的,今日就可到达大渡河边了”。
国民党女兵裸身大逃亡 惨遭山民“吃葡萄”
再说羊仁安那10多个押送驮子的人和9个女子被人穷追不舍一段距离后,怎能跑得过那些山野男人女人们,不一会功夫,就已是个个被脱得精光。光天化日下,9个女子开始还是惊得苦苦求饶命,待发现山民是只要衣服不要人后,哭泣之下偎曲在一起又怕羞了。
却说羊仁安听到山梁后横路上传来枪声后,急令陈志强跑去探视。待羊仁安等人折返横路过山梁后,彝人中“沙家利”的人已等候在那里。有的说:“我们是来迎接总司令的。”有的则说:“我们是找司令官谈判的。”羊仁安目光所及处,已不见12个马驮子和押送人员及9个女子,心中已知发生了什么事,清楚他这“司令官”的牌子已不起作用了,只好打圆场说:“你们要马驮子上的东西,可以。里面有两个红箱子给我留下,行吗?”“只要司令把枪弹及驮子全部留下,保证把司令官送到白牛湾。”对方回答说,那意思是说关于两个红箱子没有任何索回的可能。“缴枪?!”羊仁安闻言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熟知彝情的羊仁安知道缴枪后果将不堪设想,被脱光衣服别说,由于他往日手上沾有彝人的血迹,丢掉脑壳也恐就在此日了。
50女兵惨遭彝人“吃葡萄”
国民党女兵及女家眷在赤身逃亡中,有相当一部分被土匪抢劫。在一片生长满黄连刺丛的山洼里,据目击者称,至少有50多名妇女在这里遭到几百名土匪的轮奸。有不少妇女被发狂的土匪“吃了葡萄”。少数侥幸未被致死者,有的被附近土匪抢去做了老婆,这算是较幸运的;有的被土匪掳去再多次经蹂虐后转卖;有的奴隶主抢去做了女奴隶,因为在这方天地里的奴隶价格,女奴可要比男奴多出一倍的价钱,再说如此不费分文跑上门的女奴此时不抢还待何时。
民主改革后,她们虽走出了奴隶主山寨,但再也难离开奴隶主为她们婚配的男奴和生育的孩子,默默失踪在深山峡谷里。直到她们在新社会过上了较幸福的生活后,在笔者深入到这些地区进行采访时,她们仍不愿透露自己的真实姓名,却说她们年轻时也曾有过一个当军官的丈夫,并已有一个孩子,但绝不说离开大山去找他们。这些可怜的女子们甘愿“失踪”了,并说在大山里甘心“失踪”者绝不止她们几个。
只有那些裸着身跑上大道被解放军截获者,有幸立刻受到优待,分得件能蔽体的衣服,才没有被身后的大山注销了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