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就想发个以“现在中国的村干部都是地痞、无赖、流氓、恶霸、贪腐分子”为题目的帖子;由于,涉及面、打击面宽而犹豫再三,没有动笔。近期,接连发生在中国.山东境内的“8月23日山东一拉苹果货车倾翻,数十吨苹果遭当地农民哄抢”;“8月25日山东一辆满载小鸡的货车翻车,车上运载的万只小鸡被抢(可想而知,当地市民不会去抢小鸡;肯定又是农民杰作)”。几乎同时“中国.河北300亩梨园十几万斤梨遭村民哄抢”的帖子也在网上惊现,着实惊怵了民众的眼球。惊诧之余,人们不仅要问:这种只有动乱、战乱年月才可能出现的恶事为什么会在21世纪“大力反腐、依然治国”的新中国频繁发生?老农我以为,对此中国的媒体、专家教授、公知学者肯定要出来大力发声、杜撰一番的;我也敢肯定,这一次它们同样抓不住事情的本质;顶多就是胡乱地叫唤一番!
老农不才,由于亲身耳闻目睹中国农村半个多世纪的沧桑变故,劳其一生落得个老无所养的悲惨境地;忍不住地要来这里巴巴两句,说说中国农民为什么会变成今天这个熊样。
其实很简单,究其原因不外乎以下两点:
一、重小利弃大义,养虎为患害自己
自古中外的不少文人墨客在书作中将农民刻画成见利忘义的小人。老农我大概是缘于出身的原因而不想苟同;然而,面对血淋淋的现实,是人总不能昧着良心说瞎话,让良心过不去。
当今中国农村的村干部换届选举贿选成风,早已是不争的事实。无论是谁人,地痞、流氓、无赖、罪犯,只要是有钱、能筹到钱、肯花钱,肯定就能干上村干部、或村民组长;候选人对应的贿选花费基本为100元/人。——这个时候,农民重蝇头小利的劣根性暴露无遗:如果,有肯给150元/人的,即使是收了双份的钱,不论候选人是个什么东西,也要选给钱多的那个(这回他们重“信用”了)。然而,这些农民忽略了他(她)选了一只中山狼——这个肯花钱贿选上任的村干部骨子里就是为了奔着他(她)们的血汗来的,它们贿选上花费的钱财,日后都要从每一个村民的身上成百上千倍地捞回去——等到村民们有所醒悟时,这一届村干部早已是捞得个盆满钵满、满载而归了。就是这样一届、一届的村干部贿选、村民贪图蝇头小利的周而复始,等于是“农民自己挖坑把自己给埋了”——残酷的现实摆在人们的面前:劳其一生,土地占没了;甚至房屋、宅基地也保不住,连“失地农民养老保险金”的几万元都交不起。按照我们当地农民的愤恨话说,“随便拽出来一个村干部都够枪毙的!”老农我认为此话说得有点过;如果说:“只要是追查起来,每个任期一届以上的村干部都够刑罚的”应当没有什么问题。
只不过是,这些村干部为在地方政府的贪官污吏们凭借占地拆迁捞钱敛财的过程中都立过汗马功劳,必然会得到保护、包庇,往往这些村干部级别的社会垃圾、蛀虫、腐败分子即使是贪污、侵吞、占有了许多村民的钱财血汗,东窗事发后也能全身而退——远的不说;就说现在我们辽宁、本溪、桓仁县西关村九组现任组长范会吉(党员),今年元旦后从县政府十年前征收我村民组的一个十亩地块上一次下手贪污其中土地补偿款80多万元,被村民发现(还有其它重大经济问题)——依据《刑法》这本是一起涉嫌重大贪污刑事犯罪的案件,比起“违规、违纪、腐败”不知要严重多少倍。然而,就是这样一起贪污刑事案件,至今在桓仁县得到层层包庇:它们对村民说:“已经把赃款返还给你们了;再有半年就重新换届选举了,让他干完吧。”于是,那些被吸了骨髓的村民们就容忍了这只一次贪了他们80万的中山狼,让它人模狗样地占据在村民组长的位置上继续贪腐(本人曾就此事在各大网站和凯迪以“组长贪污80万,屁事没有照样干”为题发帖数篇)。只不过,这些如同被进行了施暴强奸了的村民们忘记了一个问题:一旦放过了这只中山狼,后来的村干部就会更加肆无忌惮,侵犯他们的利益。——如同那句话所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二、民脂民膏被吸干,穷凶极恶作循环
农民的财产、利益被历届村干部这些社会的苍蝇、垃圾、蛀虫、腐败分子伙同政府的贪官污吏压榨、侵吞一空,等于是埋下了祸根:我们西关村九组在几十年的改革开放中,集体、村民所有土地被征收、占用一空;现在又来低价掠夺我们的房屋和宅基地。累计几十年来人均分得的卖地钱不足1万元;全组人口700多人,老人占一半,大多自费交不起“失地农民社会养老保险”的7、8万元钱;面临“老无所养”的困境;请问,这个社会阶层如何能够“安居乐业”、“社会和谐”?
当然,老农我在这里不是想说“中国式的哄抢”情有可原。只是想证明,正是中国的大小贪官、腐败分子的贪婪恶行造成今天一些农民的穷凶极恶。因此说:一天不从根子铲除中国的大小贪官污吏,中国的老百姓就不可能过上泰和安稳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