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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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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要:张宁是林彪的准儿媳,可是林彪却没有这个福分,九一三后,张宁也与林家彻底断了这层关系,另嫁他人,可是好不容易有了一个儿子,儿子却死于非命。
她是非常漂亮的女孩儿,身高一米六八,长腿细腰,身材很匀称。椭圆脸略显消瘦,皮肤白净,高鼻梁,一双眼睛漂亮而有神。林彪之子林立果对她几乎是一见倾心。
在叶群布置了为林立果“选美”的任务之后,毛家湾便不断收到各种女青年的照片。给林立果选对象的首要条件是相貌,俗话说,“好看不如爱看,”漂亮并没有一个固定的模式,介绍对象者认为是个美人,可叶群、林立果并不一定能够看得上。
林立果的小名叫“老虎”,张宁后来向不少人讲过,她已有了男朋友,不愿再和林立果谈恋爱,但听者也只能表示同情而已。
在被林立果“看中”之后,张宁的生活一度笼罩上了林家阴影,以“准儿媳妇”的身份被林家安排参加了医训班。
张宁读医训班期间,发生了“9.13”事件,由于林立衡的保护,张宁没有跟随林彪、叶群、林立果上飞机。不然,在蒙古温都尔汗的沙漠上,必将多出一具年轻姑娘的尸体。
林家东窗事发,一度和林家关系密切的张宁因此也受了不少罪。当她揭发批判林彪一伙的罪行时,她工作的301医院里也贴出了不少揭发批判她的大字报。
张宁后来又找了对象,并于1976年元旦结婚。张宁的丈夫正是邱会作以前的警卫参谋,当年向她通风报信说“老虎会吃人”的江水。
江水的一片痴情,终于打动了张宁和她的母亲。婚后,张宁生了个男孩。但与江水的关系终因感情不合,在1982年办理了离婚。孩子判给了张宁。可是不幸的是,这个儿子却溺死秦淮河,不是意外,而是有人蓄意谋杀。
过了很长一段时间,张宁才从这段痛哭的记忆中走出来,之后他又结识了现在的丈夫林赛圃。林赛圃是一个拘谨而沉稳的人,比张宁大10岁。经过几次接触,对他的印象不错,母亲对她说:“我搞了几十年的人事工作,我看人是蛮准的。下决心吧,你跟他不会吃亏的。
1989年夏,张宁和林赛圃在南京办理了结婚登记手续。登记时,张宁要求填上真名,而不再填写这些年来一直用的化名——李婷。工作人员感慨地说:“张宁又活了。”他们的婚事办得很简单。林赛圃把张宁带到老家温州,让90多岁的老母亲看看这位饱经折磨而重新获得新生活的新媳妇,几十个亲友聚在一起为他们庆祝。
办完婚事后,张宁和家里人都担心:结了婚,是否能出国?如果结了婚,丈夫在美国,她待在大陆,互相照应不上,那就更痛苦。张宁向某些首长私下问了一下:像她那样的人,能不能赴美定居?他们说:如按政策是没有问题的。
两人又一起到南京市公安局询问,有关人员答复说:和一般人一样,履行正常出国手续。1989年8月,张宁正式提出移民申请。9月上旬,她拿到了护照。
1990年元月,张宁拿到签证。2月,她飞赴美国,开始了新的家庭生活。林赛圃当时已经有一子一女,后来张宁与林赛圃生了一个儿子,林佛欣。张宁说,这是大儿子的化身,连同身体上的胎记都一样,老二出生时,也是下着大雨如老大离开的天气是的一样的。在朋友的眼中,如今的张宁优雅依旧,面对人生的心态非常豁达。而他们在美国的企业也做得非常成功。
林彪一生有三个子女,林晓霖、林立衡、林立果,这三个孩子如今生活如何呢?有没有受到林彪事件影响呢?
林豆豆,本名林立衡,生于1944年,是林彪和叶群夫妇唯一的女儿。在“文革”特殊的年代,她曾担任过《空军报》的副总编,显赫一时,备受世人关注。2002年5月18日,一家名为“黄鹤大酒楼”的湖北餐馆在北京崇文门幸福大街开张了。这家酒店的“掌柜”不是别人,正是林豆豆。
除了叶群,文化大革命中,林家还有另一个重要人物参政,他就是林彪的儿子林立果。如今他随着父亲一块埋骨异域。
林晓霖是林彪和前妻张梅的女儿,当年张梅被称为“陜北一枝花”。林晓霖认为父亲林彪后来有“九一三”事件这样的悲惨结局,与叶群有很大的关系。
“9.13事件”之后,林彪和他的老婆叶群、儿子林立果、女儿林立衡,成为老百姓街谈巷议的话题。她如今是已经68岁退休在家的普通军人。她为人单纯、朴实、低调,多年来很少为社会关注。
翻开林家大湾保存的《林氏宗谱》,林彪的名字后面写着三个妻子,列在第一位的是汪静宜,虽然这位妻子从来没有进过林家大门,但是她为林彪守寡终生,终身未嫁。
在林彪的家乡有一种说法:林彪祖居本来是王气冲天的,林彪出来革命后,把他的未婚妻抛弃了,此女终生未嫁,日日对着林彪家流泪。怨女阴气重,把林彪的王气给冲没了。
为此事,有人曾专门采访过林彪的一个秘书,下面的故事是他亲口说的。
1924年,林彪父亲林明卿为他说了一个媳妇。女方叫汪静宜,也是林家大湾人,1907年12月6日出生,只比林彪晚生一天。
汪家是当地有名的大户。有一年,两名盗贼翻墙进入汪家躲藏吃住四十天,还未被发觉。可见汪家房屋之大,财产之巨。
汪家恪守祖训,不许女子读书。汪静宜出身豪门,却不识字。林彪雄姿英发,必大发。汪家看准这一点,欲嫁女。
林彪拗不过二老,遂同意订婚,心却不喜,投身黄埔,自此一飞冲天。
1949 年,四野滚滚南下,林彪衣锦还乡。克武汉后,林彪任湖北最高军政首长。林明卿来武汉看他,告知:汪静宜还在苦苦等他。
林彪叫我去林家大湾处理此事,并拿出三千块钱送给汪静宜,还给了一张林彪与叶群的合影,让我交给汪,当是绝其心念之意。
汪静宜不算漂亮,年轻时有点胖。在林家大湾她最出名的是一头青丝,头发如瀑布般倾泻下来,茁壮,浓烈。她最爱梳头,常常在镜前一坐就是半日,头发是她的珍宝。
姑娘颇有心计。林彪来相亲那天,白天她死也不出闺房,答应天黑以后再出来。姑娘怕白天林彪看清自己长相,想用黑暗作掩护。
她在门缝里瞅了林彪一眼,立刻就被征服。林彪年轻欲滴,浓眉似刀,目光带电。自进汪家大门,他一直沉默。
她不看他,他也不看她。她不看他,是害羞;他不看她,是不愿。
汪静宜闺房前有一株梨树,梨极甜。汪静宜为林彪摘了一只,她鼓足勇气向林彪福一福,把梨递给他。
人们出去,屋中只余他俩,汪姑娘窘得要命。偏在这种时刻又出事,她对着一张椅子坐下去,椅子竟哗啦一下散了。许是早不结实,为什么却挑此时崩溃?她脸通红,惭愧低头。
二人分手后,林彪再也没有见过汪静宜,汪姑娘则偷偷见过林彪几次。
林彪一去如黄鹤。汪静宜等了一年又一年。
屋前的梨花开了又谢。每当梨子成熟时,汪静宜都要挑一筐最大最好的,留给林彪。梨儿渐渐死去,姑娘的心不死。
汪静宜坚信林彪会回来娶她,她常倚门而立,眺望湾前的大路,看有没有军人朝她家走来。
我到林家大湾后,先向汪静宜父亲讲明来意。汪父垂泪,久久无语。
汪父领我去见汪姑娘,姑娘正在梳头,她的神情高贵得像个公主。端坐,端庄,嘴角噙着一缕微笑。好头发!黑如墨,密如林,亮如镜。
头发无岁月,梳下有春秋。
姑娘不美,但不胖。梳妆桌畔有一小筐梨,正是果实成熟时。枝头低垂,似为痴心的姑娘伤感。
我对汪静宜讲明来意,无疑将她推进了无底的深渊。姑娘晕过去,汪家人哭成一片。
二十年守望成烟,钢铁亦惨烈,何况弱女纤纤?姑娘醒来后,捂着脸跑出去。人们寻遍全湾,不得。
汪父说:“一定在迥龙山后那条小道上。”
林彪从上浚新小学开始,为练脚劲,在两腿上各绑一个沙袋,跑着上学。林母发觉后不许他这么做,他便放学后到迥龙山后小道上奔跑,往往入夜才回家,数年不缀。
与汪静宜相识后,姑娘听说这个秘密,常趁夜色到小道。她不敢打扰未过门的夫君,藏在树后深情地注目。
小道是湾里人为取石料而建,路上常有碎石。汪静宜便在林彪之前先到,把路中稍大的石头拣去。她怕林彪绊倒,她这样做了大半年。林彪走后,姑娘还爱去那里。
汪静宜果然在小道上。月亮升起来了,清辉满山,姑娘的身形象一个幽灵。汪父拉女儿回家,汪姑娘扑进父亲怀里大哭:“爸,我苦啊…”。
回到家里,我把林彪与叶群的照片交给汪姑娘。二人都着军装,打绑腿,背上各背一个斗笠。
汪姑娘看也不看就撕掉。人们离去,汪姑娘又把照片粘起来,旋又撕掉。就这样粘了撕,撕了粘,一夜数遍。
昨日人面桃花,今日死。昨日闺女,今日妇人。她的头发盘起来了。她头顶有一缕白发,那是昨天夜里长出来的,盘起的头发正好将白发遮住。
姑娘已平静,穿戴齐整,眉宇间又可见那高贵的神色。
我将林彪给的三千元钱交给她,她默默收下。
那天早饭,汪姑娘吃了满满一碗米饭,又盛一大碗。
汪父吃惊地望着女儿,姑娘开始吃第三碗时,汪父忍不住了:“伢,你疯啦?”
姑娘不言语,大口大口地往嘴里扒饭,腮帮子鼓鼓的。两行清泪从脸上无声地淌下,淌进碗里,被她和着饭咽下去。
49年后,天地大变。穷变富,富变穷。旧社会吃人者,新社会被人吃。
汪静宜家被划为地主,汪静宜三哥做过国民党的官,被镇压。汪父病死,死前说的最后一句话是:“我这一生没大过,但有一大错,就是没让我家静宜读书识字。如果我的女儿有文化,林彪不会这样对待她。”
房屋田地被分光,看在林彪的面上,只留下汪姑娘的闺房给她俩住。
有人劝汪姑娘嫁人,姑娘说:“作事不正后人讥。育容,(林彪原名)找了人,我不找人。他把话给别人说,我不能让人家指责。玉碎不改白,竹焚不改节。我生是林家的人,死是林家的鬼。”
1960年,湖北大饥。林家大湾遣人向林彪求援,顺便说到汪姑娘事,告林彪汪姑娘还在等他。
这一霎间,有一丝红晕从林彪苍白的脸上闪过。林彪与叶群商量后,决定接汪静宜到家里来作保姆。我第二次去林家大湾。
尽赤地,人相食。这些年汪静宜生活极为困苦。她会做布鞋,妹妹外出收破布做鞋壳,她纳鞋底。时间一长,她的右手指被勒了几道深深的沟。
她卖鞋换些钱粮,媒人屡碰壁。
前些年,一个生产队长打她的主意,汪静宜坚拒。生产队长怒道:“没有男人的臭婆娘!”
从此,她见了林明卿就喊爸爸。她叫得很坦然,倒是林明卿脸红红的象偷了人家东西似的。
我又见到了汪静宜。姑娘老矣!她正坐在梨树下纳鞋底,旁边摆着几双布鞋。她脸上涌起皱纹,愈瘦。头发依旧多,只是黑白相间了。
她纳得很专注,阳光很好,能见她手中银光。
一个衣着象干部模样的人在她面前停下,她一惊,针扎了手,手指上绽开一朵小红花,她俯下头去吮吸指头,一绺灰白的头发耷拉下来。
这是个好心人,接济可怜的汪姑娘呢。汪姑娘追上去,硬要把钱还给那人。“我不能白收你的钱。”那人只好取一双鞋。
我把来意讲了。以为汪姑娘会爽快应允,不料她脸色一寒,说:“我不去。”
我说:“叶群同志再三说,你一个人在农村太辛苦了,一定要接你到北京去。”
人们在门口等待,希望汪静宜转意。
片刻,妹妹汪金宜出来,说:“我姐说,冻死迎风站,饿死不弯腰。你们不要劝了。”
我不死心。晚饭后,我又和村干部去见汪静宜。
汪姑娘和妹妹都不在,村干部一拍脑袋:“是了!”他说,某村民老婆今晚生孩子,汪静宜准在那儿帮忙。近年来,湾里每有生殖喜事,汪静宜总去。
她爱孩子,爱服侍产妇,人家也乐意她去。
汪静宜五十多岁了,与她同龄的女人大多儿孙满堂,而她仍是孤独一人,内心苦海无涯。
有一年,湾前河里漂来一具肮脏的塑料玩具娃娃,汪静宜捞起来,洗净,放在床边。
人间悲情莫过于此。生为女人,却被剥夺了作妻子和母亲的权力。看着别人行使这权力,她又怎能不陷入灵与肉的挣扎?汪姑娘,你柔弱的躯体内盛着怎样一颗强大的心?
村干部去寻她,在小河边,正碰上回家的汪姑娘姐妹。汪姑娘喃喃道:“生个孩子三桶血。”声颇悲凉。
忽然她一脚踏空,掉进小河。河甚浅,她自个儿爬起来,对妹妹道:“河水原来是烫的。”
林彪听说了汪姑娘的情况后,没有再问什么,看得出,他心里很不平静。叶群眼睛也湿润了。
后来,她指示黄冈地区政府给汪静宜颁发了一个“光荣革命老人”证书,能享受地方一些特殊照顾。汪姑娘死后,证书由她妹妹保存,直到“九一三”事件后才被追回。
1963年秋,黄冈市委来电:汪静宜病重。林总叫我再去林家大湾。
近一年,汪姑娘身体差极,咯血。
昨天早上起来,她说:“时辰到了。” 要妹妹扶她到迥龙山后小道。
人生难久,青山也白头,唯有凄美的爱情永远风流。
妹妹哭了,姐姐反而无泪,她的泪已经流干了。
她平静得象一尊石像。回到家里,她便躺下。
汪姑娘躺在床上,妹妹正在床前炭火盆里烧东西,是一些小学生用的练习本,上面歪歪扭扭写满了字。
我登时醒了:汪姑娘曾偷偷学文化。这个姑娘是抗战到了最后一刻呵。
汪静宜对妹妹说:“金宜,给姐姐梳梳头。”
妹妹扶她坐起,她头发全白,却依旧茂密。妹妹轻轻梳着,汪姑娘嘴角又浮出一缕若有若无的微笑。
弥留之际,汪姑娘叮嘱妹妹:“在我死后,可将我埋到山上。在我的坟墓旁边,请替我掘一个空穴,那是他的…”
后来我听说,在这同一时刻,北京,林彪正坐在明亮的书房里晒太阳,一只燕子猛地撞到玻璃上,死了。
人们整理汪静宜遗物,看到了那张被她撕掉又粘起的照片,照片已发黄。照片下有一个小布包,那是林彪当年交给她的三千元钱,一分不少,全在这里。
【编后语】
中国历史上,每个风云显赫的人物背后似乎都有一个凄惨的爱情故事,汪静宜和林彪,前者像个出土文物,而后者却是现代中国历史上屈指可数,任谁也无法把他一笔抹杀的最显赫人物之一。
一个爱得十分凄美,冷冷清清终身未嫁,带着对如意郎君的绵绵守望和无限期许,在终生没有走出的林家湾寂寞地走向死亡。
另一个则爱的万分凄惨,轰轰烈烈终生相守,在钟鸣鼎食之家享受了极品的荣华富贵之后,葬身于异国他乡的温都尔汗。
这两位对爱情都出离执迷的人,终于在死神的面前,实现了二者在黄泉路上的殊途同归。
因为,凡是能用道理说明白的东西,那不叫爱情,叫事情。
汪静宜,这位不识字的农家妇女,以自愿守活寡的方式度过了她既平淡无奇又凄美贞烈的一生。在终结她一生对育容的守望时,临死之前给心上人在自己身旁留下的一个位置的意境,是这个故事中,最能直击人心房的细节。
如果没有金钱、权力对爱情的玷污,我想,所有人的爱情都会大同小异。事实上,古今中外,那些最能激荡人心的爱情故事,基本上都是由凡夫俗子们创造和谱写。
汪静宜的现实世界确实凄苦到不堪诉说的境地;然而,她的精神世界却美到了极致,因为她就是死神来敲门时,也依然保有了澄明的心境:
尽管她明白在生时,她得不到自己所钟情的人;但她自始至终都知道,谁是可以在九泉之下和她同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