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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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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我们的胡总走到了大陆的边缘,虽然不是他所能体现的领袖风范的最南端。但是他也只能望着大海兴叹,那里除了来往的船只,并不能使人像鱼儿一样生活在那上头,我们可以去打鱼,我们可以以食鱼为生活的一部分。但是晚上还是得回来,回来到哪里去?陆地上的吊脚屋,错了,那是湘乡山里妹子们唱歌和居住的地方,也是胡总可以统领的地方。海洋不是人的归宿,所以他不必担心人一 出海,就像风筝断了线,他们离不开陆地,就是他们还是得回到土地上来。大清20万人入关,开始了在北京城外的圈地运动,和城里的强制搬迁的实施。家天下,就是土地归皇帝所有,它靠的是暴力强盗行径,不是买卖的市场自由交易。土地自从枪杆子里获得之后,就是皇帝家的了,民人不能脱离土地,于是只能依附于土地,结果就是被土地的主人所奴役,没得了自己。
我抓抓耳边的头发,我的记忆使我回到马来西亚,那里确实有一群人搭着吊脚的乌棚,在大海上居住 生子育儿,我这是从下载的PDF的画报里看到的。容我等一会儿翻翻,也一并把NJ杂志画报孟家拉伯人的陆地乌棚户区的照片,翻出来,附在身后。
我们难道没得了以上的贫民窟了吗?我们把贫困消灭干净了吗?
还是照片,还是PDF格式的杂志上的照片:贵阳人的苞谷砣子一串串挂在黄土糊涂的墙上,褐色的木棍的屋顶,还有劳作其中的瘦小干瘪,头上裹着青色染料沁透过的棉布巾,没有蜡染的花纹,所以不能出口或是出山去博得具有异样癖好人的啧啧称奇,也就不能创收,人就于是一路干瘪下去。他们在青葱包裹的半山腰里居住,不知道吃水怎么解决。但他们是生活的本元。当生产队长来到以后,也就失去了安宁和平和。他们挣扎着,要向城里去,年轻人都走了,走不动的,还在那里留着,按照以往的模样生活着,这是表象,他们的内心也早已起了波澜。不在能和身边上的树保持一样的安详了。
二
说了这么多的废话,到底和胡总书记在南海边上香港特首据说是共产党员的梁特首就职风光旖旎的仪式有何关系呢?我想是有的。我不知道,是“特首”先念就职稿子的,还是胡总随后的总结报告书的,这不重要,形式有什么可重要的呢?重要的是他的秘书为他提供了什么内容的发言稿。他清清嗓子,漫不经心的,目光略显呆滞,腹中底气不足的说:“香港人比以往任何时候获得的自由都要多得多和广泛的多”。就职演说怎么提到了自由了,自由不是胡总所能谈的,你给香港人你以为这么多的自由,那你给我们大陆人多少的自由了呢?你这不是在搞内外有别,分别对待吗?香港人是你和明媒正娶她生的儿子,我们大陆人就是你和邻家女孩在野地里媾和生下的野种吗?始乱终弃,我们大陆人就没有爹妈了吗?其实我说反了,现在是孙娃子是皇帝,爷奶是奴才。皇帝呢,就是特权和经济的奴役民人,我又在瞎比喻,是吗?不是的。那一边是胡总在参加特首的就职典礼,这边就得遥相呼应,官媒Cctv2就说2000年亚洲“金融风暴”的时候,我们政府朱总是如何大力买进香港人发行的股票的,使得他们的股市不倒,一只独秀,你们忘记了吗?吃水不忘挖井人,红军流寇,打土豪拿走能拿走的东西,分拿不走的东西田地给你,你还不应该感激他们吗?你还不参军还在等待什么啊?等待地主老财回家了,要你们由于造反分他们土地财产你的命啊!之后村口老槐树下树立的招兵牌前,也就挤满了露着腚子的人。我们的红军扩充了队伍。
朱总言犹在耳,“我们的政府会全力以赴支持你们,不用怕风暴”。香港股市不是我们的“政策市”,光说不行,得靠真金白银,白花花的填了进去。现在再来看我们的股市行情走势分析,股市一路涨的时候,政府他们喊痛,要调控,其实就是打压,他们无所不用其能。还在“奥运会”金镶玉金牌尚未付出之前,股市终如他们政府所愿,一路狂跌,以至于今日,不能止,我们可爱的政府官员们跑到哪里去了呢?不闻不问,任凭它一路下跌去。使我所不明白的是:股市上涨不对我们政府专家的口味。跌呢?就对专家政府的口味了吗?“他妈的”什么混帐逻辑!政府托住了当年的香港股市,我们的政府是我们的政府为什么就不托我们的股市呢?你能找出一个合理的答案吗?合理答案,就是鲁迅说的,中国人死多少是不足惜的。但也有例外,官有企业一旦叫春喊痒的难受的时候,我们的政府立马放下前肢当腿跑到了他们的跟前,一阵乖乖不哭,爹给你解痒来了。股市是民人的钱在支撑着,它的损耗实在与政府不相关。
这还是与胡总讲话不相干,但是和胡总的香港行相关。
三
接下来,就讲相关的且是直接关系的,就是那个“比”的颠倒。
我们与居住在大山里半山腰里的彝族人,和居住在棚户区的孟加拉国人相比,我们有房住,有饭吃,我们还能吃到肉,与光着屁股在三峡拉纤的“解放前”比,我们难道不应感谢现在的政府使我们过的不是很幸福的吗?毛时期就是叫“忆苦思甜”,但胡总的讲话指导思想也还是这个意思。这叫和以往比,和以往比,好啊——我们不是用上了拖拉机并且还开上了汽车了吗?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你应该感激新政府啊,啊啊啊。
这个比,是对的吗?我以为是错的,错在哪里呢?
就是你在拉死人比走路,就是以往的人是死人,不动的,立在那里,任凭你在后头撵上来,就像寓言里说的“龟兔赛跑”乌龟追上了睡大觉的兔子。你以为可能吗?谁说清朝人在贵阳大山里的生活就一定比现在的生活差呢?说个文话,这叫“纵向”的比,而且是和死人在比。“横向”的比,就是和左右的人比,就是和孟加拉国人比,就是和西洋人比,就是和日本人比,这是竞争性的比,这个比才是有意义的。也只能这样比,你才能找到不足,而不是“夜郎自大”,沉浸在我比以往的死人强的幻梦中。你应和台湾人比,他们和我们是同根,他们是已死人的后代,我们也是以死人的后代,你要拿我们的已死人和台湾的已死人比,以往的人和以往的人比,现在的人和现在的人比。我们和台湾人是一个老祖宗,我是老二,他是老大,我们都在埋头劳动,结果就是,我们还有一亿多人喝不到干净的水,一生只是洗两个澡,首善之区下了几天暴雨,就淹死了好多民人,台湾也曾地震过,他们有我们汶川地震时死的民人多吗?这才是比对的基础。这一比,也就比出来差距,不是我们比以往获得的自由要宽泛的多,而是还在跌跌撞撞,还在咿呀学步,我们应该感到脸红,感到压力,感到抬不起头。而不是什么我们获得的自由是如是的宽泛和有深度和外延的力度。
现在香港人的自由不是和已死的古人比,哪和什么人比呢?不是和大清朝时的死人比吧?如和他们比,我感到汗毛都立了起来。哪和什么时代的人比呢?就是和大清朝的后代和我们同时期的不同地区不同文化不同种族不同政治体制下的人比发展,比自由,比经济。如果我们拿我们的现在和西方人的黑暗的中世纪比,我们还有汽车开呢?是不是我们比西方人牛屁哄哄得呢?那你除非无视他们的后代在。这种错时代的比GDP是荒谬绝伦的,就是看现在的穿越剧太多的缘故。朱元璋当然没有见过现在的左轮手枪,你说我与朱元璋比看谁见过手枪的话,你是胜利者,这个胜利,是麻醉者的胜利,是阿姨Q的精神胜利。
宁与野狗,不与家奴,父母给你钱用,你还不念他好,你给外人用,他一定会念你好。
毛时期的我们自己民人饿着肚皮,好米好肉的援助非洲政府,输出人家记住毛主席好。
胡总说我给了你们物质上的不遗余力的帮助还有政治上的尽可能多的自由,你们难道不知道念我一声好吗?反而是举着旗子联络着几千人的集会抗议我的来到香港,我是不是要冤死了呢?
以上是无聊的话题,无聊的认识,我觉到了我的无聊。我不要以我的无聊会如哈欠一样传染给你。
四
小雷在太阳下火的正午写于干燥襄阳的楼顶,太阳的光芒并不是一直光芒四射着,它会不定时的到云彩的后头躲一躲,好给火星闪耀仿佛燃烧着的大地以喘气的时刻,这么说来自然是善的,不是恶的。
3日7月2012年多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