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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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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日4月2012年,以西元记录,也就以西人的形式书写,先是日子后是月再后就是年,可不是吗,人见面会问今儿是几号,不会问今儿是啥年,日子的重要性显然要比年更俱魅力。今儿是雨天,我半躺在床上,看灰朦朦的窗,听叭叭达达的爆豆子的雨滴打在屋顶,不分个以至于连成一片,使我的脑子一片空白。
她在看电视,我得起床了,不然她又会说,“你是月母子啊!”
我穿着秋衣秋裤,我记得,西方那个思想家说过,在家不穿到外头的衣服,大概是说,官服不在家里穿,家不是办公的地方吧,家是个休闲放松的地方。但她已经好几次的在说我,“你不能把裤子穿上啊!”她的意思,并不是我没有穿裤子,而是她符合着她妈的话。她的妈一天要来串好多次的门,也就要好多次的看我紧身的衣裤在我凹凸身体的衬托下就像光着身子在她面前晃动,扰动她不安。不穿衣服,就是不给她正式的尊重吧,哪有穿着内衣内裤的去会见来访的外交官的呢,不懂礼貌。
我暗自不解,这不在我的家嘛,应该你回避才对的啊,你是跑到我裤裆里来了阿,就像魏晋人的光着身子在屋子跑,让人看到,说他不雅观,他回应他们说,他是天地为屋,以屋为裤衩。可不是吗,你和老婆在疯狂的时候,不就是在屋子内的吗,你见那对恋人不是在以夜幕为掩护,在人眼不易看清的地方,摸摸索索的探求着肉体的快感的呢?我不是在写小说吧,怎么又回到了议论上来了呢,其实很简单,就是我并不会写小说,我还是在发牢骚,在她看来在她听来,就是噪音搅得她看不清电视里在说啥子,她让我闭口,但我已经说了好多话,就象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了,没得办法。也觉得我说的还有意思,也就在雨打屋顶的声气里,信笔写来。
电视上正在播放新闻,是重庆市委书记薄熙来被他的主子授命纪检委来立案调查他了。还有一个英国人与他们有利益往来关系,竟会惨遭杀害。呜呼!天下真是你们的天下了,横行无碍了!令人发直,毛骨悚然,这是人间见吗?
薄是官二代,官一代就是他的老爹,是薄一波,跟随着毛造民国的反,得了天下,分封得了大官,尤其当邓上台以后地位更是扶摇直上,当时的广播电视里常常提到他的大名,不厌其烦,以至于我隔壁的好事的“爱国者”就可以不在广播的引导下,就可以效学广播员的口吻,惟妙惟肖的串门到我家里来说那一长串的中央干部的名字,如数家珍。外国被禁称之为敌台的媒体叫他们“八仙”老人的吧,不知道他是否其中一位。这是靠生殖器官得到的权利,不是你可相望的,说你有能力,可以干好就让你出任什么书记什么处长。
近来看相关他的报道,可以翻过墙去看,不翻,那就看“ft中文网”,不过那要等着,网络审查员上茅房或是他嫖女人的时候,不及关闭它,你才能侥幸看到不是“网络忙”,几个字。
他唱“红歌”,再我原来以为,他唱什么歌,那是他的自由啊,为什么要干涉呢,没得理由啊,我也唱诸如“南泥湾”,“洪湖水浪大浪”,不过是一个吼,一个释放,原本没有它要表达的意义在里头,它要表达的内容诸如“陕北的好江南,天堂怎比我洪湖美”早就成为可笑的噱头了啊。那是说假话吗,是欺骗吗——欺骗就是别有用心。其实那是不了解的原因,唱红歌不是表面的意思,而是拿到了毛的手段,打击资本家,“分田地 ,公私合营”,没收他们的财产,再把那些钱投在“廉租房”的建设中,这也是“模式”,就曾经有人提议能否全国推广呢?他也曾是“中南海”头头腦脑的最为有力的入驻者人选之一,大热门。
在大陆的富人当中,尤其是开发商中,哪个都不是屁股干净的人,查办他们,其实很好做,申报你家的财产的来源,这是前一阶段网上牛皮哄哄的说,官员们在入驻官府之前应该申报自己的财产是多少,你以为可笑吗,可笑的很,说这话的抱此“忧国忧民”之心的人,你太幼稚了,如果这样,那个政府所有的人都得出问题。让
他资本家自己说他的财产来源说一笔就查一笔,说不清,道不明的,没收,让他自己说嘛;更可动用他管辖的“人代会”,立个法,就叫“财产申报不实”罪,再补充一条“财产来路不明没收”罪,再请他们这些为富不仁的家伙到“办公室”里来,不来,就以“妨碍公务”为名“传唤”他来,不报又不说,死抗,那更好办了,查账封帐再比对他的现有财务现金,账上没得就抄了。这不就可以名正言顺以法律公平的名义大干了吗?何必动用你的书记的权利,以落人口舌,让那些潜逃到西方的资本家说三道四,说你刑讯逼供呢?他笨的狠,现在后悔了吧,胡哥要打你板子了。是不是胡哥打他,我还不知道因为我还不明白他和谁是一伙的,你不相信,他们有占山头结帮拉派的行为吗?我也不信,但我会看,看什么呢?看我身边的人和事。厂长和书记就是两个对头,争权夺利,忙得不亦乐乎,底下的人有跟着书记跑的也有跟着厂长跑的,其实就是谄媚,逢年过节的送送礼,书记厂长安排他当个科长什么的,哪怕是个扫则所的也要安排个什么长的来干,他就是管一个人,他还是那么像一个长的样子,抱着不锈钢的双层保温杯来颐指气使,说你呢?厕所今天扫的不行啊!下回注意!是,科长。他于是满足的笑了,笑不能给你看,他得在心里。
薄当然知道,他们哪些人也不会比他好到那去。薄的儿子可以在英国留洋,可以左拥右抱洋妞在怀,乐得下巴就要掉了;
可以组织一个车队到西藏“离天最近”的地方玩,他们也不怕,离天最近就是离神最近的时候,不怕遭天打雷。嗷忘了,他们是“无神论”者,他们是什么都晓得的人。所以他们知道地球从那里来的。
我们手里拿到的是马克思的“历史唯物论”,拿着以“进化”还不是进行的“社会主义”制度,它是如此的“进化”,以至于“资本主义”已经被它远远的抛在了身后,只能看到它绝尘而去的影子了。更不用说什么帝王时代的大清王朝是多么的腐朽没落,不耻与人类,把我们带上了挨打的路。也就是这个大清,使我知道了一个词叫“秋后问斩”,就是杀头的案子都得皇帝御笔亲躬;现在倒好,中级法院就可以判你死刑,这个官在大清是个极小的官,但它到了我们这里,就是可以杀你头的官;也就是这个大清,也是我们这个具有强烈“意识形态”的政府部门所拍摄的晚清四大奇案之一的扬乃武与小白菜的电视剧里说的,由于派系由于权势由于财物,都要致杨与死地,他的姐姐上京告御状,到刑部大堂,按照规矩就是我们现在说的法律程序,她得跪倒在钉板上,说明他深仇大恨似海深,冤屈千万万使她不加思索,“扑通”!鲜血横流,她并不吭一声,举着状子。
扬乃武确实被陷害的,上报“老佛爷”吧,而她的决定,一定使我们汗颜,其实我们根本不够资格对她说三道四,因为我们根本不知道什么叫羞耻,反而是以羞耻为光荣,我说的是我们的官员,它是生产队长,或是镇长,它们就在你身边。
我们提着被杀死者的头颅上京告状的,能有几个得到平复的呢?看看报纸,看看街头拉着的板车上白底黑字的书写着罪恶在阳光下发霉的冤屈无处申的,这种事情还少吗?
她慈禧把涉及此案的判错了的所有官员查办了,一百多个官啊!
北洋水师在渤海湾,以亚洲第一大吨位的海军却败与日本人之手,找原因,没有原因,但看北洋水师第一行政长官丁汝昌自杀以谢罪担责任,就知道,那个时候的人图富强的勇略决心,都是我们自我以为很好的第二大经济体所不能比拟的,尤其是在官场上。
比对的结果,我就是想说,我们生活在什么的时代阿。自古不会有,自今往后会怎么样呢,我不知道。但有一点可以明确,人向上追求探索的脚本不会停。
她及时的止住了我的话头,她以为那是噪音,于是我想到了居住西方人群中的中国人所说的话,什么样的人养成什么样的政府,什么样的政府训练出啥样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