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客栏目停服公告
因网站改版更新,从9月1日零时起美国中文网将不再保留博客栏目,请各位博主自行做好备份,由此带来的不便我们深感歉意,同时欢迎 广大网友入驻新平台!
美国中文网
2024.8.8
热度 9
法庭宣判后,将马加爵押往刑场。
审判长宣布:罪犯马加爵,今年22岁,系云南大学生命科学学院生物技术专业学生。2004年2月上旬,马加爵在云南大学鼎鑫学生公寓与同学唐学李、邵瑞杰、杨开红等人为琐事争执,认为邵瑞杰、杨开红等人说自己为人差、性格古怪等,并认为自己在学校的名声受到诋毁,原因都是邵瑞杰、杨开红、龚博等人所致,感到很绝望,于是决意杀害邵瑞杰、杨开红、龚博,因担心同宿舍的唐学李妨碍其作案,决定将4人一起杀害。罪犯马加爵购买了铁锤,并制作了假身份证,到昆明火车站购买了火车票,以便作案后逃跑。2004年2月13日至15日,马加爵采取用铁锤打击头部的同一犯罪手段,将唐学李等4名被害人逐一杀害,并把被害人尸体藏匿于宿舍衣柜内,于2月15日晚乘坐昆明至广州的火车逃离昆明。经公安部通缉,马加爵3月15日晚被海南省三亚市公安机关抓获归案。依据刑法第232条、第57条第1款、第64条的规定,判处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
由于马加爵表示完全认罪,没有提出上诉,云南省高级法院依法对该判决进行了复核。在公布的死刑复核书中,省高院认为:马加爵的犯罪行为手段残忍,社会影响特别恶劣,应该依法严惩。故一审判决定罪准确,量刑适当。
宣读这份死刑复核书,审判长刀文兵仅仅用了5分钟。紧接着,他根据云南省高级法院的授权,发出了将马加爵押赴刑场执行死刑的命令。至此,原本还能自己站立的马加爵的两条腿明显软了下去,被两名执法者强有力的四只手臂架出法庭,架上了等候多时的刑车,直奔刑场而去。
1.马加爵获得“全国奥林匹克物理竞赛的二等奖”。
2.马加爵宿舍的同学曾在马加爵的被子上撒尿。
3.在冬天温度比较低的时候,马加爵宿舍的同学曾经给马加爵一二块钱,让他替自己洗衣服,马没钱就洗了。
4.马加爵在监狱中穿上了他这一生中穿过的最好的衣服-----囚服。“这是我穿过的最好的衣服”加爵今天说的这句话让在场看押他警察都落泪。
5.马加爵因为没有鞋子穿,在助学贷款没发的几天里光脚,逃课。
6.马加爵家依*给人熨衣服过活。其母亲丢了100元钱(熨200件衣服的钱), 马加爵把100元丢在过道里让母亲捡到!
7.马加爵5000元学费,是从家到学校借了一路借来的。
8.马加爵拒绝投案,也拒绝4位律师免费做无罪辩护,原因是他只求一死。
9.为读大学马加爵已经负债1万元,打零工补贴生活费。
马加爵在临刑前写的信 春城的春天下着雨 有着一丝凄寒的风 我望着生锈的铁窗 我想起了我可怜的父母 为了供子女读书 他二老起早摸黑在田里干活 还点着蜡烛为人烫衣服,5毛钱一件 那次我母亲掉了一百块钱 她心疼的说那是烫了两百件衣服赚来的钱呀 我看着母亲伤心的样子 就把自己做苦力赚来的一百块钱丢到地上 对母亲说:妈妈你的一百块钱在这里 妈妈露出了一丝苦笑 其实妈妈知道是我丢的 我不怕一个人独自吃苦 我不忍心父母看到我吃苦 读大学几年我没问家里要一分钱 我总希望父母不要为我操劳 他们年纪大了 辛苦了一辈子 怎么忍心增添他们的负担呢 但学费是高昂的 我必须自己去卖苦力 耽误学习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我一个人默默的做苦工 我一个人偷偷一天只吃两个馒头 冬天其实我更怕冷 因为我是南方人 但是为了节省洗热水澡的几块钱 我整个冬天坚持洗冷水澡 我冷的直打哆嗦 我微笑着对同学说 我们年轻人需要锻炼身体 那天我没鞋子穿 我不好意思去上课 直到学校发了点救济 我才买了双便宜的拖鞋走进了课堂 我家一直很穷苦 我在穷苦中长大 我从小就体味到家庭的艰辛 幼小的我便心疼父母的辛苦 只想通过小手减轻父母一点点负担 我说:爸妈你们辛苦了,我做好了饭,你们快吃吧 我一直努力读书 村里的邻居以及中学老师 都知道我是个吃苦好学、斯文老实的学生 我中学拿过全国奥林匹克物理大赛二等奖 我上了高中受过歧视而闷闷不乐 可是在接近高考的那几个月 我顶住各方面的压力奋发苦读 就这样我一个穷困的学生考出了优异的成绩 我高考的成绩超过我们广西省当年重点线50多分 完全可以上名牌大学武汉大学 、哈工大之类 可是我考虑到那离家远费用更大 所以选择地域较近并且消费水平比较低的云南大学 我充盈着希冀 一个农家的孩子 蕴涵着淳朴老实本分 来到了云南大学 当我看到毛主席书写的四个大字 “云南大学” 我的心激起一阵阳光的涟漪 我立志一定好好继续努力 学好专业找个好工作 可以好好报答父母 改变穷苦的命运 也好好用自己的知识 来为社会为国家努力工作 认真做个受人尊重的人 做个对社会有贡献的人 进入大学以后我怎么发现 大部分人不爱读书 每天晚上谈女孩子 哪个女孩子性感漂亮 和哪个女孩子**更爽 有钱的同学则大胆的找起女朋友来 大摇大摆的在学校旁边租房子同居 大家都爱玩电脑游戏 大家都嘲笑我是个土包子 这个不会那个也不会 于是我为了和同学打好关系 我也学会了玩电脑游戏 玩游戏比他们更厉害 我以后更乐衷于玩电脑了 我还自己用打工的钱以及借了部分钱 买了台旧电脑 我很大方 我的电脑同学们随时都可以玩 我很希望和同学们和睦相处 时间很快大学过了几年 我暑假寒假基本都不回家 都在昆明做苦工赚钱 我还慰藉父母 爸爸妈妈我在云大过的很好 老师还经常约请我到他们家去做客呢 其实我每次说这样的话心里都是虚的 我有时候没钱就打一份饭吃上两天 经常一天吃两个馒头就过去了 我从不怕苦也不怨恨谁 我更没因为没钱而想到去偷去抢 我很坚强 我为自己骄傲 我对的起父母 我对的起自己 我对的起同学 我对的起社会 可是总有那么些同学总有意无意的歧视我 有时候说些话很伤我的心 他们觉得我的穿着打扮很怪 他们觉得我的举止很怪 我开始悄悄的打工 我不想被人家看成异类 好在我自以为有几个好老乡、好同学 这样我才能不去理会那些同学的歧视与人格蔑视 大学很多男生都在大胆的追求自己喜欢的女孩子 很多男生都谈恋爱了 我在这种氛围下加上几个同学的怂恿 也大胆的写了一封情书 交给了我暗恋许久的一个女孩子 由于我的模样不好看 加上又没钱 人显的很土气内向 那女生毫不留情的当着许多人的面 把我那封用真心诚挚锩刻成的信撕个粉碎 我只是内心痛苦了下 我也并没有怨恨谁 我只觉得自己确实条件不行配不上她 我对父母也是这么说的 我有自知之明,我不谈恋爱 况且大学生应该以学业为重过 时间过得很快 快到大学毕业了 只剩一个学期就毕业了 最后一个寒假 我依旧没有回家 依旧在昆明做苦力 离开学还有几天 有些同学提前来学校了 大家可能都是为了找工作所以提前回学校我很开心 因为整个寒假我一个人多么孤寂 我不怕吃苦 但是人是很怕寂寞的 当我看到同学们时我很热情 他们为了打发时间约我打牌 我很乐意的接受了 其实我们原来也经常玩牌的 其实无须掩饰 我智商真的比较高 所以打牌经常赢 几个同学都怀疑我作弊 我坚持说没有 谁知道那三个我自以为平时没有歧视过我的同学 以为一直平等对我的同学 竟然恶语伤我、蹂躏我的人格 还揭露了我以前的许多伤疤 包括那女生撕毁我情书的事情 什么苦楚什么贫苦什么艰辛的生活 我可以忍受 其他人歧视蔑视我 我也可以忍受 可是我这几个平时稍微好点的同学竟然这样残酷无情的践踏、蹂躏我的人格尊严 原来每个人长期以来一直这样 凶悍的歧视我 残忍的嘲笑我 我的心很痛 我的泪悄悄的落下了 我是一个坚强的人 我不曾被艰辛贫苦生活打败 可是当我的人格尊严被人糟蹋的不成样子的时候 当我的过去的伤痛被人再次拿出来嘲讽的时候我的心滴血了 践踏我竟然还是平时关系稍微好点的同学以及老乡 我在这种氛围下再也难以立足了 是他们残忍的对我 是他们不给我活路 他们没有给我留后路 他们淋漓尽致地侮辱完我后 居然还那样嚣张与快乐 因为他们生活条件还是比较好的 他们还有资本去玩女孩子 我伤痛的心找不到归处 总浮现出他们淋漓尽致侮辱我的样子 我没有退路了我决定玉石俱毁 我决定给那些歧视穷苦人、蔑视穷苦人的人一个教训 我决定给那些无情践踏、残忍蹂躏穷苦人人格尊严的人一个教训 我本来习惯被人歧视、被人蔑视的 可是这次他们表现的实在是太淋漓尽致了 他们嘲讽时刻的无情 他们侮辱时刻的面孔可恶 让我下定了决心 终于我买了一把石锤 结束了他们几个人的生命 于是我逃跑 我想没抓到我以后到一个 没有歧视侮辱的地方重新做人 万一抓到就一死百了 我是不怕死的我只想死刑 我不愿意被判无期徒刑 因为那样会给我父母带来压力 许多人现在都说我是杀人恶魔 都说我杀红了眼 其实说心理话 我只想杀那些无情蹂躏糟蹋别人人格的人 我并不想伤及无辜 当我另一个同学来找我 因为在我最穷困的时候并没有歧视我 反而打饭给我吃 我深刻懂得人间真情的可贵 我曾对自己说:滴水之恩,涌泉相报 我一定会报答这位同学 可是我现在留下了一个永远的遗憾 我没有机会报答这位同学了 但我最后想送一句话给我那位同学: 好人自有好报 我听到到飘曳进来的歌声了 好象是〈梦驮铃〉 多么熟悉的旋律呀 我想起了经常帮助我家的十四叔、十四婶来了 我们那个家虽然很穷 但是大家都很互相关怀 大家都感到很快乐 没有歧视与蔑视从来不知道什么是人格践踏 我很想和陶渊明那样 就永远生活在我那个村子里 天天看着清澈的流水 望着袅袅的炊烟 写着清新的诗歌 呵 那多美好呀 可是现在----- 只好等来生了 爸爸妈妈 对不起了 儿子不孝 儿子来生一定让你们过上好日子 警察又来提审我了 我总听到外面摩托车的声音 为什么总是那么飞扬跋扈 我怀念十哥开的摩托修理店 在我印象中那是很赚钱的 十哥骑摩托车很英姿飒爽 那摩托车的声音是 那样的婉转清脆 我仿佛又坐在十哥的摩托车上了 慢悠悠的行走在 我可爱、纯朴、亲切的家乡······ (转载拍案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