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来男人都称女人是红颜祸水,这充分显示出《恶之花》的作者波德莱尔对于他诗文里所展现出来的对女人的极度难以自控而造成的思维不贞洁。
这些诗篇里,包括曾经被删除的诗文,无一不是男性对于女性的一种忧伤的追思,虽然言语过度的无拘束而使得思想呈现出现代派与象征派的写作风格过于不含蓄,但是这毕竟是由保守到开放的一种对于社会制度的冲破,“想要寻觅你的天堂,……你将历经悲伤,怜悯吧!……不然,我诅咒你!”
因为,人的真性情就是如此,太喜欢诅咒了,太喜欢不平乱鸣了,也太喜欢贪恋“寡人有疾,寡人好色”天生的本性了,所以说,男人不放浪于女人裙裾处,也就无所谓贫与富的角力了。正是美女爱英雄,才会有波德莱尔这种苟活的男性敢于把最阴暗的男女之情投注于笔端,泄愤着生活的不如意,女人们的轻贱与势力。
《恶之花》的诗文里大量的形容女性,如同嘲讽人性的放荡与轻薄,如《致读者》里开篇就以贬义词来形容人生与现实:愚蠢、谬误、罪孽、吝啬,占据灵魂折磨肉体。恶之枕畔,三倍大的魔王操纵着我们的生命线,一步步堕入地狱。人生的原罪是那么的沉重,人生“像一个赤贫的浪子,狂吻猛吸老妓受尽凌辱的双乳,居然一路偷欢,竭力榨取幸福,像挤榨干瘪的橙子”,这是多么生动形象的比喻啊,现如今的世界就是如此的轮回,各代王朝废墟飘游的冤魂英灵,永远守信着新旧江山社稷更替的墓碑上镌刻的墓志铭,诚然是只有仇恨者才会久蓄嗜血的恒心,才会把仇恨像挤榨干瘪的橙子一样,血脉相传的仇恨透过灵魂的密码,让生前死后的名字活得更加的纯粹与不朽,无论是谁,违背人性的自然道法,无论掩饰的如何隐秘,都会被无情的历史抹杀,不着寸褛的曝晒阳光下,谢罪罪恶!这就是人间正道是沧桑,历史终为《恶之花》的道法自然开启了文坛上的一席之尊、一席之地,毕竟这些都是诗人血淋淋的现实生活写照与对于生活所抒写的个性心语。再如“被诅咒的女人”中,描述的是女同性恋,她们在生活里犹如“把贞洁牌挂在胸前,在裙袍里暗藏皮鞭,在阴暗的森林里,在孤寂的深夜里,把欢乐的馋涎与痛苦的泪水互融”,这是诗人对这些人命运难以得到欢乐与幸福的感召而表现出的极大的同情心,种种不完美的人生,诗人也是社会不公平的受害者,他得不到爱情、友情与亲情的完全赞美,只是过着阴暗与冷漠的痛苦人生,他用他的笔记录下现实的孽缘,却不能够改变这种非正常人生的罪恶根源。
为什么要有许多的不公平强加于普通的贫民,自由的人生却得不到自由的享受,到处都有受到制约的桎梏,对于女性不公平的清规戒律更是花样百出,令人百思不得其解的就是控制女性的性价比,无法与男人平等,从童年起就毁纯,把原本与生俱来的一切都禁锢在邪恶里,难道性真是万恶之源吗?没有性就不会有优胜劣汰,更谈不上物种的进化。而《恶之花》正是抓住人性的罪孽,通过极其夸张与低俗的语言,表达出世人剖析红颜祸水的性价比“高到得不到爱情,低到廉价的性满足”,总是如此羞愧的践踏着卑微的命运,从中却得不到丝毫的美感与快乐而言。
生活总是在罪恶里产生无数的思想火花,而这些思想又是诗人创作的动力与源泉,而最重要的是诗人所吸取的文学知识,炉火纯青的运用到诗文里,并结合日常生活中点点滴滴的感慨形成了他独特的风格“我有比历经千年还要漫长的回忆!”
女人在诗人的眼睛里,只是假丑恶的化身,也是现实生活的罪孽根源,更是诗文中,诗人要表达的自身的生活落魄与诗文难登大雅之堂的悲苦人生观的点缀,“生命和艺术的阴险杀手,你怎能在我的记忆中,抹杀她,我的欢乐,我的光荣!”
2016年5月26日 金蝶写于缔梦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