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蝶散文:桎梏达极刑
说起古代人最耻辱性的极刑莫过于外国人的“绞刑”或者说中国人的“自缢”,民间大多称这类人为“吊死鬼”,许许多多的恐怖传说流行的故事很多,大多都是发生在妇女受到污辱后而去寻短见的重要方式,然而,如今这种离开生命活体的方式也没有随着历史发生演变而衰亡,我的一位散文诗界的师兄就是用这种方式离开了他辉煌的事业及他炽烈热爱的散文诗,他是那么一个温柔敦厚的好干部,然而极度的抑郁寡欢使得他那雄浑的诗情画意与残酷的现实形成了强烈的反差,或许那些内心里的哀歌只为逆流的人去如斯而绝唱吧!
我为了纪念这样有品位的散文诗界好男儿特意写了一首散文诗,只是想扼腕长叹一声:“为什么要用这种桎梏达极刑的方式结束有限的宝贵生命呢?”我的散文诗名字为《碎琴》,诗文为“你说:古往今来,生命贵于创造。你用《泥土人生》来雕塑蜂巢般的断碑。你用《蝶之天空》来血祭蛹茧似的桎梏。你走了,带着孤独的思考,在北方辽阔的大地碎裂,碎裂,碎裂为一片没有秋天的落叶。你走了,带着忧郁的凝视,在北方苍茫的天空虚化,虚化,虚化成一段没有路标的轨迹。你走了,带着沉默的超脱。在北方荒芜的雪夜飘浮,飘浮,飘浮在没有一丝阳光的隔世”,我们每个人都没有权力宣判自己或者他人的死刑,尤其是用这种污辱性极强的方式离开鲜活的生命,生命是什么呢?我想:生命就是要品偿尽人世间的痛苦后再脱离肉体的束缚,还原到本真的虚无世界(注:《泥土人生》和《蝶之天空》是他的获奖散文诗的诗名)。
在今年6月27日我的博客留言上有这样的一段话“佛主是上帝请求加您为好友,附言:有佛教的地方就有吊死鬼来捣乱,世界最穷的国家是巴西,人家说那是吊死鬼之国,有世界最大的吊死鬼偶像,而美国不算是吊死鬼国,美国信多种教”,看到此我经过深思后想写写关于这种可怕的寻死方式是多么令人悲伤啊,千百年来,有多少的生命为统治阶级及男权主义而殒身不恤,用“吊死鬼”的恐惧形象为了抗争不合理的现实社会而泣诉着他们的冤屈。如《巴黎圣母院》的吉普赛女孩子艾丝美拉达,那种绝美的超凡脱俗留在了那个时代的阴暗面里,以供世人鄙夷着不公平的世俗社会。还有中国古代那些被赐“自缢”的王公大臣们,甚至于明代最后一位“好皇帝祟祯”也登上煤山,自缢于寿皇亭。
唉,谈古论今,上吊自尽的人比比皆是的数不胜数,我无法道尽以这种方式结束生命的那些上至皇帝下至百姓的绝命史,却从这些传闻中思考着生命的真谛,生命究其根源为什么要走上绝路呢?并不是一句想不开就能够武断地把这些冤魂打发到另外一个世界里去那么的简单,绝对不是,人类进步意味着视野的开阔,高度文明史的递进,而不是到如今还脱不掉野蛮的外衣胡作非为的屠杀无辜者的生命作为巩固国土界碑的保证。
说句心里话,我不太喜欢屈原的清高孤傲,我真的很欣赏陶渊明的洒脱质朴。人类真正的桃花源在那里呢?佛说:境由心造。/2014年7月5日金蝶写于深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