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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明：敦请北京大学调查饶毅涉嫌造假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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敦请北京大学调查饶毅涉嫌造假案
亦明
尊敬的中共北京大学党委书记、北京大学校务委员会主任朱善璐教授、
尊敬的北京大学校长周其凤院士：
饶毅先生是贵校生命科学院院长、“终身讲席教授”，亦是社会知名人士。2007年饶毅先生高调回国，人民网曾发表专稿，称他为“顶级‘海归’”、说“舆论将他的回国与上世纪50年代钱学森、郭永怀的回国相提并论。”（见：[world.people.com.cn]）。但是，饶毅先生在过去几年间的所作所为，以及他在今年中国院士评选首轮落选之后的一系列表演，颇给人一种沐猴而冠、斯文扫地的感觉。不过，本人冒昧地给您们写信，并不是为了这些涓芥小事儿。
您们可能已经知道，饶毅先生与流窜于中美两地的社会流散人员、所谓的“打假斗士”方舟子有着长达至少十年的私人关系。在过去十年间，他们二人以“打假”为名，通过造谣、诬陷等手段公报私仇、打击异己，最有代表性的案例就是他们对华中科技大学肖传国教授的构陷和迫害。（详见拙著《方舟子陷害肖传国始末》第六章阿歪。[www.2250s.com]）。
事实是，方舟子是中国历史上绝无仅见的大假。就在几个月前，他的美国母校老师鲁特-伯恩斯坦教授因为自己十六年前被方舟子抄袭，公开向他讨还公道。（汤浪：《“我会考虑起诉方舟子”》，2011年8月21日《深圳商报》，[szsb.sznews.com]；张岩：《美教授发公开信 斥责方舟子剽窃》，2011年8月23日《法制晚报》，[www.fawan.com.cn]）。据我所知，在中国的留学历史上，类似的事例前所未有。实际上，方舟子的抄袭历史长达二十多年，并且持续至今。截止到目前，已经发现的方舟子抄袭案例，已经超过七十起。不仅如此，在过去十年间，方舟子总共在自己的书中使用盗版图片近两千幅。他的侵权盗版罪行正在被人追究。（详见拙著《方舟子抄袭剽窃年谱》，[www.2250s.com]）。
俗话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饶毅先生和一个如此下流卑鄙之徒保持着那么密切的关系，让人非常难以理解。
更加让人难以理解的是，就在去年七月，有人在新浪博客发表文章，指控方舟子1996年发表在美国《生物化学杂志》（The Journal of Biological Chemistry）上的论文涉嫌造假。（pentax：《曝光学术打假斗士方舟子自己的学术不端证据》，[blog.sina.com.cn]）。对于这个指控，方舟子竟然不敢为自己做出正式的辩护。可是，一周后，饶毅出面了。他在科学网自己的博客上发表了一篇题为《猜猜谁造假》的文章，全文如下（见：[blog.sciencenet.cn]）：
美国《生物化学杂志》（JBC）是国际生物化学界享誉百年的主要杂志。近日，其编委会收到一封奇怪的电子邮件，投诉方是民（笔名方舟子）十四年前的论文。
投诉者给自己取名Yun Rao，号称是北京大学生命科学学院的教授，用gmail与杂志编委会联系（内容见附件）。
编委会发现，我也向他们证实：北京大学生命科学学院没有叫Yun Rao的教授。
编委会也发现方是民的论文没有造假。
国际科学界，不会让通过诬陷来抹黑的人得逞，这和中国目前的文化不同。
世无完人，方舟子肯定有错的时候。做错的时候，不妨批评。
但如果有谁相信捏造的谎言，一定是本身有问题。
投诉者以北大教授名义给重要杂志编委发出有问题的英文信件，是想让北大在国际同行面前出洋相？
投诉者不知道信件末尾“教授”如何规范排列，也不知道论文如果出现造假其后惩罚的常规做法和相关用词，竟然要正规机构“trash”一篇论文。
是投诉者造假、还是方是民造假，可能不是很难回答的问题？
投诉者编造自己的名字、工作单位和北大教授头衔，反映了什么，可能也不难辨别？
饶毅博文截图
饶毅的文章发表后，马上引起众人的怀疑。北大退休教授崔克明先生在文章中指出以下疑点：第一，饶毅公布的那封匿名信，颇像是伪造的；第二，美国学报编辑部向饶毅核实举报人身份，不合常识常理；第三，方舟子论文造假痕迹极为明显，但饶毅对此不但视而不见，反倒指控一个子虚乌有的“投诉者”造假。（崔克明：《我知道谁造假——答饶毅〈猜猜谁造假〉》，[blog.sciencenet.cn]）。
事实是，饶毅公布的那封英文投诉信的发出日期是7月22日，而饶毅发表《猜猜谁造假》是在7月24日。很难让人相信《生物化学杂志》会在两天之内就做出“方是民的论文没有造假”的“发现”——即使真的做出这样的“发现”，他们也极不可能会首先通知饶毅。也就是因为如此，众多网友纷纷要求饶毅公布“编委会也发现方是民的论文没有造假”的实物证据。可是，饶毅对这样的请求不但不置一词，反倒拼命删除这样的跟帖。这实际上从侧面证明，“造假”之人恰恰就是饶毅自己！
就在几天前，饶毅又伙同方舟子对社会名流李开复进行“打假”。饶毅不仅“推测”李开复在其自传伪造履历，他还要求李开复公布自己在美国大学工作的聘书。（见：饶毅《推测：李开复没有做过助理教授》，[blog.sciencenet.cn]）。本人当即撰文指出，方舟子打李开复的假，是出于报私仇。而饶毅在关键时刻帮方舟子的忙，是其一贯的行为。我在文章中还指出：饶毅早在上个世纪就宣称自己是美国华盛顿大学的教授、博导，但实际上，他从来就没有担任过该校的教授，美国的大学也没有“博导”这一职位。我向饶毅提出了两个要求：第一，公布自己在华盛顿大学的教授、博导聘书；第二，公布美国《生物化学杂志》通告他“方是民论文没有造假”的证据。（见：亦明《阿邪打阿开，打出来一个阿歪》，[www.2250s.com]）。这篇文章被人在饶毅的《推测》博文后面跟贴了无数次，但饶毅故伎重演，除了删帖之外，再就装聋作哑、一声不吭。
饶毅《推测：李开复没有做过助理教授》一文后被删去的部分跟帖
跟帖的主要内容就是要求饶毅公布自己的聘书，以及去年七月美国《生物化学杂志》通知他方舟子没有造假的文字证据。（见：[blog.sciencenet.cn]）。
总之，饶毅先生涉嫌以下造假事实：
第一， 他涉嫌与方舟子合谋编造证据，搞“自我诬陷”；
第二， 他涉嫌以北京大学生命科学院院长的身份，为方舟子作伪证；
第三， 他涉嫌以北京大学生命科学院院长的身份，编造美国《生物化学杂志》编委会的意见；
第四， 他涉嫌以北京大学生命科学院院长的身份，影射攻击那些揭露方舟子造假事实的学者。
北京大学是中国最早的高等学府，素有“最高学府”之称，国家倚重，士林翘望。能够进入贵校学习，是中国所有莘莘学子的梦想；能够进入贵校为师，足以让任何一位华人学者感到自豪。也就是因为如此，贵校想必更加珍视自己的声誉，使之免遭学界败类的玷污。实际上，任何一个学术机构，不论高低，任何一个学人，不论贵贱，其最终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求真；而他们的最低道德标准也只有一个，那就是不能造假。显然，贵校饶毅先生的所作所为，不仅与他的北大院长、“终身讲席教授”的身份极不相称，即使以一名普通学人的标准来衡量，也相距甚远。我在此强烈要求贵校就《猜猜谁造假》一文对饶毅先生展开调查，并将调查结果向社会公布。
敬祝
教祺
葛莘（笔名亦明），Ph.D.
于美国南卡罗莱纳州哥伦比亚市
附件：饶毅为什么要跳槽西北大学（见《方舟子陷害肖传国始末》第六章）
在国人面前，饶毅总是要不由自主地摆出一副道高才大、学贯中西的架势，一会儿把孔子的话拿出来当作文章的标题，一会儿嘲笑胡适没有搞懂中国的传统文化；一会儿说，英文的“Intellectual被译成‘知识分子’，是对这个词最大的误读，它该是‘智识分子’”，一会儿又说，“‘professionalism’这个词没有确切的中文翻译，因为这个概念在中国缺乏”。听他那口气，看他那神态，颇像是在说，举世皆愚我独慧，举世皆浊我独清。俗话说，听其言而观其行。下面，我们就看看饶毅到底是如何实践professionalism的。
那么，什么是professionalism呢？饶毅是这么说的：
“至于professionalism更是个很大的题目，它和Intellectual都是中国没有的概念，所以我也就无法翻译这个词。它的中文解释——专业主义、职业主义，抽象到等于没说。举个例子：两个人有不同意见，争论起来，professionalism就是不能把这种冲突扩大化，发展到打击报复，公事、私事要分开。再复杂一点：两个人合作一篇文章，因为两人的单位发生冲突，另一个人撤出，文章虽然已经写好了，于是撕掉不算。这也是不够Professional的一种表现。”（李珊珊：《饶毅：科学家应该做“智识分子”》，2009年1月8日《科学新闻》，[www.sciencenet.cn]）。
饶毅说中国没有professionalism这个概念，凸显其文化根底之浅薄。实际上，在《礼记•中庸》中，就有“博学之，审问之，慎思之，明辨之，笃行之”这样的说法，其中“笃行之”可以说颇得professionalism之精髓。除此之外，中国文化中还有“敬业”、“敬事”的观念，它们的内涵、外延都可以覆盖西方的professionalism。即使我们把这个英文名词翻译成略为时髦的中国话，那也不过就是“职业道德”四个字而已，有什么神秘的！
问题是，饶毅自己有职业道德吗？ 最能够显示饶毅职业道德的行为，是他从美国华盛顿大学、到美国西北大学、再到中国北京大学的跨洋三级跳。实际上，饶毅在1994年得到华盛顿大学的教职之后，立即就跑到中国大陆显摆这个头衔，由此可以非常明显地看出此人的志向根本就不在科学这个“职业”。进入21世纪之后，他又打着美国大学教授的招牌，率领美国教授向中国政府伸手要钱，并且一张口就是132亿，更说明他此时已经“立志”回国——如果能够满足他的条件的话。可是，饶毅的一块心病就是，他在美国的头衔，好像总是比别人矮那么一截：2000年，他在华盛顿大学已经当了六年的助理教授，可是袁钧英、邓兴旺等人早已当上了哈佛、耶鲁的副教授；2004年，他还在华盛顿大学当副教授之时，不仅袁、邓二人已经当了好几年的哈、耶正教授，就连出国比他晚了五年的施一公也后来居上，被普林斯顿大学扶正一年多了。而王晓东则更上层楼，当上了美国科学院的院士。也就是说，到了2004年，饶毅要在中国生物学界充大腕儿，他的那个美国大学副教授头衔，就如同一个身穿西装足踏革履脸上戴着金丝眼镜的人，脑袋上却顶着一盏破毡帽，显得极不协调。
也就是在这个关键时刻，在华盛顿大学已经当了四年副教授的饶毅，突然间摇身一变，成了西北大学的正教授。他是怎么完成这次升迁的呢？原来，在美国，私立名校多以某一单科（主要是职业学院professional school）而成名。比如华盛顿大学，成名之本就是它的医学院。而西北大学的成名之本，乃是商学院。也就是说，华盛顿大学的医学院和西北大学的商学院在美国都是一流的。可是，西北大学的医学院和华盛顿大学的医学院相比，就差了一个档次。具体到饶毅所从事的神经科学，根据美国科学院所属的“国家研究理事会”（The National Research Council，NRC）1995年发表的美国大学科系排名，华盛顿大学的神经科学在全国排第8位，而西北大学则排在第23位。（见：NRC：《Research Doctorate Programs in the United States: Continuity and Change》，The National Academies Press, 1995.）也就是因为如此，饶毅才能够完成这个从副教授到正教授的华丽转身。这就像北大的副教授到江西医学院任教，不仅能够“晋升”为正教授，而且还可能“晋升”为“博导”一样。
2004年5月19日，也就是在他跳槽去西北大学的前夕，饶毅在《中华读书报》上自我吹嘘说：
“在中国，我没有上过最有名的学校，而在美国，我却没有去过不是一流的学校。”（饶毅：《何时拒绝哈佛——闲话学校崇拜》，[www.sciencenet.cn]）。
现在看来，这话要么说得过早，要么说得过于滑稽。
问题是，饶毅为什么要从一流的华盛顿大学跑到不是“最有名的”西北大学呢？答案明显：为他回国积累资本。可以肯定地说，这个先是辞去中国籍宣誓加入美国籍、然后又辞去美国籍重新加入中国籍的饶毅，在2004年辞教华盛顿大学、就职西北大学之际，根本就没有打算在芝加哥呆下去。也就是说，西北大学不过是他重返中国的一个跳板而已。实际上，早在2006年，饶毅将要任职北大的传言就甚嚣尘上。因此推测，他与北大私下的交涉，当然开始得更早。
美国大学选聘教授，需要花费大量的人力物力，启动经费可能达到百万美元之谱。而饶毅为了一己私心，不惜要一所大学付出这样的代价——请问饶先生：这样的行为，是否符合科学家——不，任何一个“职业”——的道德？
附件: .pdf (496 K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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