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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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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南山院士在武汉瘟疫中宣布病毒可以“人传人”,结束了整个医疗系统的观望等待和混乱,正式启动了全国性的抗疫战争。他本人也因此带上了“无双国士”的光环。尼罗河忍不住站出来问一句,武汉有医科大学有病毒研究所,有传染科呼吸科专家,有病毒学基础研究专家,为什么只有钟国士才具备如此雄才伟略宣布病毒可以“人传人”,武汉疫情2019年底蔓延之势已经显现,为什么钟国士直到1月20日才作出可以“人传人”的伟大发现。
从医学科学原理出发,一切病毒感染都是病毒通过外壳蛋白与靶器官的特定细胞表面蛋白结合感染人体。一种病毒如果能感染一个人,一定能通过同样的途径感染其他人。当一个受到感染的人可以通过任何途径排出病毒(飞沫,气溶胶,粪便,尿液,体液)而且从一个人身体排出的病毒有机会接触另一个人的靶器官,这个病毒就一定能人传人。简单说,一个病毒只要能感染人而且被感染者排出体外就一定能“人传人”。
那么什么病毒不能“人传人”。第一,不能对人造成感染的病毒。第二,人感染后不能通过常规通道排出的病毒。第一个条件包括那些只能感染植物或者低等动物的病毒。第二个条件的例子是狂犬病毒,基本不能自然排出体外,只有通过主动攻击行为传播。
还可以设问,如果一种病毒能感染人而且被排出体外,却不能人传人,这是什么情况。唯一的可能性是,当这种病毒从原始宿主(比如禽)感染一个人之后,它就失去了再次感染人所必须的构件。所以人只能从携带原装病毒的禽感染到这个病毒,而不能从被感染的人获得感染。这样的病毒到目前为止还没有被人类所发现。而且将来也永远不会发现。因为不能感染他人同时也意味病毒感染第一个细胞后就不能在同一个受感染者体内感染其他细胞。这样的感染一开始就不可能建立。
如果没有人对尼罗河的上述论证表示反对,不管你是不是医学科学专业人士,你都会承认任何呼吸道病毒,不论它感染的是上呼吸道还是下呼吸道。是肺泡一型上皮还是二型上皮,不管这个病毒除了感染呼吸道还会不会感染胃肠道,心血管系统和泌尿生殖系统,它都必然是“人传人”。
官方宣布有1700名医务人员受到感染,6人因病去世。另一个版本的数据说超过3000名医护人员发病,超过10人死亡。公众应该注意到,所有报道出来抗疫一线因感染病毒阵亡的医护人员都是在1月10日到20日期间感染,病情到2月初加重,2月上中旬走到生命的终点。这是就是武汉卫健委多次宣布病毒不会人传人造成的恶果。此后在科学合理的防护措施保护下,没有一例死亡发生在从全国各地支援武汉的医生护士。
病毒感染能不能“人传人”,从03年非典13年禽流感到2019-2020武汉冠状病毒性肺炎,对这个问题是或否的回答一直是最高指示和行动指南。也就是在这个问题上,权威当局一直在用遮遮掩掩的外交辞令愚弄人民以达到控制社会的目的。
武汉市卫生健康委员会2019年12月31日通报,近期部分医疗机构发现接诊多例与华南海鲜城有关联的肺炎病例,经专家会诊系病毒性肺炎,到目前为止调查未发现明显人传人现象,未发现医务人员感染。
1月3日,武汉卫生健康委员会通报。发现不明原因肺炎病例44例,未发现明显「人传人」证据。
1月15日,武汉卫生健康委员会通报。现有的调查结果表明,尚未发现明确的人传人证据,不能排除有限人传人的可能,但持续人传人的风险较低。
看到了吗,直到1月15日,蜂拥而来的病人有着相同的特征,发热咳嗽,肺部阴影,武汉卫健委的专家们还在坚持没有明确人传人证据。只是羞羞答答表示“不排除有限人传人“。第一个宣布“人传人”的钟南山,直到1月20日才说武汉病毒会“人传人”。而国家疫情控制最高机构。国家卫健委在十二月底就得到了武汉疫情通报而且向武汉派出专家组。应该认为,武汉卫健委的态度代表国家卫健委,也代表了钟南山本人。
从钟南山在2013年禽流感钟关于“人传人”的一系列表态,不难推测他在1月20日宣布“人传人”之前如何对武汉卫健委发布指示。
钟南山等专家解读H7N9禽流感:未现人传人特征
钟南山H7N9暂不需研制专门疫苗无证据人传人
钟南山H7N9禽流感病毒变种不排除人传人
钟南山H7N9可能有限度人传人
钟南山 “没发现H7N9人传人”不代表不会人传人
钟南山H7N9存在人际传播可能性
看了钟南山为了规避“人传人”发明的种种说辞,不得不仰慕这位无双国士玩弄文字本领。把“不会人传人”与“会人传人”这两个截然不同的结论连接得左右逢源。而且轻飘飘就发明了一个医学理论,病毒本来不会人传人,而是在感染过程中由于医生处置不当变成人传人。
董倩:没有证据表明人与人之间可以传染,但是你们能不能作为科学家,能不能拿出这种非常实在的证据说明人和人之间不可能传染?
钟南山:没有,只能有根据现在的事实,没有发现有人传染,不等于就证实他不可能传染,现在根据我们今天的学术会议的讨论,还在变化,所以它这个变化,所以这个可能性是存在的,世界上任何东西常常像SARS,早期传染性也不强,后来就传染性强了,也有这个规律,所以这个东西,你不能够现在去预料说它不可能人传人,所以我们这个东西要紧密地追踪跟观察。
董倩:所以科学家和医生在这种禽流感面前,在新出现的一个基因重组和病毒面前,是不是会有一种被动的、无奈的这种心情?
钟南山:是被动,但不是无奈,无奈是什么呢?它出现了以后,还自己没有认真地去监测,任凭疾病传播,甚至以后转变为人传人,这个就是无奈了,但是这个完全是主动的。
请钟国士搞清楚一个基本的逻辑关系,是“人传人”造成了病毒感染的传播还是病毒感染的传播造成了“人传人”。客观事实是,没有人传人就没有病毒的传播,而病毒的毒力在传播中往往会减弱而不是增强。在瘟疫袭来的时候,病毒致病性往往在最初是最强的。这里尼罗河转摘一段关于武汉某ICU主任袁海涛死里逃生的报道。作为武汉卫健委及其背后的“无双国士“,高级别专家组组长钟南山难辞其咎的证明。
转移完病人的那一天(一月十四日),袁海涛在医院住了一夜。那段时间,他特别忙。从1月初,他就成为武汉东西湖区不明原因肺炎专家组(后改名为新冠专家组)成员,他要参与东西湖区新冠相关病例的会诊。在1月14日之前,每天都要查房、会诊、讨论的袁海涛已经经历了几十个病人。他所在的医院,协和东西湖区医院在1月中上旬有三十多个“疑似病人”病人住院,住在医院感染科。
收治的病人中,大部分都没有华南海鲜市场接触史。1月初武汉市并没有核酸检测试剂,后来有了,也有一个漫长的确诊周期:经过专家组会诊后,上报市疾控,市疾控确诊后,上报省疾控,病人等不及。大部分医院,在早期床位充足时,收治病人是通过肺部CT影像——新冠病毒肺炎患者的肺部CT有显著的毛玻璃状,明显区别于其它肺炎。
虽然当时专家组的意见是未发现明显的人传人,确诊患者数字在很长一段时间内也停留在41例,没有增加。但武汉各大医院感染科、发热门诊的医生根据自己往年的经验,对这一点存疑:他们认为,只要是病毒性肺炎都存在人传人的风险;在已确诊的40余例中,有一例有家族聚集史,这预示着人传人的可能。
但长期在医院这种事业单位体制内生存的医生们,对外遵循统一的口径,他们只能在私下里悄悄交流各自医院的情况。医生们隐约从别的医院听说,武汉市中心医院可能有医护人员感染,武汉协和神经外科有十几名医护人员“中招”,神外出身的袁海涛曾问过武汉协和神经外科的医生,对方没有明说,只说了一句“现在科室停诊”。重症医学科的医生们私下交流,互相提醒,接触这种病人要小心。
一开始,医生们对新冠病毒的传染性不了解,加上早期发病的病人以轻症患者居多,即便认为可能人传人,大家在防护上却并未特别在意。袁海涛在早期会诊轻症病人时,和其它专家一样,只戴一个口罩,然后洗手,有时甚至连口罩也忘记戴。至于其他对这种疾病不太了解的医生,接诊病人甚至连口罩都不戴。
——摘自《感染、病危、治愈、重返一线,一位武汉ICU主任的38天生死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