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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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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中国疫情似乎已经初见曙光,武汉病毒引起的恐慌仍在全球蔓延。曾经有相关机构专家估计,武汉病毒可能造成全球三分之二的人口感染。即使以目前中国发生的病死率2%计算,也意味着导致一万万人死亡。如果按照现代免疫学对病毒感染的理解,这种担忧不是没有根据的。一个全新的病毒,只要没有受到过感染的都是易感者。只要这个病毒还在人类社会存在,理论上每个人都应该至少被感染一次。如果这种理解是正确的,为什么萨斯病毒会突然消声匿迹呢?人们甚至能准确记载,自从某人在某时某地感染萨斯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显然,仅仅用现代科学的免疫理论是难以解释的。
难以解释的事情还有。武汉病死率从一月底的5%+到目前的3%+。而湖北之外病死率一直保持在不到1%。是什么原因造成如此巨大差异。武汉病毒死亡病例主要是老年有基础疾病的人群,但这个差异不能用人群构成差异解释。病毒再流行过程中可能出现变异而毒力下降。但是湖北之外的感染均为早期离开武汉人员造成的转播。如果感染严重程度的下降是再传播中病毒自然变异,那么病毒变异同样也应该发生在武汉。如果是因为武汉医疗资源不足导致早期病人没有得到及时救治,那么在全国动员加强武汉医疗力量之后,病死率应该与外省持平,事实上医疗条件得改善只是把病死率从最早的5%降低到3%。而没有降低到与外省可比的水平。
中国传统医学认为瘟疫流行的根本原因是流动的时间与相对静止的空间交互作用的结果。这也就是《黄帝内经》所载的五运六气学说。它将天象和气象抽象成为天干地支。通过符号运算了解自然环境的改变与人体健康疾病的内在联系。它所揭示的,不一定是某种特定病原体的出现以及致病机制,而是人体与病原体的相互作用所产生的结果。
安徽中医学院教授、中国国家科技重大专项“中医疫病预测预警的理论、方法和应用研究”课题组负责人顾植山,就是这个理论的专家。顧植山公開預測, 2003年6月SARS疫情消退以後,有專家認為:“SARS病毒可能在气温10度~20度時最活躍”,預測“下半年(2003年下半年)非典還將卷土重來”,世衛組織有關負責人也表示SARS疫情隨時可能再次暴發流行,故入秋後防控氣氛非常緊張,當年9月份衛生部又恢復了對疫情的日報制度。但運氣理論不支持疫病在下半年再次暴發流行。顧植山在該年8月中旬完成的著作《疫病鉤沈》中的預測:2003年秋季“完全不具備運氣致疫條件”,下半年“像上半年那樣的大規模流行不會再出現。” 後來的情況也恰如其言。
2004年12月21日,顧植山作出了“對2005年疫情的五運六氣分析報告”。他指出:“2005年是疫情多發年,會有疫情出現;疫情規模不大,但可能死亡率較高。”驗證結果是,衛生部發布的2005年7月份疫情報告:霍亂67例,較去年同期上升了2.5倍;流行性乙型腦炎1690例,較去年同期上升28.32%。並且還發生了豬鏈球菌病和人間皮膚炭疽暴發疫情,部分地區出現了少見的鼠間及人間鼠疫疫情。
2005年針對禽流感,世衛組織於2005年9月29日發出警告說:500萬到1.5億人將會喪生。顧植山11月12日書面預測報告:“今冬明春屬疫情多發期,發生小疫情可能性極大,但不必擔心有大疫情。至明年二之氣後(3~5月份)可較樂觀。” 實際情況證實了顧植山所言。(http://yangyulin001.blog.hexun.com.tw/42687338_d.html)
关于2019-2020之交出现的大规模疫情,顾先生作出了如下分析:
先看2019己亥岁的运气情况:年初己亥岁与戊戌岁的交接较为平稳,故自戊戌岁末出现的流感疫情在进入己亥春后很快消退。二之气(春分至小满)出现了明显倒春寒,但二之气的客气是太阳寒水,至而偏强,不是非时之气,“其邪乃微”,未产生疫情。年中气候基本符合己亥岁常态,疫情亦平稳。五之气出现明显燥热,入冬后燥热延续,出现《黄帝内经》描述的“ 终之气,……畏火司令,阳乃大化,蛰虫出见,流水不冰,地气大发,草乃生”状况,许多春天的花提前开放,此属冬行春令,阳气失藏,《黄帝内经》认为这样的运气条件可导致“其病温厉”,当前出现的流感,水痘等疫情即是“其病温厉”的反映。
2002—2003年发生的SARS,比较清晰地显示了五运六气对疫病的影响。SARS发生的五运六气病机主要是庚辰年的“刚柔失守”“三年化大疫”,注意到新冠与SARS的相似性,故也要从“三年化疫”去进行分析。三年前是2017丁酉年,是阳明燥金司天,秋冬季燥象较著,故其影响三年后的“伏邪”是伏燥,与SARS相似,乏力较著是伏燥伤肺的一大特征,报道的大部分病例倦怠乏力、干咳、少痰、咽干咽痛等主要症状都与伏燥相符。因伏燥的因素,庚子年(2020)的岁运又是“太商“,燥气太过,不利于伏燥的快速缓解。但毕竟大寒以来的岁气交接正常,来年庚子初之气的客气太阳寒水,《黄帝内经》描述为“地气迁,燥将去,寒乃始,蛰复藏,水乃冰,霜复降,风乃至,阳气郁,民反周密”,“寒热得中,其气乃和而无热淫之胜”。有利于疫情的缓解,所以我们对今冬明春的疫情持相对乐观态度。相信疫情在2月份会很快得到有效控制并消退。
简单总结一下顾先生的观点,2019冬至以后燥气大行,2020岁运“太商”也表示燥气过盛。商属金,在中医的六种致病元素(风寒暑湿燥火)中属燥,燥伤肺。所以顾先生认为2019冬春之交有疫情发生,但是开春疫情之后会自行消散。
全世界都知道中国为了抗击武汉病毒在短短十天时间建造了火神山医院,大概用了14天又建造了雷神山医院。武汉市有没有“火神山”“雷神山”这两个地名。尼罗河告诉你,没有。那么中国为什么要给这两座抗病毒堡垒如此特别的名字,如果尼罗河没有猜错,这两个名字正是来自五运六气的理论。火克金,而金所代表的燥气正是此次瘟疫的根本属性。雷属木,受金所克同时也可以生火制金。
武汉是瘟疫爆发核心。从医学科学角度出发,如果没有传染,在武汉发生的病毒肺炎就不可能出现在世界其他地方。但是事实上日本发生的六百多例病毒性肺炎除了与钻石公主号邮轮有关的病例,还有六地12例病人无法追踪与武汉病毒的联系。而远在雪山佛国的尼泊尔也发生了一百多例与武汉病毒毫无关系的病毒性肺炎。从五运六气的理论出发,可以认为这次病毒性肺炎大流行是特定的时间与空间交互作用的结果。可以集中爆发,在某些特定的空间以散在方式出现不一定与爆发中心存在直接传播的关系。
用中国传统医学理论观照武汉病毒,可以得出如下结论。第一,病毒肺炎大爆发有其空间限定性。这就可以解释爆发与散发的独立存在,也可以解释为什么武汉的病死率明显高于非湖北地区,最重要的是得出一个决定性结论,除武汉地区外的全世界其他地区不可能发生大规模爆发,即使出现感染病例也不会有强烈致死性。第二,风水轮流转。等到草木葱荣的春天,燥气自然烟消云散。被病毒折磨了几个月的人们可以摘掉口罩,自由呼吸春天的花香。
不妨现在就从医学科学角度作一点猜想。几个月之后,研究者就可以在健康人呼吸道提取到完全没有致病力的武汉病毒,基因全序列测定发现它与现在把全世界搞得人心惶惶的武汉病毒具有99.5%同源性。也许就是那0.5%的差异决定它的致病与不致病。甚至它的致病性根本就不是病毒基因序列本身决定的。就如同萨斯病毒,消声匿迹的不是病毒,而是人类对它的易感性,或者说就是它的致病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