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语默

一 座楼台上的鸽子，她喊我的名字。一串没有苏醒的小路，伸开胳膊，打着哈欠，对着你的头盖骨，生硬地掀开一块石头。我试图取消她，根本没有怀疑过她的口吻， 来自一个角落里，渐渐被人遗忘的思想者，一条舌头，开出了灿烂。我妄想拥有这样一种权利，给我供奉一尊神的自由，为来人以仁慈，给路人以掌声。我的心灵充 满自由的气息，她拒绝追问我的品德，她稍微一转身，就能看到我的脸蛋，坠满泪花，被花覆盖的地洞，悄悄地离开，失去最后的抵抗。

我就在对面一面墙壁上，吸附了所有收集起来的纪念物，显得有些紧张，唯恐一不小心撞飞了那盘棋子下的世界。我试图嫁娶一些花的营养，丢掉妻子，放弃民主，一 根枯萎的茂盛的大树，盘着腿，向我原地挪动，我担心他人害怕，闭上眼睛，自欺欺人。在观望者的正前方，你再也不能吐出一口鲜活的空气，充满未知的一些无声 的语言，耷拉着脑袋，你的鼻子翘在耳朵上，额头留着血滴。

一些 声讨者，齐步走来，对着一面旗帜嘲笑，我问他们嘲笑什么，他们什么都不说，我猜想她们是保守主义，我哭了，不为别的，为自己哭泣奇怪。等大多数人，赞同的 声音齐声劈来，我面对一幅画，哑口无言。对于真相背后的事实，没有几个人能彻底明白，我明白？我不明白。当你保证不再伤害她的时候，那篇碑文已模糊不清， 酷似一场没有硝烟的战场，概念像一张面具，瞅着你的灵魂。

 语默文集：访谈研究“心灵自传”《神经兮兮》之《乌托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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