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语默
他已不相信存在,质问的眼神,包括他眼睛睫毛下,这最后的秘密,都将成为终结者,我将从此不再信任这场战争,完全处于被动的,没有任何可以阻挡机会的游戏。就这样被简单置换成新的模样,这是席卷而来的狂风,转瞬间就能被纷繁的碎片,交织在一个网状的球体中,不能自拔。
这是诗人一样沉重的物体,这是诗一样确切的符号,重重地敲打下来。再一次用足够想象的能力,吹灭蜡烛,重新燃烧你自己。唯一剩下肮脏的希望,剩下所有人都排斥,没有边缘的黑洞,那些阴影一直在行走,没有任何可以衡量的终点,正抬起头来,注视一种精神,显得疲惫不堪,再也抬不起头来。
那些原本静默的世界,顷刻间就熄灭了。最终以一种味觉的呼吸,叫醒所有来客,在巨大的膨胀下,成为一个爆破的声音,这是诗人自己,渺小的沙粒中,寻找太阳的狂人,他以酒的速度叫醒女人。这是所有人的冲动,狭小的风筝上,到处散落着,这是一种最新的自由,这是所有的不自由。
不再憧憬太阳,如所有坠落的物体,重新死亡。在山峰和洼地中间,这是分明的一种漂浮的闪电,他们杜绝或接受,在一个清晰的夹缝中,这是未来的颜色,一种沧桑的波纹,透过你眉头,这是所有人间隔的艺术,这是艺术死亡一万次,最后一次,当一个蛔虫吃掉你,忘掉自我和激情,留下想象和遗憾。
不能清醒,如遥远的足迹,拽着世界,成为自己的主人。有一种反思,这种自然的组合,水和火的一次婚姻,重新焕发活力,在你最后一次战斗,繁衍出一群平行的语言,在你破碎的肢体上,逃出山林,成为每一个影子,成为每一片森林。那些所有关联的色彩,都打开一扇门,欺骗梦想,蒙混世人。
语默文集:“哲学随笔”《神经兮兮》之《足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