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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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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语默
一
在河对岸的陆地上,长着无数美丽的花草,听说恋人时常来这里。这里有以恋人命名的习惯,就是充分用那些故事编织的彩虹,我们看不到他们的名称。在古老的城堡前方,有一串用冰雕琢的大厦,这是美丽之外的一段历史,没人清楚,也没人能像模像样地打开这片曾经荒芜的世界。
对自我深信不疑的人们,倾注在窗纸上,一些迷醉的假象顷刻间就消逝而去,我对着一面镜子,想象永恒。决绝理性的侵扰,再一次证实给纯粹的履行者,生怕那些担心无法输送给你至上的自由。当这里的自然界开始服从那些风的使唤,再也不能仅仅依靠一些琐碎的事物来完成。我开始避讳谈论“前方”,乃至预见未来的航向。
在一颗鸟蛋诞生之前,这里就放飞了鸽子,他们爱好和平,带着独自的审美,反对教条游戏。我借此离开平生最陌生的地方,开始了杜撰,开始了将一切都封闭的词语堆叠成一座山。我站在小山上歌颂太阳,直到朝霞扑面而来,面前展现出一股强劲的活力,吸附着我的肉体,人们用手指向那个思想家,反对的声音欲言又止。
那些甘愿为宿命革新到底的失败者,那些为失败伸张正义的叫做善的风向,都在旅途中夭折了。那些奇怪的人和物,都统统背负着精神的杠杆开始迷失在无尽的海洋。那些为歌颂者欢欣鼓舞的人类,开始启发一种感觉艺术,一直到那个飞舞的灵魂死去,相信不死的洞见者,打开一个狭小的窄门,推着你往前移动。
还有露天而宿的日夜,我试着撬开脑门,打点行李走到远处的亭台,桥头的船客疯疯癫癫的跨过那条横栏,就真的自由了?我在原地不动地坐着,等候变成了一种诗意的哲学,我竟然说不清楚这些思考从哪里探寻,连个招呼都没。
冲破局限的一场搏斗,我开始放下内心的武器,来呼唤一种生命的的演练。尽管在外人看来,你所付出的努力都是一场病态的决裂,而这显然正好触犯了你一直遵从的道理。孤家寡人在一次革命中彻底成为了亡命之徒,渐渐远去,那些被遗忘了的先驱者,一些被封存起来的故事,都小心翼翼地拆开一封信件,结束了争吵,至少是在清醒之前,尽管迟早要变为另一个春天,那些辉煌的舞步,埋在泥土中,生根发芽。
二
母体中走出一位女性,混合了我的思维上的一块铁色。那是致命的轻质物体,漂浮在心灵之外,一些未知的现象,从我后脑勺载满清风,这是始终如一的一次跌宕起伏的大地。一次重复的震颤,他们不约而同地向一个怀疑者面前走去,递给他一把生锈的钥匙,注入一杯酒色的人性,我开始随意伸出一只手,想同对面的人进入界限分明的土地。在一小处极其出色的人们迷失的路线上,我折断了隐形的翅膀,在回去的旅途中,这种批判的力量,如一把利剑上伸出的盾牌。
泥土新鲜极了,没有立场的人,纷纷前来,致以最虚伪的敬礼,那种伪善的角色有些让人保持高度警觉,从一个反方向,抽出一把刀,砍向稻草围成的篱笆。云彩渐渐散去,那些张合作用的事物,被节制在抵抗的一个神经末梢,不能言表。那些公众在敬畏的神灵面前保持着无限关爱,他们堵截了一些为上帝存在而再三证明的想法。他们保持虔诚的姿态,全然由任意的一些无法确定的神明判刑在一个迂腐的街道两旁,在前方的人群周围,被一阵瓦解的笑声所淹没,销声匿迹在不为人觉醒的地方。
在自由者看来,这些简直不堪入目的背景世界,草草收起弯曲的藤蔓,他们恐慌地窥视着你的脑门。自然是个活泼而苦命的孩子,追逐善与恶,在美德与邪恶的同一场所,挂上一排灯笼,红色透亮地拽着夜空,如撒娇的孩子,无法听从你的使唤。站在桥头的人开始四处张望,他们分辨不清这些被强制后出现的故障,这是一种必然。尽管是假定的一张图纸,可在背影后边,拖了长长的一条线,漫无边际地向远方伸展。对于死去的一次生命,开始降生,成为那段利益上的一把绳索,勒住人性,无法生还的、不言自明的长跑运动,都归罪给整座赋予你权力的城池。在桥的那边,老翁谈论起一些事,总是让人一筹莫展,整个场面都酷似惊弓之鸟。在此地狩猎的人们,都声张这里有例外的故事,他们坐落在街道两旁,露出响尾,悄悄溜走。
鼓吹神权的背后,那些旋风般的一次革新,彻底化解了矛盾。那些土崩瓦解的世界,早在你心中播下了种子。一群赖以精神为心灵秘密的工具,彻底解放了。这些人排斥围观者的思想,更决绝这些价值的缩影,他们面临着一系列的挑战,如大敌面临的场景,没有任何可以阻挡的武器。星星累了,它渴望在安眠中照亮人类,哪怕人类惧怕这些希望,他们惧怕这些希望的到来。他们完全回到了过去,擦亮一根火柴就可燃烧起来的信仰,追逐着冠以长跑将军的盛名。
一切黯然神伤的过客,都轻松地站在那条船上,看着桥上的人们,泪水禁不住湿透了全身,那是水的泪花,听从自我心灵诉求的强音。慢慢放下一堆难以名状的,找不到突破口的——被粉饰过的眼睛,瞧着那片遍地鳞伤的良心。我扮演了伪装者的角色,掀开那个密封的纸袋,为了寻找一个警觉的事实,闭上嘴巴。
三
逐渐隐退的星宿,开始渐渐疏离我的视线,我的眼睛半张半合,流出一串珍珠模样的生活,他们串联在一起,凝结成历史的影子,站在众人周围。当后来者以一种特别的鼓吹精神扑向你怀中,那些轻松愉悦的仪式,将面临破产,在宽大的手掌中,你不知所措,你承认了事实的真相,却又难逃游戏的替身。他们轻而易举地抛售了人性最后一道曙光,而我蹲坐在原地,开始贩卖人性,抑或为了承认妥协而拒绝一切。
那些移动的音符正悄悄地溜走,我无法控制眼前的一切,似乎一切都轻飘飘,音符坠落在地上,叮当作响。骤然间那些震耳欲聋的声音,出自一位天使的婉然一笑,听从这场有些离奇的故事,诚如那层水波溅落,又被风拉着飞跑,在灾难面前,又何为掩盖不住内心的喜悦?一些多余的话是不需要解释的,我只所以能自信地承认这份道德的溃败,起源地就是那牺牲的一片荒原,一毛不拔,万籁俱寂。
一种特殊的审美诞生了……在另一面,整个特殊的空间内,你都伸长了脖子,期待这些可爱的事物,给予你美好的前景。这似乎抱有无止境追求的旅程,趴在一面墙壁上,窥视房门内的动静。那些熟睡的人们,都悄悄地朝这里走来,自由长成了一棵大树,像是星星遗落的脚印。前方秩序被重新调整,在我面前漂浮而过的,都被一些人颠覆的不成样子。在思想背后,隐藏着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被水折射成一柄锋利的剑,插在绳子中间,做出自杀的动作。他们已完全分离了画面感,再也不能轻而易举地描述这幅画了,言语中有些哽咽,我再次错过了一场别开生面的游戏,咬着手指头,开始接近一个被海洋赏赐的深度,为漫天飞舞的雪花穿上嫁衣。
一层白纸的距离,在我身旁悄悄放下,那些墨色染成的会飞的思想,摇摆着手,他们试探飞翔,通过徒劳的精神,寻找下个彼岸。那些以抽象自娱的生命,悄然从一个侧面闪现出灵动的一次跳跃,飞抵到对面。他们以此为满足的条件,开始拒绝平等,那是一座通向未来的桥,一群窒息的“生活”。当然,这里也有人类。我打开门,迎请你们跨过起点,飞到一个足可以融洽生活的场所,蹲坐在屋檐下,数星星,直到数也数不完。他们移植了无数草坪,拍着手向你叫好。
在对面的桥上,人与物都已面目全非,那些位置在发生转移,在不经意间透过一个沉浸着水渍的玻璃,淌着汗珠流血。狗和兔子在互相交换食物,它们在饥饿的笼子里,找不到主人,一些指望都被落空,向前方看到的是一层软绵绵的乌云,堆砌成的高山。我清醒地背对山坳大声喊叫,随后传来一阵回声,像是从前一样,桥上站满了为我送别的人。我闭上眼睛,扭头过去,回到那个过去,再也回不去的地方,别无选择,只能去选择——看来微乎其微的生活。桥上人多了,桥上的人散去了。
2011年3月30日写于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