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議［東晉］顧愷之繪《女史箴圖》真跡片斷

王正鵬（土家族）／文／攝影

筆者近日多次看到［東晉］顧愷之繪《女史箴圖》，第一次看時因人多不便仔細讀，只匆匆拍了一下圖像，做為初步的研究。因拍攝效果不佳，第二天一人專往，再次拍攝，第三次一人專往，再次拍攝。拍攝前，我對《女史箴圖》做了認真的觀察，這幅繪畫30×240CM（高×長）無斷裂、結痕，材質為白絹，繪畫技法流暢自然，虛實有度，主題為馮媛（班婕妤）的故事，從為元帝擋大熊，再到辭與元帝同輦，再到同元帝在山中狩獵，止于寢宮中同元帝的歡娛，無不突現出繪畫者以馮媛賢德為歌頌對象的點晴之筆，故事繪畫述事清楚，第一段突出特繪了同一式樣的馮媛圖，深度刻畫馮媛在為元帝擋大熊前與兩勇士時不太張揚的圖像，通過此一點就斷定此是顧愷之繪《女史箴圖》真跡片斷無疑。另圖中有五處題字，從書體結字看，似是［東晉］王羲之題書（需從文獻中考證，目前只從字形結體上推斷，做不得考古依據，僅供參考意見。）。

此絹本顧愷之繪《女史箴圖》，腐朽、污垢自然，無人工做舊處理跡象，最後一次裝裱為清代，是不是清代乾隆皇帝宮中專用裝裱法尚侍其他文獻資料考證。從這幅圖的傳承來看，每傳一至二個朝代均有鑒玩家的印鑒，章料顏色的舊損腐蝕度自然，無人工做舊處理跡象，對於古堂號的考證，可做借鑒的價值。

北京故宮博物院副院長楊新2001年所講質疑的顧愷之繪《女史箴圖》，實際上是講1900年八國聯軍英軍一士兵從北京掠走的［隋代］臨摹［東晉］顧愷之繪《女史箴圖》的摹本，現收藏在英國倫敦大不列博物館，這一論點早有定論，楊新副院長只是舊話重提的結論。我所要談的是，英國倫敦大不列博物館收藏的［隋代］臨摹［東晉］顧愷之繪《女史箴圖》的圖式與筆者發現的［東晉］顧愷之繪《女史箴圖》造像不一樣，技法有區別，目前是研究顧愷之繪畫唯一的有效證據。

由於此圖30×240CM（高×長）太長，在拍攝時分四次拍攝，後由四圖拼接成一圖，結痕明顯，可忽略拍攝拼接問題，現上圖為完整的［東晉］顧愷之繪《女史箴圖》部分真跡一片斷，並不是全景《女史箴圖》全圖。雖不是顧愷之繪《女史箴圖》全景圖，但對於馮媛的故事繪畫是成功完整的，這是［東晉］顧愷之根據［西晉］文學家張華文《女史箴》文而繪畫的馮媛賢德圖像，對於研究中國第一女辭賦人馮媛（班婕妤）有重大的史學與繪畫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