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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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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地的尊嚴
王正鵬(土家族)/文/攝影
“大地的尊嚴”是劉虔先生說的,就在昨天,聽《人民日報》文藝部副主任、《人民日報.大地副刊》主編、《大地》雜誌社主編、理論評論家劉虔先生說這句話時,不只是我一個人聽到,《青年文學》雜誌社的唐朝暉主編,《作家報》的特約主編沉沙先生都聽到了這句話,很普通的一句話,沉沙寫在了一幅畫上,劉虔先生又收藏了這句話。
從說到寫到收回去,很短的時間,如我上小學的老師用粉筆在黑板上寫的粉筆字,寫完又擦掉了。
當代青年文學,或者青年文學,或者文學如北京街頭的早市,熙攘在春風裏的柳條下,掙扎在早點攤的油條鍋裏,如放了明礬的油條一樣,明晃晃的大得耀亮,食者因他明晃晃的大掙而搶之。
繁忙過後,留下了沾滿油蹟和口紅的紙丟在了大地上,一場春雨刮來,口紅和油蹟隨著水流走了,雖然有鮮紅的模樣,但失掉了靈魂,失掉了靈魂的文學,在春雨裏隨著水在流浪,死亡和新生,結局和開始,在口紅的嘴唇上過渡,說不出是什麼滋味。
路在那裏?小時候我常常問路,有時候沒有辦法,只有順著人指的道從草叢中踏過去,當然這已經不是瞎走了,因為有了目標,只是為了抄近路才從草叢中踏過去,偶爾也踩傷了擦有口紅的紙。
我想,“大地的尊嚴”是公路邊上的里程石碑,一公里一個,齊齊的擺在公路的兩旁,而並不是對稱的並列,一頭從這頭量,一頭從那頭量,拐彎的時候,尺子也不直了,里程碑就有了不是並列的樣子。當代文學是拿什麼尺子量的,我不得而知,好在有人推薦讀《青年文學》、讀《大詩歌》,有人推薦讀《藝術新聞周》週刊,我可以揣摩詩人的靈魂,可以揣摩大地的尊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