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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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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莉組詩雲南,紅色土壤上的一首清歌
王正鵬(土家族)/文
能讓我永遠記得的是,大自然那種沒有雕琢的自然風光,讓我有了足夠的時間去揭示那種深藏內在美,從而欣賞到那種似乎出於母親般可口的異地美食,從而感受到一個文人對大自然的歌詠,如外甥對娘舅沒有虛情假義的讚譽之美,正如詩人雪萊:“詩揭開帷幕露出世界所隱藏的美,使平常的事物反而像是不平常了……”(《詩辯》見《西方文論選》下),馬莉的二十首雲南行組詩,將雲南的山水名勝,文物古跡,今人歡樂,各有所見之美,主觀的用古體藝術形式表現了出來,喚起了我對雲南情的沉睡,勾起了對雲南的想念。
季羨林先生:“我向來不敢以名人自居,我更沒有什麼名作。但是當人民日報出版社的同志向我提出要我在《名人名家書系》中占一席地時,我卻立即應允了。原因十分簡單明瞭:誰同冰心、巴金、蕭幹等我的師或友的當代中國文壇的幾位元老並列而不感到光榮與快樂呢?何況我又是一個俗人,不願嬌情說說。”(見《我是一個俗人——賦得永久的梅》自序)所說,我是一個俗人而不嬌情,知道雲南緣于楊卓舒先生編輯的《中國新文學大系—綠洲》詩歌卷中有一位白族詩人曉雪,和我同占了一頁之地,能與中國當代詩人中幾位佼佼者占一頁而不感到光榮和快樂呢?我就這樣認識了詩人的雲南。
土家族的繪畫,原先是小故娘用七彩線納在送給心愛的情郎鞋墊上的鴛鴦連理枝,線條的精妙能夠拴住野馬式的邊城漢子走不出故娘的情線,丁紹光先生則把扭動著的“月光下的鳳尾竹”雲南故娘腰,搖曳得天堂般美妙。當然畫家羅江則是這樣告訴我的紅色的土地,紅色的石頭(《紅土印象系列》畫展)又一畫家的雲南印象。
馬莉“觀騰沖城中迭水河瀑布有感”:
太極橋下水迭生,
萬馬奔騰入潭中;
聲如宏鐘天地動,
氣勢磅礴展雄風。
又“觀騰沖城中迭水河瀑布有感(二)”:
飛雪臨空下,
勢如百萬兵;
莫當披荊意,
擂陣引黃龍。
又“致劉富貴”:
華夏贊富貴,
旭然當無愧;
人傑何為賢?
西南問劉璿。
首先,馬莉的詩具備了詩歌藝術的審美價值,比格律詩更自由的讓我這個俗人去讀,儘管平仄不大講究,卻大體上是對仗的,可以講具備了新古詩的主要特徵:雖有一些格律,而又不守固定格律,屬於半格律體詩詞。
一美即長,就是絕唱。“一首詩作,或以情勝,或以理勝,或以思勝,或以語勝……諸美皆備,固然是詩家絕唱。”(丁國成:“從《岳宣義詩詞選集》看新古體詩”評論。見2007.9總第20期《詩詞月刊》、2008.4.15廣東《西江日報》)。大自然的美要人去歌唱,人間的美要人去歌唱,旅遊的突破就是在優美的自然景觀上增添,代代不同人讚譽自然之景的優美詩詞佳句,捨棄那些陳舊、平庸的文人淺述。今日的梅花、菊花、蓮花、牡丹仍然是美的,只是這些己被前人寫絕了,要想超越前賢,就要求文人要有新的突破,這種新的突破,就是詩人的新的獨特發現,而不能做老生重彈前人的老調。
馬莉“致劉富貴”詩歌,看上去似俚語俗言,卻將公司名和劉富貴先生的小名雅號,和他的事業景況及前景,及詩人對他的敬意,輕輕鬆松的唱了出來,沒有嬌柔做作,沒有華麗詞藻,將人情之美淡淡的清唱了出來,這是馬莉詩詞給了我對雲南的重重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