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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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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載] 船形的故事
王正鵬(土家族)/文
一
兔子年吃兔子肉蹦壞了一塊上門牙,忽然想起原來是咬兔子腿子肉時,看了一眼過年要給親人燒冥幣還沒有燒的緣故。不是忘了燒,記得年三十晚上與房東一塊兒喝酒,誤了時程,就計畫清明節或亡人節去做這件事了。
原本打算回鄉下老家的,後來有幾個研討會的緣故,加上臘月二十八某公司才將公章及財務章送來,再怱怱忙忙的趕來趕去,人已累得過半死了。
去年生日前一天,湖北的黃立傑村黨支部書記來了,以他為原型的《燥動的熱土》研討會開了,原以為我最初想以此書為基本點,說說農村的故事是行不通的,沒想到當我與中央黨校崔自鐸教授、後勤指揮學院江傑生院長、新華社黃彥副總編、《人民日報》劉虔高級編輯、《光明日報》文藝副刊韓小蕙主編、中央電視臺趙立凡副總編、總政治部文藝局汪守德局長、北京衛戍區黃伯誠副司令員、萬里委員長辦公室梁志義主任、中央社會調研室唐聖博副主任等這些十八年的老師加摯友,都如約到會,他們都作出了如我所期望的精彩講演,從而讓我有了講身邊故事的真實的最終目的。
同學的父親去年去世了,那時我正在蚌埠登塗山尋古,等同學告知的時候,已過了三七期。同學的父親是個老師,他女兒打我讀書的第一天起就教我,他父親也給女兒代過課,翩翩有度極少的幾節課,給了我終身的印象。
船形是一個不大的山,是從武陵源紅岩寺山脈走下的,到我曾住的烈馬轉疆馬蹄拐上,與馬頭下麵時,這只山就走完了。船形有不同于周圍數十裏堅硬的大小相等的鵝卵石,用十六磅大錘一砸,只會冒出幾個火星星來。而幾人合圍的株穆子樹,和兩、三人圍的松樹擠在一起,層層疊疊搭成了一個又一個的窩,野雞、金雞、竹雞、雉雞輕輕的刨幾爪子,黃燦燦的松毛窩窩就成了它們生蛋育兒的地方了。當然也有穿山甲、昏豬子、野豬在這裏時常驚擾,野鳥驚慌的一叫,提著槍聞聲尋去,定有收穫。
最容易記得的,是發生在船形山周圍的故事。
船形山的形成,秦始皇趕山填海時,船行至此處天亮雞叫船翻了,一船的石頭到在了此處,傾下的石頭塞住了壤河的陰河洞,武陵源露出來了,從此壤河也順著澧水奔洞庭湖,翻湖入大海了。
從鵝卵石石頭壤河陰河中奔出來的水,是清澈的,身上有紅綠相間斑條的赤騷公魚兒追趕著白婆娘魚兒,在水中掠起一道道如彩虹的光影,打魚便成了男女老幼爭相玩的一種好吃方法,就是趕路的人,也會順手拾一片石頭朝赤騷公打去,心中有了一種打法海和尚破壞許仙與白蛇婚姻的念頭,下手重些或石頭大些,赤騷公和白婆娘就會翻白飄起,跳下去撈起來,七、八個小灘砸下去,幾十條或百把條魚兒用柳條兒穿著,晃悠晃悠的進甄家坪各自的家門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