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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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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魏楚予绘《求索》画
王正鹏(土家族)/文 图片来源于微信
我正在和好友(云朝山寺释智衹、唐青)议论如何栽植树木之时,北京朋友张庆东打来电话,让我去看魏楚予画家的画展。
这是在慈利县筹备成立佛教协会之时,有慈利县在职公职人员参与慈利县佛教协会会长的争闹,说过不应该讲的仅连《般若蜜多心经》六个字读音都没有读准确,就要带领佛教信众去弘扬佛教,可笑、可叹、可悲。
云朝山寺的古建筑,已有五千年存在在慈利县境内,五年前释智衹背五十斤大米上山,接屋檐水做饭,睡石板时开始守护文物,恢复古道场。
我是2014年8月15日背着三个相机始上云朝山的,当时有10个出家师傅去山下背六百多元的月饼要赏月,当时天空下着大雨,法会在雨中打着伞进行,因交通工具无法返回慈利县城,我在此寺庙斑过夜,始知此时慈利县云朝山寺还不是政府批准的合法道场,于是我立即打电话国家民政部原常务副部长陈虹先生如何办理?陈虹先生说“要经过湖南省民族宗教委员会批准才行,不然,就是不合格的佛教道场,政府可以制止法会的举行。”,自2014年8月16日起,云朝山寺始做恢复古佛教弘法道场的准备工作。
谁在慈利县弘扬佛教的知识呢?
除了云朝山寺在真正弘扬佛教知识以外,我没有看到有其他的人在为慈利县的佛教知识认真传播。
在云朝山寺恢复佛教道场时,我只见到70多岁的朱泽云带我夜登梯尔岩古道、探桃花溪、寻李耳溪等;我只见到80多岁慈利县公安局原政委陈茂清先生陪我在云朝山寺烤火、讨论如何保护好古寺;我只看到慈利县文物局副局长吴贤龙先生到云朝山寺做文物登记工作、随我去卦应山寺做文献研究;我只看到70多岁张辉明先生多次给我讲云朝山的野史故事;我只看到全国人大代表向平华和原枞木坪乡大学生村官马超齐心合力所做的壮举,奔县、奔长沙、飞北京直到慈利县云朝山寺得到批复;我只看到张家界市民族宗教局、张家界市佛教协会、慈利县民政与民族宗教局对成立云朝山寺的核准调研;我只看到政府在金坪乡会议室举办的佛教道场成立大会。
云朝山寺释智衹没有在慈利县境内、张家界市境内、湖南省境内搞过一次的募捐事件,然而他己经募集新建了简易的弘法道场,这些募集的法器法物已达二百六十万年,可以在慈利县境内有一个比较系统、完整的佛教道场,这都是释智祇一个人一直坚守的成绩,慈利县出家人有几人能够做到?!
只有云朝山寺僧规、僧仪齐全,其他的六个寺庙无法完成弘扬僧规道场的仪规。不是无道场,就是没有法器等。
慈利县有合法佛教寺庙的时间是公元2015年7月28日,我参与了核准调研和成立大会。
据我初步摸底:目前尚在慈利县境内在家信仰佛教的人士有近百人,而且只是在没有合法寺庙道场的零星聚会,并不是僧团聚会。而在家居士又是一种不去寺庙拜佛、拜僧、拜法的一种虚伪的皈依居士。
皈依居士首要三条是:皈依佛、皈依法、皈依僧。三宝的第一条件是僧,没有了僧人就没有了佛法。一不敬拜僧人的居士,不是一个合格的皈依居士,应该去到你的皈依师傅僧人处礼僧人三年后,再来谈佛法。
毛泽东批准建了北京灵光寺,里面供奉释迦牟尼佛的佛牙舍利。在中国最艰苦的五十年代,中央政府建造了北京灵光寺。
由慈利县佛教寺庙云朝山寺释智衹,想到了我在北京灵光寺的皈依师傅海圆法师(1904—2000),师傅海圆法师是孤身一个守佛牙舍利的高僧,一个人的坚持感动了毛泽东,由读张庆东发来的《求索》图片,唤醒了我的精神追求!谁画的?画的谁?是什么画种?等等……
我在张家界市乡下时,经常跑到山里、河里游山戏水,十月后赶山捉野猪等,四月后到河里钓鱼,这样的习惯养成了一种寻本求源的性格,没有习近平,慈利县的佛教寺庙能恢复吗?至少二十年不会。
我知道习近平母亲齐心的书法写得好,是由裴周玉将军告诉我的,而且我也看到了齐心先生写的书法,那种严谨的书法让你一下子唤醒对传统文化的尊敬。之后,裴周玉将军给我题了一幅字。
谁还能够让我的精神有所寄托呢?就是身边的人,所做的身边的善事。
从云朝山寺释智衹身上,我看到了我的皈依师傅海圆法师,海圆法师一人守塔护佛牙,感动毛泽东批准建塔,使中国佛教在世界佛教有一个相融的交流平台。释智衹孤身一人守云朝山寺,护五千年建筑奇迹遗址,若不是习近平的宗教政策及时,五千年建筑奇迹还沉睡在大山中。
一个地方的文明史,是由历史文物告知的。无须争辩慈利县人是不是没有文化的“南蛮子”{范晔(398—445)撰《后汉书》陈从,澧中蛮……,覃儿健,溇中蛮……,潭戎,澧中蛮……}而自此始淹灭慈利县的历史文明。
读魏楚予先生绘《求索》画,而不是去欣赏一种普通的绘画,去读绘画的元素构成:拧开笔帽的纲笔两只、一只放大镜,一个茶杯,一包烟,一盒火柴,两只开着电的电灯,一个老人躺坐在简单的床上在看书,床上是书,床边桌子上堆满了书,背后书柜中全是书,一条毛毯盖着腿脚,简单、干净,看上去似乎画面堆积物品太多,但除了各种各样的书籍以外,只有一个老人静静的躺在床上书中寻找什么……,两只光亮的电灯,使这幅画在静谧中得到升腾,成为精神领域中寻觅光明静谧的向导。画名《求索》,可以说是一个普通的老人在困难中寻找知识,这样就失去了画家绘《求索》画的价值存在。躺坐在床上的老人不是普通老人,根据像貌和事件,我可以说是毛泽东,毛泽东晚年还读日本《三木武夫》这本书,毛泽东是否在为中国未来问题找一个有效的解决问题的方法呢?若是照着这个方法来读《求索》这副画,就有了解决精神溃泛良药的普遍医学价值,魏楚予先生就是唤醒人们精神追求的绘画大师。
正当筹备慈利县佛教协会时,云朝山寺僧人释智祇说“跟我一块儿到唐青的苗圃拉树苗吧”,早上五点钟,我和释智祇到了唐青的苗圃,拉上两种树苗,飞奔云朝山,释智祇师傅说“我每年种一万元的树,每年给这一万元的树颂佛经,让树听到佛经,开出善良美丽的花。”。由这番话,我想到了当今在家居士正在曲解佛教的教旨,不敬僧、不崇寺庙已经成为一种趋势,还美其名说是“人间佛教”,而且还是一些在职教师正在传授这种不正确的佛教教旨,释智衹只好去度树这种植物生命。
佛教协会的权利大呀,可以为出家人授戒谍,出家人是惧怕佛教协会的。我看到了在家人争当佛教协会会长的场景,我也看到了出家人释智衹惧怕在家人当会长后的场景,不敬僧人、不拜寺庙,佛教协会会长有权利废除不听话的僧人所居的寺庙,可以夺出家人的戒谍。一个僧人若没有了戒谍,就等于失去了人生自由的在押服刑役的劳动教养人员一样。僧人释智祇不能很好的在人间弘扬佛教,只好为树木去颂扬佛经。在慈利县佛教协会筹备成立时,释智祇僧人在云朝山种了一万元的树苗,这是我和释智祇、唐青等一起帮忙拉至云朝山寺的事实。
我说,智祇师,我回去要读《求索》,我要从《求索》中品尝到这幅画与我有什么关系。
我的父亲与贺龙、毛泽东、习仲勋一样,都是为身边的人寻求一种静谧的生态空间,毛泽东为佛教做了善事,修建了北京灵光寺佛牙舍利塔,习仲勋为佛教广东韶关南华寺六祖慧能保全了真身,贺龙长征中为佛教四川归华寺于1936年5月1日题“兴盛番族”保全了整个寺庙财产……
我发现父亲、贺龙、毛泽东、习仲勋等这一代人是在《求索》中,尽个人最大的力量与佛教保持友善通融之路,使优秀的佛教文化得到弘扬。而做为父亲的儿女们,我们有义务发扬父辈们的优良传统,大事做不好就尽自己最大的力量保全云朝山寺的兴盛,尽量说明慈利县佛教在唐朝时的荣誉历史地位,慈利县澧州龙潭寺僧哲禅师、大津禅师(668~752)、灵运禅师、崇信禅师(782~865)、宣鉴禅师(782~865),云朝山寺景云禅师、德成禅师(764~840)等佛教大德开始了水陆西游到印度那烂陀寺取经,弘扬佛教艺术佛法的先例;到上海水上收徒禅茶农茶渔父词一脉的先例……
读魏楚予先生绘《求索》画,使我想起了父亲在豹子川中国人民抗日军事政治大学七分校当教员的情景,中国人民大学的前身就是中国人民抗日军事政治大学。魏楚予先生是中国人民大学的教授,先前我参加过王克举教授的画展,那是2009年9月30日的事了,近几年的忙碌,似乎忘记了有中国人民大学的存在,似乎忘记了有中国人民抗日军事政治大学的存在,若不是魏楚予先生绘的《求索》这幅画,似乎忘记了毛泽东在生命最后一刻还在为中国未来的发展在书中《求索》真理的一刻,魏楚予先生告诉我,真理就是自身的不但的寻求精神的依存,精神的《求索》,才是真理的《求索》。
读魏楚予绘《求索》画,如同释智衹在云朝山寺植树,要躬身去做才行,不去做,那有精神永存这个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