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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8.8
热度 7|||
“打鸟”的趣味
王正鹏(土家族)/文/摄影
以前喜欢“打鸟”,现在也喜欢“打鸟”。
在没有超远镜头时,常用长焦距镜头去凑热闹,看看别人机子拍的照片与我机子拍的照片有什么区别,从中找出差别来,补其不足的地方。
先是用300mm镜头,后用200 mm镜头,一直在用300 mm、200 mm镜头做比较,如我在南四环用300 mm镜头拍摄的葫芦,则是选取葫芦的一部分,只可惜葫芦上的白花谢了,再没有比这优美的葫芦让我补照,补其白花之美。
在老家张家界的时候,常常去追野鸡、斑鸠、竹鸡、雉鸡、金鸡、岩壳鸡、秧鸡、白鹭、野鸭等去打,那个时候的打不是用相机去打,而是用绳子去打。用绳子去打,就要掌握好野鸡、斑鸠、竹鸡、雉鸡、金鸡、岩壳鸡、秧鸡、白鹭、野鸭等不同的生活习惯,它们喜欢吃什么?是群居还是独居?什么时候生蛋?什么时候休息?什么时候叫唤?叫唤声音区别出是受到惊吓了?还是在叫春?或者叫早?等等。比如野鸡的叫唤,没有惊吓时、又不是叫春就“咯咯”的叫两声,若是叫春则是“咯咯”的连着“卟卟卟卟”的翅膀拍击声,若是惊吓了就“咯”的一声飞走了。
岩壳鸡的叫唤“咕”轻声,很少。
竹鸡的叫唤是“庆水发--”,竹鸡一叫就涨洪水了,所以俗名又叫庆水发鸟。
白鹭的叫唤“戈雅”,每听到白鹭的叫唤使我想起西班牙艺术大师弗朗西斯科·戈雅来,及他的绘画《奇想集》,有时候我称白鹭为“戈雅”鸟,为的是记住西班牙艺术大师弗朗西斯科·戈雅。
鹰的叫唤有趣,明明是杀鸡的恶魔,偏叫“姐呀”姐的,难道是杀鸡恶魔是用叫唤声就能改变我对它的成见吗?至今还能想起我空手抓获了正俯冲下来抓我家鸡的一只老鹰,我将这只鹰用拴狗的铁链锁在菜园中守菜园,妈妈每天到菜地里弄菜时就用竹枝条打鹰一顿,打了一个多月,就把这只鹰给打死了。
金鸡,羽毛很美很漂亮,天刚刚蒙蒙亮时叫唤,叫的声音是“便(pian)西,张家界人闹肚子,腹泻的俗话”很难听,一般就不去打这种叫声的金鸡了。
现在的“打鸟”,是用照像机,不是以前为了吃而去打鸟,而是去追寻“打鸟”的乐趣,增长“打鸟”的美学构图,及其它人文学价值的构图,力求做到我在青海同薛永兴社长说的,打到几种国家一级保护鸟类的价值有趣味图片来,这就是我将来“打鸟”的目的。